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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雅至此再也没有顾忌,一人一豹下半身紧密贴合,粘成一体,这些日子两人总滚在一起,他对雷晋的身子早就无比的熟悉,知道那些部位能让他感觉来的更快,即使换成了兽型也没什么阻碍,当下也就不再客气,腰上发力。
雷晋惊喘一声,眼睁睁的看着豹子的那物齐根没入自己的身体里,大力的抽动,顶弄得自己只有辗转呻吟的份。
“有人来了。”还是兽型的漠雅舒服地仰躺在草堆里,享受骑在自己身上之人自发的吞吐,爪子时不时的拨动一下雷晋硬挺的前端。
雷晋兀自扭着身子上下起伏,寻找到让自己舒服的位置,吸附,收缩,快感即将没顶,闻言,只眼神朦胧的看他一眼,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谁在那里?”突然而来的声音让雷晋猛然惊醒,慌张之下甬道搅紧。
漠雅再也没有看好戏的心思,张嘴欲呼,却被雷晋更快的捂住嘴巴,体位的突然变换戳到里面最敏感的部分,逼得他也只能咬紧下唇。
“谁在那里,别吓唬人,快出来。”他刚才明明听到有人说话。
“是木月。”漠雅挣脱开他的手,无声的说了一句。
雷晋不敢张嘴,只好艰难的点点头,表示他也知道,这里已经是虎族部落日常活动以外的地方,木月怎么会单独到这里来,就算再怎么脸皮厚,他也知道这个样子不能见人,现在只能寄望于没人回答,木月快点离开。
“奇怪了,怎么突然没声响了。”木月今天出来采药,一没留心走远了,出了虎族部落,正有点害怕,就听到说话声,想着过来看看,顺便问问可不可以做伴一起回去。
擦过草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迫于无奈,雷晋只好把自己的上衣拉下来,凑合能盖住两人连的部位,清清嗓子,出声道:“木月,是我,雷晋。”
“是你啊。”木月明显松了一口气,扒开草丛,转过阻碍视线的大树,几步跳了过来。
“木月,你别再靠近了,恩……”话音到后来一停,雷晋恨恨的瞪身下的黑豹一眼。
漠雅咧嘴,重新在那温热深处抽送起来,神色轻松,一点也不怕被人看到,这种事情在兽人部落里本来就很常见,他遇到过就不只一两次,不过看雷晋难道慌了手脚的样子,也别有一番趣味。
木月听到雷晋的话,总觉得有些异样,就紧着问了一句:“雷晋,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雷晋借着树干的遮挡,上半身探出来,笑得有些扭曲的说道:“没事,我今天出来有些累,正在……休……息……”
“是这样啊,我正好采了些果子,咱们吃了一起回去吧。”木月没有多想的就要放下背上的筐子,完全不知道看似完整的上衣掩盖下正在进行着怎样激烈的运动。
雷晋身子颤动的厉害,竭力忍受着体内不间歇的侵入,扯着漠雅头顶上的两只软乎乎的耳朵用力拧,示意他停下来。
漠雅头上吃痛,报复性挺身对着记忆中的那一点擦过去,雷晋一时没控制住低吟出声,木月刹那间明白过来,暗骂自己笨死了,以雷晋现在六个月的身子怎么会自己跑到这里,肯定是和漠雅一起来的,现在这情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刻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筐子整理好,结结巴巴的说道:“我……刚想起来溪边还有一味草药没采到,我在溪水拐弯处的那棵大树下等你,你……你不要急。”径自说完,不待听答复,一溜烟儿的跑走了。
雷晋见木月离开,咬牙切齿的转过头,一言不发,忽略体内的感受,撑着手臂就要脱离出来,却被漠雅尾巴圈住下压,重重的又坐了回去,又疼又麻,胸前酸胀部位也被含进嘴里亲吻,他还想挣扎,只是身体在摩擦中越来越热,说话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今天第二次注入他的身体,漠雅看那处张合着,似乎犹不满足,好整以暇的压着他第三次进入。
雷晋心里大骂着,却只能敞开身体任由那只豹子在自己身上肆虐,最后一波波的热烫不间断地灌入自己体内。
*
木月不能靠得太近,又不敢离得太远,神色有点别扭,却又控制不住的支着耳朵,那边的动静实在不小,他虽然不是兽人,也能听个七七八八,如此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木月只觉得自己蹲着洗草药的腿都麻了,就听到雷晋低低哀求声:“不要了,漠雅,好烫……”忽然想到什么,他脚下一个不稳,半个身子已经歪进水里,山间清凉的溪水总算暂时止住了他全身冒火的趋势。
木月正在岸边拧着衣服上的水,就见漠雅带着随身的竹筒来到溪边,见自己这样,并没有多问,,只朝他点点头,打了些水转身又回去了。
至于雷晋,是半个身子靠在漠雅怀里被扶着出来的,木月抬头看过来,见他已经收拾妥当,还是那件经常见的肥大上衣,裤子穿的也整齐,只是嘴唇红肿,发丝散乱,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餍足慵懒的惑人气息,即使同为雌性,他也控制不住的面红耳跳,心中不免感叹,难怪当初景越一门心思记挂着这人呢。
雷晋冷淡着脸推开漠雅,自己稍稍站稳,对着木月却笑道:“你以后采药,别自己来这么远的地方,如果一定要来,应该景越陪着你。”
木月知道阿爹他们待雷晋如同自家人,自己也是真心拿他当哥哥,所以并不觉得雷晋说这话是管的多,心中反而一暖,连带着刚才那点旧事也一并抛开了,亲热的过来拉住他手说道:“我也是一个没留神,平日里也到不了这地方。
漠雅也知道自己刚才过分了,兽人虽然可以在人与兽之间自由转换,可是兽型却更有一种挣脱束缚的自在感,欲求也更为强烈,一旦开始,难以收住,今天顾念到肚子里的宝宝还收敛了些,但三次下来,身心无不轻松妥帖,他知道雷晋也是享受到了,只到底是伤了他的面子,就摆出端正的认错态度,乖乖的跟在两人身后,提着自己的猎物,也帮木月背着药筐子。
雷晋知他们三个都是有错就认,但是屡教不改的典型,见他如此,也不搭理,就和木月随意聊些闲话,只是腿上虚软,山路又长,着实让他吃尽苦头,总算是半路上遇到来接人的景越,分手道别后,一头栽在漠雅怀里起不来了,一直被抱到部落入口处,才挣脱了下来,挺直了腰背。
不过自此之后,雷晋得了趣味,虽心里还是有些障碍,但防守不再那么严密。漠雅十次之中兽型偶尔能得个一次半次,也总能使两人酣畅淋漓。
葡萄如今已有快十个月了,健康活泼,一点不见小幼时病弱的影子,开始学着走路,虽然歪歪扭扭,但到底是个好的开端。
虎族部落已经决定秋后分地,雷晋也帮着部落里解决了长久以来的吃水问题,再加上他嘴皮子溜,花言巧语,又肯出钱,终于是在部落找了些雌性利用空闲时间,纺了好些鹿驼绒的布料出来,将来孩子们的穿衣问题算是解决了。
在虎族部落住了两个多月,他已经大体知道这里很早就种些白菜,萝卜,蒜头之类的蔬菜,也在山里发现了野生的黄瓜,豆角和扁豆,移植的最好时候已经过去,雷晋就带着景平一一去看过,只等着种子成熟了多采摘些,留着明年种。
坤阁和浩晨与雷晋越是相处,越见喜爱,就托景平探了雷晋的口风,选了个日子请街坊邻里吃了顿饭,就算是宣布将认作自己家的契儿子。
雷晋听那意思就和现代的干儿子差不多,自小没什么亲人的他也乐得多些家人,好在这里没有妈妈一说,他喊浩晨阿么,心里一直空缺的那块稍微平复,在这个世界有了亲人,喜欢自己的人,还有了孩子,这才惊觉往事真的已经过去。
景平和木月喊哥哥一点没有犹豫,只是景越压根不信雷晋自己报出的二十八岁高龄,但碍于自家阿么的威压,心不甘情不愿的喊声哥哥。
雷晋亲切的拍拍他的肩膀,故意赞声景越弟弟好乖,惹得一屋子人大笑。
*
如果这次真的是兽人,还有一个多月就要降生,浩晨已经开始着手给孩子们缝制小衣服和襁褓。
熙雅他们一直没来消息,雷晋就想着等孩子出生后,就回豹族部落去,可天有不测风云,酷热的夏天里葡萄发起高烧,起初喝了木月开的药也见好,但总是反复不定,到后来干脆就高烧不止,整个小身子像个小炭炉子,汗水出不来,哭声都日渐微弱。
雷晋这些日子见他调皮好动,才稍稍放下的心又提起来,急得夜夜睡不着觉,一晚上数次醒来抱着葡萄,有两次竟然隐隐有了滑胎的迹象。
漠雅当即决定带葡萄回豹族部落找天启,只是他最快的速度回到豹族部落也得二十日左右,就怕葡萄人小坚持不住,贝格听说后,送来了一种只生长于海底的银色珊瑚,随身带着,一片可维持半天的降温,一共拿来百十来片,足够支撑回去,他为了葡萄甚至还主动了联系了蓝齐,让他在一路上提供帮忙。
雷晋无论如何不放心,坚持要一起回去,只是双腿间有血迹渐出,为了不在路上拖延漠雅的行程,耽误葡萄的治疗时间,只得咬咬牙主动留下了。
“不要想太多了,没来消息就是好消息,我看葡萄身子骨养得不错,你也说那天启和春纪是大陆上最好的医师,葡萄小时候病得那么重,都可以救下来,这次也可以的。”浩晨拍拍他的手安慰道。
短短十来天的功夫,雷晋在这里养出来的那点肉一点也没了。
“阿么……”雷晋只唤了这一声,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没人知道他对那个孩子存着多少愧疚,如果不是当初自己执意不要他,葡萄怎会从小多病多灾。
“我明白的,我明白的。”他曾经失去过一个雌性儿子,怎么不了解一个做阿么的对自己孩子的那份担心。
“只是肚子里还有两个宝宝,木月说这两个孩子可能早产,你多少吃点,要不然怎么有力气。”木月把饭菜推到他面前,都是些雷晋爱吃的,还有最近刚摘得的黄瓜,拌了木耳和野鸡蛋。
“又是早产吗?”雷晋看看自己的肚子喃喃道,虽然知道双生子早产的几率很高,但是葡萄的早产还是留给他不少的心里阴影。
“不用担心,虽然双生子少见,但阿么生过三个孩子,部落里的接生的也是多年的老医师了,再说还有木月呢。”浩晨以为他担心孩子出生时漠雅他们都不在。
即使亲如浩晨,雷晋也不想他为自己着急,勉力一笑,点点头,扒些饭菜过来,准备用饭。
浩晨见他肯吃饭,自此也就略略放心。
夏天本来就是个繁忙的季节,加上最近部落里要量地分地,各家各户就更是忙得找不着北了,吃完午饭,浩晨嘱咐雷晋好好休息,就扛着农具带和景平一起出门了。
午后燥热,雷晋在床上眯了一会,梦见葡萄正在院子学走路,忽然脚步不稳,摔在地上,他马上就过去扶,可是无论他怎么走也到不了葡萄身边,一着急,人就醒了,出了一身的汗,衣衫都湿透了,他拖着日渐笨重的身子,自己打水擦擦澡,又换了身衣服,可坐在床上再无睡意。漠雅带着葡萄离开已经快二十天了,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雷晋沿着山路东行,东边可以看到海,如果有飞羽族的人经过,说不定漠雅他们会捎点消息过来,满山蝉噪,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