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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晋在里面找了一圈,也没看到熙雅,心里这时也不禁开始担心熙雅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严重事情。
“雷晋,你在找熙雅吗?”齐罗扶着肩膀上还流血的加赫到树荫下坐下,见雷晋混在人群里似乎在找人。
“你看到了他吗?”雷晋问道。
“我刚才看到他好像往里面去了。”齐罗也不是很确定的指指方向。
“谢了,齐罗。”雷晋顺着齐罗指的方向找过去,石林里很安静,雷晋试着喊了两声,没人应答,发现地上有些血迹,就循着过去,终于在一根石柱后面发现了熙雅,他满身血迹的坐在地上。
“熙雅,你没事吧?”雷晋只觉得头皮一麻,不会真的怎么了吧,两步就跑了过去。
熙雅唇色发白,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扑在脸上,落下密密的一排小阴影,听到雷晋的问话还是没动静。
雷晋觉得手指有些发抖,试探的凑到熙雅鼻子下面。
“我还活着。”熙雅突然张开眼睛,神色还好,就是紫色的眸子有些血丝,满是疲惫。
“活着你怎么也不吱一声?”雷晋这才吐出从刚才一直憋在胸口的那口气,一屁股坐在熙雅旁边,说道:“老大,你知道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你确定是要找我的吗?”熙雅眉宇间多了分冷色,刚才自己身上的血腥味浓,他还没闻到,这会雷晋离得他近了,他立刻就闻出来,雷晋身上漠雅的味道更重了。
“废话,你没听到刚才我喊你的名字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雷晋心里默念。
“我以为你在找漠雅,他今天不在这里。”熙雅想站起来,腿上的伤口疼的他皱皱眉。
“我知道他今天不在。”漠雅出去都会交代一声的。
“我倒是忘了,你们现在天天同床共枕,自然是知道他今天去哪里。”熙雅自嘲一笑。
“你干嘛说话酸溜溜的?”
“我的事不劳费心,谢谢你过来找我,不过不用了,你还是先回家吧。”熙雅勾唇笑着,眼中却无一丝笑意。
“熙雅,我们一定要这样吗?我们就不能当单纯的好朋友?我一直拿你当好兄弟的。”雷晋第一次把话铺开来说明白了。
“好朋友?好兄弟?和我弟弟的雌性?”熙雅问道。
“我和漠雅……”要怎么解释,说一点关系没有,可他确实和漠雅上床了,说只是床伴关系,这里的人根本不认同这种关系是一回事,隐隐之间,他也并不想把漠雅定义在那个位置上。
熙雅见他为难,拖着一条腿扶着柱子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雷晋说道:“我明白,你不用解释,也不用为难,我以后会离的你们远远的,不会给你们增加困扰的。”说着就要离开。
“等等,离的远远的?你要去哪里?你现在不回家吗?熙雅。”雷晋把竹片和怀里的果子放在地上也跟着站起来。
“算了,与其回家,三个人都尴尬,何必呢?你不用担心,我有地方住的。”熙雅反而开始安慰他。
“你不要闹了,熙雅,你受伤了,他们都会担心你的,你先跟我回家,不,你先坐下来,让我看看你腿上的伤口。”雷晋见他脚步不稳,赶紧上前扶住他。
这个熙雅还真是难搞啊,
熙雅皱着眉头,任他扶着,问道:“那你也会担心我吗?”
“大家都会担心。”雷晋避重就轻,坚决不上他的当。
熙雅看着雷晋的头顶,眼中悄悄的藏起了刚刚浮起的笑意。雷晋,只要你还在意我,我就不会放手了,怪你就怪你自己吧,你如果再冷漠一点,说不定有一天我真的会死心的。
熙雅脚下一个踉跄,雷晋跟着退了几步,两人好容易靠着石柱站稳。
“你的腿……”雷晋抬头想问他。
熙雅突然倾身就压下来,先是试探性的在雷近唇上舔了两下。
雷晋眼中闪过一抹讶异,动手就推了他一把。
“疼……”熙雅吸了口气,腿晃了两下,说道。
“你这不是找事吗?”雷晋揉按着额角,不能和病人一般见识,伸手又扶住他。
熙雅顺势压过来,眼光灼灼的盯着雷晋的唇。
“你就不能消停……”
这次不再是试探,舌头从雷晋微张的嘴中迅速进入,开始猛烈的掠夺,不给他半点反抗的机会。
雷晋抬高的手,想到熙雅的伤口,重重的放下,十指紧紧的扣在身后的石柱上。
“够了,熙雅。”在熙雅的唇转移到他的脖子上时,雷晋再也忍不住,皱眉开口制止。
“也给我个机会吧,雷晋,你不是都接受漠雅了吗?”熙雅指尖摩挲着雷晋领口的一枚紫红的吻痕。
“你和漠雅不一样。”
“我不逼你现在做决定,你只要记得这件事情就好,我会等着。”
“等多久都一样。”
熙雅笑笑,并不打算和他争辩。
雷晋,有时候做人呢,真的不能太铁齿了。
雷晋摊开手,刚才扣得紧了,手心里压上了印记,点点横横竖竖的,似乎是些字?雷晋转过身,看着石柱上雕刻的图样,有些像字,比较规整,有些像图,很抽象,最关键的还有那些错落有致星星点点的似乎是一副星空图,应该是吧?小学的地理课本上都有见过,可是他看不懂,脑子有什么一闪而过,他好像在在哪里见过这图?到底是在哪里呢?
48、治伤
熙雅见雷晋盯着那图案陷入深思,突然没来由的有些心慌,他记得阿么也对这些特别感兴趣,曾经还有段时间,阿么最大的爱好就是带着他们三个来这里,拿着他自己做的炭笔,细细的描绘这些图样。
“上面写的是什么?熙雅?”雷晋这里的话现在是说的很溜了,可是字就不行了,他和这些字互相看了半天,是谁都不认识谁。
“这些我们也不知道,是部落里的族长世代相传的一些图样,不过即使是安布叔叔也不明白上面的意思。”
“那你们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立柱子?”而且是那么的大工程,虽说是兽人的力量异常强大,可是那么巨大的石柱,特别是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机械工具的,他都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从山上运下来的。而且还要雕刻好图形,再竖起来。
“这是部落里世代相传的,每个轮回年都要在神庙后面树立一根柱子,部落里的老祭师说这样用来祈求神灵保护我们部落的。”熙雅想了想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是这样啊?那我明明是没见过啊,没道理看着熟悉啊?”雷晋感受着手底下的图案,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刻上去的,这里是石林的中央,二十年一根,算起来自己旁边的石柱最少也有几百年的时间了,风吹雨淋的竟然图案还如此的清晰?
“你说什么?”雷晋的声音太小了,即使兽人听觉再好,也没办法。
“算了,我先扶着你出去看看药师来了没有?”这些可以以后再说,熙雅的伤比较重要。
熙雅很自觉的把手递给他,雷晋摇摇头,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缚在身上,又把果子塞进怀里,空出来的双手架着熙雅的胳膊。
“其实没多大的事情,身上的血大多是刚才救人的时候沾到的。”熙雅皱皱眉,这味道还真是大。
“我知道。”要不是看这些血迹大多只是粘在衣服上,他们哪里还有这心思在这说话。
“你弄些竹片做什么?”熙雅本想解开雷晋胸前拴着的绳结,把那些竹片背在自己身上,可是刚一靠近,就被雷晋一巴掌扇回来了。
“老实点,你。”真是也一点不能纵容,雷晋瞥了一眼表情无辜的熙雅,说道。
“冤枉,我只是想帮你背着而已。”熙雅眉开眼笑的表示。
“你不要把我当成你们部落柔弱的雌性照顾,我没那么娇贵。”他大概永远无法心安理得的享受这种时时刻刻的关照,毕竟作为一个男人,他前二十八年都是处于照顾人的角色,而不是被照顾。
“是,我知道了。以后你说的话我一定都记在心里。”至于是不是会照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雷晋表示。
“熙雅,你跑到哪里去了?”他们两个刚走出石林,艾维上来就要给熙雅一拳。
雷晋扶着熙雅退开两步,皱眉解释说道:“他受伤了。”
艾维闻言,眼睛瞪得有鸽子大,盯着熙雅问道:“你真受伤了?”他走的时候熙雅还活蹦乱跳的,怎么他就去那么一会就受伤了。
看到旁边的雷晋,艾维对着熙雅眨眨眼,表示明白了,这个主意真是不错啊,看雷晋现在小心翼翼的样子。
“小子,够聪明啊。”兄弟明白的,艾维的眼神里明明白白的写着这个意思。
熙雅只剩下苦笑的份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懒得和艾维一般见识。
这次来了三个药师,都是年长的雌性,后面还跟着一个提着药篮子的年轻雌性,负责递药,熙雅说那是药师的徒弟,还在学习阶段,是不能上手的,部落里的药师每一代都是雌性。
因为这次伤到的人不少,那三个药师实在忙不过来,只得从最严重的开始,熙雅的伤看起来算是轻的,只能和其他受伤的人先待在一边。
雷晋上山的时候,漠雅担心他,给了一把刀子防身,此刻雷晋把熙雅受伤的那条腿平放下来,用刀子割开裤腿,小心避开他的伤口把裤子挽上去。
饶是见惯了血腥场面,自己的身上的伤痕曾经也是不计其数,可是看到熙雅腿上的伤,雷晋还是暗暗的倒吸了口冷气。
幸亏他还能支撑着和自己斗嘴,以为不是多重的伤呢,腿上直接砸了一个碗口大的血洞,深可见骨,血都没止住。
“你怎么弄的,熙雅?”艾维原本还安然做在地上和熙雅聊天,看到这个伤口,立刻跳起来问道。
“你去找药师,我们在这里挪动柱子,救底下压住的人,有人手滑了,柱子落下来,好在大家都闪的快,没砸到人,我只是石头尖刺到腿上了。”熙雅说的轻描淡写,就想这腿不是他的。长在别人身上一样。
“你怎么不早说,我让药师过来看看,你这伤怎么能算是轻伤?救治晚了,等着残废吧,看到时候哪个雌性还喜欢你?”艾维气恼他的不在乎。
熙雅说道:“不要去了,你没看到药师正在救治的那些人,比我伤的重多了,他们晚了就不是残废,是生死的问题了。”
眼底却带着满足的笑意看着雷晋,他正一声不出,在自己腿上忙活着。
“艾维,麻烦你帮着去弄点酒过来吧,越烈越好。”雷晋突然开口。
“酒?哦。我这就去,我家里还有两坛子上好的。”虽然不知道雷晋用酒做什么。弥 雨 买
“别皱眉了,我没事的。”熙雅的指尖在雷晋的眉宇间试图抚平。
雷晋略歪头躲开他,嘴里说道:“切,管我什么事?你少自作多情。”
“好,是我自作多情,那麻烦你笑一个怎么样?”
“老子又不是给你卖笑的。”雷晋心里重重的叹口气,这个熙雅到底是有没有神经啊,伤成这样,还笑的出来。
他笑的出来,自己可笑不出来。
“解开腰带,脱裤子。”雷晋站起来,对着熙雅说道。
“这里不方便吧?要不咱回家再说,我脱给你一个人看?”熙雅知道雷晋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好歹这里有这么多人啊,他虽然是兽人,可是要在这么人面前脱裤子,也是很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