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冬儿,扶我起来。”
“小姐,你终于肯陪冬儿回去了?”冬儿从刚刚的恐慌中收回了神来。
“人都被鞭尸送去乱葬岗了,我还留在这里干嘛?”我无力的说着。
可是没完,这事绝对不会玩。
拓泉,是你逼我的。你杀了戈陶,杀了络纱,同时也杀了我……
冬儿一听我这么说更加的激动,连忙将我扶了起来。
我吃力的走了两步,眼前便是一黑,晕眩了过去。
醒来之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小姐,将这药喝下去吧。”
“拓辛如今在哪?我要去见他。”声音平板,但是也带了一点点的急切。这便是我醒来说的第一句话。
“小姐,你怎么老是这样,你身子都还没有好,一醒来就又是这样,你知不知道冬儿看了好伤心?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的小姐不会这样的。”
正文 叫我魅惑之术4
“拓辛呢?我要见他。”我现在没有那个能力去管冬儿到底是不是会伤心,我想要的只是在我晕眩的前一刻想到的事情而已。
“要和我做交易,是不是应该把你那病态的身子骨收起来?本王并不缺一个帮手。”拓辛在我第二次问冬儿他在哪里的时候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在那摆放了丰富菜肴的桌子边坐下,自斟自饮起来。
我一把接过冬儿手中的药碗,咕噜的喝了下去。
又跑到了饭桌的面前,见那些可口的饭菜公式化的硬是往自己的嘴里塞,根本不管它是不是很美味。只是不断的往自己的嘴里放,然后嚼两下就咽下去。
因为吃得太急,也让自己噎住了,拓辛将自己手中的酒杯递给我了。
“喝点吧,滴酒不沾可是不行的。”
我并没有多说,一把接过了之后又是一阵咕噜的喝下去,这下连同刚刚噎住的一起来,嘴里的东西喷了出来,不断的咳嗽着。
咳完了继续吃,知道那饭桌上的东西从琳琅满目变成了狼藉我才看向了拓辛。
“这样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我喜欢聪明人,但是不喜欢心里有别的男人的聪明女人。”
“不会,再也不会了,他死了。”只是,他会活在我的心里,因为从络纱被鞭尸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他一定是死了,要不然他不会不出现。
他真的是死了。
“冬儿,你下去。”拓辛的话让冬儿不敢多做逗留,但是还是担心的看了我一眼,直到我示意他没事了的眼神之后她才离开。
拓辛走到了我的面前,用着手绢帮我擦拭掉刚刚吃了东西之后的嘴角。
“我要怎么做?”
我的话让拓辛停止了自己手头的动作,那如同平静湖水的眼神我看不出他的用意,只是这如同湖水平静的眼神下面会不会深藏暗涌,我就不得而知了。
半响,他才说:“让自己更美。更强,而不是说晕就晕。”
“好。”
“不问为什么?”
“不问,你让我去东城门为的也就是让我可以跟你合作,那么既然要跟你合作,我会毫无保留的相信你。”
“好,从今日开始本王会让人好好的调养你的身子。也会让素心教授你魅惑之术。”
“我要学武功。”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想要让他看出我的决心?
“不行,这辈子,你想也别想。”
“你只要让自己变得更美就可以。最好不要妄想自己有能力杀了他,否则你非但害死了你自己,也会让戈陶的事情重演。”
“好,我答应你。”即便现在的拓辛是在危言耸听我也相信了。
接下来的日子拓辛真的就是让了好几个大夫来调养我的身子,每天都给我端来了很多的补药,而素心也会在一定的时间过来教授一些如何魅惑男人的方法以及易容术,其实这个易容术倒不是真的易容,只不过是靠化妆,让我原本的容貌有了些改变,但是依旧美得让人忘不了。
正文 打胎5
素心还打趣的说过‘这样的容貌即便她不教授任何的媚术给我,依旧可以让男人臣服。’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的身子自然也是一天一天的好起来,只是我的身边再也没有叽叽喳喳的冬儿了。
因为怕冬儿太单纯知道了一些我们的事情,所以被带回了单家。
拓辛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单老爷丢了那个小小的九芝麻官,但是却没有受到什么惩罚。
又在拓辛的安排之下隐姓埋名,没有任何人知道了他们的下落,包括拓辛。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所以拓辛这么做我也可以明白,只有他自己都不知道,别人才不会知道,也就不会有人可以抓到任何的把柄来控制我们。
一转眼就过了两个月,拓辛为了我的身份并没有让我见到外人,因为我的容貌要在一点的一点改变,一点一点的适应,除了他和素心没有任何人见过,每次送来进补的药也都是按照常理开着,素心这个侧王妃亲自送来。
只是最近的我好像只要一闻到油腻的东西就会恶心反胃。起初我总是以为是天气太炎热的关系才会这样子,毕竟以前的我一到天气热就会没有胃口。
为了戈陶,我硬着头皮将肉吃下去,却招惹来了天翻地覆的作呕。
就连一旁的素心也吓得脸色发白,赶忙通知了拓辛。
无奈之下拓辛以自己的王妃不能让别人看懂啊的烂借口让大夫给我悬丝诊脉。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时穿着一面屏风的红色线另一端传来的那个老气声音说:“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妃有喜了。”
“多久了?”拓辛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喜悦的低沉。
也是,他从来就没有碰过我,哪里来的孩子。
“已经两个月了,王爷真是有福气啊,王妃这次会害喜这么厉害都是因为吃了太多滋补的东西了,这滋补的东西也是需要配合着身体来吃的,老夫开张单子,让王妃服用一下就好,接下来的日子尽量让膳食清淡点,也才可以减免王妃害喜的痛苦。”
“好,我们一起到外面去说。王妃需要休息。”
拓辛和大夫离开了之后我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发呆,然后泪水无声的落下。
孩子,我和戈陶的孩子,原来戈陶在离开了之后就为我留下了这个孩子。
只是……
约莫过了两个小时,拓辛端着一碗药滴到了我的面前,面无表情的说:“喝了它。”
“是什么?”
“红花。”
红花,即便我不是学医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也知道这味药是多么可怕的堕胎药,我和戈陶的孩子,不可以由我来杀死。
“不,我不喝。”我慌张的想要去将药碗打碎,可是我还没有碰到药碗,拓辛的手就已经移开了。
那碗红花汤药竟然一滴也没有被洒出来。
“你真的不喝?好好想清楚,如果你现在不喝,本王可以给你安排一个地方静心养胎,然后给你一些银子平静的度过残生,但是这辈子,你都不能再出现于人前。”
正文 我恨!!!6
拓辛的话让我感到不寒而栗,近似乎哀求的说:“不要逼我。”
这个是我和戈陶的孩子,唯一的孩子。我是RH阴性血,流掉孩子的话,以后将会发生溶血性不孕的。
拓辛将药碗放到了我床边的那张圆木椅子上,然后说:“你自己选择吧。”
他已经是对我手下留情了,他没有逼我,让我自己选择。
可是这样的选择却比逼我喝下这碗红花还要残忍。
喝,是我残忍的不要了我这唯一的孩子。
不喝,我永远只能够为自己不能为戈陶报仇而自责。
我颤抖的手慢悠悠的端起那碗汤汁,不过只是一个陶瓷小碗,可是却如此的沉重,仿佛我的手都承受不了这样的负荷一般。
碗端到了嘴边却迟迟未喝下,而泪水却一滴一滴的滴入碗中,稀释药水。
戈陶,你真的死了吗?为什么我感觉到你还存在?
而且感觉你一直就在我的身边呢?
如果你在的话,那么你就出现,打落我这碗药啊?只要你活着,只要你活着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为你生儿育女,甚至不回二十一世纪都可以。
你出现啊,为什么不出现呢?
“戈陶,这是我们唯一的孩子,你为什么不出现?只要你出现,我什么都可以放弃,我知道你没死,对吗?”
等了半天没有回应,我才低下头,喃喃自语:“我来不及告诉你,我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女人,阴差阳错的入侵到这具身体里面,所以我才会停留在这个不属于我的年代。奇﹕书﹕网呵呵,我说的这些你都能听到吗?你都相信吗?”
“你不会出现了对吧?不会再出现了,因为你已经死了,在我亲眼看着络纱被鞭尸的时候,我就应该明白你已经死了,不是吗?”
说了好多好多,说了好久好久,可是戈陶始终没有出现,直到手中端着的红花药汤已经从滚烫的热度中冷却了下来。
没有任何人来拦截我,我突然想到了石颐,如果她在的话她是不是就会告诉我怎么做呢?
那张死鱼脸,还有那条毒舌,但是却可以一针见血的告诉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行。
又或者说是冬儿,虽然她不会为我做出什么,她也不懂得做什么。但是她一定会拦住我,不让我喝下这碗汤药。
可是都没有,她们都不在我的身边,没有任何让我不要喝下它的借口。
我好恨。
我却没有资格怨恨任何人,只能恨自己,是我没那个能力,是我的选择。
冷却了的红花药汤喝到了我的喉咙里又是一种冰冻的滋味,明明不是很冷的天气,却觉得这碗红花药汤是在吃冰块一般,全身都冷得直发抖。
但是最后我还是一滴不漏的将它喝下。拿着碗的手也无力垂下,最后摔碎在地上。
那碎片好像是在讽刺着我的己所不欲施于人。
然后静静的躺在床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肚子也开始一点一点的变化着。
起初,只是一点点的阵痛。我咬着要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正文 疼痛将我撕裂1
可是渐渐的,那痛便开始席卷我的全身,好像只要是有知觉的地方都会因为腹部的疼痛而说牵引,越来越痛。
痛到我只能不断的在床上来回打滚。!
“啊……”下唇被我咬出了血,而我再也忍不住的大叫了出来,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让我永世难忘。
人家不是都说什么无痛人流吗?那我真希望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好像挺现代化的古代里面也能折腾出一个什么无痛人流出来,减免我的痛苦。
可是不可能。
或许这样的痛就是上天给我的惩罚。他要我记住,是我亲自扼杀了这个他赐予我的唯一的孩子。
他要我记住,我再也做不了妈妈,而这些,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烟儿,烟儿。”素心可能是拓辛派她过来看我到底有没有喝下红花药汤,所以到门口的时候刚好听到我的呼叫声。
连忙冲了进来。
“血,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素心扶住了我,顺着我捂着肚子的手看下去,却看到了我从下体留下来的血液。
那一滩血,就是我的孩子了吧?那个还没有成型的孩子?
“我杀了我的孩子,我唯一的孩子死了,啊……”纤长的手指紧紧的揪住了被单,被我揪着的被单已经皱得不成形,可是却一点也没有减免我的痛苦。
我的身体好痛。
我的心,更痛。
休息了个把月之后,我的身体渐渐有了好转,可是内心却并没有因为身体的好转而好起来,反而,更加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我在等,等到一个爆发的时机。
“素心,她练得如何了?”拓辛的声音传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