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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涛一听,忙跑了过去,没帮称,只是听儿子念的数,再往里看一眼,“没错。”
乐一丁立马就把应该收的钱要出口。妇人也大方,连找零都不要了,拎着鱼就走了。乐一丁数着钱嘴都咧开花了。
“行了,瞧你美的,快点把钱收好,把东西都归好。”乐涛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也乐,儿子有能耐,他们还没开张,儿子就卖出去了一份,虽然一块五比他们定的价要低了一毛,但是比成本要赚一些的。回头他得跟弟弟讲讲。乐涛回到摊位就把乐一丁开张的事讲了,还把怎么开的张也说了。乐海一听,有样说样的,忙起了生意,第一份买的人着时便宜了很多,有了一人买,自然就带动关别人买,而且今天还是过节,买鱼的人也不少,没到中午,今天带来的鱼就都卖了出去,乐一丁数着钱,他今天卖了十条大鱼,手里有小一百,这钱虽然小叔在来的路上说给他,但是他可不敢直接往兜里揣,忙拿出来给小叔。
乐海正乐着,接过乐一丁的钱,数了数,又添上些,凑了整,硬塞到乐一丁的衣服兜里。
☆、边诚结婚(二)
回到家里乐一丁就把赚来的钱给了妈妈,一百块钱,放在若干年后是纸,放在这个年代,一百块那可真的是钱。乐一丁摆弄着脖子上的玉,今天陆昊讲这个东西叫狻猊。还说哪天想要卖一定要先联系他,走时连一个联系方式都没留,虽然说他不准备卖,但是这人也太……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应该认识他不成?
等乐妈数了钱之后,把钱放进布袋里,然后压进大木头箱底,乐一丁看着嘴角直抽,他记得以前看新闻时,有很多讲什么一把火,人没怎么样,藏在家里的钱都被烧了,或是钱藏在哪里被老鼠或是虫子吃了,他对妈妈藏钱的地方,表示深深的怀疑。假期的第二天,乐一丁没跟着去城里,而是在家里,他怕再去买鱼,小叔再给他钱,感觉挺不好的。小叔去了成本,近一个月怕是钱没少赚,亲兄弟或许不会眼红,但是同样是包鱼塘的人,肯定会眼红的。
这不,去城里卖鱼的人也多了起来,有人的恶意的搅和,假期的第二天,乐家兄弟并没卖出去多少,看着那些得意的嘴脸,乐涛摇了摇头,看着他们是卖的不少,但都是赔着钱卖,只有量不赚钱,有什么用。尽管心里清楚他们这么做自己也得不到好处,但是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他们不在乎良性竞争,但是这种竞争,得到实惠的买方,赔本的绝对是他自己。
“哥,明天咱先休息一天,你不是得去参加边城的婚礼吗,我在家收拾收拾鱼塘,鱼也卖的差不多了,等你回来,咱去村长家坐坐,问问包地的事。”乐海的脸色还算是正常,他合计着不行等到明年开春,他就把鱼塘平了,也弄果园,两兄弟合伙,弄好了,自己拉出去买,等他们跟着风似的做果园,他们再倒腾别的。
和弟弟分开后,乐涛就往家走,看到那些一个个洋洋得意的脸,乐涛只是在心里冷笑,等算完知道赔钱了,有得你们哭的。回到家里乐涛吃着媳妇热的饭,把今天的事讲了一下,乐妈也跟着生气,乐一丁却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爸爸和叔叔为什么没有不收鱼呢?把别人家的鱼收到一起,然后拉到附近的县城或是市里卖。或者是在城里弄了一个门市,一人负责卖一人负责收。”不过,乐一丁挺担心的,虽然爸爸和叔叔的感情好,但是会不会因为钱而闹翻了脸?那就不好看了。
“瞎说什么,去看你的书。”乐妈推了一把儿子,打发儿子回屋看书,把热好的菜放到桌上,“等你吃完,去我妈那看看?”不管怎么闹怎么生气,毕竟是一奶同胞的弟弟,明天是弟弟的大喜日子,总是要过去看看帮帮忙的。
“行,一丁就别过去了,我觉得一丁跟诚子犯冲。”乐涛扒着饭,脑子里还转着儿子说的把鱼运出去的事,拿什么运,运出去的鱼没有氧气死了怎么办?乐涛眉头皱起,随后又看向儿子的房间,“你说儿子的脑袋里面怎么有那么多的想法。”
“成天看电视看的,今天乐丹没在,你儿子抱着电视看了一天。”乐妈没好气的抱怨着,之前还听儿子训乐丹,看电视伤眼睛什么的,他倒好,自己看了一天。“尽看些没用的,有时间看看书好不好。”
“哈哈,我儿子就不是你儿子了,他可是从你肚子里生出来的。”乐涛傻笑着,看来这电视是个好东西。“我去小海家一趟,你先去丈母娘那边看看,随后我再去。”乐涛觉得跟弟弟商量一下,不能解决给水打压的事,一切都是空谈。
“你不是刚和小叔子分……”乐妈还没讲完,就见丈夫已经跑出了屋,乐妈气得把抹布扔到炕上,到了还是收拾了桌子,一人骑着自行车去娘家。
乐一丁没跟妈妈去,乐妈不想带他去,他还不想去看老边家那一家人,白天的时候,他可是听到大舅妈过来抱怨,说边诚未过门的媳妇当别人说,大伯给腾了房子,二姑姐给买了一台自行车,只有大姑姐买了一台破电匣子,现在谁还听电匣子。这话在前边传得疯了,所幸乐妈也不是和人攀比的人,自己家有多大的本事自己清楚,打肿脸充胖子的事不能干。对大舅妈过来传这些话,或许可好意,可是乐一丁就怎么也没听出好意,总觉得大舅妈是在挑拨人。乐一丁就是不想听大舅妈的碎嘴,才跑到奶奶家看电视的。
晚上到了睡觉的时间,爸妈还没回来,乐一丁就自己烧了些水,洗脸洗脚睡觉了,觉还没睡够,就被叫醒。
“快点志来,得去你姥姥家了。”乐妈脸上带着喜气劲,乐一丁皱着眉,揉着眼睛,这个点儿还没到他起床跑步的时间,至于起这么早吗?心里虽然抱怨,但还是乖乖的起来洗漱,穿上只穿过一次的新衣,在院子里伸胳膊伸腿。乐涛把自行车推了出来打气,又进去换了身结婚时才穿过一次的中山装,等乐妈检查好屋子落了锁之后,乐爸把乐涛抱到横梁上,一家三口骑着一辆自行车就往前边去。
乐一丁受睡意的困扰一路上直点头,乐爸只能不停的在他耳边叫。“乐一丁,醒醒,你不是每天早晨都起来跑步吗,来,下去跑一会儿。”乐涛拍了拍儿子的头,怕儿子掉下去,只能下了自行车,给儿子找个能不睡觉的方法,这里离前边也不远了。他们两口子知道儿子早晨跑步,还是从别人的嘴里听着的,两人觉得挺有趣的,问过儿子一次,当时儿子的回答是锻炼身体省得挨欺负,两人也只是当笑话听听,以为儿子也坚持不了几天,没想到一直跑到现在。
“噢。”被拍醒的乐一丁觉得有点冷,下了自行车蹦了蹦看看,离姥姥家似乎真不远了,乐一丁揉揉眼睛就往前跑,乐爸和乐妈也不是很放心让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儿子一人跑,就慢慢的在后面骑着自行车跟着,乐一丁跑了一会儿就出汗了,也清醒多了。一直跑到姥姥家,还没等进门就被哭声吓到了。乐一丁茫然的回头看向爸妈,这不是大喜的日子吗?怎么有哭声?就算是哭也不应该是姥姥家里有哭声吧!
别说是乐一丁茫然,就是两位大人也没头绪,忙推车子进去了院,院里摆了不少桌子,是给等下过来随份子的人吃席的,大师傅已经开始忙乎上了,乐一丁跑进屋里一看,坐在炕头哭的不是别人,正是姥姥。这大喜的日子她哭的是什么,媳妇不是她相中的吗?乐一丁不解,被妈妈推一下,才扭着身体往前走了两步,“姥,你哭啥?”
“养大的儿子给别人了,姥姥能不哭吗!”说完姥姥的哭声更大了,有过来早的老一辈的近亲就劝着,一边站着的王翠莲偷偷翻了个白眼,手里抓着一把瓜子,不停的嗑着,也没开口劝。乐妈扫了一眼,也没多说,她对娘家妈帮着弟弟把大哥一家赶出去的事,一直心里不太舒服,大嫂不开口劝,她也是能够理解的。只是妈这话哪里为来?“妈,婚事是你答应的,是你着急把媳妇娶进门的,怎么着现在还反悔了不成?要不我去把诚子叫回来?让他别结了?”
乐妈的一句话不旦没让老太太收住眼泪,还大爽哭大了,乐妈懒得听娘家妈絮叨,无非是念他们给的少什么的,她还有儿子得养呢!给边诚?就他那得行,算了吧!乐妈转身往外走,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张罗的不,刚走两步就停下,“乐涛,还不麻利的去帮着抬抬桌子,在屋里蹲着不干活!”边梅是想把丈夫叫出来,省着在里面听着闹心,边梅清楚得很,这事要是开了第一次,就得有第二次,第三次,她现在姓乐,不姓边,往娘家拿多了,婆家人可都看着,而且丈夫也不是没有脾气的,为了不着调的弟弟把婚姻搭进去,她可不是傻大姑。
乐一丁坐在屋里,时不时的往兜里揣些糖,这时候糖的种类很少,能买上思考奇的,都得算得上是大户,乐一丁眼尖的发现了几个,挑出来装进兜里。王翠莲看着乐一丁的动作,也蹭了过来,帮着乐一丁挑看起来挺好吃的糖。乐一丁小声的道谢,被王翠莲捏了一把。
乐一丁衣服兜挺多的,左一把右一把的装了不少,乐一丁也老实,不是那些在外面疯跑的小孩子,一跑准掉出去。乐一丁老实的跟在大舅妈身后,虽然他不喜欢大舅妈,可是这会儿,也就得跟在她身后,大人都在忙哪有心思理小不点。院子里孩子倒是不少,可是乐一丁不想跟他们跑来跑去的,倒不觉得掉价,而是他装的糖太多了,怕掉出来丢人。
☆、边诚结婚(三)
院子里要比屋里更加热闹,小孩子们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打来打去,好不热闹,还有的小孩子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没放的小鞭,在门口放,乓乓的响。这个年代,谁家办个事情,基本都是托家带口的参加,随的份子少得可怜,拿百八的,那都是大款,一般随份子都是五十,哪里会想到,二十年后随份子得在后面再加个零才拿得出手。
妇人聚在一起,讲的无非是张家长李家短,乐一丁开始还能听几句,后来就懒得听了,这些人虽然还有着后来没有朴质,但是已经有了那种气人有笑人无的种子,而且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成长……
“一丁,来,站这里,等下你舅妈进门你就要赏钱。”王翠莲冲着乐一丁招手,给他占个好地方,乐一丁现在挺想有些钱的,但是他对这份赏钱还真没奢望,小舅妈还没进门,给人的印象就是及坏的,小舅妈怕也是不待见他们一家。当然这些都不应该是乐一丁关心的问题,也不是现在还是做为小孩子的他能管得了的问题。
王翠莲见乐一丁没过去,快步走过来,“你个傻孩子,有要钱的机会还不干。”王翠莲拉着乐一丁过去,乐一丁毕竟还是小孩子,哪里能挣开大人的手劲,他对向新进门的媳妇要钱这事还得想想,若是真的是小孩子,或许会信了王翠莲的话,但他不是纯小孩,内在包着一个已经成人的灵魂,他觉得王翠莲的动机不纯。“大舅妈,我想尿尿。”乐一丁捂着裤裆,虽然这姿势难看了些,招数太低劣,可……管用就行。王翠莲没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