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切,你去——”沈萧正在向前走,愣了半晌才发现男人说了什么,豁然转身瞪着男人,“你说什么?”
第一七零章 聊就聊,谁怕谁!
沈萧和闻人斯于见到烈少严和李斯特接回来的维多利亚时,她正捧着一只水杯,蜷缩在沙发上颤颤发抖,眼中还有着没有散去的惊惶恐惧,宽大的羊毛裙子上沾着血,一头漂亮的长发有些散乱,消瘦的脸上惨白一片,神识有些游离,看上去狼狈不堪。
“维多利亚?叫医生了吗?”沈萧走过去落坐在她身边,扶着她颤抖的肩。
“叫了。”烈少严那向来带着温和笑意的脸上也难得带着说不出的凝重。
“维多利亚,维多利亚,醒醒……”完全不在状态的女人呆呆的坐着,沈萧叫了几声都没有反应。
闻人斯于也穿着睡袍,进来看见维多利亚的模样,也微微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伊藤集团的人和山口组的人同时找上了她,她差点被伊藤左光的手下轮暴,要是我们再晚去一会儿。”李斯特厌恶的摇了摇头,真是没种的人渣,一群孔武有力的雄性生物,居然用这种手段去威胁一个弱女子。
沈萧听得咬牙,这群人渣!
“山口组来的是谁?”闻人斯于微微皱眉。
“刚刚成功篡位的田中木,山口健一暂时还没有消息。”
闻人斯于冷哼一声,“刚刚篡位,不留在日本好好巩固自己的势力,千里迢迢的跑到北欧来送死?活腻了。”能篡下山口健一手里的位置,他还以为是个不错的苗子,看来又是一个草包。
“现在整个极道界都在抢夺那份图纸,山口健一带伤都来了,田中木那个蠢货怎么舍得不来?”烈少严耸耸肩,那么大块肥肉,那些饿得眼绿的怎么舍得放过?
“主上,医生来了。”
“让他进来!”沈萧把沙发上的女人抱到床榻上放下。
闻人斯于看着自家老婆抱着别的人,只能干瞪着眼,谁让他刚刚又做了一件没有提前上报的蠢事呢?这家伙已经放下狠话了,等他空了,他们慢慢聊聊!
“——你不要走!不要走!”医生进屋准备给她做一个引产的小手术,沈萧刚把人放下在床榻上,维多利亚猛地撑起来,抓住沈萧的胳膊惊呼。
闻人斯于一张脸顿时黑得有些见不得人了!这女人要不要这样得寸进尺!
烈少严和李斯特看见这一幕,顿时有些无辜的摸了摸鼻尖,老大这是吃醋了……
“哥哥!哥哥!你不要走——”女人有些歇斯底里的抓着沈萧的胳膊尖叫。
沈萧一愣,然后转头看着闻人斯于。
闻人斯于有些抓狂似的咬了咬牙,“司徒,去把托尼。温莎带过来!”什么见鬼的计划,去死吧!这女人找的是她的男人,可是抓的却是他的老婆!
他的话一出,烈少严和李斯特都有点无语的翻了翻白眼,这男人居然还玩儿了这手?!
司徒晟颔首,二话不说,转身就去执行命令。这人是主子是老大,他说一就是一,说二绝对不会是三,他要做的不是质疑,只有执行。
“……哥哥,哥哥,你不要走……求求你,不要抛下我……”人在完全的绝境下,唯一存留在脑子里的那个人一定是他为之牵挂得最深的那一个……
沈萧微微叹息,她清醒的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不是爱上了那个疯狂爱了她多年的男人,失去神智的时候,唯一惦念的却只有那个男人。她一直以为自己爱的是从小就铭刻在心间的人,带着婚约和归属心心念念了十几年,死死的坚持着自己有些愚昧的爱情,却不知道自己心里留下的是那个极力排斥的人。
“……乖,我不走,我就在外面等着你,医生要给你做个小手术,听话。”拍拍维多利亚的头,沈萧低声的哄劝道。
顺着安抚,她的情绪慢慢平复,“手术?什么手术?”
“乖,你肚子里的宝宝流血了,医生要把他拿出来。”
闻人斯于真的不爽!很不爽!虽然知道这个女人现在是把沈萧当做了托尼。温莎,但是视觉的冲击有点大!他受不了他的老婆跟别的人这样亲密!
“头儿,你冷静一点,要是搞砸了,嫂子估计要发飙。”李斯特拍拍闻人斯于的肩,低声的嘀咕。
“废话!”闻人斯于咬着牙。
“没事儿,这不是冲着嫂子来的。”烈少严也靠过去拍拍闻人斯于另一边肩膀,安慰道。
闻人斯于哼了一声,要是冲着他来的,他现在一定剁了那个女人的手!让她敢抓那家伙的手!
“宝宝?不要拿出来好不好?我一个人好孤单,让他陪着我好不好?”维多利亚伸手挽上站在床边的沈萧的腰,整个人埋在他的腰腹中,可怜兮兮的哀求着。
如果说维多利亚拉着沈萧的手,已经让某个大醋缸教父邪火憋了一肚子,看见这个亲密的动作,肚子那点体积已经完全容不下邪火了!
他都还没有试过那个姿势抱着这家伙,这个该死的女人!
身上过分火热的视线让沈萧直接转头看着男人,没什么反应的看着,也没有推开怀里的女人。
“……”
被搞得内伤的闻人斯于差点就跳脚了!脸上看上去却还是格外平静,一双拳头捏得“啪啪”的响!那声响有些骇人,有些让人心惊肉跳,但是这骇到的人绝不包括那个事件当事人。
刚刚还与某人并列站立的烈少严和李斯特默契的双双后退了一步,这男人这样喷火暴龙的模样没见过!
但是从小老师就教导,喷火暴龙是危险生物,为了生命安全着想,请一定远离。
那个站在床边的医生也下意识的往一边挪了挪,这样直愣愣的将自己摆在教父的眸光下,有些消耗寿命……
“乖,宝宝生病了,不能留在肚子里,以后不会孤独了,哥哥陪着你好不好?”沈萧完全没搭理某个抽疯的男人,径直安抚道。
“真的吗?你会陪着我?你不会离开了吗?”
“不会,一直陪着你,只要你愿意,哥哥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闻人斯于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等着,目光中的不满和怒火明显得感觉这房子都要被他烧起来一样。
这样的场景没有维持很长时间,因为正主儿来了。
“维多利亚——”托尼。温莎一路狂奔而来,进屋之后,第一眼就看见了床榻上的女人,一瞬间,瞳孔剧烈的收缩着。
“来吧,她现在需要你。”沈萧比比怀里的人,对着托尼。温莎说道。
托尼。温莎狠狠的稳了一下情绪,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走上前去,“维多利亚……”
埋在沈萧怀里的维多利亚听见那熟悉的声音,浑身一震,豁然转过头,眼前的男人让她傻傻的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哥哥……”张嘴,那一瞬间,她的神色似喜带悲。
“是我,是我……乖,没事了……哥哥在,别怕……别怕,哥哥在,希尔不要哭……”男人泪眼婆娑的轻轻捧着维多利亚的脸,带着说不出的爱怜磨蹭着她惨白消瘦的脸,最后的那句“希尔不要哭”已经哽咽得快要说不出来。
“哥哥……哥哥……”失而复得那种绝望和欣喜交织的感觉,大概是没有什么言辞可以来形容的。
“是我,希尔,是我!”托尼。温莎用额头抵上维多利亚的额头,泪就那样落在女人近在咫尺的眼前。
“……哥哥……”
沈萧离开了床沿,走回男人的身边,腰肢立刻被男人力道凶狠的一把攥住,男人用几乎要掐断他腰的力气抱着。
“走吧,现在这里没我们什么事,闻人先生,我们回去好好聊聊。”沈萧也毫不示弱的拽着男人的衣领,带着懒懒的笑意和森森的凉意。
闻人斯于挑挑眉,回去聊就聊!谁怕谁?
烈少严和李斯特识趣的给那要回去“好好聊聊”的两口子让了路!
他们可不能妨碍人家两口子“培养感情”不是?
第一七一章 为什么偏偏睡了他?
“……教父先生……你还真是长进……老子……是屁话……”
“……”
“闻人斯于……耍……”
“……”
“艹!老子跟你说过什么?!忘了……”
“掐起来了吗?谁的气焰高一点?”烈少严和李斯特面对面,一人贴了一只耳朵在门板上,不时小声地嘀咕两句。
基地的房间虽然很大,但是再大也就那样儿,想要媲美古堡肯定是不可能的。而且本来偷听教父的墙根儿就是一项高风险的任务,明目张胆地开门儿是不敢的,把耳朵都完全贴到门上了,才断断续续地听到一些沈萧拔高的言语。
“还用说?肯定是老婆的气焰高过老公了。”李斯特嘿嘿一笑,有些恶趣味地挑了挑眉。
“关上房门,面子什么的不重要。”烈少严低笑,就算是说他们那个伟大的头儿牵着两只耳朵跪在床上认错,说老婆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他都会信!
“当然,上不了床才是大事。”下面那个气性都会大些,特别是在上面那个死心塌地地认死了的时候,下面那个的气性更大。
“嘘——怎么没声音了?”烈少严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李斯特也将耳朵更加贴近门板,仔细地分辨着门内的声音,他们鼓足了勇气来听头儿的墙角,怎么也要有点有价值的收获,不然这风险冒得真的有点大。
两分钟之后,饶是厚脸皮如这两位,也有些不自在地错开了对方的视线。
门内低低浅浅的声音,身为男人的他们都明白是什么。
这剧情的跳跃性有点大,前一刻还在发飙吼人,后一刻就滚床单了……
“啊……”沈萧突然一声抽高的声音,吓得门外两个做贼心虚的男人差点没跳起来。但是基于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虽然吓得够呛,这两人不但没有撤退,还不着痕迹地把耳朵贴得更近了些。
隔着隔音效果相当不错的门板,其实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不大,只有偶尔高起来的暧昧声音能听到。沈萧在里面跳脚吼人,那声音跟现在这床第间的声音肯定是不能比拟的,他们就只能听着那一声声突然抽高的声音自己进行脑补。
“啊……艹!轻点……”
“……”
李斯特瞪瞪眼,稍稍直起了身,手握上门把手,却被烈少严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博,你想做什么?”瞪着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烈少严有点无语。
“少假了,你不想听听?”李斯特翻翻白眼。
烈少严瞪着他:“我是想听,但是你考虑清楚,这是谁的门。”他没说他不想听,但是他自认没胆子去开那家伙的房门听。
李斯特耸耸肩:“我好奇。”他是真的好奇,抱男人这事儿到底是有多大的魅力?
“你死了别说我没提醒过你。”那个男人连前未婚妻的干醋都吃,要是知道他们在门外听听还不够,还敢开门来听他们两口子滚床单,天知道会想点什么损招出来收拾人。
“除了杀人灭口,最极端他能干点什么?”听烈少严一说,李斯特还真的有点忌惮地停了手。
“找个男人上你,他直接坐在一边观赏全程。”
李斯特被惊得瞪圆了眼,看着烈少严:“烈少严,老子不知道你居然是个变态!”
“去死!你才是变态!”烈少严狠狠地瞪了李斯特一眼:“老子敢打赌,他要是知道他们两口子滚床单的时候你当了听众,找个男人上你他全程观赏这事儿绝对是最低档次,说不定找一群男人轮了你还拍成视频传播给整个极道盟都完全有可能。更不要说他那老婆还不是什么好鸟,说不定你不是死在头儿手上,而是死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