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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希望用自己的双手和智慧研制出这时代最优良的庄稼种子,让每一个人都吃得起饭,不再会有饿死人的事件出现。
关雎山庄附近有一大片梅林,花开的时候,十里飘香。曾经有不少富人想把梅林据为己有,但没有通过衙门那关。梅林存在了几百年,是澜州一大景观,属于每个赏梅人的财富。
冬季花开时节,来梅林的人特别多,文人雅士,情侣约会大都选择其中。
几位老公各有事业,就连闲散王爷轩辕敏之也被皇帝心血来到派到了鸿胪寺,主持迎接和招待外国使者。宗之说过人不能闲在家里,时间久了就废了,去鸿胪寺虽说闲散,但是交际广阔,此举甚好。
龙凤胎还小,大冬天不能王往外抱,但志熙能跑能颠,由于被几个爹爹教的很野,邻居的同龄孩子没有打过他的。阮珠担心他不好管教,每天都把关在书房里背诵半个时辰的诗词,本来是想难为他的,谁知几天下来,十几首绝句诗竟背得朗朗上口。两岁的孩子,这也太扯了吧!
这一天气温略高,阮珠来了兴致,带着众人去梅林来个烧烤大会。其实也没几个,老公们不在家,只有阮玉领着志熙,还有暖春,至于云家二老早就回了云家庄,大冬天龙凤胎是不敢随便带出来的。
羊肉、鸡肉、袍子肉、鲶鱼、虾类、蟹类、白菘、茄子、芥菜、黄瓜、菠菜……品种多样,在一棵老梅树下用火盆烧了炭,暖春干起这事驾轻就熟,从南疆一路往北逃难,常常在荒山野地吃烧烤。
且说这时节吃蔬菜可不容易,老公宗之的花弄影玻璃坊赚了大钱,又在澜州开了分厂。
阮珠想到玻璃暖棚,叫人建了一个,在里面又种菜又种花的,严冬时节,别家都吃不到的蔬菜在她家稀松平常。前日过冬至往宫里送了几大车去,喜得皇帝颁下诏书大大嘉奖了一番,并号召加大种植,让百姓们也吃的起。
云世一从里面看到了商机,联合京城的富商投入一大笔钱,几十个菜棚子目前正在筹建中。
阮珠把考烤的小黄鱼一点一点的喂进志熙嘴里,这种鱼刺少,适合小孩子吃,味道鲜美。
可惜少了辣椒,都说辣椒还生长在美洲丛林里,其实不尽然,据后来发现得知云南就有狠辣的小米椒,印度也有,而且是世界上最辣的一种。但古代人们对于很多种蔬菜都秉着怀疑态度,要不怎么说第一个吃螃蟹的是勇士?她寻思着,赶明叫人弄点辣椒种子回来种植。
来梅林玩得人非常多,过往游客都惊异这户人家能吃上绿油油的新鲜蔬菜,都不免驻足多看两眼。
“咦,你不是阮妹妹?”
阮珠听到有人这样叫,侧头一看,是一名衣裙陈旧的女人领着一个男子,像是夫妻。女子望过来,一副我认识你的表情。
但阮珠只觉得那女子有些眼熟,至于在哪见过却没印象,怨不得自己,印象不深的人一向懒得费心思去记。纳闷的想了想,也没找到有关这个人的影像。放下怀中的志熙,让他自取玩耍,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嗯,是我,你还好吧!”
女子脸现愁容,大模大样的在暖春旁边的小凳子上坐下来,连招呼也不打一个,拿起一串羊肉大口吃起来:“喔,好吃,相公,你也来一个。”拿起另一串,递给后面男子。
暖春嫌恶地躲开些,这猥琐女子吃他家东西就算了,最可恨的是朝他家高贵的大小姐叫阮妹妹,算老几?
阮珠没有瞧不起小市民的思想,呵呵,都是劳苦大众,自己才当了几天有钱人。女子行为是粗俗了些,但比起大多数人心险恶的有钱人又顺眼了些。
“经历了南疆赤匪造反,天楚国又百年难遇的大旱灾和去年的涝灾,百姓连饭都吃不起,很多百姓都饿死了,更别说买贞操带了。唉,阮妹妹如今还是光鲜亮丽,我还是穷人一名。”
卖贞操带的!阮珠想起来了,自己当初还在她的小店里买了三个回来。但这人叫什么来着,有一个很俗气的名字,跟花有关的。梅花,不对,豆花,也不对……暖春看见大小姐眼神迷茫,知道又犯老毛病了,小声提醒:“是余莲花。”
余莲花,是这个名字!茗香璀玉的余管事家的大女儿。
“澜州饿死很多吗?我之前去别处,倒是不太清楚。”阮珠怎会不清楚呢,别说澜州,整个天楚国都经历了一场大灾难,天子脚下的京城整日整日的把尸体运往城外埋葬,何况别处?
阮玉是地地道道天楚国贵族,对这等土里土气的平民烦得要紧,尤其余莲花一口一口妹妹的喊让她恼怒。因是姐姐的认识的,不好发脾气,便带着志熙到别处玩。
这时节蔬菜是好东西,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莲花却是不知几百年没吃过肉了,不到一刻钟就把暖春烤好的肉串划入肚子大半。
暖春看着来气,索性去烤蔬菜。
余莲花对吃的不太挑,只要是能吃的食物便往肚子里装,伸手过去便把烤的半熟蔬菜拿起来,边吃边道:“妹妹原来去了别处,想来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哦,请说。”澜州的很多事情都是从云世一寄去的信里得知的。关于平稳澜州粮价,拯救了诸多百姓是云世伟说给她听的。
余莲花把一串烤好的茄子咽肚,打了个饱嗝:“先不说这座城经过多少风雨,死了多少人,又有谁拿出粮食救大伙性命。咱们别管那些,妹妹还记得柳公子吗?”
“哪个柳公子?”
“就是绝世大美人柳飞絮,你想不到吧?”余莲花突然神神秘秘的小声道:“听说他就是在城门口画图悬赏捉拿了很久的采花贼。”
城门口画的采花贼形象根本是假的,其人真正的容貌没几个人见过,据说平时作案都带着面具。
“柳废墟是绝世大美人我不认同。”阮淡笑了笑,自己的几位老公随便哪一个不是出色到让人敬畏的地步。但听到柳孔雀居然是采花贼,却吃了一惊。
“怎么可能,他可是有钱的富家子,茗香璀玉的少东家。”
“是真的,他采花的时候太不小心,弄出了动静,被人家姑娘的父母发现了,当场捉个正着。”余莲花又低声道:“你千万别说出去,叫人知道是我传的就倒霉了。”
“你怎么肯定采花贼一定是柳飞絮?”
“那姑娘父母去过茗香璀玉买首饰,见过柳公子,认出了他,天不亮就把柳公子五花大绑送去了衙门。不过进了知府家的大门就如石头如海无声无息,这事知府压下来了。听说知府夫人跟柳公子有一腿,常常半夜钻进知府家的大床上,把知府从床上打昏了扔下来,柳公子再跟知府夫人来一场颠鸾倒凤勾当。”
这知府也真够倒霉的,男人当到了这份上,活着没有半点尊严。阮珠脑海闪着一个整天去跪门槛低垂着头哭天抹泪的愚蠢知府。
“柳公子谁睡了人家姑娘本没什么,左右是男人吃亏,大家也没多想。但知府夫人出面包庇柳公子,让人们猜想连连,好事的百姓便想起从前知府家里发生的采花贼一事,两事合到一起,就有传言说是柳公子是花贼,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阮珠想起刚穿来那会儿,不止一次遇到柳孔雀和知府夫人,人前人后连秧出现,关系显得不一般,要说柳孔雀是采花贼也不是没道理。
“因为这事茗香璀玉的招牌一落千丈,去他家买首饰的客人都嫌丢人,再也不肯登门了。现在的茗香璀玉,啧啧啧……”
阮珠眼睛闪了闪,既然茗香璀玉不行事了。她不如买过来,黄金地段的店铺和许多手艺精良的匠人平时都是求不来的。她不要招牌,她只要店铺和人。
“可怜的柳公子,为这事被父母赶出了柳家大门,现在只能在知府夫人的帮助下做了一个小买卖。”
这时,余莲花身后过来一个俊朗男人,这一次,阮珠记得了,因为那人是她们谈论的焦点。
余莲花还在夸夸其谈:“你说这男人千万不能犯贱,一旦有污点,活得连狗不如了,可惜柳公子一副好皮囊,不如去楼子里卖笑,左右我也能沾沾光,花上几两银子摸摸他水嫩嫩的大腿和黑毛和是好的。”
眼见越说也不像话。
“咳咳……”阮咳了两声,向余莲花使眼色。可她竟然上了瘾头:“柳公子若真是悬赏缉拿的采花贼,床上技术一定好着呢。如果他进了楼子,说不定我真能被他侍奉侍奉,云里雾里那叫一个快活。”
阮珠抚着额头,算了,不关她的事,她提醒过了。
“我现在就叫你云里雾里的快活去!”
柳飞絮咬牙切齿,发出一声暴喝,猛然抬起一脚,照着猥琐女人奋力踢去……
这一脚用了全力,余莲花像皮球一样抛起来,碰,撞上了一株老梅树,落花缤纷,散了一地。
“啊,救命……”
余莲花疼得起不来,哇哇大叫,跟她同来的夫君急忙跑去看望。
阮珠的眼睛对上柳飞絮,是当初那个人,没错,仍然漂亮得不像话,但眼角流露出几分沧桑之态。
☆、91新章节
柳飞絮狠狠的瞪视着倒在地上的猥琐女人;恨不得上前一脚踢死;但明白自己如今已经成了澜州城的笑话;再不能惹出乱子来。他握紧双拳,忍了好一阵,才没有走过去。
阮珠径自站起;对余莲花没有多少同情心;觉得这人是个活宝;死了可惜;走到她面前:“喂;你还好吧!”
余莲花的一条胳臂耷拉着;像是肩部受了伤;坐着地面上被自家相公从后扶着,像是患了瘫痪病。疼的龇牙咧嘴;满脸苦相,哀嚎道:“哎哟……相公你轻点使力……可要命了……不知道肋骨断没断?”
这就是当长舌妇的下场,怨不得谁!阮珠嘴角隐藏了一抹嘲弄:“哦,那真可怜,还是雇车回家吧!”
余莲花哭丧着脸:“阮妹妹,你看我穷得连饭都吃不上了,哪有雇车回家的钱。要不看在怎们相识一场不如你借我些银子,我改日一定还。”都惨这份上了,还没忘记贪小便宜。
阮珠故作愁眉苦脸:“哎呀,余姐姐别看我穿得光鲜些,其实这身衣服放在箱子里不知多少年了,要不今天出来玩,我还不舍得拿出来穿。跟你说句大实话,我们家揭不开锅了,要不是昨日从邻居家借来几两银子买米买菜就准备吃自己了。”
“妹妹框我,你看你家大鱼大肉的,连冬季里稀奇的青菜你家都吃得上,没钱谁信呢?”
阮珠不乐意,自己再有钱也是自己的跟别人没半点关系,有些人总认为那啥你家有钱花不了,为什么不给我呢?
这样当真没有道理,如果换位思考,自己变成一名不文的穷人,别人可没这等好心。
余莲花没穷到吃不上饭的地步,有心情出来游玩的人至少生活上不成问题。钱好说,借出去三五千两也是小事一桩,但阮珠不愿意被人当成冤大头给宰了。
“谁叫我心底善良来着,既然余姐姐这样说了,我就做个烂好人,话几个小钱雇辆车帮余姐姐送到回去。”
“妹妹不回城吗?”余莲花心里闪着小算盘,同车回去还能套套近乎,说不定能捞点油水。
“余姐姐开玩笑了,我是穷人,城里的房子太贵住不起,只能在这附近圈块破地建个寒舍,勉强躲避风雪。”阮珠侧头招呼在烧烤的暖春:“哎,别忙活了暖春,反正吃不了多少。这附近有不少人游玩,车子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