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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魁祸首?”他知道她所指的是何事,他的神情突地一阵青绿,“没错,就是这部车,我打算从今天起不再驾驶这部车。”
“为什么?它不是已经修好了吗?”她没想到他因为此事而舍弃肇祸的车子。
“修好有什么用?毕竟它还是闯了祸,就如同你说的,它是罪魁祸首。”严无极的脸上满是鄙夷之色。
官恺忆的唇边逸出一抹揶揄的笑,她扭动着身子以调整坐姿,“如果它真的因为犯下不可原谅的错误,而遭到被冷落的处罚,那驾驭它的人又该如何处置?”
严无极脸色一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官恺忆不理会他脸上的愠色,来到汉强的面前,“我想瞧瞧这部被主人打人冷宫的车子。”
“这……”汉强面有难色瞅着官恺忆,随后她偷偷地瞥向仍坐在餐桌旁的严无极。
严无极猛然站起身,愤怒地说:“有什么好看的!”
她无视于他的怒气,“我当然要瞧瞧,因为我想知道是什么样的车将我撞伤。”
她虽然没有直接指责严无极,但是她的话却像把锋利的利刃般狠狠地刺向他。
他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薄线,“我陪你去。”
“好啊。”她不畏他的怒气,朝他挤眉弄眼,嫣然一笑。
他正在发怒,她居然还有勇气对他微笑?她的眼睛是如此的清澈、明亮,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目光已经离不开她了。
天啊!他实在不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从头到尾,她始终没有责怪他一句,还将他当成亲人般地依附着。
官恺忆强拉着严无极走出大厅,来到屋外的庭院。
她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那是部什么样的车,虽然撞掉了她某部分的记忆,可它也将她撞到他的身边,让她可以恣意地享受他温柔的呵护。
严无极实在不想再多看那部车一眼,但是又担心她看到车会忆起那时的恐惧,令他不得不陪她走出大厅,看她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更加深了他的担忧。
庭院停了一部鲜红夺目的宾土敞篷跑车,它立即吸引住官恺忆的目光,它绚丽的颜色令她为之赞叹。不知道为何,她一点都不憎恨它,反而有着一股强烈的喜爱。
“哇!好棒的一部车。”
她发出的赞叹令严无极非常错愕。
他难以置信地瞅着官恺忆,“你喜欢这部车?”
官恺忆情不自禁地触摸车身,“嗯,我很喜欢这部车。”她的视线几乎无法从车身移开。
“是它撞伤你的。”严无极小心翼翼地说。
“是吗?”她的脸上只有喜悦,而没有一丝责怪。
太奇怪了!
严无极对她反常的举动感到不解。通常受过车子严重撞击的人,看到肇事的车子,应该会出现一些畏惧的态度才是,但是从她的言行举止上却看不到一丝畏惧,这种反常的行径令他更为不安。
严无极站在她的身边,轻声探问:“你是真的非常喜欢这部车?”
“嗯。”官恺忆毫不犹疑地回答。她的眼神充满了爱不释手的渴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好似我一直渴望着这种款式的车子。”
“渴望?”她莫名其妙的话语,令严无极是一头雾水。
“对!是一份莫名的渴望。”官恺忆还刻意加重语气,她随即一脸茫然地望着严无极,“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打从心底便非常喜欢这部车。”
她也无法理解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严无极苦笑,“如果你真的喜欢它,不如我就将它送给你。”
“送给我?真的吗?”官恺忆被他的豪爽吓住,无法置信。
“真的。”严无极重申一遍。
他的答案满足了她,她原本因惊愕而微张的小嘴缓缓地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太棒了!谢谢你。”忽地,她充满惊喜的笑容从脸上退去,“不!我不能也不想接受你的赠予。”
“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它吗?”
“我是很喜欢,但是……”她的脑海里忽地兴起她不是一个随便接受馈赠的人的念头。
“但是什么?”严无极对她的行为大感不解。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感觉上我不是一个喜欢接受馈赠的人。”官恺忆胆怯地说。
“哦!”严无极随意地应了一声。
两人的眼神相会,一种无声的讯息在他们之间逐渐地扩散,沉默中隐藏了波涛汹涌的情潮。
突地,他莞尔一笑,“我们暂时不要讨论这件事,好吗?”
她同意地点头,“我赞成。”
她注意到了他脸上那不自在的笑容,她的心底不由得一颤,莫非她的话无意间刺伤了他?
思至此,她惊慌地将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环视着眼前绿意盎然的庭院,“我现在才发现你有一个很漂亮的庭院。”
严无极哑然失笑,“是吗?我一向很少注意自己的庭院。”
他暗地里感激她这个转变气氛的话题。
“不如就让我陪你逛一下这个庭院,顺便也让我认识一下自己的庭院。”
“你真是爱说笑,这是你的地方,而你却忽略自家庭院的美?”他眼中的笑谑立即引起她的注意。
“我说的是实话,我鲜少有时间走到庭院,更甭说是欣赏;不如趁着这时身边有个美丽的伴,我们就来个月下散步吧。”严无极轻声地说,口气虽是遗憾,表情却满是暖昧。
她瞅着他脸上那有趣又怪异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真不知你是武侠小说还是言情小说看多了,亏你想得出来月下散步?”
“喂、喂!不准笑,告诉你,我从不看武侠小说的,更不会去看什么言情小说,我只是顺应你的好奇才这么说的。”严无极憋住爆笑的冲动,故意板起脸责怪她。
“谁说我好奇了,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她也故意瞠大双眼,佯装生气地瞪着他。
“是吗?真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他回瞪着她,并趁其不备地扑到她的面前,猛搔她的胳肢窝。
官恺忆没料到他会使这招,她笑得眼泪都流下来了,“不玩了……你赖皮!”
“投不投降?下次看你还敢不敢取笑我。”他笑着大声嚷嚷。
“不、不敢了……”官恺忆咯咯地笑不停,连忙求饶。
他终于停手,官恺忆仍喘个不停。
她两颊因激动而浮现红晕,长长的睫毛不停地扇呀扇,银铃般的悦耳笑声、那可爱的模样愈来愈甜美,顿时令他神魂颠倒。
他忍不住一把将她拉进怀中,“你真是一个迷人的小妖精。”
官恺忆在他的怀中不禁为之一怔,她愕然地挣脱他的怀抱。
她若痴若醉的凝视着他的俊颜,他眼中的温柔触动了她的心,一股泉涌而出的喜悦令她心荡神驰。
天啊!
就是这种眼神,他看过不少女人眼中这种如痴如醉的眼神,但却没有一个能具有像她这样的魔力。就是这种眼神紧紧地攫住他的心,不是征服、不是欲望,而是一种让他心甘情愿地想要呵护她、疼爱她,在她的生命中留下点点回忆的力量。
严无极情不自禁地再度将她揽人怀中,“不要挣脱,让我拥住你,哪怕只是短暂片刻……”他的唇随即覆上了她的,热情地吻住她。
这一次她没有挣脱,乖乖地依偎在他怀里,融化在他的热情里。
严无极在庭院里的手下莫不错愕地睁大双眼瞅着这一幕,而在一旁的汉强也是十分震惊,随即他唇边扬起一抹欣然的笑意。
没想到——个横跨黑白两道的铮铮铁汉也有柔情的一面。
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第五章
花水艳忧心仲忡地倚在大门边,双手不安地揉搓着,焦虑的目光紧锁着大门,“唉,又过了一天。”
官伯彦自然明白花水艳的烦恼。他又何尝不但心恺忆,要不是那天手边有一堆处理不完的工作,他也不会委托恺忆去工厂审查进度。
他来到花水艳的身边,搂着她的肩膀,“放心,恺忆不是一个孩子,不会有事的。”他虽然这么说,心里的焦虑不安又岂能言喻。
“伯彦。”花水艳望着他坚毅的下巴,她能体会他内心的忧虑,“我们报警,好吗?”
“这……”官伯彦犹豫不决,“妥当吗?万一恺忆只是借机出去玩呢?”
她能揣出他的踌躇,“你是怕惊动媒体吧?”
“对啊,一旦惊动媒体,相信这又是一件扯不完的新闻。”官伯彦轻轻叹息,困惑地闭上眼睛、紧抿双唇。
花水艳拗不过官伯彦,她无奈地慨叹一声:“老公,要是恺忆只是出去玩,她也会知会我们一声,我担心万一她要是真的出事了呢?”
出事?
闻言,官伯彦顿觉头皮发麻。
恺忆的手机打不通,她朋友那边也都没有她的消息,万一真如水艳所说,她出事了……他不敢再往下想。
“不会的,我想恺忆不会出事的。”他的语气有着一丝不确定。
“你为何确定她不会出事?”花水艳困惑地看着他。
官伯彦紧缩环住花水艳的手臂,“要是她真的出事,我应该能感应到。”
“你?”她更加困惑了。
他苦笑,“你别忘了,我和恺忆是双胞胎。她要是真的出事,我应该能感觉的到,双胞胎的心电感应该比一般兄妹来的强烈。”
花水艳若有所思地瞄他一眼,“你说的也对,但是你、我都清楚,恺忆虽然偶尔会闹闹情绪,但她不是一个会让人担忧的人,如今她突然失踪了几天……”
“这也是我不能理解的地方。”他终于承认自己的忧虑。
花水艳低头不语。
他平静地看着默不作声的妻子,轻声打破沉默,“不然,我明天托人在报上刊登寻人启事,恺忆如果看到报纸,便会主动地跟我们联络。”
花水艳叹息,“看来也只好如此。”
她虽然并不赞成他的作法,但是为了官家在商界的面子,纵使是下下策也只好先这么做。
“先试试看吧。”官伯彦强抑心中的难过。
严无极送官恺忆回房间休息之后,他看着她沉沉人睡,唇边泛起一抹愉悦的微笑。
他悄悄地走出官恺忆的房间来到书房,坐在超大型的液晶荧光幕前,按下椅把上的按钮,荧光幕上立即出现若干人的画面。
严无极神情凛然地下令:“开始报告。”
“严爷,东区最近平静无事。”右上角出现的手下回报。
“你呢?西区是不是和东区一样?”严无极厉声询问。
“严爷,西区最近出现一群爱滋事的小混混,不过我还能压得住。”西区堂主十分有把握的说。
“嗯,南区和北区是不是也是一样?”
“南区是一样。”南区堂主连忙回应。
北区堂主却面有难色地瞅着严无极,“接获小弟们回报,钟宇凡昨天曾经在一家酒店出现。”
“钟宇凡?”严无极轻蔑地冷冷一笑,“他终于现身了,知道他近日来跟什么人有联络吗?”
东区堂主立即说:“听说他最近频频与纵贯线的帮派联络。”
“哦,想另觅栖身之处。”严无极嘲讽。
“据我所得到的情报,没有一个帮派肯收留他。”东区堂主毫不犹豫地回报。
“我也得到这样的消息。根据其他帮派的人说,会背叛严爷您的人,他们绝不会同情他、收留他。”南区堂主也附和。
此刻,严无极的嘴角微微地往上扬,露出鄙夷的冷笑,“我相信没有一个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