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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依葫芦画瓢的盘膝而坐,然后问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问题,“丹田在哪?”
美女怒目而视。
我心虚的低头,本来嘛,生理老师只讲过哪里是大肠小肠盲肠,哪里讲过哪里是丹田来着……
“你以前从未学习过武功?”
“呃,没有。既然你武功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出去呢?”我反问道。
听到我的话,美女的呼吸微微停滞了下,侧过脸言道,“我被奸人所害,修习了十五年的武功已经全废了……”
我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刚才说的话有多不应该,美女现在的感受就相当于从小学辛辛苦苦的念到重点高中然后被突然通知高考取消了的心情是一样的。
恐怕心里是,一片荒芜。
“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们接着练吧。”
虽然我从小到大就在体育方面少根筋,大学的时候打太极拳都是偷懒的只学最后的样子省略中间过程……等下……太极拳?这算不算是武功啊?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
“潇潇,你这套拳法看似朴实无华,实则匠心独运,十分精妙,可你只懂招式没有内力,如今配合冰心诀一起修习,应该是大有可为。”
哇~美女夸我了啊,正在日复一日打太极的我乐的屁颠屁颠的,一不留意踩到地上的石子,绊了一跤。
我仿佛看到了某美女的额头抽搐了一下子。
“琥珀,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我犹在兴奋中。
“以你现在的能力带我出这个囚室是没有问题,然而这是瀛洲的重犯关押之地,外面的守兵众多,以你一人之力恐难抵挡,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重犯?天啊,地啊,我只是卖个假镯子我怎么就成重犯了啊?这都是什么世界啊,还有那个什么天下第一神捕本小姐发誓出去一定要踩扁你的脸~!
“那……”
“二天后就是八月十五,中秋赏月之夜,太守必定设宴,那时候的兵力多集中在太守府,我们可以在那天试一试。”
于是八月十五的晚上,某月朗星稀,本来该举家团圆的日子。
我与琥珀背对背站着,周围是一圈手持刀剑的官兵。
我狠狠的擦了擦脸上的汗,MD,这也太刺激了,脑袋不自主的想玩超级玛丽的时候死了还可以用作弊器无限的加人,可是我现在是生命只有一条,HP不高,MP不满,没有极品装备只会用太极拳的新手啊啊啊啊啊啊~!
一招‘双封贯耳’又成功的撂倒一个上来的官兵,可是,随着包围圈越缩越小,我的冷汗也越冒越多。
“潇潇,冰心诀第一式,落叶缤纷!”
“是!”踩住一个官兵的肩膀,从天而降,剑雨如洒。刀入人体腹部的那一刻,我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只是逃狱而已,用的着这么血腥么?只是卖个假镯子而已,用的着给我关到重囚室么?
闪神的瞬间,腿上已经被狠狠的砍了一刀,忘了疼的感觉,血汩汩的流了出来,让我又慌张了些许。
天空忽而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
“潇潇,冰心诀第二式,青梅煮酒!”
“是!”握剑的手微微颤抖,护着琥珀杀出一条血路,却在看见眼前的人的时候没了信心。
一身黑色的男人,满眼肃穆之气的男人,乌子恺,天下第一神捕,传说在他手下没有逃脱的了的犯人。
虽然我现在很想质问他为什么会把我投入重囚室,但显然现在不是时候。
“留下那个女人,我可以让你活。”冰冷的话语,一如夜幕中的秋风,剜的人心疼。
递给琥珀一个安心的微笑,我握紧了手中的剑,说了一套上纲上线的台词,“你们官府欺压百姓,草菅人命,我卫潇潇就不能不管~!”
其实偶心里想的是,丫的我都被关进重囚室外加逃狱伤人和琥珀简直是上了贼船骑虎难下你让我怎么投降?
然而两招过后,我手中的剑‘当啷‘的一声落在地上,虎口被震的生疼。
乌子恺有些好笑的看着震惊的我,轻蔑的也扔下手中的剑,右手向我咽喉处袭来。
就在他的手距离我的咽喉还有0。05米的时候,我在心里默默的感谢了一下逼我补考三次的体育老师,在他的手欺近的一瞬间,我一招“左揽雀尾”借力使力,四两拨千斤,趁他呆愣的瞬间,右臂环上他的脖子。
在他耳边低声说道,“现在只要我一用力,你的命就没了,让他们全部退下~!”
然而他看向我的眼中除了一闪即逝的讶异却只是轻蔑,“若我不下令呢?”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莫非他看出来了我不会杀他?看向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多数都是被我刺在腿部或是腹部,虽然不能再战斗却没有一剑是致命的。
他的目光顺着我的目光来回,最后停留在我的脸上,那双冰寒的眼睛像是能洞穿我全部的心事一般。
“哈哈哈,想不到天下第一神捕居然也有受制于人的一天~!”愉悦的男声突兀的插了进来,在这夜空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司徒云深。”乌子恺的眼光锐利的射到围墙上,眼睛危险的眯成一条缝。
顺着他的目光,我“啊”了一声,看见了月光下的男子。
月色为他披上华贵的外衣,黑发在夜空中飘荡着,玉箫在手,温润如清风入林。
那不是在街边为我披上披风的那个男子么?
那不是轻轻笑着,望进我的眼帘说。“我知道,你不是乞丐。”的那个男子么?
原来,他叫司徒云深……
为什么我每次见到他都会有一种很幸福的感觉呢?
我的身体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颤抖着,倒是感觉到什么的乌子恺回过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那目光中有探究和让人不寒而栗的东西。
“琥珀,我来带你回家了!”无视乌子恺,温润的声音再次响起,月夜下的男子冲琥珀伸出了右手,微微的笑着。
望着琥珀也忽而变得无比幸福的容颜,我的心忽而有些泛疼着,他和琥珀……是相爱的么?
一条长长的绢带将琥珀带离这层层包围之中,司徒云深打横的抱起虚弱的琥珀,小心翼翼。
而虚弱的琥珀在到达他怀中的一瞬间就晕了过去。
我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觉得胸口有些堵的慌呢。
右臂的力道不知不觉的松了下来,身子一震,被乌子恺反制在怀里。浑身动弹不得。
我有些懊恼的看了他一眼,正对上他冷漠探究的眸子,我狠狠的咬了咬下唇。
“放箭!”话音刚落,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弓箭手有序的列队,向着司徒云深的位置
搭弓,射箭,那一刻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刹那间,箭如雨下,我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霎那的平静,待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和上次一样,司徒云深早已不见了踪影。
“咣当!”铁门重重合上的声音,我跌落在牢房的一角。
“本来以你的罪关个几天也就算小惩大诫了,但是你如今居然敢冒死逃狱,刺伤官差,罪不轻啊。”乌子恺右手拿剑,抱着肩膀,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我埋下头,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见我不说话,他蹲下身子,捏起我的下巴,“怎么,指望司徒云深来救你么?”
我抬起头,递给他一个虚弱无力的笑,觉得天旋地转的,刚才下雨又受伤,我的体能早已接近极限了。
“打断你的审讯我也觉得很抱歉,可是我好像要晕倒了。”
话音刚落,我就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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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中的男子望着地上失去意识的女子,握剑的手更紧了,手背轻触她的额头,烫的吓人。
女子腿上的伤还流着血,唇色苍白的如纸一般。
过了半晌,男子放下手中的剑,有些近乎粗暴的抱起地上的女子。
一脚踢开铁门。
转身大踏步的走出牢房。
“乌大人……这个女人是重犯,不能带走……”狱卒咽了咽口水,小声的开口。
男子回头看了狱卒一眼,平静的眼中没有一丝波澜,却冰寒的吓人,“转告太守,有什么事情我乌子恺一人承担。”
卖假货的报应
“乌大人……这个女人是重犯,不能带走……”狱卒咽了咽口水,小声的开口。[奇+書网…QISuu。cOm]
男子回头看了狱卒一眼,平静的眼中没有一丝波澜,却冰寒的吓人,“转告太守,有什么事情我乌子恺一人承担。”
喉咙,干涩的像火烧一样,眼前模模糊糊的幻想,如坠梦中,又是一个阳光蔓延的周末吧,我像往常一样熟练的把白色的车子停好,打电话给男朋友撒谎说我要加班,穿着最最喜欢的淡蓝色碎花洋装踏进茶舍的门,像猫一样窝进我最钟爱的位置,随手拿起书架上的《诗经》,阳光淡淡的打在伴着油墨清香的书卷上,不由自主的狠狠嗅一下,却是说不出的酣畅,慵懒的眯起眼睛,只觉得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熨贴起来……
然而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个倒霉景象,乌子恺拿着药碗的手僵硬在半空,我正抱着他的脖子在他颈窝处狠命的嗅着……一脸陶醉的表情还僵硬在脸上……
我果然……烧糊涂了- -#
乌子恺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我,见我像八爪章鱼的手讪讪的从他脖子上放下,突然眸中闪过一丝我难懂的神情。
我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嘴巴先于大脑,着急的辩解道,“我卫潇潇对灯发誓,绝对没有勾引你的意思!”
话音落下,室内突然陷入一种诡异的尴尬,我真想狠狠抽自己俩个大嘴巴,这不是此地无银嘛~!
乌子恺没有回答,只是别过眼把手中的药递给我,转身走开,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莫非他就是传说中的MR。COOL?
我一边喝药一边观察周围的地形,一间仅够遮风挡雨的木屋,我躺的床上还铺着兽皮,床的对面立了个雕花的铜镜,似乎是一个简陋的妆台。
刚想起身,身体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我低下头看看我这一身大伤小伤,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这洁白无暇完美无缺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身体算是毁了。(作者:- -#)
强撑着痛我一蹦一跳的出了门外。
问:为什么一蹦一跳?
答:你试试右腿让人砍一刀?
刚蹦出屋门,就看见在院落里背对着我跪着的乌子恺,大白天的他跪什么啊?待我蹦近了一看,吓的“啊”了一声。毕竟,在院子里看见一座土坟也不是什么让人感到愉快的事情。
“她,是我的奶娘。”刚想人不知鬼不觉的蹦走,就听见乌子恺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
呃……我连忙顺手搬了个木凳子坐了下来,听这开头,分明是个LONG LONG STORY啊,我得先坐下的说。
“她独自一人将我抚养成人,受了太多的苦,所以身子一直不好,大夫说,她也许活不过中秋……”仍旧是背对着我,乌子恺自说自话着他的故事。
唉……一边玩手指的我一边偷偷的想,我实在是不大爱听悲剧的。
“十天前,是她的生辰,她一直跟着我清贫的生活,于是我想给她个惊喜。”
十天前?等下我算算,呃……十天前?不就是我卖镯子给乌子恺的那天?难道说那个镯子是乌子恺给她奶娘的生日礼物?结果她奶娘发现是假的之后气的一命呜呼?天啊……我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关在重囚室了,乌子恺一定恨不得想杀了我这个奸商吧?呜呜呜……假冒伪劣害死人啊。
我浑身开始哆嗦,迅速的扫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映入脑海的只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