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韩恪是怎么回事?他的眼睛也是碧绿碧绿的,难道他也是贪狼一族?”我接着疑惑的问道。
“韩恪是贪狼和人混血而生,也不能算是严格的贪狼族,只是身为妖却要做人间帝王,实在不是天之正道,于是每过十年,韩恪便会有一次生死之劫。”师父不知何时坐到了我身畔。
我愕然,无限悲哀的发现,我果然掉到了一个妖怪的世界。
“葡萄说他设的结界普通人类是无法看见的,为什么我却可以轻易的看见鬼王?”我突然想起了很久之前那个奇怪的梦,顿时觉得凉飕飕的。
“潇潇,你已寻回了自己的本身,托玉再生,已经不是普通的人类了。”师父的眼望着我,看不出半点玩笑的意思。
我‘妈呀’一声,身体不可控制的颤抖了几下,最后抱着一丝希望弱弱的问,“那石壁上‘合心’所说的千年不动情的男人,该不会是师父你吧?”
师父的发被夜风吹的轻扬,见我这么问,微微愣了一下,却还是诚实的答道,“年少轻狂,我是与合心打过一个赌。”
我顿时有被雷劈中的感觉,四肢僵硬,欲哭无泪。
云深不爱我,我认了。可当我觉得自己真的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师父的时候,却有人告诉我,他是不会动情的?
神啊~!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我心里的小色魔痛哭失声,捶胸顿足。
我闷闷的“哦”了一声,微微侧过了身子。
抱起葡萄在地上画圈圈。
师父笑着扳过了我的身子,轻点我的鼻尖,说道,“你这小脑袋,又再想什么那?”
我望着师父那平凡却让我无比眷恋的面孔,闻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茶香味。
狠狠的吸了吸鼻子,淡淡的说了句,“没什么,只是有点困了。”
说着便转身走掉。
也许师父会很错愕,可师父对不起,潇潇真的不能让自己再傻一次了,无论你是妖是魔,潇潇都对你深深迷恋,可你对我却只是单纯的疼爱。
若是再被狠狠伤害,我又该情何以堪。
于是小心收藏起这份情感吧,不论师父心中的梦想是什么,潇潇都会很努力的帮助您去实现,只是这样,只是这样。
“潇潇。”师父突然在身后唤我。
失败的引诱
也许师父会很错愕,可师父对不起,潇潇真的不能让自己再傻一次了,对你无比迷恋,可你对我却只是单纯的疼爱。
若是再被狠狠伤害,我又该情何以堪。
于是小心收藏起这份情感吧,不论师父心中的梦想是什么,潇潇都会很努力的帮助您去实现,只是这样,只是这样。
“潇潇。”师父突然在身后唤我。
“嗯?”我被唤得有些朦胧,脚步一顿。
师父双目像是能滴出水来,一咬嘴唇,粉委屈的说,“潇潇这是要抛弃为师了么?”
我一阵恶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心却在开始微笑了。
我走到屋檐旁边,伸出一只手,昂起下巴,女王般的看向他,说道,“太高了,我蹦不下去。”
师父呲牙一笑,一摊手,晃晃悠悠的走到我面前。
双臂轻展,我便被他捞在怀里。
那么自然而然,如同呼吸般亲密无间。
那一日,月华如水,银汉飘渺。
那一日,我们从屋顶上相拥飘落而下,衣袂纷飞,发丝调皮的纠缠在一起。
是如此的,心动,幸福。
我轻轻在心里默默念了句,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师父,可是师父,那个人,会是你么?
月光将我们两个的影子拉得很长,走在宫中长长的回廊上,我眯起眼睛,去数那挂在屋檐上的琉璃宫灯。
一盏……两盏……三盏……四盏……五盏……
“潇潇,回房去睡吧。”师父毫无形象的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一伸懒腰,那粗糙的青布裤子顿时变成了九分,露出他的蜜色的小腿。
夜风撩拨的人心里痒痒的。
“五十八盏。”我心里默念了下,复又抬起头来望他,用自己最最温柔挑逗的眼神看进他的眼。
凑近他身畔,鼻尖仿若擦过他的肩膀。
轻轻踮起脚尖,合上了眼帘。
心中些微庆幸的想着,师父他……会不会是有些喜欢我的?
不如我前卫点,来个一吻定情吧。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然而,我在心里默默回忆到第三十盏宫灯时,我仍在浑身僵硬的站着。
师父的呼吸就在我耳畔,却平和的,听不出一丝紊乱。
就在我即将破功准备拉住师父的衣襟跳脚大骂,为什么不亲我,难道我的勾引没作用么?难道我不漂亮么?的时候。
耳边突然轻叹了一声。
我心里一阵窃喜,连忙纹丝不动的继续站好,眼睛依旧紧紧的合上。
身子却被托然打横抱起,一截衣袖柔柔的擦拭我唇角因过度期待而流出的口水,师父无奈的声音响起,“果然是猪啊,站着竟然也能睡着。”
我如遭雷击,轰然倒塌,原来我性感挑逗的表演看在师父眼里竟然是睡着了的僵化状态。
我果然是不适合抒情啊,默默无语两行泪。
靠着师父起伏的胸膛,鉴于刚才失败的勾引,我窘迫的不敢睁开眼睛,算了算了,就当我自己真的睡着了吧,勾引的事,明天再说吧,精神上一放松,我立刻觉得眼皮沉重了起来。
昏昏欲睡。
然后
察觉自己被小心安放在软软的床榻之上。
鞋子被慢慢悠悠的脱掉,师父帮我摘掉头上斜插的簪子,扯过锦被将我盖得严严实实。
然后又拽走我怀里昏睡的葡萄,渐渐没了动静。
该是走了吧,我心里这样想,骗师父的吻这件事,我还是留到梦里去实现好了。
我开始口水泛滥,睡得昏天暗地。
窗外,夜色正浓,蝉鸣阵阵。
身着粗布青衣的男子静静伫立在床畔。
有些贪婪的注视着床上女子无邪的睡颜。
她似乎比千年前更容易快乐了,而自己,却老了罢。
男子突然伸出食指,有些粗糙的指腹在女子的樱唇上辗转描摹。
梦中的女子‘嘤咛’了一声,狠狠的咬住了那根手指,口中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什么,香肠真好吃之类的梦话。
青衣男子触电般的收回了手指,走至窗边,念了两遍清心咒,胸口的躁动才渐渐抚平。
扭头望见床上好眠的某人,男子的心里不禁有些忿忿。
懊恼的推门走了出去,连带飞起一脚,卷走地上昏迷的葡萄。
~~~~~~~~~~~~~~~~~~~~~~~~~~~~~~分割线~~~~~~~~~~~~~~~~~~~~~~~~~~~~~~~~~~~
清晨,我百无聊赖的舀着沾衣递上来的翠光白玉羹,龙井茶尖、如玉的豆腐细丁、清澈的鸡汤、艳红的火腿末,呈在小巧的玉碗当中,煞是好看。
可我此刻咽下,却有些味同嚼蜡的感觉。
果然再好的吃食,也要配上好的心情啊。
我后知后觉的回忆起和师父的对话,难道我真的变成一块玉佩了?那我是不是也变成妖怪了?就算这一切都不打紧,可那至少是不是说明,我回不去现代了?
突然想起穿的前一天,在淘宝上买了个包包,看来我是没办法回去给好评了。
我注定会以一种特别的方式被店主缅怀吧……
还真是TNND越想越郁闷。
我眼巴巴的望着窗外,不意外的看见一个顶着鸟窝头的人飘过。
我立刻仰头‘咕噜’一声喝下那碗劳什子白玉羹。
飞速的把自己的衣领往下拉了拉,把早就准备好的玫瑰花露一整瓶浇在了脑袋上。
然后抹了把脸,一踢门,冲了出去。
“师父!”我高声呼喊着。
然后绊到路面的石子,‘扑通’一声,直直的趴在了地上。
“潇潇?”师父回头,错愕的看着和大地玩亲亲的我。
我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却还是执着的扑棱扑棱身上的尘土,冲师父绽放出一个自认为最最灿烂的笑容。
“阿嚏!”师父突然恶狠狠的打了个喷嚏,口水喷了我一脸。
我咬牙切齿,目露凶光。
“啊!对不起,潇潇,这是什么味儿啊,阿嚏!阿嚏!”师父讪讪的陪着笑,却还是不住的打着喷嚏。
我揪起一绺湿淋淋的头发,懊恼的说,“玫瑰花露啊,不好闻么?”
然后把那绺头发凑到鼻子旁边,“阿嚏!”
一个震天响的喷嚏过后,师父的脸也不可幸免的被我浇满了口水。
我默,我该拿什么来勾引你,我的师父?
韩恪这小子恢复精神还是蛮快的,似乎忘记了自己死里逃生的事情,当天下午便传旨师父御书房议事。
师父午饭和我只吃了一半,便被急匆匆的太监求走了,我有些呆楞的看了会师父剩下的那小半碗白米饭。
后来本着不浪费粮食的高尚理由,把它扒到自己的碗里,接着吃了起来。
嚼着嚼着胸口便有些闷闷的,这种症状甚至有别于当初我对云深的迷恋。
师父究竟有多少秘密瞒着我,他的来历,身份,甚至容貌。
就连他的名字弦照我也是从葡萄的口中听来的。
明明已经这样亲密,可他为什么还是不肯卸下自己的伪装呢。
难道……觉得亲密的……只是我一个人而已么?
我郁闷的吞下了最后一口米饭,合着点酸涩的感觉。
睡醒了的葡萄狠狠的咬下一口鸡腿肉,斜眼瞪我,以不知疲倦的方式。
我无意识的拍了拍葡萄的脑袋,讨好的问道,“那日师父说要和你联手打败的人,是战神莫歌么?”
葡萄终于放下鸡腿,懒洋洋的靠在我的胸口,闭着眼睛答道,“战神莫歌是三界不可战胜的传说,所以天帝曾经夸下海口,无论神仙或是妖魔,若是谁能赢了莫歌,便可以许一个愿望,且一定会达成。”
我木然,理了理怀里葡萄雪白的毛发,接着问道,“难道你有什么愿望非实现不可么?”
“没有,我只是单纯的,想打败他。”葡萄睁开碧绿色的眼眸,轻哼一声,骄傲的那么自然。
我一脸黑线,果然很像葡萄的作风啊,够彪悍。
可是师父呢……他想打败战神莫歌,为的又是什么……?
我这里心思百转千回,冷不防怀里的葡萄往我身上乱钻。
“喂喂!葡萄,你往哪钻?”我一把揪住葡萄的后颈,满脸黑线。
葡萄很傻很天真的抬头望我,“胸口啊,那里又软又热……”
我立刻站起来暴怒,运足真气,顺着开着的窗户,把葡萄狠狠的扔了出去。
只留下葡萄的声音在室内回荡,“不识好歹的笨女人!”
我不识好歹?!你吃我豆腐还说我不识好歹?!
啊!是不是人类和狼始终无法正常沟通?
我忿忿的在花园里踩着路边的石子,有一个小太监跑了过来,战战兢兢的说,“潇潇姑娘,皇上明日前往雄关巡视,钦点大人和您随行。”
雄关?那不是止国和晋国在陆地上的分割线么?
那不是夏侯致远陈兵二十万的地方么?难道战争真的要来了?
我深知战争不只是说说而已,而是真实的尸横遍野,日月无光。
那是人类最深重的罪行。
可是……谁又能阻止它呢?师父此行,难道真的是要帮助韩恪实现他的宏图霸业么?
于是接下来的下午和晚上,我都过的有些浑浑噩噩。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葡萄就被拖到了行军的队伍当中。
那一日,韩恪身穿白色蟠龙衣,外罩金黄色的盔甲,骑在御马之上,眉目之间仿若江山已定,雍容自若。
见我顶着一副熊猫眼被拖了过来,唇畔快速的掠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