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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缘抽抽鼻子,判断这种药物并不在自己的所知范围内,遂调侃道:“什么东西?就你那点医术,我可是担心得很哪!”
鱼非鱼专心于伤口,未予理会。
他吃了个没趣,假咳一声,不死心地再问:“说真的,到底是什么?我看你藏得那么严实。”
“药。”她的回答简洁异常。
他哼了一声,酸溜溜道:“也不知道你怕什么!口风这么严,真把我当贼来防啊?那个堇色知道不?啊!——”
她轻轻地按压了一下他的伤口,他当即便大呼小叫起来。
“你还怕人说?跟人家滚床榻的时候胆子倒是大得很!就你这二两骨头三两肉?塞牙缝都不够!竟然敢一次就是俩!我真怀疑,你那是妖怪附体么?澹台清寂什么人?一年当中,死在他身上的女人多不说,至少也得有三五个。你倒是能干哪,一上身就把阁里的女人全撵走了。什么意思?你一个人倒是抵得过那几百人么?……”
“啪!”
他肩上挨了重重的一拍。她涨红了脸,怒目以对,捏着布团的手微微发抖。
他鼓动着胸膛,气咻咻地还以颜色。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算是较上劲了。
“还不许人说!……哼!……你倒是逍遥快活了,害人家吃不香睡不香,什么东西嘛!……”他口中念念有词,紧攥着的双手暴*露了其十分愤懑的实质。
她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冲口就是狠的:“睡不着?睡不着出去逛女间啊,就凭你的花容月貌,不要钱都有大把大把的女人往上贴。一个不够那就两个,两个不够,就三个。一夜七次郎,我保你能睡上几天几夜不睁眼!关键是——你有那本事么!”
他气得浑身哆嗦,两个拳头半空里比划着,不知道该拿那个撒气。
“我看你精神头很足,用不着浪费我这些金贵的药物了!你自便吧,赶紧滚回去,别回头给你老子娘知道了,又给我乱扣帽子!就凭我这姿色,根本就不配跟你公子缘相提并论!”
她将布团狠狠掷到火里,一跺脚就走。
踏云和垂青还在柴房里呢,时间长了,怕要冻出好歹来。
他一把攥住她的脚踝,只一带,她就倾倒在他的怀里。
“喂喂喂……你的伤!”她骇然大叫。
话音未落,跟着就是一口冷气吸了进去。
意识“吧嗒”一声断了链条,触觉于是显得分外清晰:一只凉玉般的手掌轻车熟路外加狂乱地自下插进她的底衣里,慢慢地包覆住一只胸*#乳。
确切说,是一只填充了棉絮的胸罩。
他的动作涩了一下,趁着这个机会,她苏醒过来了,想也不想地挥手就是一巴掌,结结实实在他半边脸上贴了个饼子。
“你要干什么?!作死么?”
贴在背心上的那只手握住了她动乱的手臂,紧紧地粘着她,迫使得她不得不像只壁虎般贴上他的身体。他趁乱倒下来,唇舌印上她的面目,浑无章法可言,令她无从防范、四下突围不果。
“你的伤……”她仍旧惦记这一点,希望他也能够正确地对待这个问题,别拿自己的身体或性命开玩笑。
但是很可惜,事实证明,他根本就不是个按常理行事的。她的开口无疑是自爆其短,给了他可乘之机。
他灵活地钻入她的口中。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之前有过几次调*戏成功经验的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擒住了她的丁*香*舌。
擒住便不放,几个吞吐吸吮,她就气息不继喘息连绵面赤目瞑浑身绵软了。
禅房中的温度急剧升高。舌尖顺着她的颈项往下,中间未作任何停顿,一路滑到她也已大开的前胸。
当湿热卷住渐渐硬*挺的樱颗时,早已熟稔人事的身子出于本能,情不自禁地张开了毛孔。唇末喉间逸出压抑的喘息和呻*吟:“不……”
“不够?不是?不要停?……”公子缘抬起头,眼中水汪汪、波粼粼地睇着她,妩媚地一笑,略一端详那粉嫩娇小的果实,满心里的欢喜噼里啪啦炸开了花。他情难自禁地抢上前去,深深含住,极尽所能地舔**弄、扫荡。
心里存着不甘屈人之后的念头,所以行动起来就十分地张狂恣睢。
鱼非鱼甚至连挣扎都未挣扎,就一溃千里了。
到了这个时候,她仍然不承认自己好*色淫*逸,但是潜意识里却也无法否认这具身体对于异性的深深渴望,食髓知味完全是一种本能。
但凡世间的女子,但只要品尝到一次真正的高*潮,毕生便再也难望那蚀骨的欢乐,但只要有机会,便会希冀再次的体会。
于男女性*事上,她这个身子算是极有造化的。按理说,女人的第一次都是不太愉快的回忆,但是她的第一次却因为舞枫和堇色的曲意奉迎和悉心周全,并没有留下太多太深刻的痛楚,反而得到了一波又一波的极致宣泄。
“等一下……”混沌中残余着一丝清明,她撑住了入手脂滑、滚热干燥的胸膛,“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唔……”他添着自己微胀的红唇,心不在焉。
“你答应我,今天之后,好好做人,好好听你父母兄长们的话。……”
“嗯。……”
“你少跟我装聋作哑,是个男人你就明白点儿。……快发誓。若是日后再来纠缠我,就让你后半生欲求不满……”
“知道了!……”不耐地咕哝一句,他一把推倒她,欺身而至。却因急切,加之谷口苔深湿滑,竟是连连跌倒未能得其门而入。
鱼非鱼睁着雾蒙蒙、水盈盈的如丝媚眼瞧着他,似笑非笑、要恼不恼地。见他面色如赤、鬓角半湿,紧抿的唇和柔美的娥眉泄露了他的紧张与焦急。不知怎的,这个时候的他非但不惹人生气,反而有种孩子气的执著与严肃,与他一贯的嘻哈无状截然不同。
心底的那股母性的柔情丝丝缕缕地沁上来。她伸手握住他的突跳强健,不由得暗中吃了一惊,不由得移目去看那无法把握的尺度。
然后抬起眼,惊讶地瞅着他,实在不明白这么个女子般柔媚的家伙,怎会生就如此傲人的资本。
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心下不由得泛上酸气来,想到他将要迎娶的秦氏女,怕是以后要给他制得死死地。
不由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酸溜溜道:“便宜她了……”
恶向胆边生。
仗着自己这身子保险,留不住任何人的种子,偶尔拿来做个赌本倒也不太亏。
事实上,这也是她唯一的本钱了。
“左良缘,亏你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留身’的呢,简直就是个愣头青……”
轻笑着的同时,她暗中也是悬着一颗心、提着一口气。
她握着他,一路导引至桃花源口,高高地挺起身子,缓缓地向他打开大门。
他却一个俯冲,鲁莽地冲进来。来势之猛烈,出乎她的意料和承受能力。
她既惊且喜地叫了一声,蛰伏在骨子里的渴望欢天喜地地涌出来,只想着与他同欢共醉。
他倾情倾力,无所保留;他花样翻飞,翩跹若舞。
她有些招架不住,喘息断续、清斥起伏:“你这混蛋……哪里学来的这些歪门邪道……”
连自诩一代情*色大师的她都禁不住眼花缭乱,看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话真不是骗人的。
他顾不上说话,唇舌如野火燎原,灼烧着她的身子,将她暗藏在身体内的鞭炮逐一点燃。
附和着他的律**动,她攀住他的臂膀,渐渐有些语无伦次:“左良缘……你可以做……做我下部小说里……男主角了……嗯……啊……啊……”
他于此事上极有天分,能够敏锐地感知她的感受,然后会延长、加强那快感,激得她如一尾活鱼,在他的手中扭动。
“宝贝儿……”
她的深处突然发生了变化,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杀了出来,对他展开了反噬和掠夺。
那种□激得他浑身起了一层粟粒,头皮与四肢一麻,险些给榨得灵魂出窍。
极端的销魂叫人刹那生出死心——为了这种夺命追魂的快乐,哪怕是死在她身上也是甘愿的。
他的意志可不会就这么不济,咬紧牙关,突然地退出来,酝酿斗志。
见了风的分*身会延迟快感,再次挺入时,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吞吐有些迫不及待。
他被反压在草地上,夺取了主动权的她像是野马信缰、湍流决堤,在他的身体上纵横回旋、跌宕起伏。
寒意被热情融化,风雪作了垂帷重帘。禅房中别有玄机,禅意原来脱自凡胎。
男子粗重绵厚的喘息与女子悠长喑哑的啼唤铿锵交错,奏出妙不可言的乐曲。
“你这个小妖精……真要人命……”他不耐她的磨折,如蛱蝶穿花,翻身夺取了控制权,捧着那紧实腻滑的翘*臀,深揉急挫。
她喜极而泣,胡乱而急切地吻向他,没头没脸近乎癫狂。两具洁白的身子如同两片玉兰花瓣紧紧相扣,香气在花苞内凝聚,但等乍然开放的刹那,便是开辟鸿蒙、开眼惊世的无上美景盛况。
“要死了……好人……弄死我吧……”
她深深后仰,脖颈划出上弦月一般润白的弧线,又像是张满的弓,只等着致命的一发。
作者有话要说:JJ ;俺真给乃跪了…大人乃能否明示,到底哪里违禁了呢?或者,给个过滤器也成哇……
☆、183抉择
幽香潜风,飒然飘来。剑若秋水,泠然铮铮。
暮色逼近,漫卷天际;黑夜沉沉,接踵无常。
澹台清寂立于门首,背负沧溟幽晦,裹挟着毁天灭地之冷酷。雪发飞舞,搅动乾坤六花散漫;凤眸如丝,藐杀万丈轻尘。
公子缘目睹了这一切,他僵了一下。
身上颠簸起伏正酣的人不满地呢喃着,追索而来,揽紧他的脖子,颤颤地啄着他的眉眼唇齿。
□与紧张催化了情感,加快了高峰的到来。
臂弯里的小腿剧烈地荡漾起来。
他叼住了她的唇,也吞下了她魅惑众生的呻吟。在她空茫的、直直的凝视中,世界一如鸡卵迸裂,放出生机踊跃、欢天喜地。
几乎是同时,两个人登上了极乐之喧哗、之消亡,彼此吞纳着、喷涌着、抽搐着,扭曲、厮磨、勾连、融合。
温存与宁静的春水池塘被乱石击碎。望着公子缘自面前飞出去,重重地撞到墙壁上,而后重重地跌落在地,鱼非鱼大睁着眼睛,好长时间都没有从惊诧中走出来。
事出突然,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公子缘“噗”地吐出一口鲜血,她才多少找回点意识。
她慌乱地抓起草地上的衣裳掩住前胸,跌跌撞撞地冲上前去,习惯性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搭脉探息的同时,紧张兮兮地追问:“左良缘,你、你怎么了——”
话音陡然转弱,在他的桃花美目中,她瞧见了第三者的存在。
“谁?……”她鸵鸟似的不敢回头,但是也无法假装完全地无视那人。虚浮的声音暴露的内心的慌乱和惊惧。
做贼捉赃,那奸拿双。
她这算是实实在在地给抓了现形哪!会不会给当场打死?会不会给游街示众?会不会给沉塘活埋?会不会给移交官府虒衣拷打?……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下一息,她忽然察觉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忙忙地丢开公子缘,她开始动一锄头、西一榔头地拾掇自己的凌乱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