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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江水因何东流、孔雀因何东南飞?什么东西越洗越脏不洗有人吃洗了没人吃?漆工的徒弟叫什么?因为什么原因而死亡的人最多?什么东西做的人知道买的人知道卖的人知道而用的人不知道?什么情况下一山可容二虎?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什么意思?为何生两个孩子刚刚好?……
是的,他也想知道为什么。
忽然想起她曾经说过的话了:读书为什么?名利权势?自己开心,将来逗孩子开心,够不够?
够,足够。别说逗孩子,就算是连他一起逗,也够了……
不过,说真心话,他并不太十分高兴她跟那帮逆反心理严重的俘虏走得太近。那些令人捧腹的故事她大可善自珍藏着,留着以后给自己的孩子听。讲给这帮人……可惜了的……
“你若想寻开心,我安排几个伶俐听话的给你使唤。一个俘虏,面恶心狠的,万一急了眼,只怕会对你不利。”那个叫红线的女人,他有过几面,总感觉邪气得很,那张脸倒像是假面,几乎没什么表情变化。不声不响的,貌似恭肃,实际上,浑身都带刺儿。非鱼这丫头按理也是个刺儿头、假面人,可是跟那女俘一比,就是小巫见大巫,冰雪透明。
捏捏她的胳膊腿儿,跟那红线根本就不在一个水平上,真要是动起武来,还不得给那怪眉怪眼的女俘拆零碎喽?
她也礼尚往来地摸索他大腿:轻拢慢捻、推拿揉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在你的地盘上,且看她能翻出天去?”
“小心一点没坏处。你这丫头总是这样,有时像履冰,有时又像跑马。我会叮嘱满仓,叫他看紧点儿。”跟她说话,得习惯她的避重就轻或小题大做。
总之,这是个不安分的。
“真的不用。依我说,满仓还是回到军中比较好。成天跟着我这么个不大不小不男不女的后边,算怎么回事呢?没的耽误了他的前途,还惹人笑话。”
“保护你,就是他的前途职责。”
“我总觉得有点明珠暗投。我又不是三岁娃娃,你若是不放心,赶明儿我就替自己整治装备去:灰垩、香灰、面粉、泻药、匕首、绳索……看人下菜碟,你女人我可不是吃素的。”嘻嘻笑着,完全不当回事儿。
你女人……
低笑声中晕染了春的颜色,花草靡艳:“嗯,关于这点,我深有体会。……”
“舞枫君说的是什么话啊?你又想到哪里去了?你我说的明明不是一回事嘛!”嘴上正经十分,小手却一个劲儿地在他的大腿根上画圈圈。
那一阵阵的酥麻如线状小虫,哧溜哧溜蹿向四肢百骸。他扫一眼书案上的人偶青铜烛台,有点怪这烛光不够亮而夜又实在深沉,把人一个劲儿地往那妖魔鬼怪横行的底处拽。
大手叉住她的腰,朝自己的小腹按了按,让那虬劲的怒张紧紧地抵住她巴掌大的屁股。
“原来,舞枫君想吃荤了呀……”怀里的人坏心眼儿地一边笑着、一边颤着,一抖一抖地,隔靴搔痒,带给他更加难捺的激栗与欲望。
舞枫君……舞枫君……为什么单是这个称呼,就让他难以把持了呢?
这个小妖精!
她抚摸着拦在胸前的那条手臂,好心地建议道:“实在没必要压抑的,你不累,我还看着憋得慌呢!你要是顾忌身份,要不,我就充当一回花鸟使,替你物色两个来?绝对干净的,不会乱讲,也不会乱做。这没什么的,真的。经常这么着,对身体不好。我先告诉你啊,你若是不好用,小心我提前休离……”
“丫头,我怎么看不出,你竟是这般的深明大义识大体?”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会儿不是知道了么?做你的女人,太小气了会短命的。要不然呢?我所:‘舞枫君,不许你去别人那里,不管是公田私田,种子粪肥全都用在我这一亩三分地里,知道么?’?这样成么?造之者富,随之者贫。我倒是十分佩服那位把米醋当成毒药来喝的夫人呢,可是,你确定不会给人笑话成东施效颦?男人抓不住,反惹一身骚,我傻么,自寻烦恼!……”
大笑着拢住她,下巴抵着她头顶,认真地说道:“丫头在我心里,是不同的……”
“同不同,我都不怕。你我可是白纸黑字写着的呢。你若是敢让我做弃妇怨妇旷妇毒妇,咱们可就有的聊喽!……”不一样?跟那些女人滚被子的时候,怕也是一样的说辞吧?
“放心,我只会让丫头、做荡*妇。”这还没开荤呢,就这么会挑拨了,真要是尝到了甜头,还不知道要变成什么妖精八怪呢。
这丫头,叫人担心,更叫人、期待。
“我跟你说,我真是妖怪呢。后悔的话,现在还来得及。”心里一紧,就没敢让他看到自己虚弱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唉,咳得天昏地暗……春天容易感冒,亲们千万不要大意,注意保护好自己。不然生病了,就辜负那美好的春光了。
接下来,女主跟男主之一要H了,JJ筛查很严,不晓得会不会变成一片口口口口,有点小紧张呢!
☆、88操练
耳朵突然被一团湿热包裹了,挟着毁天灭地的洪水与烈焰,瞬息将她卷到云端。飘飘然、陶陶然,晕乎乎、麻酥酥,身子倏地变成了烈日下的饴糖、春江里的浮冰、煮熟了的虾子,提不起、捧不住、掰不直,就连那声音,也像极了粘住了一支只大蝴蝶的蛛网:“啊……嗯……不……要……”
“丫头,你真真的、是个妖精……”沉重的喘息无奈的叹息将暗夜幽深绞作非常道非常名的谷神牝门。
这是两个人的第二次亲吻,这是男人和女人的体力与意志力的比拼。显然,在这场角力中,女人落在了下风,且一败涂地。男人的攻势可谓是暴风骤雨一上来便直捣黄龙。在她害痒哼哈之际,紧了紧勒在她胸前的手臂,趁她张口吐气,便嘬上了那朝思暮想春*色常驻的薄唇。不费吹灰之力地,他窃取了她的檀口,一方兵家必争的弹丸之地。他在其中称王称雄、挥斥方遒,进退间始终噙着那条灿莲花、动民心、安天下、定乾坤的丁香小舌。
战场上,强对强激起的若非是气馁便是激昂,而强弱之间的对抗,则不是催生出毁灭一切的魔性便是包容兼和的慈性。
舞枫自幼习武,少时从戎,本性中的柔弱谦和业已染上了敌人的鲜血,便想发作,也是带着血色、透着血腥的。
鱼非鱼完完全全地沦为了盘中餐、掌中物,身子并意识悉数给劫走。更嚣张的是劫掠者竟然还利用吞吐吸吮诱她、诈她、欺她,引她攀附、诈她驯顺、欺她软弱。
城池燃起的大火吞没了她。不知怎的,她却爱死了这疯狂的奔向死亡的游戏,她渴望被焚烧,最好是烧得尸骨无存,化作青烟一脉,散满乾坤;化为火星千万,永耀苍穹。
她想唤他,想告诉他她的渴望她的疯魔,可是逸出口的却是一声递一声、高高低低如咏叹如吟哦的勾魂摄魄的呻吟。
意在言外,情动其中。他明白了她的心曲,更感应到了她的心念。炽热如雨点的啄吻撒落在桃花春面上,低低的探问似春雷隐隐,惊蛰了春梦无痕芳草路:“可以么?……你男人、快要死去了……”
也许是那个“死”字唤起了共鸣,巴不得死去的女人突然动作起来。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子蛮力,让她从他的禁锢中拔出了双手,如他攻陷她一般熟路地袭向他的欲望的起点并终点。
穿惯了男装的她,解起他的衣裳来可谓得心应手游刃有余。那小手像是被施了法术,水蛇一般滑进了长袍底下,以孤弱纤小之力扼住了那至刚至阳至强之势。
于博弈中原本处于劣势的她陡然咸鱼翻生,感觉就像是一个身无分文的亡命之徒突然捡到了强盗遗落下来的一箱珠宝,大悲翻作大喜,竟至于情难自禁、喜极而泣。
“舞枫君,我们……一同死了吧!……不要管那么多。……我想要你想……吃掉你……不要留下一根骨头一点渣渣……”
如重症病人,口中胡乱发着呓语癫语恶语浪语,更如回光返照般将身子俯撑在了他的身上,一只手发着颤、发着癫、发着疯地鼓捣着他的分**身。
“不,不要……这样……”其实他想说的是他想要的是她的身子,但是很显然,她误解了他的意思,手上的动作稍停,迷迷蒙蒙的眼睛眯得越发细密了,似乎要透过一线天搜寻高天飞鸟掠过的痕迹。
“不是这样?……那是……这样?……”混混噩噩的意识里浮游着一些残章断句,不由得感慨书到用时方恨少哇!……踏云之流为什么就能让男人们叫唤得那般颤栗惊魂呢?……虽说男人和男人不同,可在这事儿上,应该是殊途同归的吧?……各人喜好不同,有人就好急雨惊风,有人偏好细水长流,有人却嗜好死去活来。舞枫他好的是哪一口呢?……要不,挨样儿试试?……只是,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这活儿这般辛苦呢?她的手腕子,明天铁定会肿成馒头的……
……
“舞枫君,这样不成……干脆、直接来吧……我们……”
“乖,就快……好了……快一点儿……好么?……”
“……”
……
“快了么?……快了吧?啊?……”
大手包上小手,开始了助力。
“这样子……真不行。你……你不疼么?……会不会脱皮啊?……”
“乖,不说话。……亲亲我……很快的……”
结果,她又误解了。一听说亲亲就会收工,竟不由得心生雀跃,欢呼痛快地“嗯”了一声,一个猛子便扎了下去,张口含上了他盘根纠结狰狞兀突的灼热刚强。
早就知道自己的嘴巴生的不小,也常听人笑话说,她不能大笑,因为一笑那嘴巴就扯到耳根了。她满心以为,以她足以吃四方的大嘴吞下他的部分*身*体会是绰绰有余的,却未料到现实与想象果然永远差了一大截。“纸上学来终觉浅,此事躬行方知难”。
哀叹着他的无法掌控、不能包容,不甘不服又赌气地伸舌舔了上去。
加点辅助,总比不加好吧?她心存侥幸地默念着。
突然的刺激透脑袭骨,舞枫险些跳起来,张手便钳住了就近的一件东西——她的足踝。另一只手紧握成拳,死死地抵着身侧的地板而没有摸上她的颈项,做出极有可能会伤害到她的冒险举动。
压抑溃不成军,颤栗与癫狂、痛苦与欢愉、呐喊与呻吟,齐齐地争先恐后地爆发出来。
剧烈地起伏着腰身,加大加剧着自虐与自*慰,在她一迭声越来越凄苦紧密的告饶声中,响彻寰宇的天摇地动突然戛然而止,仿佛狂飙扫境,一洗乾坤满目清明。
青草幽冷,落蕊香细,由浓渐淡,无声地化入半明半暗中。
嘤嘤的哭声像是绞紧的辘轳绳,憋屈而哀伤。
“舞枫君太欺负人了……我说给你弄俩花娘来,偏不听……好过分……这叫人家怎么吃饭呢?……碗都端不起来……”
想笑又不敢笑,冒着憋成内伤的危险,牢记着施者有福,受之有愧,舒臂把她拉倒在身上,亲着那汗津津、凉丝丝的额头,满怀愧疚、哑声安抚:“乖,是为夫的不好,把持不住累坏了你。下次不会了,在你长大之前,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