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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你聪明伶俐,机智过人,父皇疼你疼得紧,唉!这都怪父皇太宠你了,让你误以为太子之位非你莫属。刺杀你皇弟是死罪,父皇已经给过你多次机会,而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子不数,父之过!即使是一国之君,在儿女面前也跟世人一样,都是为人父的身分。
这就是为何他第一次行刺五皇弟时,父皇会气得病重。这一切赵品应都明白了,但也明白得太晚了。
早知如此,他就不会心急的下手。
“儿臣之罪天地难容,求父皇宽恕儿臣,求父皇宽恕儿臣!”无论如何,他都得保住自己的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赵品应泪流满面,大声求饶,令听者莫不为之动容,更何况是疼爱他的太上皇呢!
“念在父子之情,将加净王贬为庶民。应儿啊……你好自为之吧!”
姚仙灵这个准王妃,当然不用再做打扫的差事,不但有了自己的房间,赵子惟还派了两名婢女服侍她,让她的日子过得跟千金小姐一样,可从未被人伺候的她感觉有点不真实。
“王妃,你好漂亮,难怪王爷会看上你。”新来的婢女秋梅称赞著。
对于这新称呼,姚仙灵还不太能适应。“我都还没嫁给王爷,你怎么叫喊我王妃?”
“王妃,你别害羞了,府里的人都知道,王爷是非你不娶了。”这未来的准王妃一点也不摆架子,秋梅觉得能服侍这样的主子,感到非常庆幸。
“可是,我们还没成亲呢!”万一事情有变数,那她下是很丢脸?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秋梅开了门,进来的人正是赵子惟,他挥了挥手,示意秋梅退下。
待秋梅离去,赵子惟便转向姚仙灵,谁知这一望敦他愣住了。
赵子惟两眼定在姚仙灵的粉脸上,痴痴望著她。
果然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姚仙灵经过一番打扮后,丝毫不输给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虽然没有绝艳的容貌,但清丽脱俗的脸蛋别具风味,令人百看不厌。
但他很清楚,这样的她,只限于她不开口的时候。
姚仙灵被看得不自在,把头低了下去。“很丑,是不是?”要是他敢说丑,她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不……美,太美了!”赵子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结巴。
“这还差不多。”她自知自己不是什么天仙绝色,但看他一脸痴傻的模样,还是兴起一股虚荣感,没想到自己有本事让人神魂颠倒。
赵子惟低下头,充满情欲的脸缓缓向她靠近,吻上她的唇。
四片唇瓣相贴,有了前次经验的姚仙灵已经没那么抗拒,反而陶醉其中,随著赵子惟那湿滑的唇,缓缓摩擦吮吻著……
不知过了多久,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蔓延在两人之间,她双手攀上他的颈项,回应他的热情。
电光石火间,他的脑中急忙喊停,迅速止住欲望,虽然万般不舍,但他仍是压抑下那股高张的欲火,分开了彼此。
他想把他们最美好的第一次保留到洞房花烛夜。
“我实在等不及了。”
她迷茫著眼问:“等不及什么?”
“没什么。”他摇摇头,这种事他怎能说出口?“你还会觉得恶心吗?”
闻言,她一脸羞怯。那时候她不懂,还以为他故意欺负她,怎知他早对她有意思了。“其实那时不会恶心,只是你突然吻我,害我吓一跳才会那么说的,我……我不是很讨厌你。”
“是这样吗?我好高兴。”赵子惟欣喜若狂,原来她不讨厌他。
“可是你为什么会看上我?曹杏儿不是比较好,也比我更适合你。”不只是她,就算不认识赵子惟的人都会这么想吧?
“别再跟我提到她了,想到她,我就头疼。”说到曹杏儿,赵子惟脸上浮现一抹嫌恶,害他得用尽心机才能让她自动离开。
“可是……也许我也会令你头疼?”因为他不只一次对她凶过。
“无所谓,我甘之如饴。”他是认命了,谁软他喜欢上她,当然就得包容她的一切。
骗人!有钱人不都是三妻四妾的,倦了、腻了就换一个,哪能寄望什么白头偕老?“那万一你很气我的时候,也不能找别的女人,而且你只能娶我一个,我是不会允你纳妾。”
“放心,我岂是花心之人。”没想到她是个大醋桶,都还没嫁给他,就急著声明要他不能纳妾。
这样他也接受,太诡异了,他该不会是想先把她骗到手,事后再死不认帐?否则堂堂静宣王爷,怎么会不想纳妾?她对他的话,仍持保留的态度。
十日后,锣鼓喧天,笙歌悠扬,欢乐气氛传遍四面八方。
姚仙灵嫁入王府,婚礼办得十分盛大风光,最感荣幸的是,连皇上都亲自驾临;但最教人震惊的是,堂堂静宣王娶的竟是一介民女。
姚仙灵竞有如此大的能耐,能让静宣王为她倾心,这也鼓舞许多没有家世背景的姑娘们,总有一天麻雀也是有可能变凤凰。
好不容易等到宾客散尽,赵子惟终于能进洞房见娇妻,秋梅说了些吉祥话,讨了赏银便离开新房。
能娶得心仪女子,对生为皇家人的赵子惟来说,是天大的幸福,可是为何他心底有著不祥的预感?
他不禁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疑心病重,现在他只要想著眼前的事,其他也没什么好顾虑的。
揭了喜帕,露出姚仙灵精心装扮过的芙蓉面,檀口轻启,美得十分迷人,惹得赵子惟的心一阵悸动。
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娘子!”
“相公!”姚仙灵羞怯地唤了声。
“我们来喝合卺酒。”
“嗯。”
赵子惟递给她已准备好的酒,两人手臂交错,浓情蜜意地喝尽杯中酒。
接下来就是他期待已久的洞房花烛夜,他真是迫不及待了。“娘子,我们该熄灯了。”
“不行!”姚仙灵和方才的温驯判若两人。
“为什么不行?”难不成还有别的事要做吗?
姚仙灵听府里的大娘说过,自认对新婚之夜有一定的了解,所以为了他著想,她必须拒绝他。“你的伤还没好。”
“我的伤好了啊!”都已经结痂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骗人!”姚仙灵举起手,狠狠地往他的肩伤处一戳。
“啊!你干什么?很痛耶!”
“你看!你的伤还没好,你还是乖乖睡觉吧,否则你明天下不了床,身为妻子的我很难跟府里的人交代。”
为什么要交代,大家都知道他们新婚燕尔,就算在新房里待上三天三夜,也没人敢说话。
什么!她竟然已经爬上床了!
“喂……”真是一点也不懂得温柔体贴,至少应该先帮他脱衣,服侍他就寝,等他睡了再轮到她睡。
“你也快睡吧!”姚仙灵佣懒地看他一眼,随即舒服的进入梦乡,
好哇!姚仙灵,你给我记著,等我的伤完全好了,我就让你下不了床。
赵子惟忿忿的上了床,才新婚就被她这样无情的对待,他觉得自己像弃夫似的,不满的看一眼比他先睡的姚仙灵。
呜……为何他的洞房花烛夜什么事也做不了呢?
张灯结彩,静宣王府内外贴满喜字,仅一墙之隔,竟是两样心情。
他不甘心,凭什么六皇弟可以如此得意风光?一切的权势、风光,都该是他的啊!
这一切都怪赵子惟,都是他的错!
不,他不会让他们好过的,绝不!
这一夜,有双怨怼布满血丝的眼眸,怒视著静宣王府。
三日后,有一名颇具姿色、身怀六甲的姑娘,上静宣王府敲门。
守卫一听到姑娘的话,急忙的跑去告诉赵子惟;他一听直觉事有蹊跷,便至大门见见来人。
姚仙灵和云绣闻讯而来,姚仙灵见到来人就气得想找赵子惟发难,云绣则要她冷静一点静观其变再说,她才梢安勿躁。
“你是谁?”赵子惟没好气的问。
“惟,你怎么把我给忘了?”女子叫得十分亲热。
“你……”
赵子惟指著她,却被云绣制止了。“主子,先请这位姑娘进来吧。”
“我又不认识她,为何要让她进来?”
“主子,在门口总是不好看。”如果真是家丑,总不好外扬吧。
赵子惟见路上行人投以好奇的眼光,勉为其难的让那女人进门。
“说,你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是我的,你为何要赖在我头上?”赵子惟怒问。
“我没有……”美人哭泣,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令人看了不忍心。
“姑娘,有什么事你尽管说。”云绣安慰著。
“妾身名唤秦湘韵,是住在城西的大杂院里,一日到河边取水,遇上了他。”她气愤的指著赵子惟。“他说他是六皇子,还说喜欢我,将来会娶我为妻,我信了他,还将清白之身献给他;没想到……没想到三日前,竞听闻他娶妻的消息,我到现在仍不敢相信,我怀了五个多月的身孕,忍受著众人耻笑,到头来他竟娶了别的女人……这教我情何以堪?”她愈说愈伤心。
“够了你!别再演戏了。”满口谎话,说得跟真的一样。
被赵子惟一暍,秦湘韵的身子恐惧的瑟缩了下。
“赵子惟,我看清你了,原来你这这种人!”姚仙灵指著他骂道。
“我都说了,我不认识她。”为什么没人相信他,连服侍他最久的云绣也不相信他?所有人都以指责怀疑的眼光看著他,他根本是百口莫辩。
“我不相信会有哪个姑娘肯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她摆明不相信他的话。
“你一定是王妃了,对不对?”秦湘韵抓著姚仙灵,跪在地上哀求著。“请你一定要收留我,妾身甘愿做小的来服侍王妃,请王妃念在孩子无辜的份上,收留妾身吧!”
虽然仆役们不敢明目张胆的瞪视,但赵子惟仍感受得到他们责难的眸光。
“灵儿,我根本不认识这个女人,你别乱收留人家。”赵子惟眉心一敛,心下一沉,就怕她会做出傻事,收留这来路下明、存心把肚子里的孩子栽赃给他的女人。
他确信自己不认识她!
“人家都找到这里来了,你还死不认错!”姚仙灵生气的咆哮。
“我没有做的事,为何要认错?”要当爹该是高兴的事,但遇上硬栽赃给他的孩子,他可是一点也笑不出来。
“王爷,你想不承认吗?反正我只是个苦命的女人。”秦湘韵说著说著又要哭了。
“你就安心在府里待下来吧。”姚仙灵也不是个狠心的女人,而且看样子,这档事还是发生在他们认识之前。
他的风流过往,她可以不跟他计较,若是在成亲后他还搞三捻七,她绝不会饶过他的。
“灵儿,你别闹了,我真的不认识她。”赵子惟倍感无力的叫著,为什么他要承认自己没有做过的事?
“孩子是无辜的,你不可以这么无情无义。”姚仙灵指责著。
她居然轻易的相信别人,也不信任他这个丈夫。“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
她不是个很认命的人,但事实如此,她也无话可说,总不能因为她的私心,让他的骨肉流落在外。“你不用做什么,反正我早就知道我会嫁个坏心肠的丈夫,早就有心理准备。”
又是该死的算命。“好、好!随便你!”
赵子惟袖一甩,忿然离去。
他一定要查清楚,这个秦湘韵是谁派来陷害他的!
想到害他们夫妻反目,造事者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