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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唇:“可惜了,如此冰清玉洁之人似乎不太适合这红衣。”据说,范家大公子常年月白长衫。
陈国老抹了抹汗,这个……这个……这些画卷上的男男女女十之**穿的皆是红衣,家里搁着的那数百张画卷皆是如此。想来,他们是看着皇上的后宫美人皆是穿着红衣,是想要投其所好吧。
虞凰也起身走上前看了看那些画卷,扁扁嘴,果真是如此,真是一群缺乏创意的人呢。
“告诉这些公子,明日进宫,全部赐品级。”濮阳风华将那些女子的画卷调出来:“相较于女子,皇上更喜欢男子,难道陈国老不知吗?”说完便起身朝梅林外走去,至始至终,没给濮阳玉仁一个正眼。
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真是的,以为濮阳风华要宣起大浪呢,结果就这样草草结束,看戏的心情就大打折扣了。
陈国老跪安:“微臣领旨。”虽然此次没能将这些女子送入宫中,但是只要有了这一次以后皇上纳妃便容易的多了。
横了一眼还不知道情况的陈国老:“一会收拾你这老骨头。”丢下话便去追走远的男子。
“阿紫,我们也回宫吧。”人也散了,戏也没了。
刚才还充满温馨的梅林很快的就只剩下陈国老一人,傻笑着将那些被风华君选出来的男子的画卷收起来,嘴角噙着笑意,首战告捷。他对于濮阳玉仁最后一句话的理解,也只当是皇上在用另一种方式夸奖她。
看着紧闭的房门,濮阳玉仁踌躇的徘徊在门外,想着是直接破门而入还是好言相劝之后在进去。若说这;两个有什么不同,一个很可能被濮阳风华直接丢出来,她自从那次受伤之后,虽然内力逐渐恢复了,然比起濮阳风华来还是稍逊一筹。第二种她可能就是在外说破喉咙,濮阳风华也不会搭理她。
陆生看着徘徊的女子,紧抿着双唇,指了指门内,意思是说让她赶紧进去。
朝陆生感激的笑了笑,推门而入,果然并没有被反锁,还好是有陆生,不然她若是认错不及时恐怕就能真的不好办了。
推开门,阳光从门框中倾泻,照亮了黑漆漆的屋子。
圆木桌前,男子坐在那里,似乎又没有坐在那里,空气里流淌着让人窒息的气息。
没有走上前,而是停在那里,看着暗影中男子完美的侧脸,和那满头的挽了一半的青丝,似乎,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紧紧的看着男子了。也没有了第一眼的怦然心动,可偏偏,她再也无法割舍下这个总是不说什么却默默付出的男子。
濮阳风华听到房门开启的声音,也分辨的出那人气息,然就是倔强的没有没有抬头。
“皇叔,这些都是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弄的。”若是知道这些,她根本就不会让这些画卷送到陈国老的府里,怪也只能怪她不再纳妃的决心似乎在这些人的眼中并不坚决。
回答她的是静默无言。
她不是最笨之人,然而遇上濮阳风华,她真的不知道作何解释。
屋子里因为两人的无言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直到天黑,陆生将房里的宫灯点亮,两人依旧是午后时的动作没有任何的改变。
突然,濮阳风华起身,从女子身旁擦肩而过走到门口时道:“皇上,吾去荷月宫偏殿就寝,皇上随意。”说完便隐入暗色中,不见了踪影。
愤怒的起身,陈国老,这件事结束之后朕要是不收拾你就不姓濮阳。
陆生看了一眼呆立在屋中的女子,赶紧的跟上男子的步伐。
濮阳玉仁也不知道,这一次为什么会如此,以皇叔对她的了解并不会是一个轻易吃飞醋的,然而,这一次,皇叔似乎是真的生气了。
倒在两人同寝的床榻上,鼻翼间满是那人的体香,注定是一夜无眠。
次日,文武百官看着无精打采满眼怨恨的天子,纷纷纳闷,这是怎么了?
陈国老经昨夜与夫人一分析才知道闯了大祸,这会正颤抖着年迈的身子弓着身子,将自己的占地面积缩到最小,减少不必要的伤亡。
一武将看着今日有所不同的国老,打趣道:“哟,陈国老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站在队伍的最后面呀?”他此言一出,别的同僚也纷纷侧目,皇上今日行为举止奇怪,这陈国老难道又被老婆凶了?
听到武将的声音,濮阳玉仁抬起双眸,凌冽的视线将陈国老来了一个千刀万剐,“陈国老上前听封!”
陈国老哭丧着脸,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呀。
一个白眼,竟然晕了过去。
濮阳玉仁有些哭笑不得,她又不是要了他的命,他至于吗?不过是施以小小的惩戒而已。
嘴角邪恶的弯了弯:“看来陈国老是高兴过头了,朕的奖励还没说出来呢。传朕旨意,城东方家寡妇贤良,与陈国老郎才女貌,择日完婚。”既然你喜欢牵红线,那朕也让你尝尝这番滋味。
众位大臣咋舌,纷纷同情的看向被宫人扶下去的陈国老,这京城谁不知陈国老家有一只母老虎呀。别说是纳妾,就是陈国老多看一眼雌性动物都会被收拾的惨不忍睹。再说那城东的方家寡妇也是出了名的河东嘶吼,以后陈家可是热闹非凡了。
众人皆是抱着无比的同情心看向还在晕着的陈国老,也不知醒了后,得知这个旨意,陈国老还能不能醒的过来呀。
小李子捂着嘴在后面偷笑,看来皇上是不能怎么着风华君,可总是能折腾旁人。
与陈国老一起搞那什么选妃事宜的几位老臣心事提到了嗓子眼,心中高唱忐忑之歌,这该不是皇上在为他们那件事情报复吧?摇了摇头,若说是报复,那为何今日那些公子都被风华君宣了进宫?照理说,皇上应该鼓掌欢呼才是呀。看来呀,一定是陈国老哪得罪了皇上才惹得这事。如此安慰一番,那几人也好过了许多,心中也坦然了些许。
下了朝,濮阳玉仁就寻思着怎么突破皇叔,看着一摇一摆跑来的濮阳晔,灵光一闪,不知走走亲情牌可有用。
“父皇,听陆生说,爹爹从昨日便一直不曾用膳。”晔儿将自己从陆生那探听来的消息赶紧的告诉给父皇。
心被怵然揪住:“那爹爹在何处?”她不是已经吩咐了陆生更要照顾好他的吗?
“在荷月宫前的莲池旁坐着吹风。”濮阳晔就是刚从那里赶来,今个一早爬起来去上早课也是老师教的,爹爹并没有在,他下了早课便去了荷月宫偏殿。
抱着晔儿就急急忙忙的朝荷月宫跑去,却没有想到会在宫道上遇上那些进宫的公子。
第三十章 幸福结局
濮阳晔窝在女子的怀中,看着迎面而来的几位锦衣华服的男子蹙眉道:“父皇,他们是谁?”这些人看父皇的眼神,他很不喜欢。
“参见皇上!”几声各有特色的声音在宫道上响起,引起路过宫人的侧目。
拍了拍孩子的头:“你先去爹爹那里,朕一会去找你。”她将濮阳晔放下来朝小李子使了使眼色,让他将晔儿带走。
一步三回头的看着那几人前面的父皇,抬头问道:“小李子,父皇会不会被这些人迷了去?”隐隐觉得,爹爹生气定然是因为这些人,鼓动着腮帮子为自己的爹爹愤愤不平。
小李子看着走在前面啊的小太子,笑了笑,眨了眨眼睛:“殿下以为这些人能比得了风华君吗?”
拧着眉头的眉头豁然开朗,回头看了那些人脸上各种各样的表情道:“小李子说的是,走吧,本殿下要去替父皇将爹爹拿下。”握了握小拳头,势在必得模样逗乐了身后的小李子。
“几位公子可觉得这皇宫如何?”濮阳玉仁背过身看着遥远的天际淡然道。
面面相窥,他们搞不清楚大周的皇上为何如此问。
范蔚然顺着男子的目光弯了弯嘴角:“草民以为,还是外面的天更蓝,地更广。”视线在金碧辉煌的殿宇之间掠过,这里虽然是很多人都向往的地方,可进了这里的人却和大多又想出去。
众位公子没有想到范蔚然会如此说,有人幸灾乐祸,有人也为这个男子担忧,听这句话分明就是觉得皇宫不好。
听着那如白玉般清澈的声音,濮阳玉仁偏过头,怔怔的看向那隐在人群中的月白色长衫男子,濮阳玉仁突然想起前世那一首温柔而忧伤的歌曲《白月光》,笑了笑,眼里少了一些疏离与淡漠:“范公子倒是说了实话。”这里面看似很大,实则很小,她们如井底之蛙望着一方之地。
范蔚然没有想到那个高高在上的男子会一眼认出来,如月色的面颊上闪过一丝惊愕,“草民惶恐。”父亲说为了范家的百年荣耀,逼他进宫,当这个男子出现时他想若是能得到他的宠爱或许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旁边的公子见皇上与范家的公子说话,顿时慌了神,他们都是肩负着整个家族的荣耀站在这里的,一荣俱荣,所以,他们放下男子的尊严,脸上挂着献媚的笑容连连点头道:“是,皇上说的是,这宫中虽然美丽,却没有外面的世界来的自由。”那些公子纷纷附和。
看着这些人做作的笑容,濮阳玉仁已经习惯,弯了弯嘴角:“嗯,朕也这么认为,外面很自由。各位公子是不是都如此认同?”
“嗯,是的。”
“当然。”
范蔚然心中咯噔一声,诧异的看向男子,他如果没有差错,他们的皇宫之行马上就会画上一个符号,不圆满算的上有些凄惨。
身上的王者之气四起,收起那一丝淡笑看着这些各家的公子:“公子们既然如此说,朕又岂是无礼之人。来人,宣朕旨意,将各家公子遣散出宫,心不在这里人留在这里有何用?”濮阳玉仁不担心这些男子回到夹家中会受到刁难,毕竟这是一个男尊女卑的时代。若不是情况所逼,没有哪家会将自己的嫡子送到这里来做她的禁脔。
“皇上!”那些公子错愕的看向男子,他们没有想到所有的会因为这个男子简单的问了一个问题,他们就要离开回宫。
视线落在一副淡然的范蔚然身上:“范公子午后回去吧,陪着朕走走。”听说这个范公子很有当年风华的才华,名声在外。
范蔚然在众人的注视下跟在男子的身后走着。
挥手退下了那些宫人,御花园中便只剩下濮阳玉仁和范蔚然。
夏季的御花园中百花盛开,知了声从树丛间间歇性的传来,不像在钢铁水泥中的烦躁,即便知了声不优美,可也不聒噪。
细细观察着男子的神情,范蔚然眼中却一片清明,眼前的这个男子有着雌雄莫辩的面容,身上的气息不是上位者的冷冽,而是带着一丝浓烈的飘渺之感。
“范公子可知道朕将你留下来是何意?”手指掐断了花丛中的一支蔷薇,深红色的花瓣衬得她的手指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温润白皙。
“不知。”淡笑着不躲不闪的看着男子。
“呵呵……聪明的范公子应该猜得出才是的。”
“皇上,草民可不敢与风华君为敌。”他虽然将生死已经看淡,但并不代表6他喜欢往地胡同这条路上奔走。
敛眉凝思,“朕会对你的安全负责的?”
“那皇上不若为蔚然这么个人负责?”狡黠的眨了眨眼睛,不复刚才柔和的视线,添了几分烟火的气息。
送于那人一记白目,虽然旁人会被这个范公子的假象所迷惑,她可清楚的很。
朝男子伸出右手,笑弯了眉毛,“范公子请吧。”
伸出纤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