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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丽圆以为自己将会窒息,赵丰邦适时放开她,把脸埋在她的颈项间,汲取她的芳香。两人静静相拥,沉醉在方才的热吻中,浓情流转于两人之问,令人不忍惊扰。
赵丰邦急促的呼吸渐趋规律沉重,整个人的重量也移到常丽圆身上,令她快负荷不了。
“赵丰邦!赵丰邦!”喔!老天!他竟在这种时刻睡着了,令常丽圆哭笑不得。
他真重,再不找人帮忙,她会被压扁的。遂朝房间喊道:“王妈!王妈!”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赵丰邦放置床上。
“王妈,你去休息,我来照顾他。”常丽圆揽下照顾他的责任。
“真不好意思,就麻烦你了。”她这把老骨头是禁不起熬夜的。
待王妈离开,常丽圆的视线再次落在赵丰邦英气逼人的俊脸上。愈看愈人迷,不禁伸手轻划着他脸庞曲线。抚着他的唇,令她想起刚才的吻,平稳的心跳又乱了节奏。她不害臊地承认,她喜欢他的吻,喜欢依偎在他宽阔温暖的陶膛,喜欢他的拥抱,被人爱的感觉真美好。
浸淫甜蜜中的她趴在床沿坠入睡梦中。
第六章
赵丰邦睁开沉重的眼皮,只觉头痛欲裂,本想起身,最后又力不从心躺下。忽听得耳边一声轻微的嘤咛,转头发现常丽圆趴睡在床沿。
仔细看着她娇嫩如婴儿般的睡颜,心中情潮汹涌。他的可人儿近在咫尺,伸手轻柔摩挲她的娇颜,这是他的最爱,此刻他才明白自己爱她已如此之深。
没有她的日子就像沙漠般干枯荒芜,没有一丝生气,她是他沙漠中的绿洲,他生命之泉,失去她,他的生命也将干枯雕零。他绝不让她再次从他身边消失无踪,他不想再过没有她的日子。
昨晚虽有八、九分醉意,但吻她的甜美感觉鲜明深刻,无从忘记。忆起昨夜他吻了她,赵丰邦心满意足地笑了。
一只温柔大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感觉好窝心、好满足,常丽圆贪婪地更偎近那只大手,还轻轻磨蹭着,这只手的主人一定是个温柔体贴、柔情万千的人。这只手的主人?那不就是赵丰邦!常丽圆顿时清醒过来,抬起头正好对上赵丰邦深邃迷人的眼眸,几乎又沉醉了。她提醒自己别被他柔情的眼眸迷惑,在事情真相不明前,十万得把持住自己,别迷失在他情网迷雾中。
她刚睡醒的娇憨模样,可人又诱人,要不是尚未漱洗,他真想狠狠的吻醒她。
唉!现在只能望梅止渴了。
“早,丽圆。”赵丰邦展露迷人笑容道早安。
“哦,早。”常丽圆被电的反应迟缓。
“谢谢你照顾了我一夜。”赵丰邦仍是笑容可掬。
“没什么,你已醒了,我也该回去了。”再继续待下去,她的抵抗力会被他消灭殆尽,
站起身才知双脚麻得使不上力,她轻呼一声,身子不稳地往前倾跌,正好跌在赵丰邦的胸膛上。
赵丰邦见常丽圆身子摇晃,想起身扶她,她已跌落他的胸前,他闷哼一声,虽然胸口被撞得隐隐作痛,但他爱死了她的投怀送抱,趁机抱个满怀。
常丽圆听见赵丰邦的痛哼声,直觉自己撞伤他了,无暇理会两人的暖昧姿势,忙开口道歉:“对不起,撞痛你了。”
手撑着他的胸膛想起身,却动弹不得。
“请放手,让我起来。”常丽圆要求道。
“不放!”赵丰邦更加抱紧她。
“哦,这个……哦,这个姿势会使人误会,一清放开手。”常丽圆双颊嫣红娇羞道。
“不放!”赵丰邦不加理会。
常丽圆恼羞成怒:“赵丰邦!别闹了。”
“只要告诉我,为什么躲我,我就不闹。”赵丰邦想知道常丽圆躲他的原因,趁机要胁她说出。
想起他另有情人,常丽圆就满心不是滋味。“你自己知道,不要问我,”
“你一句话也没说就不理我,我怎么可能知道!我要是知道也就不用问你啦!”赵丰邦急了。
常丽圆气他装迷糊。“别再装了,再装就不像了。”
赵丰邦抓不到问题所在,懊恼万分。“我真的不知这也没装,这几天这件事一直困扰着我,快把我逼疯了,请你明明白白告诉我,别打哑谜。”
常丽圆看赵丰邦神色焦虑,不似说谎。也罢,早晚都得面对,还是摊开来说明白,看他作何辩解。
“有一位小姐自称是你的情人,到学校找我……”
“什么!我的情人?我哪有什么情人。”赵丰邦急得大叫,打断常丽圆的话。
“请听我说完。”
待赵丰邦闭嘴,她才又道:
“她说你们在一起三年了,很相爱,要我离开,别破坏你们。”
赵丰邦气急败坏道:“是哪个女人这么可恶,造谣生事,净说些子虚乌有的事,你相信了?”
常丽圆心平气和道:“我答应她离开你。”
“什么!你答应她离开我!”赵丰邦吼得震天价响。
常丽圆被吼得耳朵嗡嗡作响。“当时我很激动,没多加思考,就答应她了。”
“那女人你曾见过?”赵丰邦觉得其中疑窦丛生。
常丽圆摇头。“不曾谋面。”
“你竟然相信一个不曾谋面女人的话,而不相信我?!”赵丰邦有些许怒意。
常丽圆为自己辩解:“话不能这么说呀!你会介绍你的情人和你的女朋友认识吗?不会对不对?”
“你说的对……不对!我根本没有情人,所以你说的不对。”赵丰邦翻着白眼,差点给常丽圆误导了。
赵丰邦倏地想到一种可能——
“那女人长得怎么样?”
常丽圆一边回忆一边描述。“长得很美,大大的眼,挺直的鼻,樱桃小口,长卷发,飘逸优雅,衣着时髦,是美人一位。”
赵丰邦暗付如果他猜的没错,那女人应该是美玉。她是怎么找到常丽圆的呢?由她对常丽圆所说的话得知,她是蓄意破坏他和常丽圆的感情。
不行!绝不能让美玉离间他们好不容易建立的感情,他也不能原谅她这种卑劣的行为。他必须尽快找到美玉,阻止她胡作非为,否则将后患无穷。
“如果,我说她不是我的情人,你相信吗?"赵丰邦表情凝重地道。
“我……”她是很想相信他,可是心中疑云并末完全解开,她不想说谎自欺欺人,因此犹豫不决。
“不相信?”赵丰邦大失所望。
“不是。”她并非完全不相信。
“那是相信?”赵丰邦燃起希望。
“也不是。”她也非完全相信。
赵丰邦苦着脸。“你到底是信,还是不信?”
常丽圆不好意思道:“我只能说半信半疑。我知道该相信你,可对于她的话我也很介意,我需要更具说服力的解释。”
赵丰邦凝神苦思,该如何说服常丽圆?有了!找林育民求证就由不得她不信。
“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拉着她飞奔出门。
刚才赵丰邦来电说有要事找他,不知为何事找他这么急?
酒店营业时间未到,室内空无一人,林育民一个人沉闷失神地坐在办公室中等待赵丰邦。
赵丰邦带着常丽圆直冲酒店,人未到声先到。
“育民!你在吗?”
“我在,什么事这么急?”林育民回神忙应道。
在看见常丽圆时他有些愕然,更加意识到事情不寻常。
“育民,有美玉消息,她到学校找过丽圆。”赵丰邦急着告知。
“真的!怎么回事?”林育民振奋道。
常丽圆将那人长相向两人再重述一次。
“那人是美玉没错。”林育民激动地捉住常丽圆的手问:“她人在哪里?”
常丽圆不解他为何反应激烈。“我不知道,她和我说完话就走了。”
林育民丧气地坐回椅子上。好不容易有线索,却又断了。
“别泄气,她还会再来的。”赵丰邦自信满满。
林育民与常丽圆同时疑惑地望向他,等待他的说明。
赵丰邦看两人一眼才道:“她想破坏我和丽圆的感情,如果计谋没有得逞,相信她还会再来找丽圆,不达目的她不会善罢干休的。”
林育民内疚道:“对不起,这事都怪我不好。”
赵丰邦不同意道:“她自己做的事自己负责,不需要你替她道歉。”
“不!我必须负一半责任。我要是不放纵自己,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转向常丽圆道:“常小姐,真的很抱歉,造成你的困扰。”
赵丰邦明白他所指何事。“你是真心爱她不是吗?”
“我是很爱她,只是她……”林育民痛苦得说不下去。
常丽圆仍不懂美玉、林育民和赵丰邦,还有赵丰邦情人问有何关联,而赵丰邦带她来这里又所为何来?
常丽圆小心轻声的问赵丰邦:“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赵丰邦将一切细说从头。
“自称我的情人的女人叫美玉,她是我们三年前救下的女孩,现在我们的舞厅上班,她是个好女孩,只是她爱上一个不爱她的人,遭到拒绝后由爱生恨,进而想破坏他和女友的感情。”
常丽圆手指赵丰邦,意指美玉爱的人是他?
赵丰邦会意点头。
常丽圆指向林育民,意为林育民又是怎么回事?
赵丰邦了解道:“他爱美玉。”
林育民爱美玉,美玉爱赵丰邦,原来他们三人之间有错综复杂的感情纠葛,现在再加上她,难怪一团乱。
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常在不知不觉中就爱上了。当有人问你为什么爱他时,才会开始思索爱他的理由,然后把他的优点解释为爱他的理由。
爱没有对与错,只有爱与不爱,常言道:爱人是痛苦,被爱是幸福。因为她爱赵丰邦,所以得知他另有情人时会痛苦;同理,她能了解美玉的苦。可是感情不是强求得来的。人间世事,情事是最伤人,爱一个不爱你,或爱一个不该爱的人都是极痛苦的事,怪只怪老天那只爱摆弄人的手啊!
那天中午与常丽圆谈过话后,美玉一直徘徊学校附近,没有离开,她想知道她的那番话会产生怎样的效果。
她躲在对街树后偷窥,看到赵丰邦将车停在校门口,人倚靠车身抽着烟。
据她所知,还有十分钟常丽圆才下课,赵丰邦竟这么早到达等侯,可见他对她的重视。跟在他身边三年,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重视一个人。
想到赵丰邦对两人的态度有如天壤之别,美玉心中的怨恨又加深了几分。
下课时间已过四十分钟,赵丰邦仍没接到常丽圆,最后是由中午见过的另一个女孩出来见赵丰邦,她和他说了几句话后就离开,赵丰邦则一个人呆怔一旁,直到接过电话后才开车离去。赵丰邦离开约十五分钟后,才看到常丽圆缓缓步出校门。
美玉看着这一幕,对她所制造出来的结果非常满意。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她假借赵丰邦情人名义的计谋,有效又快速地达到她破坏两人感情的目的。她将密切注意两人的后续发展,以便谋略下一步应对措施。
她已摸清常丽圆下课时间,持续一星期守在校门口,她很高兴看见赵丰邦总是扑个空,接不到人无功而返。想不到她下的这帖药效果这么好,可以预见两人分手之期不远了,美玉心中乐不可支。
今天她又来到校门口,等待看赵丰邦接不到人的丧气样。赵丰邦同样准时的在下课十分钟前到达,他看起来和昨天不太一样;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