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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母老虎掐架!”
嘤嘤嘤,曾柔抹着眼泪,嘤嘤嘤,再抹一把,嘤嘤嘤,没眼泪了!离出京城还有一断距离,不哭怎么像被徐家人排挤出门呢?不哭怎能让路过命妇们好奇呢?
曾柔想着流眼泪穴道哪来着?
曾柔好像把所有眼泪都留了今生用。
“转去药材铺。”
“是。”
到了药材铺,曾柔哭着求药材铺掌柜救徐丹娘,“我妹妹……实是太可怜了,她脸上长了……脸上不好,我不懂得医术,只能求您帮忙抓点治疗痘痘,疱疹什么好药材。”
“这位夫人,您慢点说,您妹妹长什么了?疱疹?”
药材铺掌柜面容尴尬,脸上长疱疹女人……不是得了花柳病j□j吧。
若是一般夫人来买药,自然不会说得像曾柔这样惊天动地,疱疹什么大多难以启齿,可曾柔这辈子就没打算再走高端贵气路线,市井泼妇什么样,她就什么样,“是啊,我看着像疱疹,我相公也拿不准,谁也说不好妹妹得了什么病。”
“您妹妹……是您相公小妾?”
“胡说,我妹妹同我是双生花,怎能是小妾?她是我相公平妻。”
曾柔拍着药铺柜台,大声道:“你竟然不知道我妹妹是谁?你不认识我就算了,你竟然不认识我妹妹?你不知我妹妹是徐次辅爱女么?你不知道我是杨状元糟糠妻么?”
“妹妹对我太好了,我……我无以为报,妹妹病了,她娘家人状元府,我帮不上忙,插不上手,妹妹生母秦姨娘府里……也就没我什么事儿,所以我才去庄子上!”
曾柔瞄到自己身后窃窃私语八卦群体,凶悍说道:“你们,你们都住嘴,不许议论我妹妹,是我自己去庄子上,可不是徐家人赶走我,也不是我相公不让我府上,一切只是我……我没用,帮不上忙而已。”
药材铺掌柜直接跪了地上,“状元夫人,小店治不了徐夫人,您还是另请高明为好,您去别家买药……小知晓保和堂药好。”
“那保和堂哪?”
曾柔用帕子揉着眼睛,问道:“无论如何我都不能眼看着我妹妹那张艳若牡丹容貌被疱疹毁了。”
“前面,前面不远就是。”
随行伺候曾柔两位妈妈被曾柔吓得魂不附体,她们倒是想拽走曾柔,如何也不能再让她去保和堂胡咧咧,但是曾柔虽然体弱,可也不是好拿捏,只要她们靠近曾柔,想拽曾柔离开,曾柔都会暗自点中她们胳膊上穴道,让她们使不出劲儿来。
她们眼看着曾柔药材铺讲述徐夫人得了疱疹,讲述徐次辅如何疼爱秦姨娘,讲述驸马如何喜欢宠爱徐丹娘,讲述她是怎么出了状元府,虽然曾柔说得都是实话,但这些话,不用想也知道会京城掀起多大风浪,会有多少人议论纷纷。
仆从好不容易大街上截下了曾柔,曾柔却毫无形象大哭起来,“你们别拦我,我只是想为妹妹一份心力,我真真只是想帮妹妹啊。”
“夫人,求求您别说了。”
“好,我不说了。”
曾柔见效果差不多了,哭着说道:“我不去庄子上休养了,我记得伽蓝寺香火鼎盛,我要去寺庙里为妹妹祈福,我既然可以将元气寿元过给相公……对妹妹,我也舍得。”
曾柔重爬上马车,去了伽蓝寺,她确信状元府和徐家消息一准会是未来三个月内京城热门八卦,曾柔不是非要住寺庙,她实是担心杨毅和徐次辅恼羞成怒庄子上把她给灭了!
伽蓝寺是大隋第一寺庙,禅宗地位极高,不仅接待男香客,女施主也是接待。
住寺庙里,曾柔安全会得到一定保障,除非杨毅和徐次辅敢撕破脸,否则他们不敢杀上伽蓝寺。
状元娘子口中流露出八卦,再搭配上从状元府流传出状元娘子又一次感动上苍救了杨大人且宁可折损寿元也要救活杨大人消息,舆论八卦风暴越演越烈,状元府成了常被京城百姓提起地方。
徐次辅确实带着小妾,公主儿媳,驸马状元府,这个消息不是假。徐次辅听说爱女染病后,撂下一切飞奔到状元府,驸马也是接到消息从御林军匆忙赶过去,这对父子对女儿妹妹如此疼爱,真真是千古不闻奇事。
这哪是将徐夫人当亲人呐,跟当命也差不多。
“说句不中听打嘴话,去年徐次辅娘亲病了,都没见徐次辅这么着急往府里去,也没见驸马爷怎么伤心难过。”
“兄台,慎言。慎言。”
当然吵嚷是需要谨慎,但凑一起八卦皇上还能让人封了他们嘴?
……
“樱桃,你知道人和畜生区别么?”
“奴婢不知。”
“人虽然有七情六欲,欲壑难平,但每个人都有良知,世上也有约束人欲望律法礼教,德治法治并存,如此才有和谐大隋。”
“您说这些奴婢不懂。”
“那我这么说,你一定懂,虽然徐丹娘名声很好,但是她过太幸福了,太奇葩了,自然有很多人看她不顺眼!名门嫡女庶女都会嫉妒她,没有一个人像她那样占据了所有风光和福分。我前面冲锋陷阵,嫉妒徐丹娘人自然会往井里扔砖头,所以啊,徐丹娘苦日子到了。”
曾柔被樱桃搀扶着走进伽蓝寺,低声道:“徐丹娘所做并非没人懂,也并非她们都看不到,只是没有人敢像我捅破这层窗户纸!”
“女施主,请进禅房。”
曾柔已经暗示过伽蓝寺和尚,挑女香客多禅房介绍给她,曾柔也知道她所作作为瞒不过状元府,原本跟她身后妈妈已经没了踪影,想也知道妈妈回去报信去了。
不过,禅宗圣地,容不得杨毅放肆,他再生气也得忍着!
只要曾柔谨慎些,他们就无法让自己病逝,这场战还会继续下去!终谁会赢,那就看谁得道行深了。
……
消息传回状元府后,杨毅差一点呕血,徐丹娘正同往常一样徐次辅面前撒娇卖乖,同疼她,爱她,宠她爹爹玩父女亲近好戏,间歇徐丹娘会同嫂子闺蜜和哥哥驸马说话……徐丹娘是所有人中心,可当她听了下人回禀后,徐丹娘白眼一翻又昏厥过去了。
这回不是曾柔用药,而是徐丹娘直接被憋晕了,刺激昏厥。
徐次辅经历了很多事儿,但他从没想到有朝一日他被人如此议论中伤,他也几乎站立不住,但他还记得抱住了昏厥女儿,心痛道:”丹娘,小妞妞。”
“妞妞别怕,爹会保护你。”
“妞妞。”
徐次辅揽住女儿身体,安慰昏厥后还流泪不止徐丹娘,“妞妞乖,妞妞!”
杨毅上前扶着徐丹娘手臂被徐次辅推开了,杨毅以前会被徐次辅对徐丹娘深沉父爱感动,可……现他怎么看都有点别扭,此时杨毅脸上生生挨了一巴掌,耳光响亮,杨毅捂着脸庞,吃惊道:“朝阳兄?”
“混账东西,不是你,丹娘怎么会被人这么嘲笑?”
徐朝阳指着杨毅骂道,“当年不是我妹妹,哪有你出天牢事儿?你也说过会好好照顾她,可是……可是你说保证做到了哪样?丹娘就是太善良才会被你一再 欺骗,到现了你那个低贱商户妻子外面装疯卖傻败坏丹娘名声,可你呢?你不说将那个贱人抓回来,也不说休了她,你不给我妹妹报仇,你有什么资格碰她?杨毅, 我告诉你,我妹妹可不是离不了你,今日我把话放到这,离了你,我妹妹照样过很好,别以为太后赐婚,我妹妹无论生死都是你人!”
“公主,走,我们去宫里找太后娘娘。”
徐朝阳拽住了昌龄公主手腕,他是练过功夫,手上劲儿很足,昌龄公主被他抓很疼,顾不得疼痛轻声劝说:‘驸马,这事……“
昌龄公主发觉她驸马没听她说话,而是心痛看着徐次辅怀里徐丹娘,看着无声哭泣秦姨娘,他没有看她……记起曾柔临走前话,昌龄公主心里很是不舒服。
昌龄公主撇去心中荒谬想法,驸马和丹娘是嫡亲兄妹,他们关系亲近,也是她愿意看到,可是她心底有一个小小声音,你哥哥对你也如同驸马么?
不是,三皇兄虽是对她很好,可同驸马这种时刻把妹妹放心上感觉是不一样。
昌龄公主道:“疼,驸马,你捏痛我……”
徐朝阳放手,昌龄公主以为他还是关心自己时候,他发觉徐朝阳搀扶住了生母秦姨娘,“娘,我保证谁也不能伤害你,伤害妞妞!我们一家人永远都不会分开。”
他们是一家人,那昌龄公主呢?杨毅也一样被他们撇了一边,他同昌龄公主一样,如何都插不进徐次辅一家四口中间。
“老爷,是我……是我连累了丹娘。”
秦姨娘已经哭成了泪人,“如果不是我存了妄想,如果丹娘是夫人带大,丹娘不会承受这些……老爷,是妾害了她。”
“莫哭,莫哭。”
徐次辅一手揽着爱女,一手为秦姨娘擦拭眼泪,他还记得这是状元府,晚辈面前不好同爱妾太亲近,虽然晚辈是只是女婿和儿媳。
“这事我会处理,阿静……将妞妞交给她,我才不放心,她养大两个女儿,哪一个像妞妞一样懂事善良?慧娘,娴娘都被她教歪了,只有阿静你才养得出妞妞。”
“老爷。”
“别说了。”
徐次辅将女儿放到床榻上,不忘轻轻抚摸着女儿额头,“妞妞,你且安心睡一觉,等你醒了,一切都会恢复原样。”
“杨毅。”
“岳父大人。”
杨毅面对徐次辅很有压力,心中很是紧张,此时徐次辅才是朝廷上呼风唤雨内阁大学士,很多人敬佩徐次辅名臣名士风度,但惧怕徐次辅心机手段。
徐次辅阴沉着脸色,道:“若是你管不住你夫人,就将她送去家庙里。”
“岳父大人,小婿不是说过要……”
“家庙里你一样可以照顾她!”
徐次辅平淡说道:“我会给她一个不得不去家庙理由,杨毅你所坚持责任,我很清楚,我这辈子也是为了责任才一再委屈阿静,我之所以同意丹娘嫁给你,也是看中你这一点!不过,你要分清楚,你该对谁负责,你该保护谁?没有担当和决断女婿,本官看不上!”
……
徐次辅当机立断,强压着儿子徐朝阳离开状元府,他却把秦姨娘留了状元府,用徐次辅话说,如果保护不了心爱女子,那么枉为大丈夫。
曾柔计量,徐次辅不是不知,但他偏偏将秦姨娘留下,就是让女婿看看责任和真爱到底应该怎么平衡。
“父亲,娘状元府恰当么?”
“阳儿,你回公主府后要向昌龄公主赔罪,方才你状元府表现得有些失去冷静,昌龄公主再看中你,依着你,她也是皇家公主,你对丹娘太过关心,万一昌龄公主心里结了疙瘩,对丹娘反而不好。”
“昌龄公主没那么小心眼儿,她也很心疼丹娘。”
徐次辅郑重说道:“你且记得昌龄公主是你妻子,阳儿,我将来是要把徐家交给你,你兄长虽是嫡出,但太过木讷,为人又太小心谨慎没魄力,他承担不起 徐家重任,你尚主昌龄公主,相当于多了一道护身符,昌龄公主性情敦厚和软,本是你良配,你要时刻将公主放心上,女子……只要倾心爱着丈夫,什么都会依着丈 夫。”
“儿子回公主府就会向昌龄公主赔罪,对了,有这只珠钗,公主什么气都消了。”
徐朝阳从怀里摸出一对衔着七颗珍珠珠钗,两只珠钗唯一区别是一只珠子是蜜蜡色,一只是玫瑰红色,“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