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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子…给老子留上一口!”另一个男人也跟了上来,一同推起了屋子,他的样子很瘦弱,鼠头鼠脑,一瞧便让人生厌,身上是破旧脏乱的棉衣。
“好说…里面有两个了,那个大的就留给你了!”三毛子很是大方的道。
两人边说着,已经将门推了开来,里面傅梦瑶母女害怕的往后退去。
“别说,还是两个绝色!”另一个男人睁大了色眯眯的眼,呸了一口道。
三毛子也是直了眼,真是漂亮的两个女人!“把门锁上,好好尝尝这两个女人的味道。”
“你们别过来,我们母女是相认的嫡女,若是你们敢动我们母女,老相爷定是饶不了你们!一定会让你们死无葬生之地的!”傅梦瑶卯足了所有的力气,朝着两个男人厉声道,她知道她们现在的处境就如羊在虎口,心中是浓浓的害怕…她已为人妇,而且已经与那个人恩断义绝,此时最多也是受了屈辱…可是她的若儿不同…若儿还未出嫁,若是…若是在这里……傅梦瑶不敢想下去,只能寄望这两个男人害怕相府的权势,放弃眼下的想法。
只是傅梦瑶忘了,这两个男人是失了一切的人,只有自己的一条命,什么都不怕,根本不在乎什么朝廷官员,此刻眼前的即使是公主,他们也是有胆量吃下去的。
037 各遇部落之人
037各遇部落之人
“死无葬生之地!”果真,三毛子只是不屑的呸了声,朝着母女两人的眼中是贪婪欲望,能尝到如此美味,死而不悔。
傅梦瑶岂能瞧不出两个男人的欲望,却是强自镇定的道:“两位大老爷,求求你们饶了我们母女…我…我有银子…你们拿去…去青楼…求求你们放了我们母女…”说话时,身子满是颤抖,惊恐在心里蔓延…
傅芷若更是,拉着傅梦瑶的手,猛得颤抖着,身子犯着阵阵寒意,害怕、惊恐满满的占据了她的心,什么都不敢想,脑袋一片空白,眼眶已是急慌得泛出了泪。
三毛子听见银子,色眼一闪,朝着另一个男人:“狗子,去看看。”
那个瘦弱的狗子急忙跑到傅梦瑶所指的箱子处,看了一眼,哼道:“都是上着锁的。”
“他奶奶的…先别管…先上了这两个娘们再说!小的归老子,那个归你了!”三毛子揣起了衣袖,也不管冷不冷,此时已积上了一身的热血,非发泄出了不可。
色眯眯的狗子也是等不及了,急忙跑了过来。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傅梦瑶护着傅芷若往后退去,恐惧的死盯着两个男人。
三毛子和狗子对视一眼,两手一拉,猛得将傅梦瑶拉向了另一边,
“啊…救命…救命…”
“不要过来…啊…呜呜呜…”
“若儿…若儿…放开我女儿…啊…”
“救…救命…啊…”
“嘶…嘶…嘶…”
破屋子里不断传出各种声音,衣服被撕碎的声音…傅梦瑶与傅芷若的挣扎声、哭泣声、救命声、求饶声、痛呼声……男子的低吼声、发泄声……还有男女混合的呻吟声……
月色凄凉,破旧的木屋因为那些声音显得更加诡异。
隔壁,那名少年睁了眼,皱起一双清秀的眉头,很是不悦的模样。
顿了片刻,猛得起身,出了屋子,走到隔壁的旧木屋门口,脚刷得一踢,便将旧木屋的门踹了开来。
只是…屋内的情景让少年顿住了,脸忽得红了大半,一双眼眸急忙闭上,转了身去,大声喝道:“快住手!你们两人大男人怎么能欺辱两个手无寸铁的女子!”虽然明明知道那对母女也非良善的角色,却也听不过,瞧不过了。
里面猥琐脏乱的男人正起兴,压在女人身上不住的发泄着,吼叫着,舒适着,呻吟着…全然没有听到少年的大喝声…
傅梦瑶已是中年人妇了,此时的身子又虚弱不堪,只能任由男人在身上蹂躏着,张着无力的脸…这一切是为什么?曹郎不要她了…父亲和母亲不要她了…相府不要她了…连若儿也不要她了…如今…如今…若儿…她的若儿…她承受着身上的痛楚,却不敢去瞧她的女儿,她害怕…怕极了…她的若儿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以后该怎么办…她不敢去想。
另一边,傅芷若紧紧抓着地上的草垛,眼眸猩红一片,下身的痛楚如撕裂般,痛得她大叫大喊…满脸恨意的死盯着在她身上骋驰的男人,恨不得用刀捅死他…她的身子是留给亦宸的…这个猥琐下贱的男人怎么能…怎么能…啊…啊…傅芷若大声呐喊着,传到巷子里显得诡异凄凉,却没有人去管,因为这里从没有官府的人前来,其他的人都懂得明哲保身,不会多管闲事,不若一个差错就会丢了唯一的烂命。
“啊…啊…啊……”傅芷若嘶喊着…满身的痛楚,满腔的恨意…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夕之间什么都变了……猩红的眼眸中浮出骇人的恨意…松开紧抓着草垛的手,缓缓向头顶移去。
屋外的少年没想到两个男人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丝毫不搭理他,还在做着不要脸、下流低贱的事…脸色更红了,气极,却又不敢转身进去,只能弯腰捡起地上的两块石头,猛得往里扔去。
没有看里面的人,那两块石头竟能准确无误的丢到那两个不断动着的男人后背之上,让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痛呼声。
傅芷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眼眸中的恨意让她忘却了一切,头上的钗子已经握在了她的手中,猛得拔出,向身上男人的后背刺去。
三毛子正在极爽时,本被石子扔得大恕,正想抽身起来,背上却传来一阵剧痛…“哧”…用仅存的力气支撑着身子,瞪大了眼睛,眼珠子似要蹦出来了,紧紧的死盯着身上的女人…背上流出潺潺的鲜血,鲜红的耀眼……随后,男人没有了一丝力气,猛得靠回到傅芷若身上。
“啊——”傅芷若原本被男人蹦出的白眼珠子吓得没了魂,此时男人又掉到了她身上,猛得大叫了起来。
另一个男人…狗子已经起了身,朝三毛子看过去时,直了眼,吓得半条命都没了,虽是色胆包天,瞧见同伴没了命,还是恐惧的,没有想到那个少女竟有这般手狠…
“若儿…若儿…”傅梦瑶见自己的女儿一脸苍白,睁大了眼,满是恐惧…不顾赤裸的身子,急忙往傅芷若的方向爬去,是一个做母亲的心…
到了傅芷若身边,傅梦瑶拼命搬起了那个男人的尸体,那双似死不瞑目的眼依旧紧紧盯着傅芷若,仿佛要将傅芷若紧紧的记下了,死也不忘。
傅芷若已经失去了思绪能力,脑海中只是男人死前的那一幕,那双眼睛,仿佛忘了身上的痛楚,忘了冷,忘了所有的屈辱…只有满满的恐惧…是第一次杀人的恐惧…害怕的要命…这个人还是在自己的身上死去,是被她亲自杀死的……
屋外的少年听到动静,转身瞧了眼屋里的情况,眼眸一敛…算他多管闲事了,一个飞身便离开了旧屋前。
唤作狗子的男人吓得不轻,慌乱的穿了衣物,不敢再想什么,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去。
傅梦瑶哭着,撑着身子,去关了门,一张脸苍白无力,泪模糊了眼眸,好似什么都看不清了。颤颤悠悠的走到放包袱的角落,抖着手拿了两套衣服,整个人冻得发抖,自己胡乱穿了里衣,急忙跌走到傅芷若身边,吃力的为她穿了衣服。
旧木屋里一片狼藉,两个虚弱无神的女人,一个死了的男人。
翌日,天微亮,盛京的一条小巷子里,马车缓缓的驶着。
而马车内赫然是逃离相府,昨夜又受了屈辱的傅梦瑶母女,却还有一位柔美的少女。
少女的打扮很奇特,不像是玉龙国人,而像是边关外哪个部落的女子装扮。一袭粉红的连衣裙袍,外罩淡红对襟棉大衣,胸口挂着一串银色的银元,微微晃荡时会发现清脆的响声,墨发由一圈发带捆起,又插着两朵小粉花。显得可爱迷人,更映衬了少女的白皙与柔美。
傅梦瑶坐在马车里,依旧苍白憔悴,而她的女儿傅芷若却是躺着的,昏迷着。
“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多谢姑娘!”傅梦瑶不断的朝少女道谢。
原来昨夜傅梦瑶为傅芷若穿了衣物后,傅芷若便昏厥了。傅梦瑶不敢离开傅芷若的身边,只能守在傅芷若身边,等着天亮。
而今日天还未亮时,旧屋门口来了一位少女,正是马车里的少女,见母女两人可怜,寻问了一番。傅梦瑶只说她们母女两人出门在外,遭遇歹人,无倚无靠,不知如何是好。少女是个心善的,让丫环扶了母女两人上了自己的马车,还答应了傅梦瑶,带傅芷若去瞧大夫,甚至是带着她们一段时日。
傅梦瑶知道她们母女两人在外没有倚仗,便是有再多的银两也没有用,只会遭了歹人的惦记。如今有这么一个少女帮她们,自是好的,这少女身边有十余名侍卫,五六名丫环,定是什么部落的贵女,有了她做倚仗,即不用担心歹人,暂时也不用担心相府的追查了。
少女听了傅梦瑶的道谢,微微一笑道:“阿婶无需道谢,阿浅也是顺手而为。”
“不…姑娘,多亏了姑娘…我们母女两人才能脱险,姑娘是我们母女的救命恩人!”也不知傅梦瑶是真心还是假意,此时的她却只能靠着这个自称为阿浅的少女。顿了顿,傅梦瑶又道:“瞧姑娘不像是玉龙国的人,应该是边关部落的姑娘…敢问姑娘是从哪里来的?”
少女又是暖暖一笑道:“阿婶说对了,阿浅是呼延部落的人。”
“呼延部落…”傅梦瑶重复了一遍,傅梦瑶受老相爷影响,也是读过许多读书的,记得呼延部落是离玉龙国最近些的部落之一,也是九个部落中最为繁盛的一个部落,呼延部落的男子都是极勇士,女子都是柔和的,这是书中所写……傅梦瑶想着,又问道:“呼延部落离盛京有甚远的道路,姑娘远至盛京,可是为了什么要事?”
少女点了点头:“阿浅确实有要事才赶来玉龙国的盛京城,不过前些日子阿浅和妹妹分散了,如今首要的事情便是先寻到妹妹。”
傅梦瑶点了点头,倒没有太大的兴趣知道少女的事,如今只担忧她的女儿…暗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阿婶可是有什么难处?阿浅可以使人送你们到投亲的地方。”少女见傅梦瑶叹气,便开口道。
傅梦瑶眼光忽而一闪,急忙抬头道:“阿浅姑娘…你带若儿去医馆,还替我们买了这么多药,妇人已经很感激不尽了……接下来的事由妇人俩母女自己解决吧…”说着,又暗然的低下了头,一幅可怜无奈怆然的模样。
少女一见她的样子,脸上即又浮出一抹同情,问道:“阿婶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傅梦瑶重重的叹了口气,再看向少女:“不瞒阿浅姑娘…妇人要投的亲戚搬了地址…我们母女两人如今已是无处可去了…”
“原来是这样…”少女想了想,随后又道:“既然如此…阿婶若不介意便先随阿浅一起…嗯…等阿浅的事办完了,阿浅再想办法为阿婶找到亲戚,好吗?”
傅梦瑶眼光一闪,瞧着少女,却是摇了摇头:“多谢阿浅姑娘好意了…妇人不能麻烦阿浅姑娘,姑娘找个客栈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