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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了!却又转念一想,眸光扬了起来,带了些许冷笑,据他所知,夙亦宸的父亲大王爷与当朝老丞相早有儿女婚约,夙亦宸要娶的是老丞相的孙女,是决计不可能娶如锦为妻的!而锦儿的性子虽温婉,却也是高傲的,俗话说宁为寒门妻,不为高门妾,锦儿定然不会愿意给夙亦宸为妾。如此,锦儿便只能是他的妻子了!他又何必急于一时,只须在这段进盛京的时日瞧紧了夙亦宸,不让他对锦儿动歪心思即可!
正在萧康怔仲间,如锦已是下了马车,这一带已是江南边缘之处,离城门很近了,只有稀稀嚷嚷的几家客栈。
沐安和一名侍卫分别牵了两辆马车,还有一名侍卫上前为夙亦宸牵了马,萧康独自前来,只能自个儿牵马。
几人到了家最近些的客栈,两名侍卫牵着两辆马车和两匹马,在外看着。
其余几人走进了客栈,里面很是冷清,倒也算干净。
原本打着瞌睡的老板娘听见动静,急忙睁眼,见有衣着华丽的贵客,又急忙迎了上前。
“呦,几位公子,小姐,是要打尖还是住店,我这店是方圆百里之内最好的,几位客官真是没有来错!”拍着胸脯说了起来,倒是一副豪爽的模样。
如锦微微一笑,对这老板娘倒徒生了几分好感和羡慕,大概是因了她的直爽,也只有真正的小老百姓才能有这种性子。如她,只能掩去所有的性情,说的话做的事,都必须行规矩止。
想着,便开口问道:“这店只有你一个人吗?”
老板娘见如锦软声细语,便知是个大家小姐,便也放轻了声音,笑着道:“这儿是江南边缘,平日里是很少有人来打尖住店的,所以开的客栈也少,我家这客栈也就我看着,我丈夫和儿子媳妇都出去做活去了。”
如锦点了点头,又道:“我们不住店,只吃些东西,你做些拿手好菜上来即可。”
“好嘞,几位客官先去坐着,先快就上来了!”老板娘说着,便往后厨去了,倒也不防着如锦他们一些,许是因为一瞧他们便是大富大贵之人,又怎么会在乎她这小小的客栈里面的小玩意小钱呢?!
夙亦宸宠溺的瞧着如锦,仿佛瞧出了她对老板娘的羡慕,心中的犹豫却又多了一分。
萧康的眼中倒多了一抹兴味,没想到如锦这性子也会与这客栈妇人去交谈。
庞大夫和沐安一直很安静的站在后面,没有说话,也没有多想,
“小姐,夙公子,表少爷,过去坐吧。”绿瑶见几人站着不动,便出声提醒。
如锦,夙亦宸,萧康都收了神思,往边上的较大些的桌子走去。
绿瑶和青碧原是不愿一同坐下,奈不过如锦与夙亦宸相劝,便也坐下了。
沐安主仆观念至深,饶是再如此相劝,也不肯坐下一同用膳。
待如锦说道:“安管家,父亲可是交待安管家一切听从如锦吩咐,还是安管家瞧不起如锦等人,才不愿一同用膳的!”
沐安没了法子,只得急急否认了如锦的话,坐到庞大夫身边。
“青碧,让老板娘用盘子盛些饭菜出来,给两个侍卫端去。”如锦朝着青碧吩咐,自然出不能委屈了外面的两名侍卫。
青碧点点头应了,起身往后厨走去。
老板娘的动作果真很快,只等了半个时辰左右,便端出了五菜一汤,还有大盆白米饭。
个个菜香四溢,只闻着,瞧着,便叫人垂涎欲滴。
平日里吃惯了美味佳肴,偶尔尝得小炒菜色,觉得甚是可口。
“锦儿,多吃些。”夙亦宸和萧康时不时便夹菜进如锦的碗中。
如锦无奈,只得让老板娘又拿了碗来,放两人夹过来的菜。
一顿饭在夙亦宸和萧康的“明争暗斗”中结束了,每个人都吃得甚饱。
老板娘大约四十余岁,是个眼尖的,一眼便瞧出那两位华衣公子都是喜欢那位水灵灵的姑娘。
只是人总有偏的,老板娘更喜欢穿白衣的夙亦宸一些,趁着夙亦宸后院如厕时,便跟了上去。
夙亦宸出来,净手时,便瞧见老板娘笑意吟咳的瞧着他,凤眸闪过疑惑,淡淡问道:“老板娘可是有事?”
老板娘一笑,道:“公子,我一瞧便知你喜欢那位水灵灵的小姐,另一位公子也是喜欢那小姐,不过我觉得公子你与那小姐更般配些!”
夙亦宸微微佻眸,虽然不明白老板娘用意何在,听她如此说,倒也是十分高兴的。
“公子,我告诉你,我们这里有个风俗,若是年轻男女能在十月十五那天在清水寺的荷花塘里取得两朵荷花,那这对年轻男女必能厮守终生,且是幸福美满!”老板娘颇为神秘的说着。
夙亦宸凤眸扬起,十月十五怎么可能还会有荷花?!
老板娘似瞧出了夙亦宸的疑惑,又道:“公子,虽说十月十五不应该还有荷花了,不过这正是清水寺荷花塘的神圣之处,只要是有缘分的年轻男女就能取得荷花。”说着,脸上浮出一抹幸福:“不瞒公子,我与我家丈夫便取得了荷花,虽说我们只是小老百姓,却也过得自在乐和。”
夙亦宸瞧着老板娘,见她的模样,倒不能再怀疑她所说之话的真假。
“公子,明个儿正是十月十五,公子不若留宿一日,到明日再那姑娘到清水寺去,依我看,公子与那小姐很是相配,定能得到荷花水神的眷顾!”
夙亦宸听着老板娘不停的说着,眼中是真诚坦然之色,知道老板娘确是好心,只是他必须尽快赶回盛京……
“公子,莫要犹豫了,每年可只有一个十月十五啊。”
夙亦宸凤眸一闪,难得对除了如锦以外的人现出一分笑意,拱了拱手:“在下明白了,多谢老板娘提点。”
老板娘满意的笑笑:“不谢,不谢,愿公子与小姐能白头偕老才是真的。”
在后院滞留了片刻,回到客栈里面时,如锦等人正等着夙亦宸起程。
“锦儿,我们在此住上两日,后日再出发。”夙亦宸到了如锦面前,笑着直言道。
如锦一阵疑惑:“发生什么事了?”
“我还有些还未处理好,锦儿能否等我两日?”夙亦宸柔声问道。
如锦美眸微微眨着,不明白夙亦宸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却也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夙亦宸扬眸一笑:“那锦儿随老板娘去房间歇息,我会在晚膳之前回来。”
如锦又点了点头,夙亦宸瞧向绿瑶和青碧,拱手:“两位姐姐,锦儿便拜托你们了!”
绿瑶和青碧急忙屈了屈身:“夙公子言重了,夙公子放心,奴婢两人自当照顾好小姐!”
“小姐,几位客官,随我去客房吧。”老板娘笑着道,暗自向夙亦宸使了个眼色,便带着如锦等人往两楼的客房走去了。
萧康暗敛眸光,瞧着夙亦宸出走客栈的身影,一阵暗测,本想跟去一探究竟,却又想正好借此机会亲近如锦,便随着几人上了两楼。
只是不如萧康所愿,一整个下午,如锦都关在房里瞧书,让绿瑶以午睡的原由打发了萧康。
下午很是安然的度过了,傍晚时,老板娘的丈夫和儿子媳妇回来了。
晚膳前,夙亦宸也回来了,晚膳是与老板娘一家人分成两桌吃的,倒也安然。
吃了晚膳,如锦便先行回了客房,瞧了一下午的书有些乏了,便早早的歇下了。
夙亦宸和萧康瞧出如锦的乏意,都没有去打搅她,也早早的回了自个儿的客房。
夜深,冷风阵阵。
如锦睡在床上,美眸紧紧闭着,额头却出了阵阵冷汗,很是痛苦的模样。
痛…好痛…
如锦只觉得浑身的痛意,一如前世喝下毒药时的剧痛!
只是…缓缓的,身上的剧痛好似减轻下去了…方才睁了眼眸瞧清了眼前的情形…
大骇,这里不是客栈!而是沐家!
突然,眼前有个丫环着急惊慌的跑了过来,直直撞着如锦而来。
如锦美眸一紧,想避开却是来不及了…
正等着剧痛,正等着摔倒至地…
却没想到,那丫环竟是生生的穿过了自己的身体,依旧朝着另一边跑去,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存在!
如锦又是一阵惊骇,到底是怎么回事?!
“夫人,你慢些!”突然,眼前出现了方婆子,还有萧氏的身影。
而且她们的样子…不是她重生后的模样,而是前世的模样!
心惊之下,瞧见萧氏满脸苍白虚弱,而方婆子一脸着急的扶着萧氏,往着方才丫环跑去的地方去了,根本没有发觉如锦的存在。
如锦定下心神,跟在萧氏和方婆子后面走去。
不一会儿,走到了院子前停了下来,这院子以前是空着的,现在好像住人了,院门上写着“轩华院”。
“夫人,小心门坎。”方婆子小心翼翼的夫着萧氏进了院门。
如锦又急忙跟了上去,只见院子里一片忙乱,丫环们从主屋进进出出,手上捧着脸盆,进去时是清水,而出来时却是血水。
进了主屋,便见软榻上躺着一名男童,大约六七岁的模样,却是瘦骨嶙峋,满脸苍白,竟没有一丝血色,正捂着厚厚的软帕吐血,叫人瞧了好不惊心。
“轩儿…轩儿…”萧氏满口喊着轩儿,坐到了男童身边。
那男童本就吐着血,见了萧氏竟瞪直了眼,吐得更加厉害了。
“轩儿,你别吓娘亲,你撑着,大夫很快就来了!”萧氏的声音中满是惶恐、痛苦。
“夫人,大夫来了。”丫环带着大夫急冲冲进了主屋。
紧接着,大夫很是熟练的为男童止起了血。
如锦淡漠的瞧着这一切,大约猜到了,自己回到了重生前,死后。而榻上的男童应该便是萧氏的儿子,那个被放沐府外六七年之久的孩子,如锦隐约记得,他唤做沐正轩。
大约过了一刻多钟,大夫总算为男童止了血,男童却也昏迷过去了。
“大夫,怎么样了?轩儿他…他怎么又吐血了?”萧氏着急的问道。
大夫朝着萧氏拱了拱手:“夫人,在下与夫人说过,夫人定然不能来瞧少爷,若是少爷醒来再瞧见夫人,在下实难保住少爷性命。”
萧氏听后,一脸痛苦踉跄,这是她的儿,是她的命,六年的分离,让她饱受了相思之苦,好不容易,想尽办法,让儿子回来了,却又不能相见!这是为什么!老天爷,一切都是她做下的孽,便让她来还,为何要让她的儿受尽痛苦!她的儿才六岁啊!
悲戚之余,竟也吐了一口鲜血出来,惊得方婆子急忙唤道:“夫人…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奴婢…大夫,快为夫人瞧瞧!”又拿了软帕给她擦试。
那大夫见状,急忙为萧氏把了脉,随后道:“夫人哀痛过度,导致气血不通,服几贴药便能无事,扶夫人回去歇息吧。”
方婆子听了,急忙朝着萧氏道:“夫人,奴婢扶你回去歇息吧!”见萧氏不动,一脸哀痛的瞧着少爷,也是满心悲痛,道:“夫人,你放心,少爷很快就能醒了,奴婢扶夫人回去歇息。”
萧氏紧紧的瞧着自己的儿子,不愿离去,深陷的眼眶不断落下泪水,满是悲泣。
“夫人,还请你尽快离去,若是少爷醒后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