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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老夫看你的面相就知道,你这个人非富即贵,而且财富一生源源不绝,想不想了解以后的命运啊?老夫可以帮你和这位姑娘测字。”
“哼!江湖术士。”严少谷冷眼看他,像他这种专门招摇撞骗的算命仙他看多了。
“非也、非也。”叶维音摇摇头,“阁下不给老夫测字就算了,毕竟,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勉强的,但你怎么可以在老夫尚未帮你测字前就说老夫是江湖术士呢?你这个人太武断了!”
叶维音的话惹得严少谷很不高兴,他冷眼望着她。
咦?瞪她?
哼哼!她会怕他啊?她立刻反瞪回去。
“对啊、对啊!表哥,你都还没有让怹测字,怎么可以说他是江湖术士呢?反正挺无聊的,就让他测测看吧!”范阡阡兴致勃勃的说道。她坐在叶维音放在身旁的凳子上,“就让你来帮我测测字吧!”
“姑娘,你要测字吗?”
“当然了,你可得好好的帮我测,要是胡说八道一通的话,我明白就拆了你的台。”她骄蛮的说道。
啧啧!看来这位姑娘就只有长相美而已,个性差得很。
“这是当然了,老夫帮人测字几十年,从来就没有出错过。”他递了支毛笔给范阡阡,“姑娘,请你在这张纸上写一个字好吗?”
“什么字都行吗?”
“当然。”
范阡阡想了一下,在纸上写了一个“妙”字交给叶维音。
这个字要怎么批啊?她拿着这张纸不停的思索着。
“敢问姑娘想要求的是什么?嗯……你不用说,让老夫告诉你。”
她在阡阡开口之又补了这句话,谁不知道她要求的是什么,姑娘家十个来求签,有八个都是求姻缘的。
“你是求姻缘的对吧?”
范阡阡点点头,原本对叶维音还有几分怀疑,不过一看他能猜得这么准,让她很佩服,也就有七成相信叶维音的话了。
“好,既然这样,在下就用姻缘的测字法来解这个妙字,姑娘仔细听好了。”她捻着胡子,“妙字可以拆成『女』及『少』两个字,意即年轻的女子可以用妙字来形容,会写出这个字的人当然是对美丽的姑娘家。既然是要求姻缘的话,在下可以铁口直断的说,姑娘,你一直以来就有很多追求者,而且都是名门公子,不过至今还没有是因为芳心全系在一个男子身上,在下说得对不对?”
当然了,这全都是她乱唬烂的。
范阡阡犹豫的看了严少谷一眼。
“然后呢?”
“你想问你和意中人的未来是不是?以这个妙字来说吧!你们一定可以结为连理,就算那位公子现在可能对你无意,可是也只是一段时间而已,之后他绝对会对你死心塌地的。”
“这真的吗?”
“当然。”
嗟!当然是假的了!她在心理补了一句。
“表哥,你觉得他测字测得怎么样?”范阡阡兴奋的问。
“一派胡言!”
叶维音才懒得理会严少谷,随便他说,反正她现在只等着收银两就行了。
范阡阡大方的递了一锭银子给叶维音,便挽着严少谷的手离去。
而叶维音则是在他们走后迅速收了摊,因为要骗人就只能骗一次,同样的招数很容易就“凸槌”!
“爹、娘、小弟,我回来了!”叶维音回到那间茅屋。
“怎么了?你说想办法去弄银两,该不会去做什么事吧?”
“这怎么可能?我没有做坏事。”
她摇摇头,将那锭银子放在桌上,她是不知道古代人钱是怎么计算的,也不知道手中的银子到底有多少价值,“这样够不够?”
邵大牛看到桌上的那锭银子,双眼都亮了起来,“这……这……君君,你上哪儿弄来这锭银子的?”
“这有很多吗?”
银毕竟比不上金,所以叶维音真的很难判断价值,毕竟银制饰品在台湾都卖得很便宜。
“有啊、有啊!这可是够我们交租及让我去大夫那里抓几帖药了。”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她没想到就这样让她胡搞瞎搞,也能弄到一笔“钜款”。
“姐,有了这锭银子,我们以后的生活都不用担心了。”
“对了,君君,你到底上哪儿去弄到这锭银子的?”
“我啊!”她搔搔头,“我去摆摊子帮人测字。”看他们三人用那种崇拜的眼神看着她,坦白说她顿时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测子?君君,你会测字?”
“呃……”
叶维音觉得有些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当然是不会测字啊!
“君君,我们家境不好,你和小弟爹娘都没办法让你们跟着夫子念书,你大字不识一个,怎样会测字呢?”
“啊?”原来她还是文盲一个啊!“娘啊!你也知道我伤了脑子,撞到后一醒来就突然会很多东西,连字都看看得懂了。”
“真的吗?”
果然,古代人比较好骗,看他们那种半信半疑的眼神,她十分肯定他们应该会相信她所说的话。
“只要撞伤了脑子,就算没念过书也会识字吗?”邵大牛不可思议的问道。
“不、不,爹,女儿的意思是说我刚好是这种情形,你可别让小弟不小心撞伤了头,因为我也不知道怹伤了头后会不会像我一样,也许可能会变成白痴一个呢!”
看邵大牛这种跃跃欲试的表情,她还真的挺为邵小弟捏几把冷汗。
“对啊、对啊!君君就是这么刚好,万一小弟撞成了白那可怎么得了啊?君君,你一个人在外头摆摊子这么久,应该也累了,我饭菜已经煮好了,快来吃吧!”陈氏招呼着。
“哦!好、好。”
“开门、开门,我要见严大爷。”
租金也缴了,邵大牛的腿也快要治好了,她现在就是来找严大爷好好理论、理论的。
她原本向邵氏夫妻询问那立严大爷叫什么名字,他就姓严,叫大爷,还是另有其名?但是他们却是一问三不知,在这种情况下,她只能跟着他们叫严大爷了。
“你这个野丫头是哪里来的啊?还不快滚回去,这里不是你可以随便撒野的地方!”
守门的家丁看叶维音一身满是补丁的衣服,马上决定赶走她。
“喂!你们这几个严大爷的走狗,快给我开门!”看着大门关上了,叶维音不死心的用力拍着门板。“我有事要和严大爷谈你们快给我开门。”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呢?她竟然连严大爷的脸都见不到,这要也如何找也理论?
“你找严大爷有什么事吗?”一个男性嗓音在她的身后扬起。
叶维音转过身,就看到一个身穿白袍的男子站在她身后,“你是什么人?”怎么无声无息的站在人家身后啊?该不会是个鬼吧!
鬼……嗯……现在大白天的,不可能是鬼!
“严府里的总管耿白。”
“原来是耿大总管!真是失敬、失敬。”
什么总管啊?她连听都没有听过,不过虽然没听过,但在这种情形之下,总得说些场面话。
“姑娘,你找我们主子有什么事吗?”
“有、有,很重要的事,希望耿大总管能代为通报一声。”她客客气气的说道,知道眼前的人不能得罪。
“严府上上下下的事都归我官,有什么事你就告诉我。”
嗯哼!原来是严大爷的走狗啊!叶维音看耿白的眼神马上变了,加了一挘恍嫉纳裆
人家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既然如此,他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人。
虽然是这样,不过人家可是个总管呢!也许真的可以和他好好谈谈,他说不定可帮她解决问题。
“耿大总管,事情是这样的,我爹呢……因为今年老天爷不赏脸,所以收成不好,勉强凑到一点银两可以缴地租,不过就不知道明年的收成好不好,希望耿大总管能请宅心仁厚的大爷网开一面。”
“不可能的。”耿白摇摇头,他先前就和主子讨论过这个问题。
“可这样对我们这些佃农不公平啊!我们也想努力耕作,但老天既然不赏脸的话,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
“关于这件事我实在是爱莫能助,缴不起地租就只有退租一条路可走。”原来她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严大爷的意思?”
“我们主子的意思。”
“我不相信,我要见严大爷,亲自跟他谈谈,我相信我有办法可以说服他。”叶维音十分有自信。
对于眼前这个小娃儿,坦白说耿白觉得她挺固执的,而且一般的小姑娘哪有可能像她这个样子呢?
一般不都是足不出户,在家里帮忙做一些女红、绣品什么的吗?她竟然这么有勇气想找他主子谈事情,真的挺有趣的。
就当是帮她一个忙好了,他会让她见见他主子,而所有的后果他全都会承担下来。
“你真的想见我们主子?”
“当然!”她用力的点点头。
“你拿什么和他谈?真的有办法说服他吗?”耿白再次问道。
“当然了。”这件事她一定要办成。
“好,你跟我进来吧!”
耿白敲了敲大门,门立即打开了,几名家丁恭敬的弯腰。
“耿总管,”当他们的视线落到身后跟着的叶维音时,两眼都睁得大大的。“她……”
“我答应她要让她见少爷。”
第四章
叶维音跟着耿白走过了狭长的回廊。嗯!有钱的大爷果然和邵家那种一级贫民不一样,严府光是中庭的荷花池及假山流水,就让她看得目不转睛。
“就是这里,平常这个时候,我们主子都在书房里。”耿白带她走到严少谷的书房前,替她敲敲门。
“主子,是我。”
“进来。”
浑厚有力的声音让叶维音觉得好熟悉,但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
“耿白,有什么事吗?”严少谷手中拿着一本帐本正在阅读。
“我带了个人来见你,她希望和你谈谈。”
“带人来见我?”严少谷抬起头,看到了一张平凡无奇的脸,“小姑娘,你有什么事?”
啊!看到眼前的人,叶维音几乎要尖叫出声,这个不是……不是那天陪着那位小姐来测字的那位男子吗?
不是她的记性极好,是因为她只帮一个人测过字,所以对他们的印象特别深刻。
尤其是对方还一直用不屑的眼神看她,口中也吐不出什么好话。
“我可以坐下吗?”叶维音很有勇气的说道。
她的话让严少谷挑眉看了她一下,他不觉得她有什么事好和他谈的,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谢谢。”
“说吧!你有一刻钟的时间。”
“才一刻钟而已?”
好吧!既然对方只愿意给她十五分钟,那她就尽量争取时间好了,“事是这样的,我希望严大爷能改变收租的方式。”
“什么方式?我收租有哪里不对了吗?”严少谷问道。
“没错,你是个大地主,将地租借给佃农耕作,收地租是应该的,我并没有说严大爷的作法有错。”
“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真是个黄毛丫头,“你要来之前,就应该先掂掂自己的斤两。”
“这是当然的。”她不卑不亢的说道:“要是没有称过自己的斤两,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严大爷,我爷说你是这个地方的首富,首富就是最富有的人,你犯不着与一些贫苦的佃民争利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