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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池边,我一个人坐在那里。我拄着下巴看着池子里的鱼,游得可真是欢快的。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是吧?呵呵,我是知道的。我抬起头,看着天空。胤禟,你在干什么?吃的好吗?睡得好吗?在想我吗?还是在怪我呢?胤禟,我想你了,真的。
我听到有人走近我,我忙转过身去擦干了泪水。我一扭头,是华妃。华妃那叫一个趾高气扬啊,鼻孔朝天了快要。我起身,矮身施礼:“华妃娘娘吉祥。”华妃冷哼一声,坐了下来,从嗓子眼挤出一声:“起来吧。”我就站在一边,我想我今天大概是要被骂一顿了吧?
华妃看着自己的指甲,像和空气说话一样地对我说:“你的日子过得可真是惬意啊。”我压制着我心里想把她扔进水池子里的冲动,我笑着应道:“娘娘说哪里话?奴婢不过是遇到了体贴下人的万岁爷了。”华妃突然转眸看我,真是吓得我的心脏差点不跳了,我才发现,华妃的妆真的很夸张,好像是唱戏的一样。
华妃没什么好语气的对我说道:“别和本宫耍贫嘴,我告诉你,董鄂淳空,就算万岁爷真的将你封妃,本宫也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得。”我一直保持着我的微笑,我回她:“那奴婢谢谢娘娘了,奴婢在御前还要服侍万岁爷,就先告退了。”
我转身就走,也不管华妃在我的身后鬼叫什么。不过是因为是年羹尧的妹妹你才受宠的,现在年羹尧那厮功高盖主,得意忘形,迟早被雍正除去,还在这里和我嚣张什么?真是的。孩子缺心眼,可真是一辈子的事情呢。
☆、送贺礼
走在路上,好好地,可是却差点摔倒。我看看地下,也没什么东西啊。我又不是什么扁平足,我走路一直挺稳的啊。但是这个破鞋我真是一点也不喜欢,好在穿久了习惯了。旗鞋的跟是在中间的,据说是防止宫女妃子什么的逃走。要是我啊,逃跑的时候我肯定是光着脚跑的。
今天的阳光应该算是好的了,冷空气正在慢慢的消散着。正所谓春暖花开,大雁归来。冬天一步一步的远离我们,那么春天自然是在靠近我们的。树开始抽枝,草开始复苏,花也正在苏醒,冬眠的动物应该也要起床伸伸懒腰了吧。就连空气里,我觉得都有温暖的味道。
工匠最近在重新修葺太庙,小规模的那种,刷刷漆什么的。雍正在下朝之后除了去看看那个来京的什么人的,就是去太庙看看。雍正很少去后宫,似乎真的像历史上有些史学家说的那种不近女色一样。雍正的脸就像南极的冰川,好久都不会改变模样的。
我把茶递到了雍正的手上,雍正站在太庙前面的空地上看着太庙。雍正的目光一直很深邃,像大海一般的样子。我百无聊赖的站在一边,看着天上动来动去的云朵。呃,突然好想吃棉花糖哎。我咬着下唇,不觉得想起一些大清没有的美食,我的口水都快要泛滥成灾了啦。要是我也有哆啦a梦就好了,我就用任意门回21世纪买点好吃的回来。
雍正的脸在我的眼前放大,我才缓过神。我慌忙的后退一步,我微低着头,问道:“万岁爷有什么吩咐?”雍正站直了身体,一本正经地对我说:“今天是老八搬到新王府的日子,你就替朕把贺礼送过去吧。正好老十来宫里了,你就和老十一起过去吧,现在老十应该在宫门口等你呢。”
我很是疑惑地点点头,接过高无庸手里的那个锦盒。好像很轻,这是什么东西啊。我好像问什么的,可是雍正不知道什么时候带着高无庸在我的眼前消失了。呃,什么时候时候走的,也不说一声,一点礼貌没有。我努努嘴,抱着锦盒,转身往宫门口得方向走去。
雍正干嘛突然又给八阿哥换个王府呢?这里边是有什么特殊的用意呢?我就使劲地想,我也想不起来在我看过的清史里对这个时间有什么时间的记载。准确的说,看这段历史,几乎都把心思放在九子夺嫡的事情上了,有些细节什么的我是真的不记得了哎。隐约记得今年十阿哥会有点灾难,可是我不记得为什么还有具体是什么时候了呢。
我把贺礼亲手交给了八王爷,我笑着对他说:“搬家总是值得庆贺的好事嘛!”华珍冷哼一声,没好气地对我说:“这有什么值得庆贺的?这明摆着是万岁爷对我们八爷的压制和不满。哪个大清的王爷住这样的房子,万岁爷还真的是对我特殊待遇啊。”
八阿哥笑笑,温文尔雅的笑笑。八阿哥握住了华珍的手,八阿哥轻轻地摇摇头,华珍就叹叹气,不说话了。到底是夫妻,果然是共患难的。这个时候,八阿哥和华珍的感情竟是这样的好了,我真是不得不又相信爱情了啊。华珍去招待客人了,八阿哥陪着我在新的王府里走了一圈。老实说,这新的廉清王府真的跟那贫民窟似的。
八阿哥和我坐在石桌子旁边,八阿哥好像很淡定似的。我其实很好奇,雍正是怎么找到这么破旧的地方赐给八阿哥,来羞辱八阿哥的?八阿哥仰着脸,看着夜空的那几颗少的可恋的星星。八阿哥似乎已经对什么都无所谓了,或者说是失去信心了似的。他提不起精神,可是我又不觉得八阿哥会这么容易就放弃了自己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一切。
八阿哥笑眸看我,淡淡地说道:“真是想不到来送贺礼的是你。”提起这个贺礼,我就突然很好奇了。我前倾了点身体,低声问道:“贺礼是什么?”八阿哥动动嘴角,笑容有点无可奈何。他说:“砚台。”我鼓起两腮看着八阿哥,我很是不能理解雍正为什么给八阿哥送个砚台。
八阿哥收起笑容,他看着我,很认真地看着我。他缓缓开口问我:“你见过送文具不送全的吗?有送砚台不送墨的吗?”我愣了一下,有点结结巴巴地回道:“可能是有的吧。”八阿哥冷风笑一声,对我说道:“他是告诉我我已经孤立无援,不要再有什么想法。”
我呆呆地看着八阿哥站起来走远的身影,我还在想着八阿哥的话。也许八阿哥说的没错,雍正是在提醒八阿哥。胤禟在西宁,十四在遵化,老十虽然在京城,可是老十草包一个,没什么用处的啊。八阿哥如果这个时候还想干什么的话,确实有点愚蠢啊。可是雍正有那么好心吗?雍正明明和八阿哥就像狗见了骨头一样的啊,咬着不放的。那么这是为什么呢?
☆、突然当值
天空上挂着一轮狼牙月,虽然不是很明亮,但是很洁白。院子因为刚刚下过雨,所以还是湿的。空气很清新,混合着泥土的味道。还听得到虫子叫的声音,我想大概是真的转暖了吧。这个小院子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有点别的声音我还会觉得踏实一点。
我洗澡之后,在院子里焚香抚琴。后来觉得有点倦了,所以打算上了门栓睡觉的。可是还没等走到门口,高无庸就来了。高无庸哈着腰对我说:“姑娘,万岁爷让您今晚当值。”我皱皱眉头,我记得今天不是我当值的啊。我问他:“我不是明天晚上当值的吗?”高无庸应我:“万岁爷让姑娘今晚当值。”我不爽地点点头,还是跟着高无庸去了养心殿。
雍正正在灯下看奏折,我进去的时候,看到里边已经有个当值的宫女了。这唱的哪出啊,纯心折腾我是不是?雍正见我来了,便对那个宫女说:“你下去休息吧,这里有淳空就可以了。”那小宫女就十分听话的施礼下去了,真是乖巧啊。高无庸也退了出去,把门关上了。
雍正头也不抬对我说:“给朕研墨。”我就站在那里没有动弹,我舔舔嘴唇,很是不爽很是费解地问他:“万岁爷,奴婢敢问您都有了当值的了,为什么还要奴婢来?”他还是没有抬头,而是冷冷地问我:“什么时候轮到你质问朕了?”我还想说什么的,可是想想他到底是天王老子,我就忍了。我走上前去,替他研墨。坏人,就能欺负我。
雍正的目光都是落在奏折上的,没有一点的偏移。他问我:“昨天去老八的王府,有什么感觉?”我放下墨,很是认真地应道:“万岁爷为了八王爷可真是煞费苦心啊,居然在京城找得到那么破旧的房子。果然啊,生活中不缺少美,缺少发现。奴婢不得不赞扬一下万岁爷的观察力,两只眼睛都是1。5的吧?”
雍正无法完全理解的我的话,但是他还是没有问我说的到底是什么。他放下了奏折,转过脸看我。我本能地后退一步,我装作很无辜的看着他。他拍拍桌子上的奏折,没有任何语调的和我说:“每天有一半的奏折都是说他们的,老八不好好做事,处处和朕作对。胤禟在西宁还有京城残余的势力都在结党营私,就更别提老十四一天天在遵化都干些什么荒唐事。”
我鼓着两腮问他:“干嘛和我说这些?”雍正很是无可奈何的笑了一下,把脸转回去。他说:“因为你比谁都关心这些事情。”我撇撇嘴,反驳道:“你现在治理的重点不是腐败的事吗?还有年羹尧的事,八王爷他们虽然不安分,可是这么多年八王爷他们做的一直是这些事,对你又有什么威胁?”雍正这次可是乐的够久的了,他说:“你知道的还不少。”
我知道的多了,你不知道的更多了。我抿紧嘴唇,看着他。他拉着我坐到他的龙椅上,他笑着问我:“你倒是说说朕现在治理的重点为什么会有年羹尧的事。”我趴在桌子上,背对着他,我闭着眼睛说道:“瞎子也看的出来,年羹尧自认为是你的开朝功臣,得意忘形,意图功高盖主。你会不治他?谁信啊?”
雍正摸摸我的脑袋,他问我:“那你有什么好办法?”我直起身子,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我说:“你明明什么都想好了,还假装问我。真是的。我不知道。”这个世间就是有这样的人,他只要一看你不高兴了,他就灰常的开心了。雍正就正正好好是这么一号人。
我和雍正就在那里东扯西扯的,我都不知道我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我醒来的时候就在我自己的小院子里,呃,我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伸个懒腰,准备下床洗漱去。然后我正穿衣服的时候,我的卧房的门就被强力推开了。然后我就和突然出现的十阿哥大眼瞪小眼的,他慌忙转过身去。我说你丫的让狗撵了啊?进来不会敲敲门啊,什么素质?
我穿好衣服后问他:“出什么事了?”他就背对着我,急叨叨地说:“八哥家里出事了。”我愣了一下,绕到他前边问道:“出什么事了?”他抬手扯过我的胳膊,就想拖着我出去。我连忙拉住了他,我很无辜也无奈地说:“爷,我还没洗脸呢。到底怎么了?”他把我推到了水盆那里,对我说:“那你赶紧洗吧,然后和我去八哥那里。”
十阿哥拉着我跑的那叫一个快,我根本就喘不上来气了。我想问他点什么的,可是她根本就不理我。直到到了太庙,他可算是停下来了。我伏在石栏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粗气。我看见八阿哥跪在太庙前面,他一脸的颓废,很憔悴。他的眼神有点呆呆的,他就像是一个跪在那里的死人一样。怎么回事啊?
☆、“活死人”
我走到了八阿哥的身边,我蹲了下来。我轻轻地握住了八阿哥的胳膊,慢慢地摇了摇。我低声问他:“八爷,出什么事了?”八阿哥就那么呆呆地看着前方,头发披散着,胡子拉碴的。就像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