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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弘历说:“历儿,很快就是你皇阿玛的寿辰了,你可准备好了什么寿礼?”弘历舔舔嘴唇,一本正经地说道:“启禀裕额娘,孩儿已经准备好了。皇阿玛最喜欢字画了,所以孩儿画了彭祖贺寿还有写了百寿图。裕额娘觉得可以吗?”
我点点头,应道:“历儿最有文采了,自是不会错的了。你要好好准备这次的贺寿词,它事关重大,联系多多。”弘历很用力地点点头。梅鸢真是生了一个好儿子,这么的讨人喜欢、懂得如何生存。我想梅鸢这辈子最大的骄傲便是生下了弘历,这可是天大的成就。如果没有弘历,她连熹妃都不可能做到。
弘历走了之后,桂饶退了所有的下人,她拉着我的手,低声问我:“妹妹这是什么意思?”我笑笑,说道:“姐姐不是很清楚的吗?大清朝的皇位一向是传贤不传长的,除了四阿哥没人配得上这个贤字。”桂饶问我:“昼儿也很聪明,很长进,你怎么不想着自己的儿子呢?”我笑着问她:“天下人觉得昼儿是谁的儿子?”
桂饶便哑口无言了,她只是叹叹气。就算昼儿比弘历优秀,那也是没有用的。雍正有自己的子嗣,所以皇位必然是传给自己的儿子的。虽然昼儿也是雍正的儿子,虽然雍正说了一大堆的理由让史官将昼儿记载为自己的亲生儿子,可是知道昼儿是雍正的亲生儿子的也只有几个人而已。昼儿不是雍正的儿子,这才是大家所认可的。
九子夺嫡的残忍,我是清楚的。就算昼儿名正言顺,我也不会要昼儿为了争夺皇位而不快乐。现在的雍正,坐拥天下,可是我却不觉得他是快乐的。人可以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才是最重要的,其余的嘛,神马都是浮云。何况我很清楚啊,未来的皇帝就是四阿哥弘历啊。我才不会异想天开地改变历史,自己找死。
我和桂饶商量了,这次的寿宴,我们两个就合作。她抚琴,我跳舞。虽然我不是年轻的时候了,可是我还没有怎么衰老,我还是可以跳舞。依旧身姿曼妙、舞步轻盈,衣袂飘飞。就算董鄂淳空变成了耿玉空,可是我也还是我。我是不会变得,就是不会变。
雍正的寿宴日,弘历表现的很突出,看得出来雍正对弘历是十分的满意,至少今日是十分的满意的。弘历没有让我失望地把弘时和福惠都比了下去,主要也是福惠太小,没什么可比性。弘历的对手就只有弘时,那么弘历一定可以赢得很漂亮的。
雍正的寿宴是大事情,除了被夺爵拘禁的十王爷和那些被雍正陷害处理了的王爷之外,都从各处回来了,积聚此地。胤禟也回来了,我去献舞的时候,路过了他的桌位。可是我却无法转头看他一眼,我只能装作只是路过的样子,笑着走过那里。他的身边坐着阿丽莎,那么我这个已经是皇妃的旧爱,就更加的多余了。
我的嘴角一直噙笑,因为不可以哭,所以我只能笑。我旋转着的时候,我的心就痛到一处了。竟是下雪了,而且雍正知道我喜欢梅花,所以我跳舞时宫人在两边撒着梅花瓣。竟是这么的凑巧,白雪梅花,一下子都齐全了。我心爱的人就在那里,可是我却不能看他一眼。每个跳舞的日子,都是让我莫名忧伤,现在更是难过不已。
旋转着旋转着,我的眼前便开始模糊起来,身子轻飘飘的,觉得脚下也是站不稳的。我的眼皮发沉,我很困,我很累,特别的想睡觉。然后,我的眼前就黑下去了。耳边似乎很嘈杂的样子,可是我听不清也不知道是谁在说些什么,我就是觉得特别的疲惫,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子。
☆、禁足被掳
我还是觉得晕晕乎乎的,我的思维应该算是清晰了一点的,可是我还是觉得全身无力,似乎是连睁开眼睛清醒过来的力气都没有。不过我听到有人在说话,只是我一时无法分辨出说话的是谁。
——“皇兄,你打算怎么处置十二哥?”
——“十二对玉儿的感情,朕一直未予理会。朕真是想不到,十二会当着那么多的亲王和大臣的面,飞身出去接住了玉儿坠落的身体。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觉得朕该怎么样?”
——“臣弟不知,只是除了十二哥第一个冲过去之外,八哥、九哥、十三哥、十四哥都冲过去了,连一向沉稳的五哥都站起来了。要是处理的话,怕是牵连甚多。皇兄三思啊,不念他人,您也想想十三哥啊。”
——“玉儿就是一个魔鬼,一骨子的妩媚,一骨子的倔强,总是那么的让人不能拒绝。生长的美丽,大家总是喜欢亲近。朕并不想赶尽杀绝,这件事就交给年羹尧处理吧。他不是想着当子爵么?他平息此事,朕就成全他。”
——“那裕妃娘娘?”
——“禁足一个月,朕累了,陪朕回养心殿吧。高无庸,好好照顾玉儿。”
——“是,奴才遵旨,恭送万岁爷。”
屋子里就没有了声音了,我的疲倦劲又上来了,我便又睡了过去。睡了醒、醒了睡的,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反正醒过来的时候是一个下午,外边又在下雪。应雀告诉我我被禁足了,我已经睡了三天多了。太医说我是晚间忧思难成眠,身子太累了,所以才会这样子的。忧思?我好想不觉得自己忧思了什么。
我倚在贵妃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打发着我的时间。应雀在屋子里忙来忙去的,擦擦灰什么的。因为我晕倒之后,诸位亲王的过分关心的反应,雍正将我禁足一个月。那么那些亲王怎么样了呢?听说十二王爷是第一个冲出去的,怕是捅了篓子了。八王爷和胤禟本就是多事之秋,不会雪上加霜吧?
我叹叹气,放下了书。手托着头,倚在那里。看着顶梁柱子,发呆。我怎么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呢?可是我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就是感觉这件事情有点寸啊。奶奶的,我怎么就是这么的不爽呢?我晚上睡得一直挺好的啊,我的身子也不至于疲惫到了这么个份上了吧?郁闷~灰常的郁闷。
应雀来到我的身前,低声对我说道:“主子,林太医来给您把脉看您好了没。”我坐直了身体,吩咐她道:“让他进来吧。”李太医是一位很年轻的太医,就是属于年轻有为的那种的。我本来只是打算随便打量他一眼的,不过一眼看过去,还真是小白脸啊,这小模样,真是俊俏啊。
我伸出手腕,他让应雀以金线系在我的腕上,他坐到椅子上的时候,他身上的配饰击打到了我的榻子。很清脆的一声,我便低头看了一眼。是一块玉佩,成色和手工都是特别的好。得宠的太医得到的赏赐都是极好的。
他把脉之后恭敬地说道:“裕妃娘娘,您的身体已经基本上恢复了。只要再喝一副药调剂一下子就可以了。臣去给您开方子去了。”我点点头,他便起身往外边走,高无庸跟着,自然会有药一会拿来给我喝。这个药,真是难喝的要死要活的了。也不制出来点糖衣药片什么的,要减轻患者的痛楚的嘛。
应雀又过去忙去了,我闲着无事,打算去院子里走走。看到院子里的大树,我又萌生了爬树的想法。我看看应雀在忙着,其他的下人也是各忙各的。我就走到了树跟前,还在下雪,都是雪,而且我也没有以前灵巧了,试了几次,都失败了。哎~看来我真的老了,就像人家说的,岁月不饶人啊。
突然听到有重物落地的声音,我往那边看看,不过树丛挡着,我也没有看到什么。我正打算回屋,可是却有人从后边捂住了我的嘴。我只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可是我也说不上那到底是什么味道。然后,我就不知道我在哪儿了。
这里黑黑的,特别的安静。我按照电视剧里的常理来推断呢,我是被绑架了。钟粹宫外边那么多的兵看着,他能大白天的闯进来,将我这么大一个人带出来却不惊动守卫。那么这么好的武功底子,我真是除了年羹尧不打算做第二人选了。想必华妃也应该参与了这件事情,那么目的是什么?这又是哪里?他们会怎么样?
☆、惨被虐
门吱呀一声开启了,也不知道换一扇好点的门,可真是的。越穷越大方,越富越吝啬,真是说得一点都没有错。我感觉的到有微弱的光亮,不过眼睛被蒙着,我还是什么都看不到的。不过我预感十分的不好,搞不好我要在这里光荣牺牲了。
滴滴嘟嘟,这个声音是鞋子的声音,是宫里的那种妃嫔穿的鞋子的声音。我咬着下唇,正想着的时候,我的左脸就挨了一巴掌。看来是吃饱了饭来的啊,这么用力干什么?又不可能一巴掌打死我,还这么的大力简直是浪费力气。我动动腮帮子,麻了,火辣辣地疼啊。
——“贱人,你还嚣张吗?你倒是嚣张一个给我看看啊!”这是完全陌生的声音,不是华妃的,我从来没有听过。可是我不能排除华妃在模仿别人的声音,和我说话的可能性。
我强压着我的恼火和不爽,因为我现在没法子发作,我也讨不到什么好处的。我尽量平和地说道:“你想怎么样?”
——“我不会杀了你的,我会慢慢地折磨你,直到我玩腻歪了。反正你禁足的日子还有很多,你的奴才也出不去,没人知道你丢了。”
我被挘着丢到了地上了,痛的我闷哼了一声。我的嘴被堵上了,那些拳头、脚踢、棒子、板子之类的东西铺天盖地地落到了我的身上。我没法挣扎,没法喊叫,我只听得到很刺耳的笑声。我知道是华妃,可是我只能当做我不知道,否则我就会没命。我的手脚都被捆着,我的手握成拳头,我的指甲几乎陷进了我的肉里。
我被打到昏迷,然后他们用盐水泼醒了我。那种痛,真的是钻心的。可惜我连叫都叫不出来。我的衣领被人提着,那个声音就在我的耳边,像是来自地狱的声音:“这都是你欠我的,贱人,你拿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她动手打我的时候,我听到一声很清脆的声音。应该是她的饰品,我觉得很熟悉的声音,可是我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了。
她的手指捏着我的脸,她扯掉了我嘴里的东西,不知道往我嘴里灌什么。特别的酸,好像是醋之类的液体。我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我被呛得连气都要喘不过来的时候,她才算是收手了。她用力地一甩,我整个人再次跌在了地上。我已经痛得麻木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再痛了,好像是没感觉了。
我又听到了门响的声音,看来又是一天结束了。我不知道我在这个小房子多久了,我只知道每天我都会被毒打,被换着法的折磨。我想我全身上下已经没有好地方了,可是没关系,一切都有结束的时候,无论是以什么方式结束,总之会结束的。
我又一次被盐水泼醒,我的嘴早就不被封着了,可是我依旧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她抓着我的头发,嘲讽我道:“你倒是习惯了啊,连叫都不叫了啊。是啊,我也觉得腻歪了,我们今天玩点新鲜的。”她用力地扯着我的头发,痛得我龇牙咧嘴的,她就笑出来了。
我感觉我自己被绑在了柱子上,我被捏着脸,不知道是把什么给我喂了下去。那个东西好像是珠子状的,我被灌了好多的茶才咽下去的。她用力地挤压着我的面颊,恶狠狠地对我说:“你吞下去的是我的夜明珠,我们会打到你把夜明珠吐出来为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