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曾向我暗示她已爱上了我,但那不是真的,那只是她感激我救她一命的报答。”仇承勋沉稳的声音带着激动,当一颗心全部付出之后,若不能得到回报,这颗心是注定要冷漠过一生的。
“是吗?子彤这样对你说的吗?”她眉头轻蹙的问着他。
“不,她坚持她是爱上了我,或许,分开一段时间能够帮她理清这段感情。”也许这是个有效的方法,即使分离会折磨仇承勋。
“以我是她母亲的立场来劝你,你最好别离开她,不然我肯定你是会后悔的。”白云劝告着他,也许是旁观者清,所以她能一眼看出他们的问题,而当事人的他们却仍似雾中看花,理不出一点头绪。
仇承勋忘情的看着他们父女五人你来我往的互相嬉闹着,令他这个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人忍不住嫉妒起他们来,他能拥有这样一个家庭吗?白云曾说他也会是他们家中的一分子,这是不是代表了他也能享受这份家庭的亲密,以及有人关心的日子,时时刻刻对你嘘寒问暖,那种只问付出不求回报的态度,全都是他所能拥有的吗?
仇承勋真的衷心期盼能够拥有这一切,甚至自己也能组织一个属于他的避风港,他需要有人一同和他分享,一起来创造甚至是一起维护;在心目中,他已有了确切的人选,也以生命的所有及灵魂的全部来爱她,但她却不爱自己。
白云见仇承勋仍有打不开的心结,她虽知道问题出在哪,但他未必肯听,那也只有待这对有情人儿自己发觉了,反正他是注定要当他们林家的女婿。
“好啦!闹够了也该走了,瞧你们父女五人吵得承勋不能好好休息,真不知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白云抱怨他们的不安静。
“对不起,原本我们是打算来看你一下就走的,没想到却严重的打扰到你。”子缇极有礼貌的向他道歉。
“是呀!都是阿玛害的,所以要怪的话一定要怪他。”推卸责任也是他们家特色之一,子妍毫不留情的将过错全推到林清风身上。
“三姐言之有理呀!全是这老头闯的祸。”子靖赞同子妍的话。
“哼!敢骂我‘老头’!你们也不想想,如果没有我这个‘老头’,会有你们吗?再说,我们男人哪像你们女人家爱计较,我们都是很有胸襟的,承勋你说是不是?”林清风问着仇承勋。而仇承勋正思索着这个有陷阱嫌疑的问题。
子彤哪不明白父亲想拖仇承勋一起下水的道理,所以替他解决了这个问题。
“好了,到此为止了,承勋他累了,要问明天再问吧!你们也该回去了。”最好的方法就是一赶人,她就不信他们真会耗上一晚不走。
“唉!人家常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你还没嫁出去不帮着他对抗老爸,真是女大不中留呀!”林清风一副可怜样,好似子彤不要他似的,看得仇承勋目瞪口杲。
“姐夫,那我们就先走了,有空再来看你。”子靖甜甜的道见。
她这一声姐夫可让仇承勋窝心极了,他幻想自己成为子彤丈夫的那一天;但美景不常,徜若有天他们知道了他的过去,以及他曾犯过的错,有可能还盈着笑脸面对他对吗?
子彤送走了家人,回头却看到苦着一张险的他。
“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她焦急的语气充分表现出关心。
“你先回去吧!照顾我这么多天,你一定也累了,何不回家休息呢?”仇承勋冷淡的说。
“我放心不下你一个人。”
“有什么不放心的,这里有医生有护士,你还怕我会出事吗?”他的口气中带点怒意。
子彤听得很不是滋味,也跟他发起脾来,“你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赶我吗?”她捺不住性子的说,“为什么不说话?默认了吗?”
他的不说话更激怒了子彤,从他一醒来就有诸多不满,也全是针对她而来,她不晓得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搞成这样呢?或许分开一下会比较好。
“既然如此,你自己保重了。”丢下了话,子彤便甩门扬长而去,一点也没看到仇承勋盛满痛苦的脸庞。
她终于被自己给逼走了!他应该高兴的,但为什么他却高兴不起来?反倒觉得自己的心也一并被她带走?
液离开病房的子彤,一路上不停的骂着仇承勋。
“搞什么嘛!一醒来,个性就好像全变了一样……”子彤一直在自言自语着。虽然口头上骂着,但心里还是放心不下他。
打过电话通知伍伯前去接替,她才得以松口气。
一个人走在街上接受晚风轻抚脸庞,曾几何时,她也成了恋爱中的人,心里老是念着、惦着他不放,现在她总算是亲身体会到为一个人担心,以及关心对方的一举一动都是一种无形的折磨。天上星子像是嘲笑她的愚笨,一闪一闪的朝她眨着大眼睛。
“连你们也怪我不早点向他表白,才会落得今天这步田地,是不是?”子彤仰头问道。子彤就这样带着一身疲累,一步一步的走回家,有事就待明天再说吧!诚如他所说的,她也真是累坏了,的确也该好好休息、休息,等精神养足了,再来想办法使他相信自己是真正爱上了他。
第八章
隔天一早,精神奕奕的子彤手里端了一锅海鲜粥满心愉悦的踏进了病房,没想到迎接她的却是一张空床。子彤急忙找来一个护士小姐,询问该床病人在何处。
“嗯……我查一下好吗?”护士小姐有礼的朝她—笑,请她稍待一会儿。
不一会儿,护士小姐给子彤看了出院证明,上头的保证人是伍伯。
“请问一下,他的身体能出院吗?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发生?”子彤最担心的就是这点了。“基本上是还不行的,但病人坚持要出院,我们也别无他法,只能任他出院。”护士小姐无奈的说着。
“好,谢谢你。”
谢过了护士小姐,子彤直奔“碧皇”,她相信仇承勋一定是酒店去了。
一楼的服务员问着子彤有何需要,为什么一大早就来了。
“我找人,仇承勋有没有来?”
“老板没有来呀!他不是应该在医院吗?”他不解的问。
子彤见他极有可能接受了仇承勋的命令,不得将行踪透露,所以她干脆自己上三楼去查看。
看过了没有人的空房,子彤才死心的步下一楼,看样子她只有先回家,待晚上再来一问究竟了,毕竟人是伍伯带走的,他应该知道才对。
在家里守候的她,总平静不下来,不是绕东,就是绕西,再不然就是踱着客厅走,走得地板都快凹下一个洞了。
好不容易,时针终于指着六,子彤便一鼓作气的冲去“碧皇”。
一进门便见到冉玲所投来的诧异目光。
“你怎么来了?勋哥谁在照顾呢?”她疑惑的问。
“我是来找伍伯的,他人呢?就是他接承勋出院的。”
子彤急道。“真的吗?那就奇怪了,伍伯一点消息也没透露呀!”
冉玲不懂的问,没理由伍伯接走了勋哥而不通知子彤呀!
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呢?“昨天我和他吵了一架,他一直赶我回去,最后我受不了他的冷言冷语,于是就拜托伍伯照顾他。谁知今天一早去医院时,护士说他昨晚就走了。”子彤解释道,现在她只想早点找到伍伯询问仇承勋的下落。
“我带你去找他,伍伯就在二楼。”冉玲拉着子彤直奔二楼,一心只想知道答案。
伍伯远远就听到冉玲的声音,回头一看,子彤也来了。
他知道迟早要面对子彤的,但仇承勋交代不准许告诉她—下落,这不是教他难做人吗?
“伍伯,我可找着你了。”子彤兴奋的说。
“有……有事吗?”伍伯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好。
“当然有啦!不然你以为我们没事会追着一个老头子跑吗?”冉玲讲话一向是直来直往的,也不管是不是会得罪人,幸好大家都了解她的为人,不然可有的瞧了!
“你这丫头讲话可真冲呀!”伍伯骂了句道。
“我……”冉玲正准备要反驳,却被子彤捂住了嘴巴,不能说话。
“伍伯,能不能请你告诉我承勋他人在哪里?我很担心他。”子彤求着他。
“这……我…”“伍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伍伯你快说呀!不然子彤可急了。”冉玲帮忙催促着。
子彤发现伍伯不是心虚的不敢看她,就是马上转开头去,莫非……
“我不知道呀!”他实在是好为难呀!
“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能告诉我?”子彤精确的猜出了事实。
“为什么不能告诉子彤呢?她是勋哥的女朋友呀!”冉玲追问,伍伯的不说话代表的就是默认,但为什么呢?
“他在躲我是不是?”子彤平静的问着,她不懂事情为什么会到这种地步,“能不能告诉我原因?他应该有话要转告我吧。”
“勋哥只说或许你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你才能清楚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伍伯重复了一次仇承勋交代的话。
子彤顿时觉得有一股想哭的冲动,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累了,我想回去休息。”转身就走的她,到了楼梯口才回头对伍伯说:“麻烦你转告他,我想休一个星期的假。”
“我会告诉他的。”伍伯允诺。
“那就谢谢你了。”子彤道谢。
拖着一步比一步沉重的步伐,漫无目的的闲逛,街上一对对亲昵的情侣,手牵着手快乐的谈笑,眼观自己孤独一人,她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也好,正可以趁着这一个星期的假好好去玩一趟,说不定回来之后,事情会有大大的不同。现在这副消沉的模样实在不适合自己,她应该是年轻、青春、活泼、无拘无束的,对,她决定重新做回自己,如果仇承勋再不相信她,就让他尝尝分离之痛好了,到时候看他还见不见她,她就不相信他能忘得了自己,毕竟他爱她是很深很深的,光凭这点她就占了上风。
打定了主意,子彤脸上便浮现了久违的笑容。
她深信,这次是他们之间的第寻次考验,如果能顺利通过,那就是他们适合彼此的最佳证明。
仇承勋像只被困在笼里的猛狮,焦躁不安的来回踱步,情绪像是无处宣泄一样的繁乱。
明明说好只有请假一个星期,怎么现在两个星期都过了,仍不见子彤来上班,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也许该找冉玲进来问一问。
“麻烦请冉玲进来一下。”他按下电话上的通话键,透过接听人员转达予冉玲知道。
一会之后,冉玲推开门进来。
“您找我?”冉玲恭敬有礼的问,她仍为了日前他不见子彤的事而生气。
“嗯,我想问你知道不知道子彤为什么还没来上班?”
“那不正合了你的意,日前你不是一直想躲她吗?现在可好了,她有两个礼拜没来,你应该开心才是呀!怎么反倒问起她的下落来。”锐利的话锋刺痛着仇承勋,但冉玲可一点也不同情他,谁教她是和子彤站同一边的。
“别这么苛求我好吗?我很关心她,这你也是知道的;至于我为什么会躲避她,全是为了让她理清自己的感情,我不要她一时迷昏了头。而认为她是爱我的。”仇承勋低语着,倘若不是为了她好,他大可以明正言顺的占有她,但到头来,或许她会发觉那只是一个错误,而想抽身其中,到时他一定会痛不欲生。
与其事后后悔,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