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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沙巴卡有趣的笑出声。没想到她跟在自己身旁这么久,连自己都被她给骗了。她还真是伪装得相当彻底啊!
不过就算她露出真本事,也不是他的对手。
“如果她发现自己的父亲死了,我想她会对你不利。”拜伦神色严肃而担忧。
“怎么?别告诉我你们在害怕。”沙巴卡轻挑起双眉,脸上的笑容带着讥嘲。
“我们是为你担忧。怕……”皮耶和拜伦四目相接,然后沉默的低下头。
“怕我又中枪?”沙巴卡不会不了解,自己上次中枪,对他们来说是多大的过失,他们有多自责和内疚。
“别傻了,干这一行,怎么可能不会受伤?别为我想太多。”
当了首领这么多年,这种事根本是家常便饭,没必要这么担心。
“既然知道自己是义大利黑手党首领……”皮耶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不知是否该说出口。
“什么?”沙巴卡疑惑地盯着皮耶。
“你……难道你真想也把芝琏给拖下水?她根本——”
“皮耶?你在说什么?”拜伦口气不悦的喝止住好友接下去所要说的话。
“没关系,让他说。”沙巴卡沉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盯着皮耶,他不是不清楚他要说些什么。
“她根本不适合待在这里。犹如白纸一般单纯的芝琏待在你身边,只会成为别人伤害的对象。”皮耶豁出去了,一鼓作气的说了出来。
他知道自己这样讲,沙巴卡也许会受伤,但如果不说,无辜的芝琏迟早会因教母的身分,而成为众人的目标。
“拜伦,难道你不这么认为?芝琏待在这里只有受伤的份,别忘了沙巴卡可是黑手党的首领,更何况,沙巴卡也很有可能因为她这个弱点受到威胁。”
“这……”拜伦面有难色,一句反驳的话也吐不出。皮耶说的没错,芝琏是这样的脆弱,根本不适合这里,也不适合教母的身分。
但是……她却又是沙巴卡唯一爱上的女人……
“不用说了。”沙巴卡森冷着一张脸,站起身走到窗边。
“沙巴卡……”两人同时看着他。
“我知道你们并不赞同她跟着我。”
沙巴卡转过头,给了两人一抹勉强的笑容。
“但是,爱了就是爱了,不管她是否适合待在这里,无论她是否会成为我的弱点,我就是要她。为了她,我会尽一切可能保护她的安全,不让自己和她处在危险中。”沙巴卡坚定的眼神透着他的决心,既然丢不了自己的身分,他又不愿自己所爱的女人离去,只能用如此霸道的手段。
“即使当她发现了你的身分后,有可能想要逃走?”皮耶一想到,当芝琏知道沙巴卡的身分后,可能会有的举动,就忧心不已。
“没错。今生今世,芝琏只能做我的妻子。”就算是用绑的,他也要让她待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
沙巴卡的霸道和占有欲,叫在场的两人只能无奈摇摇头,就怕芝琏根本无法接受。当然,他们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没有人想像得到,芝琏会有什么举动,他们真的不希望沙巴卡在感情上受到什么伤。
“好吧!那我们也会尽力保护你和芝琏的安危。只是……你还是赶快告诉她你的身分,和爱上她的这件事吧!当然,如果需要我们的帮助,我们也会助你一臂之力。”拜伦的话,让皮耶赞同的点头。
第七章
老天……
瞧瞧她听见了什么?
坐在书房内的芝琏,脑中乱糟糟,动也不动的呆呆坐在椅上。
她不是有意要偷听的,只是好奇心驱使她,让她忍不住躲在门后偷听他们的谈话。
她只是好奇,想了解为何皮耶面有难色,一脸严肃,结果……看看她发现了什好事情……
义大利黑手党的首领……沙巴卡是义大利黑手党的首领……
“他不是什么大官……不是……他是……教父?”她被自己突然念出的字眼给吓得站起身来,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老天,她竟然和一直以来以为只有在电影中才会出现的人待在一块!?
难怪他会被人给追杀,因为他是教父;难怪这里的护卫人员多得吓人,而且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一把枪,因为他们得保护教父不被人暗杀;难怪这里的人身上都穿着全黑的服装,因为这是黑社会的象征……
她……她不应该在这的啊!她这样胆小、什么都怕的人,怎么可以待在这?他的生活太可怕了!
但一想到要离开沙巴卡,心却有些疼痛,有些难过……
想到了皮耶的话,她是这样的手无缚鸡之力,在他身边,只会让他更麻烦,她会是沙巴卡的弱点。
她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关系,害得沙巴卡受伤,想起上一次他受的枪伤,这种事要是再发生,而且还是因为她的关系,她会受不了的。
这感觉像心被人紧紧掐着,让她无法呼吸。
如果要离他远点,他才能安全,自己才不会成为他的负担,那她……那她宁可和他保持距离,只要确定他是平安的……
可是……保持距离,那要多远?不要,她不想和他离很远……
现在的她,每天似乎都期待见到他,期待会和他发生什么事,期待好多好多……
“不行,我得离开。”话一说完,芝琏脸上出现了坚持和决心。
她不能这么自私,不能因为自己的期待害了他,他……让她有在乎的感觉,她不能成为他的累赘。
站起身,她决定趁现在还没后悔时,就去告诉沙巴卡自己要走的事,要再犹豫下去,她……会不舍。
门一开,芝琏立刻被吓到,因为沙巴卡竟然就站在自己面前。
“呃……呃……有、有事吗?”原本就对他感到畏惧的芝琏,在发现沙巴卡的身分后,对他感到更加恐惧,另一方面又犹豫着方才想好的决定,心中感觉复杂不已。
“我有些话要告诉你。”原本有些犹豫的沙巴卡,在看到芝琏后,更加确定自己必须现在就告诉她自己的身分。
“不、不要,我、我有话要告诉你。”她用力的甩着头,就怕沙巴卡要对她说他是教父的事,这样她就连走都走不成了。
“你怎么了?”在她眼中,沙巴卡看到了恐慌。
“我、我想你的伤也好了、时间也过了很久,我应该不、不会有危险了,所以、所以我想回去。”抬起头,她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沙巴卡。
头一次,她能如此无畏的同他说话,可惜的是她却要走了,心中虽然满是不舍,不想离开他,但为了沙巴卡的安全,她不走也不行。
“你说什么?”沙巴卡皱起浓眉,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说要走?
“我说——我要回去了,我要回西沙娜那里。”芝琏挺起胸膛,用力的吸一口气,一鼓作气的大声说。
“你要回去?”他双手环着胸,脸上带着危险气息,身子缓缓朝芝琏靠近,逼得她只能不断向后退。
“你、你都已经好了不是吗?我、我也该回去了,而且、而且我怕我姐姐会联络不到我。”芝琏大声的喘着气,被他可怕的眼神给吓得不住发抖。
终于,她退坐在椅上,他伸出手来将她困在椅上,一双眼直盯着她。
“既然你都进来了,我怎么可能让你再走出去。”沙巴卡脸上带着笑容在芝琏的耳旁低语。
“你、你不能限制我的行动。”
“试试看。”这可恶的女人,在他好不容易想告诉她自己的身分,和爱上她的这件事时,她竟然说想离开?想都别想!
“这里是我的天下,你想离开这里,不可能。”勾起芝琏精致的小脸蛋,他对她提出警告。
“我、我可以离开义、义大利。”芝琏难得说话这么大声,眼中略带怒意直视着他。他怎么这么霸道,这么可恶?
“只怕你连机场都还没到,就已经被我的人给绑回来了。”沙巴卡嘲笑的看着她,不介意自己必须以威胁方武强迫她留下来。
“我、我……”想不到要再说什么了,芝琏丧气的垂下头。她知道沙巴卡说的是事实,凭他的身分,她相信他说得到做得到。
“为什么?”无奈的叹口气,芝琏可怜兮兮的抬起头,看着沙巴卡深蓝的双眼。
“因为这个——”他以吻封缄,诉不尽的话语,都用他火热的吻倾诉。
一把将芝琏抱了起来,唇仍停留在她唇瓣上,他就这么抱着她,朝三楼卧房走去。
他轻轻将她放在深蓝的大床上,芝琏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等到发觉自己躺在床上时已经来不及了。
她的上衣不知何时被褪去,沙巴卡不断啃咬着她细嫩的脖子,在上头留下一点一点的红印,像为她标上自己的所有权。
“嗯……”芝琏无助的低吟,双手无力的依附在沙巴卡的胸膛上。
体内涌起燥热,沙巴卡终于又回到她的唇上,吸吮她口中芳蜜,在她口中撩动。
他突然停下动作离开她的唇,芝琏睁开迷蒙的双目,一脸无助的望着沙巴卡,不解他为何停了下来。
瞧她一脸迷惑的模样,沙巴卡轻笑出声来,脸上带着对她的宠溺,和别人未曾看过的温柔神情。
而后,在她想开口时,他的唇又抵住了她的口,芝琏再次沉醉于他经验丰富的技巧中。
轻柔的吻逐渐加温,沙巴卡狂烈的吸吮着她的唇,两人间的热度不断往上窜烧,激情的情欲在这一刻爆发……
直到两人气息渐渐平稳,他们仍是拥着彼此,一刻也无法分开。
“还好吗?”沙巴卡轻轻的拂过芝琏的秀发,在她额上温柔的一吻。
芝琏不自在的点着头。
他伸出手让她的脸对向自己,火热的视线仔仔细细的看向她。
“你……呃……你先、先放开我……好不好?”芝琏尴尬的要求着。
现在的她只想离开床,进浴室去好好洗个澡。
沙巴卡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她。他看到芝琏想下床,想也不想的就又拉住她。
“要去哪?”
“洗、洗澡,好热。”芝琏臊红双颊的回头看着沙巴卡,她拿起床下被脱下的衣物,想将它们给穿起。
谁知道沙巴卡早她一步下了床,将她手上的衣物给抽走,引得芝琏惊叫出声,尴尬的赶紧又躲进棉被中。
“你、你穿衣服啦!”她不好意思的抚着发烫的脸。
“傻瓜。”沙巴卡身无衣物的站在她的面前,将她的被子给拉开,快速将全身也赤裸钓芝琏抱起,往浴室走去。
“要去哪?”芝琏小心的搂住沙巴卡。
“不是要洗澡?”他挑着眉。
“那你呢?”跟来做什么?她皱眉不悦的问。
“和你一块洗。”脸上出现理所当然的表情,在芝琏挣扎要下来时,沙巴卡又快速的吻上她的唇。
可想而知,浴室内又上演了一场火辣辣又刺激的鸳鸯浴戏码。
芝琏舒服的摩蹭着夹在怀中的被子,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阳光透在她白皙的脸上,淡淡的红晕在脸颊上微微显现。
直到肚子咕噜噜不争气的叫着,打扰了她美好睡眠后,芝琏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睁开双眼。
这一觉可睡得真舒服。她翻了一个身。
哦……这是怎么搞的?皱着细眉,她吃痛的想爬起身。
“全身好像快散了……”尤其是下半身,酸痛得好像被车给辗过。
忍着下身的不适,芝琏挣扎的下床。
才一走下床,她就因自己无力的双腿而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