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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礼啊……哦!我忘了自我介绍,我是朴生北。”他语带玄机地看着沙巴卡。
朴生北?沙巴卡突地愣住了,他听过这名字……
“你是鬼医?”见男人点点头,沙巴卡的眼中浮出一线生机。凡是他想救的人,绝对没有失败过。
“你能救救我的妻子吗?她现在生命很危险,不管多少钱我都愿意付,只要能把她给救活。”他紧紧拉住男人的手,眼中的期盼让人动容。
“朋友,我说过,我今天是来为宗岩门送礼的,而这份礼呢……就是救你老婆。”被称为鬼医的男人给了沙巴卡一个安心的笑容。
“你放心,只要你老婆还有半口气在,我都会把她救活的。”他用力的拍着胸膛挂保证。
接着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唤着在场的医护人员,二话不说直接进入手术室。
没有人敢反对他的要求,跟着他走进去诊疗室,因为刚刚那两个人还僵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地像个雕像一样。
他的保证让沙巴卡仿佛吃了定心丸一般,他爬起身来,坐回椅子上。
“只要是他,就一定能救回芝琏,鬼医救人从未失手……”沙巴卡双手合十的在心中祈祷,一定要救回芝琏,就算要他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在所不惜。
担忧着里头的人,沙巴卡完全没发觉他的两个好友,还被定格在前方……
一个月后——
“人家不要再吃了啦!”一声声委屈的叫喊声自某病房内发出,紧跟着是男人火爆的咒骂声。
“我说,给我吃光!”
“你怎么这样子啦!我又不是母猪,每天吃三餐外加下午茶、消夜和消消夜,每一餐最少有七种不同的东西,我不要啦!再这样吃下去,我都快变猪了。”芝琏坐在病床上,一脸哀怨的瞧着坐在身旁,拿着汤匙等待她嘴张开吃下手上食物的沙巴卡。
“谁叫你这么笨,要跑来挡枪。”沙巴卡放下手上的碗,责骂着她。
“人家救你,你还这样骂我……”垂下头,她一脸受伤的神情,眼里微微显现湿意。
“好、好、好,我错了。对不起,你不要难过,我不是在骂你,只是气你不顾自己安全,你现在变成这样,最痛苦的是我,你不知道吗?”沙巴卡站起身来,温柔的伸手将芝琏搂在怀中,只要想起一个月前,得知她无法救活的那一刻,他的心仍是忍不住的感到心慌和剧烈的疼痛。
当初要不是鬼医及时出手相救,现在的自己肯定生不如死。
“对不起嘛!我心急又不知道该如何提醒你,所以才跑过去把你推开,谁知道会被子弹打中……”芝琏嘟着嘴,小声的道着歉,她还记得自己让沙巴卡多么的担心。
当自己在病房内醒来,看到的是一脸疲惫的沙巴卡,他眼中略带湿意,语气哽咽的紧紧抱着自己,然后又不断的斥责她……
拜伦和皮耶也说,从她昏迷到醒来前,都是沙巴卡自己一个人不眠不休,不顾众人的反对,坚持自己照顾她,因为他希望当她醒来时,第一个看到的人是他。
想他堂堂一个黑手党教父,竟为了她做到这样……她一想到就是满满的甜蜜。
那时的她可是好感动、好感动,也终于发现,原来沙巴卡是这样的爱她,虽然事后他一直念她,但她知道,那是沙巴卡对她关心的表现。
“沙巴卡……”芝琏像忆起什么的唤了唤他。
“怎么了?”他的下巴抵着芝琏的头顶低声回应。
“我跟你说哦……那时候……在中枪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事耶……”躲在他的胸膛内,芝琏红着脸难为情地说。
“什么事?”沙巴卡好奇的瞅着芝琏看。
“就是啊,我发现自己……”说到最后,芝琏根本没勇气大声说。
“什么?”沙巴卡轻轻拉开和芝琏的距离,不解地盯着她看。
“就是我……”
“什么东西,我听不懂,你说清楚一点。”他仔细看着她的唇形,就是看不出她到底要说什么。
“我说我也……”
“你到底在说什么?”沙巴卡皱着眉,眼中出现不耐。“你该不会在整我吧?”
“唉唷!你很笨耶!谁在整你啊?”芝琏对他丢了一记白眼。
“那你到底在说什么?大声一点,你那一点点的声音,连蚊子都听不到。”被骂的沙巴卡也火了,他口气暴躁的大吼。
“笨蛋,我说我发现自己真的好爱你!大笨牛!”芝琏不高兴的大吼出声。
真是的,原本想做爱的告白,没想到引发两人间的怒气。
平时的芝琏是不可能会骂沙巴卡的,但是……反正现在她是病人嘛!对他凶,他也不会真欺负自己。
“你——你说什么?”沙巴卡愣看着芝琏,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他心中被一种叫做甜蜜的滋味给包围,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好话不说第二次。”芝琏拿乔的撇过头去,不看眼前看来兴奋至极的男人。
“芝琏……”沙巴卡恶心的想学着她撒娇的语气。
“走开……”
“芝琏……”
“走开,你放手,我现在是病人耶!不要动手动脚的。唉唷!不要乱摸啦!”
随着两人的争吵声越来越小,再转为小小的呻吟声,站在门外的两对夫妇终于红着脸,尴尬的离开门边,结束偷听的任务。
“还好、还好,那小俩口最后以喜剧收场,要不我儿子可得以死谢罪了。”古蒙·墨西尔笑着看向自己许久未见的好友,笑呵呵的说。
“是啊!不过他们还真是有缘,竟然这样也能碰到面。”说话的是贺暐风,他看着古蒙·墨西尔,也就是沙巴卡的父亲豪迈的笑。
“是啊!当我一听说沙巴卡要娶的女孩,是来自台湾的贺芝琏时,吓得我回不了神呢!不过……当初我就说芝琏是最适合沙巴卡的,今天一看,果真证实了我的想法。”碧嘉欧,沙巴卡的母亲掩着嘴,忍不住笑说。
确认了沙巴卡的新娘是芝琏后,四个老人也不担心了,于是正一起在国外旅游的四人,便决定按原定计划继续旅行,才因而来不及出席婚礼。
没想到一个月后,一回到义大利,就得到婚礼当天,芝琏中枪的消息,幸好现在已经没事了。
“我和我老公可是用尽方法,从小就灌输芝琏义大利是个多么好、多么棒的国家,她才会选择义大利为跷家地点,不然……你以为她会来这?”梁娇娇得意地说道。因为担心芝琏的胆小性格,会不能接受这项婚姻,他们从小便特别给她作心理建设,希望能让她爱上义大利这国家,没想到真的派上用场了!
“那咱们该去告诉他们……那件事吗?”古蒙问贺暐风,要是告诉儿子,其实他现在的妻子,本来就是他的未婚妻,他恐怕不会有多大的反应吧?
“我想还是不要吧!”贺暐风摇头。
“等咱们女儿哪一天良心发现,带着你儿子回来向我们解释,再告诉他们吧!”四个女儿中有一个终于完成了婚姻大事,这让他高兴得不得了!
他的话让在场的三人一致的点头赞成。
“那我看我们还是离开吧!”梁娇娇又提议。
四人于是一同安静的出现,又安静的离开。
尾声
“妈咪、妈咪,你起床了没有?”一名小男孩,穿着一套帅气的小牛仔装,在房门口用力的敲着。
“起、起床了,妈咪醒来了。”一听见小男孩的呼唤声,芝琏情急之下,一把将压在自己上方的男人给推开。
被推开的男人忍不住的低咒着,他忿忿不平的瞪着自动将房门给打开的小男孩。
“妈咪,早安。人家好想你。”小男孩看了生气的父亲一眼,脸上净是得意,又快速冲到芝琏的方向,朝她的脸上用力一啵,给了她好大的一个吻。
“早、早啊!卫礼宝贝好早就起床了吗?”瞧见他身上穿得整整齐齐,芝琏有些尴尬的问,她现在在棉被下的身体可是空无一物。
她看了一旁的丈夫一眼,他一脸不满的神情,看来是气儿子打扰到和她温存的时间了。
“小鬼,有什么事,等我和你妈走出房门再说,没看到我们还在床上吗?”沙巴卡的脸色看来很难看,怒气即将爆发。
“是吗?我看是你自己不让妈咪起床的吧!妈咪一看到卫礼就起床了,你说是不是,妈咪?”小男孩一脸无辜地瞅着母亲看,微微嘟起小嘴的表情,让人看了就想好好疼爱。
“是、是啊!妈咪当然起床了,你看,妈咪的眼睛看起来一点都没有爱困困哦!”
芝琏僵硬的点头,话一说完的同时,还忍不住脸红了。
“是啊!是一点都不爱困。”沙巴卡一听她说完,一脸暧昧的挑着眉凝视着她涨红的脸瞧,那得意的笑容让人看了格外的刺眼。
也不想想是谁把她给唤起,要不是他从天还没亮,就在她身上东摸摸西摸摸,只怕儿子来的时候,她还听不见呢!
“妈咪、妈咪。”不甘心母亲的思绪完全跑到父亲身上,他再一次大声地唤着芝琏。
“怎么了?”芝琏小小的瞪了沙巴卡一眼,又不好意思的看向儿子。
“妈咪说今天要陪卫礼一块读书的,现在开始吗?”小男孩一脸期待。
“哦!好、好。”她点头答应,却没想到换来丈夫的不满。
“不行。”沙巴卡这一听更是不满了。这小子,是存心来跟他抢女人是吧!哼,抢到下辈子,恐怕他都还有得等了。
沙巴卡一把将芝琏搂在怀中,在儿子即将发出不满声之前,当着他的面朝她的唇上深深一吻。
“沙巴——嗯……”芝琏一下反应不过来,只能被他吻得昏头转向。
“啊?啊——你干什么吻妈咪?”小男孩生气的大叫,想插进父母中间,把他的宝贝母亲给救走。
“嘿嘿!想和我抢,你还太早。小子,想要女人,自己不会去找,来跟我抢,你绝没有胜算。”沙巴卡离开芝琏的唇,得意的嘲笑气得涨红脸的儿子。
这戏码,每天都会上演那么一次。
谁叫他的儿子个性和他这做父亲的,是如此的相像,就连喜欢的女人的类型也不谋而合。
那种可以让人欺负的胆小女人……可真是让他们爱不释手啊!
小男孩不甘心的咬着唇,大眼瞪着得意大笑的父亲……然后,开始大哭。“呜……哇……”
一听到自己的宝贝哭了,芝琏又一把将沙巴卡给推开,连忙转头将儿子给抱在怀中安慰着。“卫礼宝贝,好乖,不哭了,妈咪疼疼你。”她一面说,一面用着责怪的眼神瞪着自己的丈夫。
真是的,干嘛老和自己儿子计较呢!
很好,现在他又变成坏人了。沙巴卡又是一阵的低咒,锐利的眼看向儿子。
这小子,给他来这套,真是太好了,每天都来跟他抢老婆,真是太好了。
想芝琏可是他的妻子,这会要和她温存竟还得排队,凭什么他抢输自己的儿子?
躲在芝琏怀中哭泣的卫礼得意的笑了,他露出自己晶亮的双眼,像得到大奖一样,瞄着一脸怒意的沙巴卡,同他示威。
哼!妈咪是他的,才不要给讨厌的臭老爸,嘻嘻!反正妈咪最疼最疼他了,只要哭一下,妈咪就不理爸爸了。
“我受够了。”怒火正式在胸口间爆发。
也不管自己棉被底下是光着的身子,他用力的翻开被子跳下了床,快速的将那讨人厌的小鬼自妻子身上拉开,一把将他给抱起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