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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也说自己很忙?希望我们没有占用到你的时间。”曲镇文加油添醋的说起客套话:“你是不是跟薇丹一样?她啊,连吃饭的时间都在谈公事呢!”
“唉……是呀。”曲镇文的妻子也跟着丈夫一搭一唱,“你不是什么秘书长吗?官阶很大吧?我想官阶愈大的人愈忙,看我们家妹子就知道,除了协理的职务外,又接了代理总监,每天忙进忙出的。”
管中圣心惊胆战的吞了吞口水,他很难忽略曲薇丹浑身散发出来的帝王之气,那不是一个女人该有的气质,太奇怪,也太可怕了!他刚才的高谈阔论全是言过于实,和她相较之下立刻“破功”。
“你到底懂不懂我的话?”曲薇丹朝着话筒冷冷的斥了一句。
不管话筒的那方是否吓得发抖,这方的管中圣可是很想快点结束这场荒谬的相亲宴。
“那个……”
管中圣努力维持风度,他才提了二个字,又被她的手机铃声夺去了发言权。
曲薇丹根本无视他的存在,碍于手机铃声过于嘈杂,生怕吵到旁人,她索性移向洗手间的附近,继续讨论未完的话题。
她的作息分秒必争,若不是拗不过兄长的好意,她的生活绝不会和相亲沾上边。
自从父母发生空难双亡之后,哥哥便一肩挑起扶养她的责任,他休学放弃了大好前程,还进入工地以打工赚取生活费,两兄妹相依为命的在异乡过了十八年;所以,她相当感谢哥哥的牺牲与付出,因为有他,她才得以有高学历的文凭,还有今日的地位。
在她事业有成之时,哥哥惊觉女人年华可贵,便开始忙碌于替她安排一连串的相亲活动。
她无法违逆他的要求,也十分配合的从百忙之中拨出空档来赴这些相亲餐会;只是……从她的穿著开始,从头到脚,都成了男方婉拒的最佳借口。
不过,最大的因素,是因为她女强人的气势过于惊人,令人无法喘息。她虽然都有遵照哥哥交代的事项,却往往尽不如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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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W”公司的欧美区总裁──席丹。奥,是金发蓝眸的美法混血儿,体格高壮,是一名四十五岁仍英姿不减的男人。
他难得孤单一人落座在餐厅中,双手随性的放在裤装口袋里。
因为他身分特殊且相貌突出,所以非常容易引来客人的侧目,就连餐厅的经理也亲自为他服务。
餐厅的入口处,有名高大英挺的男子神色自若的大步跨进,他戴着墨镜,招牌笑容已足够迷倒众生,他的神情、气质与席丹极为酷似,潇洒风流的模样简直是席丹的翻版。
当他取下墨镜时,他的轮廓有着几分东方脸孔的味道,是一张完美的俊容。
“唷?儿子,你看起来满有精神的嘛!”席丹待他坐定之后,调侃地道:“十几个小时的飞行,你一点也不累?”
“我一向精力过人!”
这名男子是亚德。奥,是席丹之次子,是他三个孩子中行为举止和他最为相像的孩子。
席丹不会拐弯抹角,他迫不及待的问:“如何,在日本有什么消息?”
亚德回以一记无奈的眼神,表示这一趟日本之行毫无所获。
奥氏家族原本有一颗诅咒之钻,名叫“蓝海”,它是历经百年的贵族之争,才遗留下来的美丽之石;可是它却往往带给拥有者死亡的诅咒,在历史上有许多王公名媛因它而死于非命,让人不得不对它又爱又怕。
直到莫卡。奥的出现,才奇迹似的中止了诅咒,有人说是莫卡的威严镇住了它的邪恶之气。
蓝海曾经失窃过几次,但每每都以自动归回做为终结,原因无他,因为若是奥氏以外的人持有此钻,它的诅咒依然可怕。
就在莫卡将它一分为三的时候,它们再度失窃,而这一次竟完全了无音讯,奥家人也早已放弃了找寻的念头,直到最近“日蓝海”的归回,莫卡才又下了一道指令。
“爷爷也真是的,全世界每天平均发生难以计数的窃案,窃盗集团更是数以万计,想查出二十年前的事,可不那么容易。”
听到儿子埋怨,席丹笑道:“这么难啊?”
亚德是乐于享受的自由派,不可能乖乖的顺从他人的命令,不过这次下令者是莫卡,他是亚德的弱点,莫卡总是在他背后虎视眈眈,如同盯他父亲席丹般的目光;而且,亚德层出不穷的风流韵事和席丹当年如出一辙,这一点曾经令莫卡十分不满。
席丹自然了解他不愿受到拘束的个性。
“反正你不是没事做?你说要回来时,我还真吓了一大跳,你怎么会自愿跑回你爷爷在的地方?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放着公事不做,成天逍遥自在,有一件事来当目标也不错啊。”
“我没有放着公事不管!”亚德从不担心公司的事,因为他挑选了一个“帮手”。
其实也谈不上是挑选,因为他根本一点也不慎重,只是近年来他在业绩报告上发现公司的红利有增无减,才确定他的抉择无误,那人确实可以称为一个“好帮手”。
“我记得你仅是凭着他的晋升数据,就决定要他接下代理总监的职务,不是吗?”他佩服儿子冒险而行的决策,不知是否误打误撞,公司的业绩果真突飞猛进。
“三年内,从摄影助理晋升到经理,二年前又升为协理,这样的人才,我不利用算是可惜,而且他比我还年轻。”
他并非好吃懒做之徒,他只是不认为在办公室正襟危坐才算工作,他以他的方式处理公事,独树一格的行事作风,成绩依然惊人,而且他也并非不管事,他只是以掌控要点来握有全局。
“你玩归玩,正经事也不要忘了!”席丹叮咛道:“日蓝海好不容易冒了出来,看来找回另外两颗的机会仍然很大。”
“提到这件事,我调查出有可能盗走蓝海的窃盗集团,有个很特别的地方,就是以女性为主的组合。”
他对此相当有兴趣,他虽然喜爱女人,却也是个沙文主义者,他自视甚高,不认为女人可以成就大事。
所以当他得知这个集团是由女人组成时,也觉得不可思议。
“女的?全是女的?”席丹亦表讶异,“女人的力量真是不可轻忽……”
“我并不这么想。”
亚德一说完,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两声,提醒他阅读PDA内的讯息,那是一个署名“瑞塔”的讯息,上头显示──
年度的业绩报告在三星期后举行,初步估计今年度红利发放较去年成长百分之五至七;财会部在计算盈利比时,会和年初与樱视影像会社合作案一并计算,发放股利盈余时将会连同业绩报告并呈,可望坐收的红利约每股零点二五万元……
“瑞塔可以简单扼要的报告我要知道的事情。”他觉得瑞塔像是他的老朋友一般,非常了解他的需求。
“他的优异表现换得你的逍遥自在,我看得出他果真是十分优秀,瑞塔……这个名字颇为中性,应该是个循规蹈矩的好男人。”席丹睨着儿子PDA上头的报告,“不如,请他到我的公司,我相信他可以胜任业务部经理的职务。”
“那可不行!”亚德立刻反对父亲挖角的提议,“他是我的人,我没有他不行。”
“啧!”席丹忍不住调侃他:“幸好他不是女人,否则听你这番‘告白',那人肯定是非你不嫁了!”
“如果他是女人,我就非她不娶。”
亚德之所以胆敢发下豪语,是因为以瑞塔的年轻有为,和年薪百万的身价,可是一名黄金单身汉,怎么可能会没有绯闻?如果他是女人,那肯定是个女强人,那么见报的机率更大过于男性,所以亚德百分百确定瑞塔的性别。
“你要不要去调阅人事数据确定一下?”席丹因他的过度自信而担心,“没见过你这般随便的人,像玩游戏似的选中这个人,连他的基本资料也从未细查!”
“有何关系?我要的是成绩,掌权的人依然是我。”
席丹接承莫卡的事业,在商业界纵横多年,论起商场的生存之道,自然比亚德老练许多。
“过度依赖一个陌生人,并非成功之道。”
亚德自信满满的说:“瑞塔值得信任,这次回来的目的之一,就是去会会这位瑞塔,二年了,是该给他奖赏的时候了。”
这时,亚德的目光瞄到了一幅颇为奇特的画面,因他混有东方人的血统,因此他对东方人的面孔自然会多加留意;一名女子以强悍的气势震撼了餐厅所有的客人,还有她稍嫌老气的打扮以及在她脸上明显过大的镜框,更好笑的是她那乱七八糟的头发。
“爸,这个时代有人不跟流行不足为奇,可是我倒没见过穿着打扮与气质如此格格不入的……女人!”
女人──在亚德猎艳的瞳眸中,永远都是性感撩人,是美丽的尤物。
“她?”席丹先来到此地等候儿子,自然有见识到曲薇丹一进门即轰动四周的“魅力”。
他描述刚才的所见所闻,听得亚德哈哈大笑。
相亲?
对他而言那是多么遥不可及的两个字,因为他不需要利用相亲找寻女伴,只要他稍微勾勾手指,女伴就自动上门。
“她有女强人的气势。”席丹十分同情那位直冒冷汗,始终无法畅所欲言的管中圣。
亚德的嘴角扬起一抹坏坏的微笑。
他起身缓缓的走向那桌剑拔弩张的相亲宴,喃喃地道:“咄咄逼人,不见得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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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回座位,曲薇丹将手机铃声改成了振动,不一会儿手机又开始不停地颤动。
曲薇丹不理会来电,径自说道:“好,既然双方达成协议,今天就当我没见过你,你也没见过我,可以吗?”她的眼神锐利无比。
“可……”管中圣丧失了男性的主导权,头垂得不能再低了。
“OK!”
她未待他的回答,便立刻起身准备返回工作岗位,正欲起身时却撞上一堵肉墙。
“你是怎么走路的?”她气恼的扶正镜框,瞪着一位离她咫尺,高她一颗头以上的男子。
曲镇文和妻子见到那名男子,立即惊为天人的瞪大眼,管中圣则自惭形秽的将头垂得更低了。
“我还要问你呢。”他目光邪恶的说,还冷不防地凑近她耳畔吹了一口气,“欧、巴、桑!”
曲薇丹从未与男人有如此贴近的距离,更别提耳边传来的热意,她犹如紧绷的琴弦,体内泛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轻颤,让她惊栗地忘了该怎么说话。
亚德得意洋洋的看着她双颊泛起桃红,他懂得一向善用自己的优点,他对女人了如指掌,挑逗女人的敏感带已非难事。
在他的字典里没有“女强人”三个字,现下就是一例。
“你、你……你对阿妹做了什么?”
从曲镇文这个角度瞧去,再加上曲薇丹百年难得一见的脸红,曲镇文的脑中已充斥了各式各样的想象。
“她是你妹?”亚德指着她,语带嘲讽的说:“我还以为这是令堂呢。”
“你……你太可恶了!”曲镇文当下脸色发红,为之气结。
“我没有她可恶,欧巴桑!现在虽然是女士优先的社会,但你也用不着欺压男人吧?”亚德自诩为正义使者,指着那位可怜兮兮、垂头丧气的男人。
这里是美国,除了他们几个听得中文的人之外,几乎没人听得懂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只不过亚德突出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