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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太无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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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面无表情的以遥控锁打开大门,“呼”地一声,车子连人迅速越过门内。
  两秒钟后,铜制的大门又缓缓合上。
  铜材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听来格外清晰与震撼,但侧门边的那团“生物”却依旧动也不动的依靠着墙。
  数分钟后,墙边的侧门无预警的被人从里面打开,是祁暐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站到“不速之客”的面前。
  他眼睛眨也不眨的审视着,然后他确定了眼前那团“垃圾”的身分,“牠”不会是流浪狗,因为流浪狗是不会穿着羽绒衣物的:“他”也不是流浪汉,因为流浪汉是不会拿着名牌包包的。
  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也是他目前避之唯恐不及的对象。
  他最近很忙,以致没时间和一个骄纵成性的女人浪费时间。
  他轻轻拧眉,不晓得她今夜此举又是为哪桩?她最终的目的又是为何?也许他该就此转过身,任她自己一个人演完独角戏。
  “你在这里做什么?”祁暐冷冷的声音在夜风中响起。
  时间一秒秒过去,叶诗诗依旧一动也不动,就在祁暐以为必须再度开口时,她突然蠕动了一下,虽然很轻微,他还是看到了。
  叶诗诗缓缓抬起深埋在双膝的螓首,迷蒙的眼睫映入一双高级的黑色皮鞋,顺着他直挺的西装裤脚,到包裹在剪裁合身完美西服里的身躯,最后来到他刀凿般俊美的脸上。
  “我……丢了家……的钥匙。”她的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其实她丢的不只是家里的钥匙,她早就连家都没了。
  “起来!”祁暐冷凝着脸。
  叶诗诗无法克制的打了个冷颤,再无其他反应。
  “起来!”想死也别死在他家门口。
  也许是他话里明显威吓的语气,叶诗诗张着大眼瞪了瞪他,猛然站起身……
  然后她眼前一片黑,往前趴了去,一双有力的臂膀及时稳住她。
  她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不放,等待那一阵因不知是没吃晚餐,所引起的血糖过低的虚弱;还是身体不适所产生的晕眩感慢慢褪去。
  这时候搞投怀送抱,她不嫌时机不对?祁暐不屑地轻扯嘴角,以强势不容拒绝的动作,把她拉离自己的怀抱。
  叶诗诗察觉到他排斥的态度,贝齿紧咬的粉唇不住的轻颤,美丽的瞳眸愤恨的盯着他,她一手扶住墙壁努力站稳,一手甩开他还在帮她撑住身子的大手。
  她憎恨地望着他,就在三个小时前,她亲眼目睹这个男人和外面的女人亲昵的搂抱在一起,相偕走出餐厅的门口。
  当时,她的呼吸一窒,只感觉到胸口被狠狠的撞击一下,虽然早知道他对她无心也无情,但她还是忍不住心口发疼……
  而此刻,他不但不帮她,竟连碰也不碰她这个正牌老婆一下,还当她是瘟疫一般的嫌恶,她原有的心痛早已被满满的愤怒所取代。
  祁暐深邃的眼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便转身走进屋里。
  三秒后,他又回头看了一眼仍然站在门边的人,她低垂着头,扶着墙的手微微在颤抖着,全身似乎也在抖动。
  “别以为每回都会幸运地有人帮你开门。”他冷冷的开口。
  她因他的话而抬头,他看到她的眸底不经意闪过一丝痛苦的神采,虽然很轻微,但他还是注意到了。
  她需要帮助吗?他想也不想的转身面对她。
  叶诗诗频频吸气,在确定她的身子还硬撑得住时,她立刻松开扶墙的手,强逼着自己略过他复杂的眼神,直挺挺地走过他身边。
  夜幕垂,月如勾。
  祁暐在静夜里凝望着熟睡中的容颜,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事实上,这一个星期以来,每当他深夜一、两点进门时,都会看到她纤弱的身影就躺在那里。
  而今夜稍早时,他为她开门让她进屋后,她就一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不想理会她,便上楼去沐浴,又处理了一些琐碎的事后,才下楼来找水喝,而这已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
  客厅里一片寂静,他没看到她的人,以为她早已上楼,然后他听到浅促的呼吸声,走近沙发一看,原来整座椅背挡住她,她在沙发上瑟缩的蜷缩成一团。
  他凝望着她那张比结婚之时消瘦苍白、眼窝漆黑的小脸,巨掌不自觉地伸向她,直到指尖几乎要触及她的颊畔,他才猛然抽回。
  他大口喘气,为自己心生的怜惜,甚至想脱下睡袍外罩为她覆盖的行径,感到不可思议!
  为什么?他该恨她的不是吗?她只是他复仇的棋子之一,他不该对她有漠视之外的感情不是吗?
  沙发上的人嘤咛了一声,身体动了一下,他以为她醒了,结果她只是往沙发椅的更深处缩去,呼吸声仍是又浅又快,身子也微微轻颤。
  是天气冷的关系?还是之前在屋外待了一夜的不适?
  他记得当时短暂的接触,当他扶住她时,曾碰触到她冰冷的手指,和她身上传来不寻常的热度,还有她后来不经意外露的痛苦神色。
  祁暐的手不再迟疑地贴上她的额际……该死!果然是如他所想的热烫的温度。
  他拿起电话,熟练地拨出一组电话号码,语气里有着他自己所没发现到的急切及关怀,“杜医生,我是祁暐,麻烦你到家里来一趟。”
  在等待杜医生到来的时间里,他告诉自己,他只是不愿意在家中见到一个要死不活的人碍他的眼,绝对不是因为他关心她,或是疼惜她白痴式的逞强行为。
  他说服自己,他不希望她有事,他需要她活得好好的,因为只有如此,她才能承受得起他对她的恨意和折磨。
  叶诗诗醒来时,阳光斜斜的从窗帘缝洒了进来。
  她在床上动了动,感觉身体非常疲累,彷佛才刚经历过一场耗神费力的马拉松大赛。
  床上?她眨眨眼,确认自己是躺在卧室的床上,可她根本不确定昨晚最后的印象有回到卧室来。
  低头掀被瞧瞧自己身上穿得仍是昨天出门时所穿的衣物,但可以感觉全身黏黏腻腻的,极不舒适。
  她茫然地望向床头柜上的时钟──
  四点零五分……四点零五分?斜照不刺眼的阳光?她竟然一觉睡到隔天的黄昏?
  然后床头柜上另有其他的物品吸引住她的视线,一杯几乎喝光的水,一大包医生开的药。
  还有手腕上贴着针剂注射后的棉球。
  她的记忆回到昨天晚上,她记得自己昨晚是强忍着身体的痛楚,傲然面对他不忠的羞辱,直到沾到沙发,她才知道自己虚弱得不堪一击,一等到他离开她的视线,她便跌进一片黑暗中。
  难道是他发现了她的异状,请医生来为她出诊?
  她坐起身,下床披了外套走出房外,四周静悄悄的。
  十分钟后,她确定这座豪华的屋里一如往常,只有她一个人。
  但他昨晚近似关心的行径,让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心里的某一部分正在软化。
  当外面响起车声时,叶诗诗朝墙上的时钟望了一眼,时间是晚上的八点五十五分。
  这么早?她可以认定他是为她而提早回来的吗?
  她的心跳顿时快如擂鼓,心情也因为期待而有了紧张,但仍力持镇静的端坐在沙发上等他进门。
  拎着两碗从外面买回来的稀饭,在踏入家门的一剎那,祁暐才意识到他的做法很怪异。
  事实上,这一整天,他的行为举止都不太像是平常的他,因为有好几次,他在处理公事的空档,都会不由自主的望着桌上的电话失神,好半晌过去才轻斥自己脱序的举动。
  晚上八点半,他的红粉女友来电询问他答应前去为何还未到时,他竟想也不想的告知今晚不过去了。
  电话那头的人虽然失望,但仍不忘提醒他,寒流来袭,别忘记多添加衣服,这时,他才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一整天是在为“某人”担心。
  因为昨晚他请来杜医生来为叶诗诗看病时,在他诊断完后直摇头,说明她的身体十分虚弱,且病况不轻,感冒又再加上受寒,差点就转成急性肺炎。
  当下,他的思绪里闪过一个想法:是因为他没及时注意到她的不舒服,所以她的病情才加重?
  后来杜医生为她做了退烧的处理,再帮她注射点滴,并言明若未退热,或是有其他状况,还是尽快将她送往医院就诊比较妥当。
  送走杜医生后,他静静的望着她那张连在睡梦中都眉头轻蹙的容颜,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像拒绝他的帮助般,已经习惯以倔强的面貌面对一切?
  他没有答案,一夜无眠,头也没沾枕的在她身边看顾了一夜。
  直到天露曙光,她退了烧,呼吸平顺,人也睡得较安稳,他悬着的一颗心也才跟着放了下来。
  他关心她吗?
  他在乎她吗?
  为什么?他不是打定主意要恨她的吗?
  为什么他对她的感觉,已在不知不觉中起了变化?
  是因为她不似那些面对他就像老鼠见到猫的女人,不是畏畏缩缩、就是唯唯诺诺不敢以正眼对视他;不然就像那些成熟世故别有所求的女人,在他面前总是装模作样的惹人厌。
  唯有她,能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和他呛声、谈条件;而且在他家那群食人族的尖酸苛刻的亲戚面前,犹能不屈不卑的应对;还能在结婚后的日子里,受尽丈夫冷漠对待的同时,更是自信的坚强以对。
  他到底在想什么?在意识到自己太过反常的举止后,他一时很不能适应,所以简单梳洗了一下,就匆匆的直奔公司。
  结果一整天里,除了忙公事的时间,他总想着家里的“那个人”怎样了?有再发烧吗?醒了没?吃饭了没?起床记得添衣裳了吗?
  霍地,他摔掉手中的笔,起身抄起公事包和大衣匆匆离开公司,往早上逃离的地方赶回去。
  路上,他想着家里不曾开伙,也没储备的食材,她一定是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于是车子一个大回转,来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粥品店,他先是选定一碗清淡而营养的鲍鱼粥,想想又觉得不妥,尽管自己并不爱吃粥,但他不想让对方以为自己是专程为她而买,所以又追加了一碗。
  可是,直到进门这一刻,他又开始怀疑起自己愚蠢的举动,是不是有欲盖弥彰之嫌?
  不管了?反正进门后,不必照面,也不要打招呼,他就把它丢在厨房里,随她什么时候发现,或是爱吃不吃的,都随她去!
  可他没想到的是,他一进门呼吸就感到不顺畅,然后思绪也不照之前所彩排的方向走。
  他看到的是一个不施脂粉,甚至因生病而精神低落的女人,正睁着迷蒙的大眼注视着他,她及肩微乱的发随意地圈着她皙白、巴掌大的小脸,眉宇间不见了平日蛮横的踪影,只有一点点的不安、一点点的忧心,还有一点点不知名的情绪,这种脆弱又毫无防备的感觉,却重重的撞击着他一点也没有防备的心中,他发觉他的心正在慢慢陷落。
  “你瘦了!”叶母心疼地望着女儿。
  “妈,我很好,身体很健康。”叶诗诗笑着安抚她。
  “真的?”
  “真的,您不要担心。”
  “你有心事?”
  “妈,我没事。”叶诗诗很快地否认。
  “诗……”叶母开口唤她。
  “妈,我真的没事。”叶诗诗再度保证。
  “你们还好吧?”想起女儿的婚姻,她不免要担心。
  “我……们很好!”叶诗诗轻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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