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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铃赌气的沉默不语。
“怎样?”
“他是个混蛋。”她《ㄥ了半天只说出这五个字。
“但你爱他。”敖玫君微笑。
兰铃倔强的闭紧了嘴巴。
“兰,逝者已矣,来者可追,你可千万别为了一时之气而放弃终生的幸福,好吗?”敖玫君认真的盯着她说。
“我真的很不甘心他让我白白痛苦了四年。”半晌后,兰铃咬着下唇道。
虽然完全不知道前因后果,敖玫君三人还是很努力的给它想办法,让兰铃可以出出气。
“他当初是怎么骗你的?”
“诈死。”
“啊?!”三人同时一呆。
对了,她刚刚似乎有讲过他的死曾带给她很大的冲击,她甚至于还曾想过为他自杀,这也难怪兰铃会为他的死而复活气成这样,明明爱惨了他又如此不甘心。
“啊,有了!”衣筑暄忽然叫道。
“有什么?”敖玫君问。
“兰,你要不要试试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个方法?”
兰铃眨了眨眼。“你是说诈死?”
“对,让他也尝尝失去爱人的痛苦,这样他才会知道你为他吃了多少苦。”
兰铃听了着实有些心动,但是——“他很聪明,不可能会上当的。”
“试试看嘛!反正又不会缺块肉。”
“那……好吧,可是我该怎么做?”
“现在,就靠我们大家一起来想个万全之策吧。”
任威砉偷偷溜进兰铃的房间时,心中依然不停的诅咒自己的愚蠢,竟然会花了大半天才找到她,他还真是彻头彻尾的想变个平凡人哩!
离开投宿的旅馆时,一心只想早些逮住逃跑的她,向来什么事都习惯计划周详的他竟破天荒的忘了要为自己留条后路,直到回台北在她过去承租的地方扑了个空后,这才怒不可遏的发现他竟然连先前投宿旅馆的电话都没留下,以至于想利用电话询问载她离开的计程车司机将她载到哪儿了都没办法。
不想来回奔波赌运气,因为他不知道当初载她的计程车司机与旅馆老板是否熟识,有可能到那儿的结果是什么也问不到。
所以,他决定直接潜入她上班的医院窃取她的私人档案查看,不过因为受上班时段的影响,还是浪费了他半天的时间。
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磨人的妖精害的,若不是因为受她的迷惑,他这个人向来是很少出错的。
不过,也许从现在起,错误将会不断的出现在他此后的生命中。
“美丽的错误。”看着眼前熟睡的她,他喃喃地轻这。
任威砉脱掉身上的衣服,爬上兰铃的床,躺在她身旁,再轻轻地将她搂进怀中。她在睡梦中轻叹了一声,找了个最舒适的位置安憩在他怀里。
两人才分开半天而已,他却发现自己已经想她想到浑身发痛,非像现在这样,将她整个人抱入怀中才能安心。
这让他禁不住怀疑,没有她,过去四年自己究竟是怎么度过的?
在这半天的等待时间里,他不断地猜测着她逃离的原因,她不是说爱他,并答应了他的求婚要嫁给他吗?怎么可能在他洗澡的八分钟内就突然改变了决定,还跑不见踪影,这实在不合常理。
所以,惟一的可能便是她老早打算逃了。
仔细的回想他们当初的对话,与她当时的反应和表情,他忍不住蹙眉承认她真是个该死的天生演员,因为他完全看不透平静外表下的她。
真是可恶!
不过是非、好坏、利弊总是相辅相成的,至少现在的他懂得表面愈是平静的她,心里可能是波涛汹涌的,所以不能信。
相反的,失去理智会哭、会闹,甚至于歇斯底里的她,所表现出来的一切才是她最真实的感受,他会紧紧记住这一点的。
墙上的壁灯柔柔的照在她脸上,让他想起她曾说过她不喜欢待在黑暗中的事。那四天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四天,因为老天让他遇见了她,还让她爱上他。
想到她的爱,任威砉的眼神不由得变得好温柔。他遏制不了自己的倾身吻她,先是她美丽如天使般的脸庞,然后延伸到她的颈子。他的双手则拨开她身上的衣服,一寸一寸的将她完美的身躯展露在眼前。
天啊!他再次忍不住的怀疑,过去四年来他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
感觉到有人正在搔弄着她,兰铃睁开混沌的双眼,神智不清的看着悬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砉?”她在做梦吗?他怎么连她的梦都不愿放过,又跑来搔扰她?“走开,现在我不想想你,走开。”她挥手赶道,随即又闭上眼睛。
然而身上的搔弄并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她不悦的再次睁开眼睛,脸上隐约写着怒气。
“叫你走开没听到吗?醒着想你已经够了,你不要连我的梦都不放过。”她朝他嚷叫。
“你想我什么?”看得出来她并未完全醒来,任威砉好奇的问。
“想怎么骗你。”
他在一瞬间挑高了眉头。
“骗我什么?”
“骗你我死了。”
他不自禁的皱紧眉头。
“为什么要骗我你死了?”
“因为你诈死害我白白痛苦了四年,我也要让你尝尝那种痛苦。”她生气的猛朝他瞪眼道。
任威砉有半晌说不出话,接着他又好笑又好气的问:“那你想出办法要怎么骗我了吗?”
“有,车祸。”
“车祸?”他又再次皱紧眉头,“怎么做?”
“筑开车撞我……”
“什么?!”他倏然抓紧她大叫,“你给我说清楚,你们到底想做什么蠢事?”
他之所以会将你升格到你们,是因为筑这个字的出现,筑乃衣筑暄是也,她这几年来的室友兼好姐妹,他不会连这一点都不知道,而且如果衣筑暄有参与她这个愚蠢的计划,想必另外两个一定也是同谋。
真不知道这四个大女生在搞什么儿,这么没脑袋的事也想得出来!
突然被他这么一吼,兰铃想不清醒,继续处在半梦半醒的情况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她尖叫一声,想翻身滚离他,但下一秒钟整个人却相反的被他压在身下,而且清楚的意识到两人同处在衣着上空的火热状态。
“兰,发生了什么……啊,对不起!”被兰铃的尖叫声吓醒而冲进来的衣筑暄万万没想到会看见这么一个限制级的画面,她尴尬的道了个歉,迅速退出去。
不过,不对呀!兰的床上怎么会有个半裸的男人呢?
没有犹豫,她跟第一次闯进去时一样突然,床上两个正在热吻的男女迅速的分了开来,男人并以一个例落的动作掀被,立刻盖住半裸的女人,同时转身将她抱在怀中,面对她这个三番两次破坏好事的程咬金。
“衣筑暄。”任威砉念出她的名字。
“你认识我?”没空去注意涨红脸的兰铃有多漂亮,衣筑暄讶然的眨了眨眼,瞪着眼前比任何女人都适合留长发,而且还好看得要命的男人。
“是你帮她出的馊主意?”
“什么?”衣筑暄完全反应不过来。
“是你帮她出那个真车祸假死亡的馊主意吗?”
“啊!”衣筑暄这回可完全听懂了,她瞠目结舌的瞪着他又看向他怀中的兰铃,“兰,你怎么……你……他……”
“真的是你出的主意?”任威砉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一双利眼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怒火,令人不寒而栗。
“不,不是我。”衣筑暄吓得急忙否认。
“那是谁?”
“是……”她将目光转向兰铃。
“是我。”兰铃缓缓的说。
任威砉瞬间将她推离自己一臂之遥,以说不出愤怒、无奈,还是挫败的表情瞪了她半晌之后,长叹了一口气。
“如果你有什么不满,直接跟我说,不要拿你的性命来开玩笑好不好?”他凝视着她求道。
衣筑暄忍不住眨了眨眼,刚刚那个强势到身上每一根骨头似乎都像钢铁铸成的男人呢?怎么一转眼就柔情似水了?
兰铃淡淡的撇了下唇。“你怎么进来的?”
衣筑暄又是一惊,难道他不是兰铃放进来的?她转头望向客厅的大门,那里并无任何异处,而且她明明记得晚上有锁门啊。他是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他说。
“怎么走进来的?”
“用双脚。”
兰铃生气的推了他一把,“你到底说不说?”
“如果你答应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的话,我就说。”他看了她一眼,交换条件的说。
兰铃皱起居。“我什么时候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了?”
“车祸。”任威砉咬牙迸声道,“你竟敢想出这种馊主意,叫衣筑暄开车撞你!”
“那只是演戏……”
“演戏!”他怒不可遏的打断她,“如果不小心弄假成真的话,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这一点!”
“我们会很小心……”
“你还敢说!”他大吼,她一定是存心想要气死他!
霍然被吼,兰铃有些被吓到的瑟缩了一下,但是想想,他凭什么这样吼她,而她又干么要怕他?她怒视着他。
“你干么吼我?我想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就算我真想死你也管不着,走开,滚下我的床,我不认识你。”
“你……”真想狠狠地揍她一顿屁股。
任威砉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凝视她半晌后,突然认真的开口问:“你到底是怎么了?我们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为什么我去洗个澡出来,你人就逃得不见踪影?”
第十章
衣筑暄缓缓地退出房间,还细心的将房门给带上,将空间留给似乎需要好好长谈一番的两人。不过那眼中只有彼此的两人谁也没发现到。
“我没有逃。”兰铃直视任威砉的眼说。
他眉头微挑。“那你如何解释你的行为?”
“我只是先行离开而已。”
“为什么!”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别告诉我你是因为突然感到害羞,所以才会趁着我去洗澡的时候溜走。”
“如果我说是呢?”
他双目一闪,迅速地将她压在身下。“那么我会从现在开始就一直将你压在这床上,直到你克服了害羞之后才放你下床。”他认真的说。
兰铃皱了皱眉。“起来,别压着我。”
他一个翻转,立刻与她调换了位置,让她压着他,他的双手则如钢铁般的圈在她腰间与臂膀上,让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为什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说。
“因为我突然发现我讨厌你。”
“不错的理由,继续。”他看了她一会儿后说。
她瞪着他。“我们一定要用这种方式说话吗?”
“我不介意这样让你压一辈子。”他暧昧的笑了笑。
真是让人生气!“但我介意,我没有跟陌生男人同床而眠的习惯,尤其是以这种姿势。”她隐忍着怒气。
“很好,我也不喜欢你有那种习惯。”他一本正经的说。
兰铃用力的吸气,而任威砉则满意的看着她怒气濒临爆发的模样,他只要再加点力,相信就能得到想知道的真正理由。
“你到底想怎样?”
“两个答案,一个静的,一个动的,你想先知道哪一个?”
她怒视他。
“怎样?”他无动于衷的扬了扬眉头。
“静的。”她随便挑一个说。
“我想知道你逃离我的真正原因。”
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另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