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怎么这样,就算你是老板也不能这么为所欲为啊,我可没穿这样出门过呢!”她聒噪地叫嚷,蓦然间他腾出一只手掳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扣向他。“你既然知道我是老板,就给我安分点,否则你真的会被我炒鱿鱼。”
“大不了到别家店去啊!”她推拒着。
“恐怕只要我一句话,没人敢用你。”他不放她。
她骇异。真没见过他这么跩的人,想必他拥有不小的势力,才能够镇住那些客人,只有她这个不怕死的,敢一直顶撞他。“拿完袋子再回来,恐怕酒店都打烊了,是你自己害我少挣了很多钱,怪不得我。”
“靠小费还我,太慢了,我要你还别的。”他放开她。
“什么别的?”她暗吁口气,坐回椅子上。
“陪我一个月。”
“你说啥?”她有点难懂。
“当我一个月的爱人抵你的分期付款。”
她微张着嘴,惊讶写在她的眼眉,背脊也僵住了。“我和钻石公司的合约没有这么写。”
“谁说是你和钻石公司的合约?钻石公司没有分期付款的制度,你那笔钱我老早帮你付清了,那是我以私人身分跟你订定的合约。”
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心底的震惊难以言喻。当时她被那么大一笔金额搞昏头了,竟没问他个清楚。现在他这么说的意思是——合约是私人的,随他高兴怎么改都可以!
她该怎么办?
老实说她已全然失去了主张。
第四章
雪凝心乱如麻地望向车窗外,她的眼神满是惶惑不安,如果他说追求她,她说不定还会认真地考虑,欣然接受,毕竟他的条件不错,有他这样的男友带出门肯定风光,可他偏偏没那么说,“爱人”这两个字对她而言是那么陌生且遥远,教她只想退避三舍。
车驶进优雅的别墅区,停在一幢西班牙风格的大屋前,她的每根神经都变得极度敏感,就连他把车熄火的声音都能教她心悸。而她发现这不是铃铃住的房子,铃铃的房子在另一条街,看来他没有和铃铃同住。
“下车。”他声音沈而有力。
“是不是拿了我的袋子就可以走了?”她生平没这么胆怯过。
他没有回答,下了车。
她呆坐半晌后,才开门走出车外,像只怕生的猫,和他保持距离。
他深黑的眼玩味且邪气地瞬了她一眼,发现她在他的目光下脸色苍白,神情慌乱,但他没有开口,迳自开门进屋。
她提心吊胆地走过去,站在门口观望,黑白色调的客厅和线条简约的家具,正如它的主人一样看起来倨傲又冷漠,这里完全没有家的味道,倒像是一个神秘的巢穴。
“怕什么?里面没有养野狼。”他揶揄地说,把车钥匙放在琉璃桌面上。
雪凝不想让他给看扁了,挺起胸进了他的巢穴,可她的双眼却掩饰不住心慌,手脚隐隐颤抖。
他把她的情绪全看在眼底,兴味盎然地等着他的猎物一步步走进他的黑暗世界中。
“等着。”他大步从屋侧的走道进入厨房。
她独自在客厅,暂时吁了口气。
“坏了!”他的低啐声传来。
她神情一绷,提高警觉,不知出了什么状况,难不成是他把她的早餐袋弄坏了!
“水槽里只有这两只小铁盒,我没见到你的餐袋,可能是佣人拿去洗了,我去楼上的晾衣间找找。”韦翔杰踅了出来,放下小铁盒,三步并作两步的往楼上走去。
雪凝看着他挺拔的体魄,健步如飞的英姿,如果他不是那么坏,她真的觉得他好帅,是她所见过的男子里最出众的。但她一定是疯了,在这当口她竟还会欣赏他,而不是把他当恶人来恨?也许她并不讨厌他吧!
她枯站了许久,直到他下楼来,她看见他手上拎着她的早餐袋,他走到沙发前的琉璃桌,把铁盒装进袋子收口后提了起来。
“谢了。”以为他要递给她,伸手过去,但他根本没有拿给她的意思。
“你该知道谢我没有那么容易?”
她瞪直了眼,目光从他高挺的鼻梁,游移到他男性的唇,那张性感的唇曾以一感谢为名“、以”车资为名“侵犯过她,扰乱她的心,她可不想让他予取予求,那她算什么?
“你不敢主动对吗?”他玩味且邪气地挑衅。
她满脸通红地瞪着他,他又想激怒她,但她聪明地忍下,她曾发誓要改掉这死性子,现在正是时候。“如果你指的感谢是一个吻,那我应该亲吻你的佣人,是她洗干净了我的餐袋。”
他幽深地眯起眼,她昂起下巴,两人眼波交锋。
“你宁愿去亲吻我的佣人?”他问。
“没错。”她毫不犹豫地说。
“他是个很老的男人了。”
“就算是个猪头我也不介意。”她就是不吻他!故意这么说来狠狠地损他,唇边带起一抹沾沾自喜的笑。
韦翔杰瞥着她那张骄傲的小脸,眸心有两簇火焰燃烧,刚冷的唇微幅上扬,轻缓却深沈地说:“那我叫他出来。”
“老汉,有好康的等你,快出来。”他扬声唤。
她不以为然,心想他八成是在唬人,绝的是她听到一声苍老的声音说:“就来了,少爷。”
她一怔,瞥着韦翔杰唇上令人惊骇的冷笑,随即听见楼梯间有道小门打开来,一名头发稀疏、满脸老人斑的老头穿着汗衫和短裤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假牙,边走边装到嘴里。
雪凝愕然,喉头干涸得说不出话。
“少爷什么好康的?”老汉咧开嘴笑。
韦翔杰才要开口,雪凝比他更快地出声。“我收回刚刚说的话。”
他嘲弄地睨视她苍白的脸,心底得意地直想笑。他取出皮夹,拿钱给老汉,转而对他说:“去帮我买份晚报,也帮你自己买包烟。”
“没问题,可是我不会太早回来。”老汉暗笑,走了出去。
雪凝很惊愕,她瞧见了老汉脸上那抹暧昧的笑,意思像在说他会把空间留给他们。
她感觉很糟,她本来根本是安全的,因为他的巢穴里还有别人存在,他不至于对她“如何”,现在可好,她和他共处一室,这才是真正的危机四伏!
大门被关上,她惴栗不安。
“拿去吧!”他把早餐袋递给她。
她疑惑地瞅着他,他竟没提要她“道谢”的事,会不会是想使诈?她小心翼翼的伸手,用最快的速度抢了回来,机伶地说:“我要走了。”
“请便。”他说得轻松,坐到沙发上打开四十寸的液晶电视,不多看她一眼,而是看他的电视。
雪凝怔怔地望着韦翔杰,他似乎没有把她送回酒店的意思。“你要叫我穿这样子自己回酒店吗?”
“那是你的事。”他笑了,看起来残酷又可怕。
她抡起小拳,气得怒发冲冠,理智离她愈来愈远,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偷走了他桌上的汽车钥匙,头也不回地奔出这可恨的地方,心想他既然不肯载她,她自己开车总行吧!
韦翔杰没有留她,相信她非但拦不到计程车,还会哭着回来求他送她一程。突然他听见车子发动的声音,不一会儿他房子的外墙砰然一声巨响,天花板的灯还震得摇晃起来,接着嘟嘟嘟的车轮倒退声凄厉地传来……
他这才察觉桌上的车钥匙不见踪影!难道是那丫头拿走了,而且她正开着他的车?!
他火速地立起身,奔出门外,眼看着他的爱车车头凹陷,灯还掉了一边,那个丫头不断地疯狂前进又倒车,他怀疑她打算要撞烂他的车,顺便毁了他的院子。
雪凝在车里快急坏了,她本来是要开他的车回酒店,虽然她上过驾驶班而且领有执照,可是那已是两年前的事了,她自己一直没买车,老早忘了车要怎么开,连油门和煞车都搞混了,而且这车的马力好强,一踩油门就狂飙,害她难以控制,都怪他停车的方位不良,她才会在前进时撞到墙。
“停止!”韦杰翔奔出院子,严厉地阻止她再踩油门。
“走开——”她在车里朝他喊。“我终于踩对了油门,弄正了车的方向,可以开回酒店了。”
“我说停止!”他冲向车身,超猛的速度就像荒野中的一匹狼,他伸手进车内,抓住方向盘,熄了火,把她揪出来。
“你干么?”她想挣脱他。
“你不要小命了吗?”他怒不可遏,将她揪得更扎实。
雪凝本是狂乱地挣扎,但看到车子损毁的情形后,才知道自己闯下大祸。她停止和他对抗,惊愕地瞧着脸色铁青的他,心里直发毛。
“我有驾照的,只是技巧不熟,需要先练习一下……谁知道你的车这么不堪一击,才小小地撞了墙一下,竟然就成了这副德行。”她试着向他解释,但她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他目光变得既冷又狰狞。
她胆怯着,思绪极乱地说:“大不了我赔给你就是了。”
他沈默且冷蔑地瞪视她,不容分说地将她拖着往屋里走。
“不要,不要……我要走了!”她惶恐地叫着,预感自己就要栽在他手里,逃不掉了!
他粗鲁地把她甩进屋里,震怒中银发披散开来,令他看来狂野又冷酷。“我从没见过有人弄坏别人的东西后,还能厚着脸皮理直气壮的。”
她摔进柔软的沙发里,并没有跌疼,倒是被他惊人的咆哮声和狂野的怒容给吓着,他看起来像是被她气坏了,恨不得把她吞了似的。
“我说了……我会赔啊……”她说得小声。
“你拿什么赔?”他提醒她旧债未了,新债又添一笔。
虽然理亏又怕他,但她还是不认输,鲁莽地说:“你开个价,看我该赔你多少,我会想办法还你的。”
他缓缓地逼近她,她慌得往椅子后缩,以为他要揍她几拳,没想到他却倾身,单膝侵入她的双腿之间。
“啊……”她哇哇叫,双手乱挥。
他不耐烦地单手把住她的双手,定在她头顶上,不客气地勒疼她,冰冷的双眼变得锐利,野蛮地警告:“你别再儍了,除了当我的爱人,你别无选择。”
他旧事重提,教她一阵阵的晕眩,到嘴边的抗议,因他的脸逼向她来,而没有机会说出口。“你是默认了吗?”
她微张嘴想反驳,他又逼近,害得她什么也不能说,忙侧过脸去,怕他又吻她。
他冷眼瞧着她的反应,她在逃避他很清楚,但他不只要吻她,更要吻她的“要害”,而且还要她接受爱人这个“头街”。他的唇落在她半裸的双峰之间,胡髭刺激着她白嫩的肌肤,空着的手恣意地在她的娇躯上游走。
“别……这样……”她忍不住颤抖,困窘地扭动身子,这么亲密的触碰令她无措。
他没理会,性感的唇在她的胸口和颈项间游走,肆意地嗅着她的香气,烙上无数的吻痕。“用你柔软的唇瓣、细致的身子来还我,这是我感兴趣的。”他低哑地说,压迫着她,她几乎是嵌进了他的胸怀里。
“我们并没有感情。”她满眼惊羞,呼吸急促。
“感情是狗屁,我会教会你什么叫无情。”他轻柔地说着冷酷的话,湿润的唇掳住她的,激烈且彻底地吻她,霸道且蛮横地索取她的香甜,迷惑她的灵魂,交缠她的感官,修长的手指探索她的禁地……
她眼中满是恐惧的泪,身子颤抖,心好纷乱。
他察觉到她的颤抖,放开她的唇,看见她柔嫩的胸口泛起淡淡的红潮,眼中蓄了两池泪,反应像个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