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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而且他刚才在门外对乡亲们宣布,他今日包下了杭州城内所有的酒楼、客栈和餐馆大办流水席,任所有的人吃喝呢!”
“什么?”想不到她存心想丢他脸的计策,反倒让他以这种方式博得人心!她咬牙切齿的说着:“哼!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坏胚子,巧言令色、欺神骗鬼的衣冠禽兽,枉费干娘给他生了一副好面孔!他以为故作慷慨,别人就会忘记他的坏吗?”
“啊?干娘?”织儿一脸的纳闷又讶异,“怎么楚帮主是上官夫人的儿子,和楚儿姑娘是兄妹?”
“哼!楚枫和楚儿……”女绢恨恨的咬牙,“他们就是同一人!”
“什么!”织儿惊呼,但更深的疑惑就来了,“那他究竟是男是女啊?”
“是男的,堂堂七尺男儿身。”刚步入灵绢阁内的程如凤尴尬万分的说着。
“干……上官夫人。”女绢硬是改变了对程如凤的称呼,除了这个婚姻,她不希望再和楚枫有任何的牵扯。
程如凤叹了口气,“绢儿,你不愿再叫我声干娘了吗?”
女绢低着头不语,她知道程如凤是无辜的,她并没有联合她儿子来对付自己,但是……
“绢儿,我希望你不要怪我,我并不是有意瞒着楚儿的事,只是……”
“干娘,算了!我知道这不关你的事。”女绢打断程如凤的话叹息着,毕竟程如凤向来都像个亲娘般待她,女绢怎么忍心让她难过呢。
“绢儿,你实在是个善良的好姑娘。”程如凤也跟着叹息,“我不知道楚儿究竟是如何逼得你下嫁,但是如果你真的不想嫁,我去跟他说,他在外头再怎样呼风唤雨的,回到家也得乖乖听我这个为娘的话吧!”
“不……”女绢摇摇头,“我不能不嫁。”
“为什么?”
女绢看着程如凤,满是歉意的说着:“干娘,我知道你待绢儿好,但是请原谅我不能当你的好媳妇。”
“这又是怎么说?”程如凤可不明白了,女绢说要嫁给楚枫,又说不能做她的好媳妇……
“我知道他是你的儿子,但若你也当我是你的女儿,就请不要管我们之间的任何事。因为嫁给楚枫,也等于是对他的报复,我不会让他往后的日子好过的。”
第6章(2)
女绢脸上露出不可摧折的坚定,让程如凤看得是心惊肉跳,除了男扮女装外,真不知她那混帐儿子究竟还做了些什么,怎么会让女绢这么恨他
上官楚枫啊上官楚枫,你自己捅的楼子可要自己收拾,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这个做娘的只好保持中立、作壁上观了。
“二小姐,既然你决定要嫁,那就快些准备吧!花轿就在门外等着,再不快点会来不及的。”虽然仍是一头雾水,但织儿忍不住打断她们的谈话,因为再拖下去,只怕又要让人看笑话了。
“哼!上什么花轿?”女绢又想到了个刁难他的方式。“织儿,你去告诉那家伙,我身体不舒服,不想坐轿子,要拜堂就在凌波布庄内拜堂。”
“啊?”织儿又傻了,姑爷又不是招赘进来,怎好在布庄里拜堂
“还在发什么呆?快去啊!”
见二小姐脸色不善,织儿也只好硬着头皮去办这吃力不讨好的事了,只是她真不明白,二小姐怎么会这么恨姑爷?虽然姑爷是男扮女装骗了她们,但是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二小姐口中的坏胚子啊
女绢的刁难让程如凤冷汗直冒,看来她对他的怒气,绝不是三天两天可以消除的。但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两人就这么僵着吧,毕竟一个是她的儿子、一个是她的干女儿兼儿媳妇,她这个当娘的,当然要在他们当中出点主意,润滑、润滑两人间的摩擦。
“绢儿,你知道如何才会让一个男人真正的痛苦吗?”程如凤诡谲一笑。
“啊?”女绢不明所以的眨眨眼。
“一个男人最痛苦的,莫过于爱之而不得。”
“爱之而不得?”
程如凤点点头,“你如果能让楚儿爱上你,却得不到你的心,那才会令他最痛苦的。但如何让他爱你爱得不能自拔,又苦于得不到你的心,那只有四字诀!”
“哪四字诀?”程如凤的建言已经完全引发了女绢的兴趣,她迫不及待想知道对付楚枫的最佳方式。
“若即若离!”
“若即若离?”女绢低头认真的思索这四字诀。
程如凤则因女绢的认真思索而得意的笑着,她教女绢若即若离这个方式,可不仅是为了帮她对付自己的儿子。
在这若即的过程中,她不相信女绢有办法抵抗她宝贝儿子的魅力,早晚都会爱上他的;而这若离的过程中,更可以让她那笨儿子了解到什么是爱,也顺便尝点欺骗他老娘的苦头
听着织儿结结巴巴的在大门口说完二小姐交代的话,楚枫的脸色变了又变。
这该死的小妮子!存心气死他。
听着在旁围观者的窃窃私语,他反而扬起了笑脸,朗声对织儿说:“还是娘子想得周到。既然她要将凌波布庄当成嫁妆给我,那我就是凌波布庄的主人了,在布庄内拜堂是再好也不过了。”
楚枫一说完,众人又是一阵哗然。
凌波布庄易主,这真是值得嚼上十天半个月舌根的大消息
想整倒我?有那么容易吗?楚枫得意的一笑,领着迎亲队伍,大摇大摆的进入了凌波布庄。
女绢在织儿的搀扶下,娉娉袅袅的步入了花厅。
她已经知道她刁难楚枫的计策又再一次的宣告失败,心中的不愿和不服气让她决定采用干娘的建议。
若即若离——她要让他死心塌地的爱上她,她还要让他尝到爱之而不得的痛苦
因此她精心将自己打扮成一个最美的新娘,合身裁制、金线绣凤的大红喜袍,展现出她秾纤合度的身材,淡雅幽香的花露让人于三尺之外便要为她的香气而迷醉,除此之外,掩盖在同样绣金头巾之下的,将会是她给他的另一个惊喜。
楚枫自让女绢给惹恼了后,他始终都言不由衷的告诉自己,这场婚礼只是为自己解脱,顺便惩罚女绢的不知好歹,但是当他见到他的新娘婀娜多姿的向他走来时,他心中却是感到难以言喻的欣喜,仿佛他已经等待这一刻许久、许久了。
虽然没有精心布置的礼堂、没有热闹祝贺的宾客,但楚枫喜上眉梢的神情,却没半点逃过坐在堂上暗喜的程如凤眼底。
这小子,再嘴硬吧!苦头还在后头等着呢
喝过了媳妇茶,她急着将这对新人送入洞房,等着看场精采的大戏
这头在欢喜办喜事,那头却在愁苦谋对策。
泷滔帮内几位长老们聚在内厅,个个都是一脸的凝重。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朱长老跺足叹气。
白长老亦是一脸愁苦,“凌波布庄将由帮主接管,往后咱们还有什么油水可捞?”
“没有油水可捞倒还算是小事。”风长老沉声说着。
“这还算小事?没了这条财路,我如何能供得起我家中那八个姨太太的挥霍?”钱长老大惊小怪的嚷着。
“先顾好你自己的老命吧!”风长老瞪了钱长老一眼。在这几位长老中,他最瞧不起钱长老,胆小、怕事又爱钱,要不是当年曾有恩于老帮主,他又如何能跻身于帮中长老的地位?但现在老帮主已逝,他还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当真是活腻了不成。
“风长老的意思是……”朱长老知道风长老是四位长老中思虑最为缜密的,他必定另有顾虑,才会认为断了财路只是件小事。
“现下凌波布庄将由楚枫那小子接管,必定很快就能查出我们在帐上所动的手脚,届时……诸位想想,他会如何对付我们?”
此话一出,其他长老们脸上莫不出现惧意,他们可是亲眼见识过楚枫那不容小觑的功力,谁也不想变成下一张被四分五裂的黑檀木桌。
“风长老认为他会如何对付我们?”白长老紧张的问着。
风长老冷笑一声:“轻则要我们吐出过去所纳入私囊的金钱,然后逐出帮中;重则……按照帮中规定,贪赃叛帮者,处以泅水之刑。”
泅水之刑!几位长老们想到脸色全部刷白。
泷滔帮的帮规中,没有一条是会伤人性命的,但这泅水之刑却是泷滔帮最为严残的一种刑罚,因为它让受刑者比死还痛苦。
受到泅水之刑的受刑者,将被没顶置于江水中,在溺毙之前才被拉上来,如此连续九九次。它最可怕的地方,就是让受刑者承受九九次的灭顶濒死经验,过去受过这种刑罚的人,还没有一个能撑到九九次,每个都在刑罚不到一半时就发疯了。
“这怎么办?这怎么办?”钱长老急得肥腻的脸上不停的冒着汗。
风长老又瞪了钱长老一眼,轻蔑的眼中写着:你也知道害怕了。
“那……我们是不是该避一避?”朱长老提出了逃跑的建议。
“避?避到哪儿去?”风长老轻哼一声:“我们为泷滔帮卖命了大半辈子,如今为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们甘心放弃得之不易的地位和利益?”
风长老对于楚枫极为不服,当初老帮主病重时,他本就是帮中继任帮主的第一人选,谁知道竟出现了楚枫,不但粉碎了他的帮主梦,连他的财路也将被断绝,他怎么会对楚枫善罢干休
“那风长老的意思是……”白长老问着。
“先下手为强!”风长老自齿缝中进出这几个字。
“先下手为强?”白长老皱了皱眉,“不知风长老有何好的主意?”
“趁现在楚枫那小子新婚燕尔,尚无暇理会帮中和凌波布庄的事务之前,我们找个机会将他给……”风长老比出了一个手刀的姿势,冷冷的笑着。
“可是他的武功高强,我们如何能动得了他?”钱长老不以为然的说着。
“你们难道没听闻,这凌波布庄的女当家嫁给楚枫这小子乃非出于自愿,我们何不拉拢她,让她替我们下手。一个武功再高强的人,又怎么会去防范枕旁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风长老阴阴的笑了笑又说:“我们只需交给她一颗无色无味的绝命丹,她便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替我们除掉这根眼中钉!”
“这主意是不错,但若是她不肯呢?”白长老问着。
“她若不肯……”风长老又露出阴冷的笑,“我们就趁机捉住她,以她作为要胁,逼楚枫那小子乖乖就范。”
“她?楚枫会为了她而乖乖就范?”朱长老才不信。
“他会,他肯定会!”风长老自信满满的说着,因为他绝对不会错看楚枫前去迎亲前,眼中所透露出来的欣喜,他相信凌女绢绝对是楚枫的致命弱点。
第7章(1)
虽说不宴客,但自家的二小姐出阁,凌波布庄内的仆婢、长工们当然也少不了丰盛的一顿喜宴。
席间楚枫这位新郎倌挟着凌波布庄新任庄主的头衔,向布庄内多年来忠心耿耿的仆婢、长工们敬酒,只见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有半个人愿举起酒杯来回应他,尤其是始终沉着老脸瞪着他的李掌柜,更是将头一转,连看都不看楚枫一眼。
楚枫环视着众人有憎怨、有疑惑、有茫然、有不解的神情,他不怒反笑。这一定又是他娘子的诡计,以为联合了布庄所有人抗拒他,就能让他知难而退了
“相信诸位在凌家,莫不忠心耿耿、患难与共,尤能团结一致、上下齐心更是难能可贵,教楚枫好生佩服,楚枫代娘子敬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