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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贪恋她的滋味,频频索吻。
她防不胜防,应接不暇,手忙脚乱。也不想想大街上有多少只眼睛在溜转,动不动就将她吻得天昏地暗……
“好了,剩下的慢慢来。”吻罢,何隽书舔舔唇,嗯……芳香不散,快哉。
“剩下的?”二十三次,天喔,吻到足数,她大概没死去也去了半条命,“剩下的可以由我自己来吗?”给他快狠准来个二十三发,省时又省力。
说着,姚巧旋踮起脚尖仰起脸,唇儿一噘对准了他的……
“嘿嘿,不可以。”何隽书手掌心一遮,拦截她的吻。
蜻蜓点水,速战速决,可不是他要的方式。
“吼!”
被他看破心思,又被他断然拒绝,感觉很差,愠色爬上她的脸。
“那就一下,多的不行。”
“好!”聊胜于无。姚巧旋再度噘起嘴,作势吻他。
“等等。”
“其实你也很啰嗦耶!”
“吻我之前,说些好听的来听听。”
“要多好听?你很帅、你很践、你很勇猛、你很持久?”
“还没试过,你怎知道……”人家持不持久?
她语出惊人,何隽书大笑了起来。
“呃,持久,我是说……”接吻很持久啦!惊觉说错话,又被他煽情的大肆取笑,姚巧旋一张小脸儿顿时红得像圣女番茄,头也低垂得都快掉到地上了。
“说你喜欢我,答应跟我在一起,就这两样。”不再嘲弄她的失言,他托起她的脸,柔声诱导。
“我……”这话一出,她还有回头路吗?姚巧旋话语哽在喉口,好生为难。
“不说,是不给亲的。”何隽书撇嘴挑眉,做出本人很不好打发的表情。
“好好好,我说。”他侵略性实在太强,而她在情生意动,心痒难耐之下,也甘于遵命了。
“说。”何隽书故意噘唇,等待听她甜言以及一个可以预料的轻吻。
“我……我喜欢你,愿意跟你在一起!”
话说得快,印上他唇的吻来得急去得快,但区区半秒钟的吻,已够教她心脏乱跳、脸红耳热、浑身发烫,比被他吻得死去活来,还更夸张。
是的,她喜欢他,这就是为什么她每每被她挑逗得心慌意乱,却又暗地渴望能与他一直纠缠下去的原因了!
有人说,寂寞是一种修行,修够之时,便是两个寂寞人相遇的契机。
相恋后,探索彼此的一切,深入彼此的世界,努力“双修”幸福与快乐。
在何隽书无时无刻的凝视中,姚巧旋恍然明白,原来想知道被不被真心喜爱,可以用这么简单的方式得到答案。
她娓娓诉说,他凝神倾听,面部表情随着她的喜怒哀乐而一再地转变。
她想,他一定很喜欢她了,而自己也深陷在他的柔情之网里了。
他也想,她的芳心一定被他打动了,而自己与秒俱增地喜爱她,已到了无法自拔、无可控制的地步,若这叫沦陷,他乐于如此,甘之如饴。
而姚巧旋这本难念的家经,还真不是普通的长,从边走边念,到吃完午饭,到喝完下午茶,到两人相偕河堤散步,待她念到告一段落,转眼已日暮。
第7章(2)
“所以,那时候你哭得淅沥哗啦的,主要是因为婆婆逼迫你跟柯端予结婚?”
与她并肩席地而坐,何隽书转头望着她娇美的侧面线条,爱怜的揽她入怀。
“嗯,然后我忍不住开始自怜自艾,无法控制地想了很多事,觉得身边有很多家人爱着我,我也爱着他们,但另一方面我又觉得自己不属于他们,他们也不属于我,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该在哪里停留,我想了好多好多,愈想愈委屈,愈想愈伤心,愈想愈没自信,就一哭不可收拾了。老实说,哭成那副鬼样,连我自己都吓到。”姚巧旋凄苦一笑,侧首仰抬起小脸与他相对。
“我向来讨厌女人哭,但你是第一个哭得让我心慌意乱的女人。”正确说法其实是心疼,他心疼她的眼泪。
“我傻乎乎的,对不对?”
“我就疼你傻乎乎的。”她那楚楚可怜、含泪微笑的模样,再次揪疼了他的心,他握住她的手,拥她更紧。
这么美丽的年轻女子,不该再继续背负着一道已经没有男主角的沉重婚姻枷锁,让他从此成为她生命中真正的男主角吧!
柯端尹活着时,与她有名无实是个假丈夫,但他的去世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既是如此,她就该被解放,而不是囚禁、被控制。
解放的方式也绝不是再叫她嫁给柯端予,而是要完完整整的还她自由,她有权利追求及接受自己想要的爱情和男人。
“谢谢你对我这么好……”道谢太生疏,但除了道谢,她真的不知该说什么才能表达自己内心那份被疼惜与被了解的感动。
“即时来个谢礼,如何?”都怪自己太猴急,剩下的二十二个“扣达”,吃下午茶前已全部告罄,后续不得不再运用些名目来玩玩调情游戏。
“又亲?”姚巧旋唇角抽搐了下。
“多多益善!”何隽书竖起大拇指,赞她懂得举一反三,深得他心,也赞自己引导有方,福利享不完。
“你真是……”好吧,跟这种霸道的男人在一起,抗拒属多余,直接付诸行动绝对能堵他的嘴。
“啾!”
姚巧旋流星飞过般,在他颊边轻啄了一记。
何隽书得意又坏坏地笑了笑,“姚巧旋,我真喜欢你。与其说你是得了思乡病才请调回国,不如说是你有预感这里有个情深意重的男人在等着与你相遇。”
“谁啊,谁情深意重,谁又在等着与我相遇?我怎么都没看到……”太害羞了,她只好故意装傻。
说是预感可能过于牵强,不过她很喜欢他这样的说法。
她回国第一天即遇见了他,这若还不叫命中注定,那该称之为什么呢?
或许,也可以说是柯端尹与何瑞友在冥冥之中,替他俩拉的线吧!
纳骨塔里遇见的爱情,听来还满令人毛骨悚然的。
很玄,却也不可思议的有着另类的诗情画意。
“这辈子除了我,还有谁能在一天之中吻你几十次?你仔细看清楚,就是我何隽书,以后别再说你怎么都没看到!”他托住她的脸,强制她眼睛正视他。
“是的,看得很清楚了,清楚到有一天你要是画上小丑妆站在十公尺外,我也能一眼认出是你。”
“这么夸张!总之,就是我,也只有我,你最好认清并接受这一点。”
“你真是我见过最霸道的男人!”姚巧旋斥着,却义止不住地笑了。
以前是两人一碰头就唇枪舌战,现在是整天腻着彼此不嫌烦,还笑得仿佛全世界花儿都为他们开放似的。
没别的了,这就是爱情,他们已坠在爱情河的最里面了。
“习惯我的霸道,往后你会更迷恋我对你的好。”有确切的对象让他发挥天生好男人的本质,他不会教她失望的。
姚巧旋笑而未语,其实不用等到往后,现在的他,已经够把她宠坏了。
“好,言归正传,按照你婆婆那股超强黏力又充满不安全感的人,当初怎会答应放你出国,她难道不怕你人在异乡没两三天就跟人跑了?”
“喂,我是寡妇,不是荡妇,哪会没两三天就跟人跑。”姚巧旋白了他一眼。
“对呀,要当……也是要回来当我的荡妇!”何隽书持续将她裹在自己怀中,想占有她的欲望好强烈。
“呿,你还真敢说!”姚巧旋气呼呼的,脸儿又羞红了。明知他在调戏她,她可以直接略过不要理他,可又总禁不住地害羞而浑身热得像是要烧起来。
“好了,不逗你,你继续说吧!”他得饶了她,好让她把话题接续,他强捺住一整天在胸腔中不断冲撞的燥热,力持镇定的继续倾听。
“是汪总裁出面说服我婆婆的。”
“哦,他?”听到汪总裁,何隽书颇不以为然地哼了声,“他用什么方法说服你婆婆?”
“他就说我还年轻啊,不管我在柯家是什么身份,应该趁年轻出去见见世面,不要轻易放弃人生中任何一个展现理想和抱负的大好机会……”
“人生中的大好机会?他真敢讲!”那种话也只有汪大诚那种人说得出口,而且是脸不红气不喘,也许当年那老家伙就是用这句话把他妈妈拐跑的。
“不可否认,我两年来跟在汪总裁身边做事,确实学到不少。”姚巧旋试图为汪大诚说好话。
“对,专学些邪门歪道,用一张维修汽车的帐单就想来换我一笔抢手的大生意。”何隽书忍不住酸她,不喜她对汪大诚那种崇敬及感恩的态度。
她说什么都行,但若是替汪大城说好话,那他是绝对听不下去的。
“你对汪总裁成见太深了。”
“难免吧!如果你能体会我父亲当年被背叛的痛苦于万分之一,就能明白我对汪大诚及我母亲有多痛恨!”
“换你说给我听。”姚巧旋双手捧住他的脸,在他闪射着痛苦的眼神下,给了他一个柔柔的轻吻,她的经念得差不多了,是该听听他的。
“从小,我与父亲并无太多交集……”似被她催眠,何隽书幽幽道起往事,“在我高中时期,我父亲事业愈做愈大,几天、几星期没与家人见面是司空见惯的事,想要一家人同桌吃个温馨的晚餐更形同苛求。在我母亲外遇事件爆发后,我才知道当我父亲在忙事业、忙赚钱,我自己在忙课业兼忙交女朋友的同时,向来沉默温柔的母亲其实也并没闲着,她忙着与汪大诚谈恋爱,忙着重新规划她后续的人生。”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汪大诚原本是友源食品的冷冻设备厂商之一,有一次我父亲难得有兴致带我母亲去厂里参观一组机器,他们就那样认识了。”
很平凡无奇的相识过程,但当时谁会料得到他们俩之间其实已暗潮汹涌了呢?
父母亲的婚姻破碎,韩芳卸下何家女主人的头衔毅然离去,偌大的家宅里只剩他和父亲,面对一屋子的寂寥,听见父亲沉痛的叹息,他才惊觉且明显地感受到父亲失婚的落寞与不快乐。
“我父亲大方放手让我母亲走,无怨无尤,我却看得出来父亲心中有多么的自责与不舍。”于是,他不再将自己定位为是个从小到大与父亲戚情疏离的儿子,他积极主动地与父亲亲近,深入了解父亲的世界,这才明白原来生性敦厚老实、外表呆板的父亲,其实是个很健谈的人。
父子感情与日俱增,两人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好到何隽书念完研究所后二话不说即全心追随父亲的事业脚步,努力继续他的衣钵。
友源食品是父亲一生的心血结晶,是失去了心爱的妻子与婚姻换来的,他有责任把这份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业传承下去。
“严格来说,我父亲并没做错什么,他唯一的错误是让我母亲与汪大诚认识。”
“缘起缘灭是没办法用常理去定论的。”
“我知道,但这些年来我心里始终存在着那股恨,抹不掉。”
“你也很傻,恨一个人是花很多力气的,你一口气恨两个,简直是加倍的累啊!”姚巧旋纤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也是心疼。
“你不要阻止我恨他们。”即使她是他爱的女人,也别妄想改变他。
“我不会阻止你,我只想告诉你,何伯伯胸襟宽大,他绝不希望你恨自己的母亲,以及那位有能力给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