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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的那端沉默了下,“我只想问你,你还记得我昨天跟你说过的事吗?”
“你是指哪一件?”她说过的话可多了。
“长孙炎既然说过要你成为他的女人,就绝对不可能放过你。”庞子夜将话点明。
是呀,是不可能放过她,而且不仅不放过,他还堂而皇之的从律师事务所将她给架走,方才还在车里吻了她!
不过,这一切的一切,朱咏真当然没有勇气对庞子夜坦白。
“我知道。”朱咏真垂头丧气的回应。现在她不已在炎黄大楼里了吗?
她得开始想想,等一会儿她该如何脱身?总不能闭起眼,两腿一伸,咬咬牙、忍一忍,等长孙炎将她吃干抹净,再看他心情如何,是否愿意放她一马吧?
“你现在终于知道了吧?”庞子夜喻意深远的说。
“什么?”怎么感觉子夜话中有话?
“知道那个男人是不可能放过你的。”庞子夜补充说明。
“是……”唉,她珍贵的初吻,保存了二十几年的初吻,居然也被他所夺走。
“咏真,别沮丧了。”庞子夜突然说。
“?”朱咏真蓦地一惊。子夜怎会知道她此刻正陷入无法自拔的沮丧中?是她说话的语气不自觉流露出她的哀叹吗?
“别大惊小怪了。”庞子夜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带着刻意压抑的轻笑声,“先告诉我,你现在正在炎黄集团里,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不仅这些呢!你是不是跟着长孙炎一同回到炎黄的呀?还有,你们搭同一部车,还一同坐在车后座?”庞子夜继续说。
“子夜!”朱咏真觉得不可思议,想了一秒,她又说:“你该不是趁着我没注意,在我的身上装了什么追踪器之类的东西吧?”
“小姐,你的想像力未免太丰富。”庞子夜被她这一番话逗得哈哈大笑。
“要不呢?”
“真是输给你。”庞子夜哼了声,“现在,你慢慢地往前走,走到走道最底端,然后站在玻璃窗前,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照着她的话,朱咏真走到走道底端,站到玻璃窗前,“说吧,我已经站在你指定的地方了。”
“我知道。”庞子夜还在电话那端笑,“现在,打开玻璃窗。”
朱咏真推开窗子。
“你应该看不到我,不过我就在你对面的大楼里。”庞子夜公布答案。
“你用高倍率望远镜?”朱咏真可不笨。“目前正采取紧迫盯人吗?”
“好同学,你答对了。”略作停顿,庞子夜的态度一下子变得严谨,“好了,正事来了,我要盯哨的目标出现,不能再跟你聊。对了,关于我跟你提的事,我建议你,最好考虑一下。”
“喂,我、你……”朱咏真正想说话,庞子夜却已切断通话。
这是贝威廉停留在台湾的这段期间,不知第几次来找长孙炎。
“我劝你别太靠近窗子。”一进到长孙炎的办公室,他就这么说。
“你怕我被狙击?”长孙炎不太在意的说。
对于办公室里的这一扇玻璃窗,他可就相当有自信,这是最新材质制造的,子弹要贯穿的机率微乎其微。
贝威廉走到他身旁,“我是怕你被拍得太清楚。”
“拍?”长孙炎想了下,很快会意过来,“有人在跟踪你?”
这么快,居然已经准备向威廉动手?他原以为,他们应该是显灰他下手。
“不是可瓦达。”猜出长孙炎的想法,贝威廉笑着说,看来他的心情似乎不错。
“不是?那……”难道还有其他的组织想取他们的性命?
“是CIA”。贝威廉大方公布答案。
“CIA?”长孙炎略略挑起一眉。
“是个女干员,还有一个菜鸟助手。”贝威廉一点也不感到困扰,外表看起来甚至是喜悦的。
走到办公桌旁,他熟稔的从烟盒里捞起一根雪茄,拿起一旁的雪茄剪,将烟头切断,点燃后,很潇洒的吸吐着。
看着他的模样,长孙炎觉得好奇,“你似乎被跟踪得很愉快。”
“那个女干员非常有趣。”挑了挑层,威廉的眸光中透露了他的心思。
“你该不会是……”长孙炎笑着摇了摇头。
连女干员他也想拐到手吗?这个花花公子。
“是什么?”贝威廉故意打哈哈。
“你要是真的连女干员都要拆卸入腹,那我得说你早晚会死在女人的手上。”
威廉俊朗又帅气,多的是女人投怀送抱,只是就怕哪日让人拿枪将他的脑袋给轰掉。
双手一摊,贝威廉表现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我是来告诉你,晚一点富山会到,他说一早有找过你,却不见你踪……”
影字还没脱口,却传来敲门声。
贝威廉将话打住,望了长孙炎一眼,微微的挑起一眉来,身手快速的闪到桌旁,将手中的雪茄按熄,下一秒,一把枪就出现在他的手中。
与他相较,长孙炎虽自若许多,但身手同样矫健,不到两秒,他已奔到墙边,由墙上取下了一只十字弓。
长孙炎和贝威廉的目标一致,瞄准的物件皆落在办公室门口。
由于身分特殊、背景相似,长孙炎和四个好友对于下属的训练也大同小异,通常他们在一个密闭空间中洽谈,护卫仅会守候在门外,不进入,也不许外头的任何人进入,除非他们出声唤人。
所以方才的敲门声,是被视为非常不敬的打扰,除非护卫们有第二颗脑袋可丢,否则绝不敢打断办公室里的谈话,但若是外头有状况发生,或是有人闯入,就另当别论。
叩、叩、叩。敲门声再度不怕死的响起。
长孙炎和贝威廉互看了一眼,一致决定不出声。
有些敏感的杀手,能闻声辨位,只需两颗子弹,就能杀掉两个不同位置的人。
等不到办公室里的人的应答,站在门口的朱咏真各瞄了像门神一样,站在办公室门口的两个护卫一眼。
方才她要敲门,他们已经阻止过她,说什么门主在里头谈事情,不宜打扰。要不是他们都有听到,长孙炎要她一说完电话就进办公室,肯定连敲门都不会被允许。
庄肖维,纪律真这么森严?
朱咏真不信邪,等不到人应门,最好的法子,就是拉开嗓子喊。
“长孙炎,我可以进……唔、唔、唔唔……”话没说完,两个护卫急忙忙伸手,动作一致地捣住她的嘴。
“开玩笑,你不要命了吗?”左边的护卫训斥。
她不想要命,他们可还要!打扰门主和贝先生谈事情,门主一生气,他们不死,肯定也会脱一层皮。
虽然嘴巴被人捣住,但她的声音已经传到了办公室,办公室的门没多久就让人由里头拉开来。
“你们在做什么?”长孙炎出现在门后,一手仍握着十字弓。
“门主,我们、我们……”两个护卫手忙脚乱的收回对朱咏真的钳制,都不敢抬头看向主人。
朱咏真好不容易挣脱两个男人的钳制,像杀出重围的勇士一样,用力的挤上前,却差点跌在长孙炎的面前。
好不容易站稳身子,才一抬起脸来,就看见他手上的十字弓。
“你、你……”他该不会是想杀了她吧?
朱咏真的话还没说完,眸光往办公室里飘,又看见贝威廉手上的枪。
又是十字弓、又是枪!朱咏真一下子吓白了脸。
“你、你、你们……”没来得及说完话,她吓得转身就想跑。
今天一天,她已经两度见到他们掏枪了!
那下一次,他们会不会就轰掉她的脑袋?
长孙炎的动作快了她许多,将手上的十字弓交给护卫,他倾身向前抓住她,将她给抱进了办公室,所有动作如行云流水般顺畅。
“放开我、放开我,你无权逼迫我、无权绑架我,你休想逼我就范,我要检举你,你们非法持有攻击性武器和枪械!”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当她的话是空气。
废话,炎门里当然有枪了,不然应该有什么?
锄头?斧头?还是……棒棒糖?
第五章
“放开我、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朱咏真双手双脚并用,努力踢蹭,无奈,怎么也挣不开长孙炎的双臂。
他踢上门,但仍没放开她的打算。
既然挣不开、蹭不开,那么她只好用女人最擅长,也最具攻击性的利器——嘴巴。
脑中闪过这个念头,朱咏真很快付诸行动,一张口,就恶狠狠地往他的手臂上咬。
“唔。”长孙炎闷哼了一声,拉下目光,就见她似个小食人魔一样,紧咬着他手臂不放。
经过长期严酷训练,不论是身手还是体魄,长孙炎都一直保持在最佳状态,高级衬衫下的肌肉不仅结实,还坚硬无比。
然而,朱咏真就算咬得嘴巴都酸了,仍执拗的不肯松开嘴来。
“放开!”长孙炎气得首度情绪失控,真想一掌劈昏她。
“唔、唔唔。”她仍咬着,表明了死也不愿意松口。
“放!”长孙炎的眉心一拧,要劈晕她轻而易举,然而他却发觉自己下不了手。
“唔。”朱咏真居然咬着他的手臂摇头。
“你……”
现在他的眉头不仅拧得死紧,锐利的眸光也绽出杀人的光晕,然而除此之外,俊颜上还多出了一种神情——懊恼,这是平日在他脸上几乎寻不到的。
见他们两人僵持不下,一阵爽朗笑声蓦地由他们身后传来。
那人越笑越激烈,越笑越夸张,然后闪电般地在朱咏真的颈间一劈,下一秒,她即昏了过去。
“你……”长孙炎冷冷的瞪着贝威廉。
“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摊开双手,贝威廉咧嘴笑得开怀。
这机会真是难得!
这趟到台湾来,光是看到长孙炎懊恼的神情,就已值回票价。
冷沉惯了的长孙炎,做任何事前必定深思熟虑,懊恼与他从来无缘。但如今他却为了一个女人,而显露出懊恼的神情!
贝威廉收起了笑容,湛蓝的眸光直盯着好友,心想,他还会依约订婚吗?
“你觉得我需要你救?”长孙炎不悦的板起脸,暗黑眸光落在被咬伤的手臂上。
一圈沁着血珠的牙痕,像火烙一样的落在他结实有力的臂膀上,他眉结不觉地揪得更深。
抱起怀中晕过去的人儿,没理会站在一旁的贝威廉,他转身将人给抱进他专属的休息室。
没多久,他由里头折了出来,轻声拉上门。
还没走回到贝威廉身旁,就见他又重新点燃了一根雪茄,舒适的半倚在单人沙发上吐着烟圈。
“你舍不得她受伤,所以才不下手的,对吧?”看着走近的长孙炎,贝威廉问。
光是舍不得这个念头,就够教人知晓那个女子对长孙炎有着不同的意义。
瞥了他一眼,长孙炎沉默一阵,走过去拿雪茄,同样点燃,深吸了几口后,才踱步到贝威廉身旁。
“你不该下手那么重。”他在另一单人沙发上坐下。
贝威廉微挑起一眉,抬手取下嘴上的雪茄,笑得露牙,“怎么了?真这么舍不得呀?”
“怎……怎会?”舍不得?长孙炎的心蓦地一惊。
是呀,他的行为似乎太过反常。
“不会吗?”贝威廉笑着站起,踱步到长孙炎身旁,绕着沙发转圈打量他,“她是谁?”
一个会让长孙炎忍不住呵护的女人,能让人不对她感兴趣吗?
“集团的法律顾问。”迅速抛掉脑中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