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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阵销魂的热吻和爱抚激荡呼唤着原始的欲望,她双手笨拙的回应着男人的热情。
啊——太感动了!这个男人的身材不但看起来棒,连触感都优质,当真是减一分嫌瘦,增一分则太胖。
唯一的缺点是这男人太色!看不出来冷冰冰的他在床上竟是如此的大胆邪肆,他几乎口舌并用的膜拜了她光裸身子的每寸肌肤,害得她脑袋瓜一片空白,什么也不能想,身子不由自主的弓向他,乞求他更亲密的接触。
在漫步云端之际,某只色狼在她樱峰上嚿了一口。她迷醉的眸倏地睁大。“喂!会痛耶!肉不是你的啊!”他咬她……咬她的胸部!
男人闷笑,继续他的掠夺动作,而且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放肆……转眼间已来到她的私密之处。
“我……我的话你……你听到了……嗯……啊……”他的唇舌太邪恣,她没法子正常思考,把话讲得完整,娇吟声取代了未说完的话。
罗晓芽的警告似乎没什么作用,因为在一阵销魂娇吟后,撕裂的疼痛令她再度瞪大了眼。
“嗯……”她的泪水还挂在眼角。“要……要死了!很痛耶……别……别动……”
“我叫你别动……”他的速度放缓了,可没完全停下来。“你……你是故意的,我要是死在床上,对你有什么好处?!”痛痛痛……她可从小就挨不得一点疼哪!
她愤怒的眼对上他带笑的眸子,火气更大了。“你是故意的!我……我要告你,请一堆有名的律师告你……告你蓄意伤害!”
在这种时候还能抱怨发飙的女人还真是不多。他除了眉眼带笑外,鲜少勾扬的冷硬嘴角也奇迹似的有了弧度。
罗晓芽更加确定他是故意的。“你……我一定要告……告你,你等着……等着下半辈子在牢中……度过吧……嗯……”体内的痛觉正慢慢远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爆发性的快感。
那感觉来得太快、太大、太满……
忽地拔高的尖叫声吞没了抱怨声,也淹没了所有的思绪……
这夜的星月迷人,房里春情缱绻,直到天色微亮……
第五章
拥有数十万员工,资产数千亿的代恩集团顶楼总裁室里,一对年龄相仿、约莫五、六十岁的男人正面对面的商讨事情。
朝向落地窗方向的男人,身材高瘦颐长,长相斯文儒雅,很容易认出他就是代恩集团的总裁齐衡君,圣于坐在他对面那身材高大臃肿,留了一脸落腮胡的男人也是个大大有名的名人,艺术界里谁人不识的雕刻鬼才风劭扬。
两人今天齐聚一堂,外人只怕会以为是什么高价的艺术品要成交了,鲜少人知道这两位名人实际上关系匪浅,这国际首屈一指的代恩集团,其实是风劭扬所有,也就是说他才是代恩真正的老板,而齐衡君是他的妻舅。
风劭扬一向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他生于人人称羡的上流世家,可自小却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脱离那个他口中“高级牢房”的家。八岁时坚持到美国念书,高中毕业则背起行囊,游历世界各古迹,大学时不顾家族大老的反对坚持念美大。
从小到大他一直是个令人头疼的叛逆份子,唯一听从家人安排的一件事就是他的结婚对象——齐瑶光,也就是齐衡君的妹妹。
照理来说,他这种叛逆份子该叛逆到底,尤其是自己的婚姻大事更不可能任由别人左右,在他这种人的字典里是找不到妥协两字才是。
而他会认命的、乖乖的娶了家人为他安排的妻子,原因很简单,一直以来他就对男女间的感情不怎么执着,他这个人说好听一些是浪漫,说难听一些是褴情,在他的生命中,好像没有一个女人让他有“非要不可”的执念产生。
齐瑶光的美丽是少见的,且她的性情温婉善良,两人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他了解她还算深。不过真正让他说服自己娶她的原因是,她有个高自己一届、且年纪轻轻就在商界叱吒的哥哥齐衡君。
只要娶了她,他就可以摆脱被拴在家中,坐在钱堆上数钱以终的命运了。
不过,他的如意算盘似乎打得太早、想得太美,他真正脱离当商人的恶梦是在齐瑶光生下儿子之后。
齐风两家虽是姻亲,财力家世也相当,可再怎么说,风家大老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风劭扬把代恩全权交给妻舅掌理,即使他是个比起风劭扬更靠得住的人。
到了风霁袖出生,且他委托律师把代恩的财产归到儿子名下后,大老们总算勉强答应在小孩十八岁之前,代恩由齐衡君代掌,他终于也得以卸下重担,快活的到美国去玩艺术。
这一玩就是二十几年,对儿子也疏于照顾,对他来说,只要是责任他都想抗。
和儿子上一回见面是在什么时候?是在十年前瑶光的葬礼上吧?日子过得真快,她竟然走了十年了。
“风子,十年不见,你少说又胖了十几公斤了。”齐衡君淡淡的开口,从学生时代,风劭扬放荡不羁、我行我素的形象就一直是他看不过去的。
风劭扬瞅了他一眼。“工作狂,你是得了什么怪病?还是学女人长期住减肥中心报到,怎么该到肥的年龄,你的腰还是细得跟娘们似的?”在齐衡君心目中,好像没有什么事及得上工作重要,也没有任何一件事比工作有趣。
在风劭扬眼中,齐衡君是个不懂得生活情趣的工作机器:在齐衡君眼里,风劭扬则是推卸责任、贪图安逸的窝囊逃兵。这两人很明显的不对盘,可却奇迹似的称得上是朋友。
当年齐家大老对风劭扬是纨袴子的传言颇为介意,对联烟一事反对的大有人在,要不是齐衡君护妹心切,坚持妹妹的结婚对象一定是要她喜欢的,两家的婚事只怕不会成。
“我们见面非得这样斗嘴吗?”
“你不嫌我胖,我也不会对你得怪病有意见。”呿!真是嫉妒死了,就是有人每天大鱼大肉的,身材也一点都不走样!四十几年前他还比他瘦呢,谁知年过四十后,他的身材就像吹气球一样,车好他长得高,要不还真会成为一颗名副其实的球。“喂,你今天找我来有事?”
以前他每次找他他都躲得飞快,生怕他大政奉还,自己又被逮回去重温恶梦,这也就是为什么上个星期他会被风霁袖吓得仓皇而逃的原因。
待他逃远了才想到,齐衡君现今要是真的大政奉还也不会是还给他,他儿子已经大到足以接下这个责任了。
齐衡君将身子往后头的沙发靠。“一个多月前你对我提的那件事有在进行吗?”前些日子风劭扬忽然心血来潮的在某日凌晨两点多打电话给他,对于他的随性,他早习惯了。
电话中是说,风劭扬为风霁袖相中了一门婚事,对方家世不差,且又长得很漂古冗——
一听到是关于风霁袖的婚事,他精神果然来了。他将枕头垫高,很认真的说:“有这样条件的女孩并不少,可霁袖一个也看不上。”
“可那女孩不一样,像她那么猛的女孩,一定镇得住那小子。”风劭扬的语气兴致勃勃的。
猛?她是狮子还是老虎?!“风子,你发疯了吗?找个女人来『镇』霁袖?”
“瑶光当年就是镇不住我,才会让我像脱缰的野马。”
这是什么鬼话!咬了咬牙,齐衡君嘲讽的说:“真对不住喔!我妹妹不够猛,这才镇不住你。那你说,你看中的那女孩儿有什么不同之处?”对于风霁袖的婚姻大事他也是急白了头,他介绍的他连看都不看,要他自己找他是一年拖过一年的让他空等。
三十二岁的男人,是该成家了。
“她真的很不同。”风劭扬语气中竟有一丝丝的佩服。“你知道吗?那丫头结了七次婚,又逃了七次婚。”
怔了怔,齐衡君才慢半拍的开口,“你是说……那女孩猛的地方就是她结了七次婚,又逃了七次婚?”
“厉害吧?”
“你疯了吗?要霁袖娶这样精神有了问题的女人!”
“她再正常不过了。”只不过她比一般人有勇气进礼堂嘛,要不时下男女哪个在真正进礼堂前不交往过八九个人的。
艺术家的精神本来就不太正常,这个国际级的大师就他看来精神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结了七次婚,又逃了七次婚的女人会正常?那我问你,如果今天我结了七次婚又逃了七次婚,你会觉得我是正常的?”
“你一定疯了。”他不客气的大笑。
“那……”
“欸,别激动,你疯了,不见得别人就是疯了。”
“风子,霁袖可是你儿子,对他的婚事你就不能慎重一点吗?”
“欸,说这个可就伤感情了,他是我儿子,可他叫我老头子,叫你爸爸,这对我真是一大打击呢!”说到这个,风劭扬真有无限感慨,“称谓嘛只是个形式,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连样子和性子都像是和你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为人父的我真是有些些哀怨呐!”
十年前他在亡妻的葬礼中见到儿子时,他已经二十二了,他看自己的眼神冷得像冰,像是从来就不认识的陌生人。
当他盼着他叫出一句“老爸”的时候,他竟然叫他老头子?
老……老头子?!他真是为当年为追求自由和梦想付出代价了。
“在他五岁的时候你就离开了他,可那孩子既敏感又早熟,他想要一个可以唤作爸爸的男人,而我是培植他的人,很理所当然的他就叫我爸爸了。”
即使后来渐渐长大,风霁袖知道自个叫爸爸的人其实是舅舅,也不知他是故意的,抑或是改不了口,也或许在他心目中齐衡君才有资格当他父亲,总之他就是没有把称谓改过来。
“至于长相?你一向知道我和瑶光长得神似,与其说他像我,你不觉他长得更像他妈妈吗?”
瑶光是他唯一的妹妹,兄妹俩感情一向好。打从她走了之后,他常常忘了她已不在身边了。因为霁袖长得太像她,他们母子俩唯一的不同是,瑶光很爱笑,即使后来她的笑容明显的少了,可还是爱笑,可霁袖很冷很沉,他已记不得上一回看他笑是什么时候了。
风劭扬说霁袖的性子和他一个样?他倒觉得他比自己更沉肃冷漠,那孩子心里想什么他常是无法猜测的。工作上是如此,更甭说私人的感情生活了。
一提到齐瑶光,风劭扬明显的感觉到齐衡君的伤感,即使在电话中他看不到他的神情。
他知道他很宝贝他妹妹的,瑶光的早逝对他而言是很大的打击。对此,风劭扬有很深的愧疚,因为他没有好好照顾齐瑶光。
对于妻子他不是不爱,而是比起爱情,艺术更令他着迷。他也曾想要两者兼顾,可要带着身子一向病弱的妻子到处流浪,到一些开发落后的古文明国去拍照、写生、寻求灵感,这是不可能的。所以在两者间,他终是选择了自己要走的路。
他在心中一叹,“我也只是随便念念,别太当真了。对于我说的那个丫头,我真觉得她很特别,霁袖是我儿子,也是……瑶光留下的孩子,我是真心希望他幸福,不会只是无聊的恶作剧。”他原本想说“我唯一爱过的女人”,可他说不出口,也许齐衡君也不会相信,毕竟他对她的所做所为,根本称不上爱。
他是个艺术家,向来放荡浪漫,他从不否认自己是个风流的男人,可他也是个灵肉分得一清二楚的人。
他是真的爱瑶光。
“那你倒说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