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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十步杀一人,百里不留行。
司空傲雪暗自抽了口气,暗叹这就是天下第一杀手,锁魂殿君子剑的实力。那浑身散发的冷意,毫无温度的眼神,就好像是另一个人一般,一股透心的凉意自脚下升起,直达头顶。
司空傲雪不禁为陆子悲觉得有些心疼,究竟是要有着怎样的过去,才能够让当年那个只是有些冷,却很温柔的师兄变成如今这样杀人不眨眼的冷心冷情?
“君子剑……”黑衣人中有人认出了陆子悲,他发出了惊恐的喊声,似是没有想到为何君子剑会与剑隐山庄的人在一起。
难道锁魂殿已经同剑隐山庄联手了吗!
俄日另一边,君文成挥舞着一柄铁骨玉面扇,紫玉温润的色泽在鲜血的浸染下显得妖艳无比。他看似轻松的打了一个扇花,那样的温文儒雅,带着几许的风流,却是在谈笑间便取了数个人的性命。那扇骨的顶端像是有着机关,此刻早已不复平滑,伸出了锋利的刀刃,闪着寒光。
一时之间,黑衣人虽是人多势众,却也没有讨到便宜。两方人马僵持不下,男人搞下。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哨音,黑衣人们相互对视了一眼,毫不留恋的纷纷离开了画舫,几个起落便不见了人影。
“哎呀,让他们跑了,没捉到活口,真是可惜了。”君文成摇着手中的扇子,一脸遗憾的说道。
司空傲雪挑了挑眉梢,那扇子上早已不见了方才的血腥,当真不愧是君子文,褪了江湖人的戾气,一派文人的儒雅。
“雪儿,你没事吧?”陆子悲也搜奇了剑,走到了司空傲雪的身边担心的额看着她。
司空傲雪回给了陆子悲一个安心的笑容,缓缓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倒是姐姐,她方才被人刺穿了右肩……”
司空傲雪一边说着,一边担心的看向了司空傲梅的方向,就见她一脸惨白的靠在令狐剑的怀里,因为大量失血而满布额头的冷汗令她看起来更加的虚弱。原本红艳的厚唇早已没了血色,化为了一片青紫。
“令狐公子……梅儿……梅儿好冷啊……”司空傲梅浑身打着哆嗦,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重的伤,只觉得身上的热量全都从肩头的伤口流了出去,只剩下手脚冰凉。世界就好像是在不停的旋转,越来越模糊。
“放心吧,我就在你身边,没事的,没事的。”令狐剑轻声安慰着,眼底却是划过了一抹复杂的情绪。
君文成站在一旁,在确认了诗醉只是受到了一些惊吓之后,便吩咐还活着的奴仆去请一名大夫来,给司空傲梅医治。然后又看了看这几乎变成了一片废墟的画舫,忍不住苦笑了一声说道:“这次都是本王安排不周,给了那些个待人可乘之机,还望诸位见谅,改日定当登门谢罪。”
陆子悲淡淡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司空傲雪一双眼却是紧紧定在了此刻温柔照顾司空傲梅的令狐剑身上,对于君文成的话恍若未闻。
那样郎情妾意的一幕,深深刺痛了她的双眼,心底下涌现的苦涩几乎要将她掩埋,一股好像是不属于自己的情绪从灵魂深处爆发出来,让她一阵恍惚。
泪水不知怎么的就滑了下来,吓坏了一旁的陆子悲。他侧过身挡住了船舱内众人的视线,刚想出声询问,却发现司空傲雪看着的正是令狐剑的方向。心下一片苦涩的了然。
陆子悲微微垂下了眼,遮住了眼底那一闪而逝的黯然,轻声说道:“雪儿,若是累了就先休息一会儿吧。”
陆子悲的声音,就像是初春的雪,冰凉却带着温度。司空傲雪只觉得面颊上冰凉一片,伸手一摸,却是碰到了一串晶莹的泪珠,不禁满眼的惊讶。
我这是,怎么了?这痛彻心扉的怨,是谁的?
呼吸一窒,好像有什么突然涌来,堵住了她的呼吸。,阻塞了她的思考。柳雪只觉得眼前一黑,周围的一切都好像突然距离自己好远。
脚下一软,她就那样直直的往后一倒,在陆子悲惊惧的低吼声中,跌入了她最害怕的湖水之中。
……
龙倾月自己也不明白,他干嘛放着好好的床不睡,放着好好的屋子不乘凉,跑到胭脂湖畔来晒太阳。
那封关于天下尊主令在剑隐山庄庄主令狐剑手上的匿名信件,尊主已经飞信告诉了他。本来是没有兴趣的,可却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神使鬼差的跑了过来。
远远的,看到了一艘豪华的巨大画舫稳稳地停在了湖中央。即使是像个那么的遥远,龙倾月依旧能够一眼就找到那女子的身影。
惊讶的挑了挑眉,那一夜月下对饮的女子,却没想到能够再次遇到。看着她的一颦一笑,龙倾月只觉得整颗心都被填的满满的。这种感觉,他从未有过,就好像是终于找到了属于他的半圆,忍不住想象若是拥有了那一半,人生是否就此完满。
心情很好的扬起了性感的薄唇,龙倾月突然觉得,突发奇想的跑到胭脂湖畔晒太阳,或许也不坏?
忽然,他浓眉一皱,原本如同春日一般和煦的目光瞬间变得阴冷而凌厉。还未待他有所动作,就见得原本平静的湖面上突然爆发出几十条粗壮的水柱,一群黑衣人出现在了画舫之上。
近乎是本能的,龙倾月右手上已经有着真气在凝聚涌动,正准备双手一推将真气送出只是,却不知为什么突然间犹豫了。
或许是因为,那女子的面前已经有了一个可以为她挡住危险的男子,那样利落的剑法,已经不需要他出手了。
心中有着淡淡的失落,龙倾月撇了撇唇角,重新找了一个视野辽阔的地方,斜靠在树干上注视着远处的画舫。
那些个黑衣人,一招一式总是令他有一股熟悉之感,却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家哪派的绝学。不过说到底,这不过都是些无关之事,当龙倾月发现那群黑衣人无意伤害那个他看中的女人之后,便也没有再将注意力放在他们的身上,而是目光追随着司空傲雪,将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收入眼底。
那样沉着而镇定的神态,他龙倾月很欣赏!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
龙倾月得意一笑,却是在看到司空傲雪看向陆子悲的眼神时,内力突然失控,只听得空气中传来一声钝响,以龙倾月为中心凌厉的风刃向四周飞去,原本茂密的树林就像是被无数把利刃砍过一般,树枝全部被整齐的切断,掉落在了地上。
那是一双清澈如水,又皎如明月的杏眸,眼波流转之间满是信任的流光溢彩。那似一种发自灵魂深处,几乎成为了习惯的依赖。
龙倾月只觉得胸中一阵烦闷,莫名的努力令他紧紧地扣住了身旁粗壮的树干,那需要几人合抱才能抱住的百年老树粗壮的树干上,竟是深深地烙下了他的指痕,那样深刻。
龙倾月现在才不管什么看不看好戏,他只想冲上去,将那个她信赖着的男人丢到看不见的地方,然后让那个女人的眼里只剩下他。
龙倾月本就是个率性的人,他想到做到,身形一动就朝着画舫飞去。却是在这是,远处传来一声破空的锐响,那些酣战中的黑衣人像是得到了指令一般,不再恋战,整齐的离开了画舫。
龙倾月的身形在半空中犹豫了一下,最终转了个弯,追着那群黑衣人而去了。
他无法想象,如果自己现在冲到那个小女人的面前,会在冲动之下做出设么样的举动,他可不希望她讨厌他。
况且,那些黑衣人虽一开始并不是针对她,可是后来竟然胆敢攻击她,想要让她受伤。他龙倾月,决不允许任何人有这样的念头,连肯能都不允许!
眼底划过一抹嗜血的怒气,龙倾月毫不犹豫的转身,决定先去解决了那群黑衣人,让他们没有再来威胁她的可能。
可也就是这一转身的错过,让龙倾月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自责不已。
如果当时他没有离开,他的小女人是不是就不会落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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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落荒而逃(修)
司空傲雪真的弄不明白,她怎么就突然会觉得心口一窒,眼前一黑。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身子已经重重的撞上了水面。口鼻都被突然涌来的湖水堵住,她想要挣扎,却因为僵直的身子为无法动弹。记忆中的恐惧如排山倒海一般向她袭来,她绝望的看着越来越远的睡眠,四周的黑暗逐渐将她包围。意识渐渐模糊,脑袋变得昏沉沉的。司空傲雪在迷迷糊糊之中,只觉得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拦腰抱起,那温暖让她觉得无比的熟悉且安心。她闭上了双眼,最终陷入了沉沉的昏睡之中。
令狐剑甚至顾不得怀中奄奄一息的司空傲梅,快步走到了船舷边,焦急的看着水面之下,那逐渐下沉的身影。
司空傲梅恨恨的看着令狐剑的背影,为什么,为什么他这么狠心,就为了那个小贱人,将她给抛之脑后。
令狐剑想要跳下去,可有人却是比他更快。陆子悲如同离弦的箭一般窜入了水中,不到一会的功夫,司空傲雪便被救了上来。她面色惨白,因缺氧而显得有些发青的唇瓣正因为浑身湿透的寒冷而微微颤抖着。她蜷缩在陆子悲的怀里,无意识的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不肯放手。
令狐剑上前,想要为司空傲雪换上干净的外衫,以免感染风寒。可无论他怎么努力,司空傲雪就是不肯松开那双手。陆子悲看了看有且气恼的令狐剑,冷冷开口道:“无碍,我先送雪儿回府。”
说完,也不管令狐剑是什么样的脸色,陆子悲的身影化为了一道残影,消失在了去往左相府的方向。
君文成见陆子悲走了,司空傲梅也不知何时晕了过去,淡淡的吩咐道:“靠岸,送司空大小姐回府。”
然后,他又转向身旁的诗醉,温柔的问道:“醉儿,吓坏了吧?”
诗醉轻轻的摇了摇螓首,湿润的眼中有着令人疼惜的娇柔。她仅仅是站子那里,那糅合着坚强的温柔就已经李归仁忍不住想要将她纳入羽翼下好好保护。
也因此,君文成的声音越发的温柔了,“醉儿,先去房内好好休息一下吧。”他顿了顿,看向了还晕在那里的司空傲梅,冲着周围的丫鬟们说道,“还愣着干什么,把司空大小姐也扶进舱内休息。”
那些丫鬟得了令,连忙手忙脚乱的抬着司空傲梅,也就是这时,不知是谁不小心扯开了她的衣领,光华的香肩露了出来,那肌肤滑如凝脂,没有一丝的瑕疵,却是让在场的两个男人都变了脸色。
……
陆子悲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司空傲雪,身形如同射出的利剑一般飞速的冲向了左相府。他没有惊动任何人,而是直接抱着司空傲雪来到了他的闺阁,将她放到了床上。
司空傲雪此刻双目紧闭,一双手仍旧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无论陆子悲怎么努力,就是不肯松手。
陆子悲苦笑了一下,眼中满是无奈的宠溺,一如儿时。他开始动手为司空傲雪褪去石头的衣衫,脑中只想着这样下去她要感染风寒的,却忘记了她早已不是儿时的那个她了。
知道外衣褪去,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额亵衣的时候,陆子悲才猛然惊觉怀中的女子真的长大了。那滑如凝脂的肌肤在几乎呈现半透明的雪白衣衫下若隐若现。路子宝贝就像是被铁板烫到了一般猛然收回了手,那万年冰山一样的俊脸涨的通红。他呆呆的看着依旧靠在他怀里的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