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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言语,我侧仰起头看他,却只是看到他的下巴。左右动了动,想是他在摇头:“这得慢慢琢磨。”
听这话,我不由不满起来,“莫不是我这个人让人很难理解,还需要你长时间的琢磨才能得知?”
“有些人,是需要一生去感受的。”
当他话音落后,我便惊了,不思议的大幅度侧过身,想要看他的眼神:“你是说……”
“小心点,莫要掉下马去。”他又紧了紧我腰腹间的手,笑道:“赶紧回去才是,丞相方才甚是担心。”
他微笑的模样此刻深深印在了我脑海中。
月光如水一般,漾意着柔和,撒在雪地中,映得街道十分透亮。空中飞飞扬扬的雪花随微风飘动,如舞女一般时而旋转、时而跳跃、时而前进、时而后退,跳动着最美好的舞姿。
如此温馨之时,我感受着他的存在,感受着时间的驻留,感受着书中所写的浪漫之感。
原来,我如盛苏氏一般,幸福。
但,这般幸福是真实还是虚幻?我根本分不清。
我,依然随心而为。当下好,便好。
“对了,楚三太子怎么来香宛国了,皇上知道吗?”忽而想起方才那个让我畏惧的男人,他来香宛国不单只是为了步梓凡吧?千里迢迢的来这里只为了步梓凡的话,真是让人瞧不起。
情,并不能代表一切。如果一个即将成为未来国君的人,因为一个人而如此大费周章,那么今后做了国君都会因情而弃百姓不顾。
“如不是找你而发现他,并未得知其来香宛国之事儿。”颜沛锦的声音自胸腔发出,低沉浑厚,甚为吸引人。我心甚是激动,原来靠在他身上,感受着他的声音更为贴切,更让人感觉美好。“知会皇上一声,免得发生什么意外。”
“嗯,会的。”他回应。
我点头,回身过来,背部依然靠着他,十分温暖而又安全,低眉看到他牵着缰绳的手露在外面,有些红了。不由心疼了下,从大氅中伸出我的手,将他的手抱住了:“好冰。”
他却说:“不冷。”
他手上的冰冷从我手心一直传递至我全身,一丝丝的沁凉之感,“还说不冷,都这么凉了,冻坏了怎么办。”牢牢的将他的手包住,不让他抽回自己的手。
他转移话题道:“今年的雪很频繁,却很美。”
我看向天空,静雪无声落,马蹄瑟瑟响,朦胧的意境中它肆意飞舞,真的很美。而我觉得有他陪同观落雪,才是美事儿一桩。
“这般美妙时刻会常有吗?”我问他。
他道:“会,一定。”坚定的口吻,让我感动。并不确定今后有没有,但他的这句话让我心满意足。
他骑着马带着我漫步回府,在门口和他惜别后,我果断的去爹爹那里告状了。
这次我没有留情的将步梓凡的一切行为告知了爹爹,骁的身份也不落的说了,我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步梓凡得到他该有的惩罚。
为了自己的欲·望,而陷妹妹于不顾,如此自私的人出现在我身边,我不由觉得可恨。
然,爹爹却叹息一声说:“真是作孽。”
“哥哥暂时不会离开香宛国,您快些找到他,让他承担他该承担的事儿,我已无心继续下去。”
爹爹瞅了眼我,缓慢而又沉重的点头:“嗯。”爹爹这副模样让人觉着怪异,他竟不觉得步梓凡这样禁忌的行为很让人生气,很让人想摔东西怒骂之。
临离开前,我瞅爹爹那副颓然的模样十分不解,莫不是爹爹早已发现步梓凡是个断袖了?
我瞧着爹爹这副似乎并不打算真的找回步梓凡的模样,心里庆幸:好在和颜沛锦分开的时候请他帮忙抓步梓凡,不然这个步梓凡我是非当到底不可了。
翌日,泽瑞国太子大摆架子光临本国,老皇帝要大摆宴席迎接之。
得知消息的我冷笑,如昨日未被颜沛锦发现,他是不是会悄然离开香宛国?
宴席名单中有步梓凡的名字的时候,我紧张了,因为担心他言语揭露了我的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才回到北京,心情有些惆怅。。夜夜想要爬月榜的杆子,我会努力写文更新的,希望大家配合夜夜同努力,多多留言吧~爱你们!
20
20、禁忌,朋友! 。。。
雪后晴天,冬阳显得有些刺眼。
我站在门口遮了下眼,缓过来后才抖了抖自己的大氅,尔后跨步下了台阶,没走几步便看到他一身黑氅站在回廊台阶处,我不由扯嘴一笑,缓步前行,对其说:“不上朝你倒是闲了很多。”
他面色淡然,然那双眸子却炯炯让人别不开眼,他道:“不闲也得抽出时间来,若让楚三太子捷足先登,后悔来不及。”
他说这话,我感觉在玩笑,不由“噗嗤”的笑了出来:“他是个断袖,你担心什么。”而后走至他身边,随他并排而行。
之前,我是不敢和他并排走的,因为他是皇子。不过有一次他狠狠的瞪着我,将我拉至他身边,随他同行,我才明白,今后他的侧身是留给我的。
“玩禁忌的人,不介意对方是男是女。”他淡淡的说着,我听不出到底是担心还是没有感情,但我心已经暖暖的了。“原来这样,那你玩禁忌吗?这玩意儿挺新鲜的,你不尝试吗?”
他侧头盯着我瞅,脚步不曾缓过,这张俊逸的面容上没有表情,那双眼也显得十分深沉。一手在下拉住我的手,他启唇道:“这不是正在玩禁忌。”
一句肯定的话语,让我笑了。对,我们在玩禁忌,因为此时的我是男人,是步梓凡。
我看看四周没什么人,才任他抓着我的手:“这禁忌玩的也太明目张胆了。”他不语,和我出了平凡居,他才放开我。
走至大门的时候,我和他疑惑的相视,我小声问:“谁的马车?府里没来什么人啊。”他亦是有些茫然。
多余的那辆马车上下来一人,我一惊,稍稍靠颜沛锦身后退了一步:“是他。”楚三太子!
这光明正大的来我家,莫不是找我吧?
“步梓凡,好久不见。”他一身绛紫色嵌银边长袍,腰系比绛紫色深的腰带,腰带上牵着碧玉,十分贵气明媚。炯炯有神的眼眸毫无顾忌的直盯着我,那双眼一如骁,写满了欲·望。面容较之于昨日,越发的亮堂起来,显得精神气非常好。
可,我怎么瞧他,怎么不想待见他。
“不久,昨日才见。”回楚三太子话的人是颜沛锦,而他也毫无顾忌的拉着我,下了台阶,走至他的马车跟前,将楚三太子当做空气一般,拦腰把我抱起,扶至马车上,“三太子,今日为你所摆宴席即将开宴,你还是快些入宫才是。”
颜沛锦侧头说完便随着上了马车。坐在里头的我看着他这张阴骛的面容,不敢出声。
有些暗的车内,他低着头,忽而没有预兆的看着我,那双眼眸亮的如黑夜璀璨的星辉,乍一看,让人有些刺眼,不敢直视。
太过亮的眸子,让人猜不出到底表达的是什么,而此时的我根本无法去想别的,而是沉浸在这双深邃眸中。
正于此时,我和他对视的时候,车晃动了下,车门随即打开,楚三太子上了马车,还无所顾忌的坐在颜沛锦的对面:“马车真是宽敞。”
我太过惊讶,这楚三太子明明有自己的马车,却还上颜沛锦的马车,摆明的向颜沛锦挑衅呢。
“下去。”颜沛锦冷声说,楚三太子却轻笑道:“我的马车不知怎么的,车轮坏了,正好路过步梓凡家门口,便停下想借你们马车一乘。”
这么烂的理由谁信?这楚三太子将别人当傻子吗?
“下车。”颜沛锦声音提高了半调,还带着点怒意,然楚三太子却不为所动,嘴角那抹笑容依然在,“一会子本太子入宫迟了,如实告知贵国皇上,四皇子能帮不帮,不知皇上会作何反应。”
我一听,惊了,这太子竟是个爱告状的人。
我看了看颜沛锦,他阴骛的脸已经夹杂着怒气,说爆发就能爆发的,倒是惹了楚三太子倒是无所谓,只怕是老皇帝对颜沛锦有了不好印象可就不好了。
更何况馨妃娘娘才被打入冷宫,四皇子就惹了楚三太子,对他的将来都很不利。
我赶忙打圆场说:“既然车坏了,那就委屈三太子和我们同一马车前往皇宫吧,莫要耽误了宴席时间才是。”我本想说这车给他用了,但担心他再说出些烂理由了搪塞人,还是同一马车得了,免得出意外。
我话才说完,楚三太子便笑眯眯的看着我,而颜沛锦却怒目对着我,我知道他不想和楚三太子同一车盖子下,但无可奈何只能这么着,香宛国不能怠慢了人家泽瑞国的太子。
颜沛锦别过头,恨恨的瞪着楚三太子,冷言道:“莫要生出事端来,不然饶不了你。”此时,马车动了摇晃着前行。
楚三太子却依然微笑,不理会颜沛锦,而是看着我,“四皇子,脾性真是差,却不知步梓凡你怎么受得了。”
颜沛锦紧紧捏着拳头,隐忍着,而楚三太子却毫无顾忌,依然自顾自的说话:“步梓凡,和他在一起,一定生生的痛苦吧?”
“我不是断袖。和四皇子亲近因为我们是朋友,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忙作解释,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误会颜沛锦是断袖,总之他有可能是将来的皇帝,一点污点都不能有的。
我的话才落,颜沛锦那锋利的眼眸立马从楚三太子身上转移至我身上,我不由怔了一怔,我说错什么了?
而我却之后才知道,他因“朋友”二字,这时候置我不顾,还让我心寒了许久。
“真的?”楚三太子似乎十分意外这个答案,眼眸满是希望的看着我,“那么,我有机会让你成为断袖了?”
他这话,生生将我吓了一跳。颜沛锦眼满是嘲意的看着我,并没有想着帮我说话,而我只能自己来:“抱歉,我步梓凡有所爱之人,请三太子断了这个念头。”
“你知道吗,铁是直的,我有可能将其掰成弯的,让他永远直不起来。”楚三太子这笑容生生刺痛了我,比起二皇子,这笑容更加令人无形中产生恐惧。
我噎了噎口水,看颜沛锦,此时的他和方才怒意凛然的他完全相反:悠哉的坐着。我的事儿与之无关的样子。他的行为让我生气,开口反驳楚三太子的话:“三太子,强扭的瓜不甜,您是明白事理的人,不会不知道。”
“别说,本太子还真不知有这么一句俗语。”楚三太子这痞样让人想揍之。我无话可说了,这个人脸皮太厚了。
因为我的沉默,引来楚三太子的直视,他一直看着我,似是在观摩。他的眼神太过灼热,让人难以承受。
为了自己能舒坦一点,我去开窗看向外面,虽然感到他的目光还停留在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