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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致林!杜哥哥!他来到京城了?
我惊讶,转头看二皇子时,他亦是不解的看我:“怎么,你见过杜致林?”
我忙摇头:“从小和杜致林玩耍过,还有些印象。但杜家早就被贬职至边疆,没经过皇上准允是不可入京的,我想杜致林是没这胆子回来才是。”
他回来了,应该就是他回来了。除了他,没有人会想翻起多年前的旧案了。
“不一定。”二皇子不屑的口吻说,而后将卷宗夺了回去,继续看。我便拿起另外的案宗看了起来,发现当年的案子还和泽瑞国有过牵扯。卷宗上用红字标注了两个大字:通敌。
通敌!?杜伯父怎么可能通敌贪污!
“通敌之罪本该抄家、连坐,当年是步丞相力保杜家,父皇才网开一面,让他们一家三口在边疆有一席之地。”二皇子收集了几卷案宗,准备了一些给我指了下,续道:“这些近日看完,尽量多搜索一些线索。”
我点头,无论如何我也要为杜哥哥伸冤。我知道,就算真的和爹爹有关,爹爹也会将“有关”变成“无关”,故我大胆的去为杜哥哥一家洗清冤情。
“回去吧,这些资料足够你费神许久。”他命下人将准备带回去的卷宗全部抱出宗卷室。
出宫的路上,二皇子没有用步撵,而是随着我同行。
偶尔他会说句话,与之前温和浅笑的他有些不一样了。沉默打破,他似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开口问我,“你说,这世上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存在吗?”
我自是惊了一惊,莫非他还记得客栈那日见到的女人——着女装的我?
“有可能,梓凡和妹妹便是孪生兄妹,长的九分相像。”有些事儿坦白些好,以免今后遮掩不了。况,步家之女早已“去了”江南,就算他疑惑,也不会察觉到什么的。
二皇子脚步顿了一下,后又前行,飘逸的衣摆掀起,更显他的消瘦:“令妹如今在何处?”
“吾妹下江南,可能等嫁与柳氏表兄,回门之际才回京。”我说。
“嗯。”他淡淡的回应,听不出什么情绪来,但我明显看到他身形僵硬了下。“待妹妹回门之时,梓凡去请二皇子,让您看看和我长得很像的妹妹。”
他点头,“嗯。”后不再言语,直至我们分别上了马车,道了句再会。
一个笑面虎,忽然不再展开那温和的笑容之时,会让人觉得恐惧,让人担忧他是不是要展开什么强劲攻势了。
我畏惧什么都不说的人,颜锦墨这样,曾颜沛锦也这样,果然是同一个爹生的,脾性都一样,让人难以琢磨。
作者有话要说:五王争雄,到底谁是胜者,谁和谁是最终对决者?(*^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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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29、抢妻,杜家! 。。。
将至上元节,我期盼着颜沛锦快些回京,想和他同去赏花灯,猜字谜。但看颜沛锦来的信,他说过了十五才能回来,我满是期待立马转化为失落,美好的计划就这样全部打散了。
捏着颜沛锦的来信,深深叹息,自言自语的说起话来:“往年和我一起赏花灯的人是步梓凡,如今他不在了,连个能带我去赏花灯的人都没了,真是落魄。”
步梓凡,你这个不恋家的男人,亏你回来时候还能待我好,却未料今次你回来竟给我这样一个大的打击。
将信折起放了起来,去推开窗户,想透透气。冷不丁感受到冷风的烈,倒吸一口气,缓了一下,抬眼望去看到回廊那头稳步走来的二皇子,颜锦墨。
自从我们一起查案开始,二人来往次数越发的多了起来。不过,我从没提议让他来我府上查案,但他一句话将我顶了回来,他说:“此案与你爹有关,自然来你府上监督你爹,莫要让他有机会将证据潜藏。”
我对他不是不知如何反驳而是无言。傻子都知道他这是借口,和爹爹有关,但爹爹也不会傻的将证据遗留在步府吧。
见他快至房门口,我赶紧整理了下衣服,出门迎接。
当我打开门,莫嫣也从另一个方向过来,她口比我快:“二表哥。”颜锦墨没理会莫嫣,而是看着我,满眼漠然。
“臣下给二皇子请安了。”我抱了抱拳,又和莫嫣说:“嫣儿,如今只有君臣无亲情,莫乱了规矩。”
莫嫣乖巧点头,福了福身对二皇子行礼:“嫣儿失礼,二皇子莫怪。”
颜锦墨瞪了我一眼,与方才缓步走在回廊相比,此时显得十分的冷漠,口气也不甚好:“卷宗看完了吗?”
“将将一半。”我回答颜锦墨的话,伸手做请的手势,邀颜锦墨进门后,温和的与莫嫣说:“嫣儿,去沏壶毛峰,准备些不要太腻的糕点来。”
莫嫣软声细语回复我:“是,相公。”这声相公可真是让人酥到骨子里去了,我听了都觉浑身起鸡皮疙瘩。更何况颜锦墨,我在其后,发现他背对着我身子有些硬直。我微蹙眉,示意莫嫣出去后,走至青书案前,将当年杜九青的画押纸拿出和夹在卷宗中的几封通敌信对比起来。
“二皇子,卷总中有些地方描述的十分模糊,比如当年杜九青和泽瑞国户部侍郎相互勾结的来往书信有些不清不楚,且据我观察,杜九青的笔迹和那些书信对比起来,疑点更多了些。”
二皇子走过来,看过后点头:“书信有可能是造假,但不排除杜九青受刑后画押,字迹会和之前大不同。”
“我查过当年看守杜九青的狱卒,据说当时因我爹的关系,杜九青在牢中并未受到一点伤害,这样说来……”
“按你的推测断定杜九青通敌书信都是假的了?”二皇子蹙眉看我。我点头,我问过爹爹,只不过这顽固的老头一句话不说,我只能自己去盘问十多年前的狱卒。
他缓缓点头,似乎赞同我的观点。低头细细琢磨那几封通敌的旧信,过了片刻听他说:“明日,我打算去杜家旧宅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你跟着去否。”
我一愣,杜家旧宅,多少年没在去过了?如今却是因为查案,才有机会再去,“我……”
“如不愿算了。”他放下书信,翻开卷宗,拿笔在右上角写了几个字,我没注意是什么,只是看着他,道:“协同二皇子办理此案,怎可让二皇子一人去,我会陪同二皇子去的。”
他黑曜石般的眼眸盯着我瞧了片刻,点头:“莫带太多人去,以免破坏了杜家旧设。”
我点头,“明白。”
话落,门开,莫嫣进门:“相公,嫣儿遣人准备了些话梅松糕,你和二皇子尝尝。”
我点头,带着二皇子在外阁中落座,倒了杯茶给二皇子,小说:“贱内有孕,爱吃话梅。她准备的话梅松糕味道不错,二皇子尝尝看。”
莫嫣羞红着脸站在我身边,我将糕点盘推向二皇子后,便和莫嫣深情的对视一眼,缓慢转头看二皇子,只见他瞪着双眼看着我:“本皇子不爱话梅。”他又看向莫嫣,眼神似火,要灼烧伤人似地。
莫嫣适时的往我身后躲了躲,我忙道歉:“真是失礼,下次决不准备二皇子不喜的茶点。”
二皇子,眯了眯眸子,将目光从我脸上转移,说:“嫣儿,听说姑母近日身体不适,下午同我一起去莫府看看她。”
我一听,忙责怪莫嫣说:“你怎么没同我提起岳母身子不适的事儿?”莫嫣怨恨的目光从二皇子脸上转移至我身上,“嫣儿看相公近日忙于公务,便不打算告知,以免为你增添烦恼。”
“公务再忙也不及岳母身子重要,下午我陪同你去莫府一趟吧。”故作责怪的和莫嫣说完,又对颜锦墨道:“二皇子,不如您忙您的,我和莫嫣去就成。”
二皇子蹙眉,撇了眼我,“下午步臣是不是还要去寻户部侍郎,讨论一篇关于俸饷的规划论章?”
“呃……”听到户部侍郎时,我怔住。似乎户部侍郎看上了“我”所写的一切论章,每次他的课后,总要和其讨论一番。昨儿他似乎对我说,今儿闲了去找他来着。我一拍额头,尴尬的说:“好像有那么一回事儿,我这记性……那,别日我再和嫣儿去看岳母,今日二皇子你一人去吧。”
我顿了顿,续道:“如我内人同二皇子去,还不知别人怎么闲话呢……”
颜锦墨蛮横无礼,直接拒绝:“我和表妹去看姑母,谁敢说三道四!”而后他直盯莫嫣说:“去准备下,这就走。”
这时的我,感觉自己的妻子被人抢了似得!妻子被人抢?
这一瞬间,我脑中似乎抓住了什么,妻子被人抢,被抢……
难道……颜锦墨如今对我不复之前那般和气,是为了莫嫣,莫嫣的孩子是二皇子的?
我侧目瞅莫嫣,只见她眉峰紧蹙,好似有些不情愿,而颜锦墨那锋利的眼眸又将她吓着了……
好玄乎,这其中真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情才是!
莫嫣蛾眉轻蹙,看着我满眼的询问。颜锦墨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没反抗余地了:“嫣儿,去准备些补品。今儿你和二皇子去,空了我再去一趟。”
莫嫣点头,犹豫的转身离开,看她慢腾腾的样子,我便知她不想去。
一个不愿,一个强。莫非,莫嫣的孩子是被二皇子强出来的?二皇子是这样的人吗……
“步臣,沿途经过侍郎府,不如一道走?”
沿途经过侍郎府?二皇子,您是鄙夷我方向感不好吗?这莫府和侍郎府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步府在中间,从步府出发怎么可能途经侍郎府!
“内人托二皇子照顾,已经给您带来了些不便,我就不再添麻烦了。”我干笑着说。
二皇子别了眼我,便起身出去,我随其后送之。
步府门口,马车前,我还没来得及去扶莫嫣,二皇子就早我一步,将莫嫣扶上了马车,他那动作甚是娴熟,我越发的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步臣,忙你的去吧。”颜锦墨上车前笑对我说。总感觉他的笑是那么的假。不片刻,他续道:“对了,今日不知你如何应付侍郎大人,如应付不来,记得遣人来找我。”而后他上了车,他嘴角那抹戏谑的笑被我看的一清二楚。
马车扬尘而去,我只有怒瞪着远去的马车,心中道了声:我恨!
自从第一次颜沛锦帮我写了文章后,为了不被侍郎大人发现文章前后风格不同,便每次都央着颜沛锦帮我写。而这次,颜沛锦外出远行,每篇文章我都学着颜沛锦的风格写,前几次还能蒙混过关,可时间长了,难免会被发现……
昨日,侍郎大人阴着脸看我,我就知道,今儿蒙混过不了关了。惆怅的我吩咐鲁坚准备马车,往侍郎大人府上罪去。
一路都很平缓,快至侍郎大人府的那条深巷的时候,突然马车停住了,一片嘈杂声从远处传来。我打开车门往外看,一群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