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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不明所以地看向他,赵海倾见他眼神迷茫,脸颊泛红,是一副十足的动情模样,下腹就不由再次热了起来。
他抱著云天转了个方向,让云天倒著趴在自己身上,二人正好对著彼此挺立的物事。
云天恍然大悟,抓住面前的肉刃撸了两下,“原来你是想玩儿六九啊,看不出来,两年没见,你花花肠子倒是多了不少。”
他心里吃味,却也不是不能理解。男人都有正常需求,赵海倾跟别人泄泄火也并非不可原谅。
赵海倾叹了口气,“云天,我这两年不曾碰过任何人。”
说著将下身向上顶了顶,正好挨到云天的嘴唇,“我想要时,都是念著你的名字,然後自己弄出来。”
他的声音低沈中带著些微的沙哑,云天面红耳赤地别过眼神,心里泛起一波又一波喜悦,“嗯……很好,你很乖,我得奖励你。”
他闭上眼睛,将赵海倾肿胀的欲望含入口中,缓缓地、深深地推进。
温软的唇瓣在青筋浮凸的茎柱上用力滑过,舌尖抵著铃口转动,他耐心地描绘著口中的形状,同时感觉到自己的东西也落在了赵海倾嘴里。
两人都发泄出来後,又急不可待地拥在一起,交换了一个浓郁的吻。
赵海倾抱起云天跨坐在自己腰部,将手指探进他的密穴,小心地转动著深入进去,“这里……还痛麽?”
云天难堪地抵在他胸前,闷声道:“不痛了,进来……”
赵海倾深深吸了口气,将他推倒在柔软的被褥中,抬起两条修长的腿挂在自己腰间,一冲而入。
肉体的摩擦带来无上的愉悦,云天被他撞得不住往後耸去,赵海倾仿佛嫌不够痛快,便按住云天的肩膀不让他动弹,同时下身飞快地一下下撞击著他结实的臀肉,将自己深深埋进他体内。
“啊……啊……海倾……唔啊……啊!”云天的眉心猝然一紧,浑身都是一个瑟缩,双腿竟是不能自持地箍紧了赵海倾的腰。
“舒服吗……?”赵海倾低头吻了吻他的唇,又勾出云天的舌头缠绵了一番,胯部画著圈儿地进出,将他刺激得只能喘息,连话也说不出来。
云天忘乎所以地呻吟,像是一只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兽,他不甘心地收紧後庭,满意地听到赵海倾发出一声闷哼。
赵海倾的眼神一瞬间暗了下去,危险得令人心惊。可惜云天没察觉到他的神情变化,还得意洋洋地闭著眼睛笑。
他高兴了没几秒,突然被赵海倾拦腰抱起,翻了个一百八十度,跪趴在床上。
“啊……!”云天吓了一跳,回头就看到赵海倾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意味。
赵海倾缓缓抽出,复而重重挺入,每撞一下,云天的脊背就会紧绷一次,殷红的痕迹落满白皙的皮肤,发丝凌乱地粘在身上,支撑著身体的四肢在赵海倾抽插的动作中微微颤抖,说不出的惹人心怜、心醉。
赵海倾又一次进到深处,停了下来。
云天大口喘息,被他搂著坐在他腿根处,两脚一阵接一阵的发软。
赵海倾抬起他的腰,恶狠狠地按了下去。
“啊……啊啊!”云天的指甲陷进他的手臂,“别这麽……哈啊……不行……”
“这样进得深……”赵海倾在他颈边轻轻舔吻,汗湿的肌肤有种淡淡的咸味,“云天不喜欢?”
“不…不是……嗯啊…啊啊……!”快感如绚烂的烟火一般层层炸开,他仿若身处极乐,四肢百骸都流窜著愉悦的火花。云天本能地上下起伏,用狂野的动作诉说著对於这个男人的渴望。
“云天……云天……唔……!”
赵海倾最後大进大出了几次,低哼一声,将滚烫的液体喷洒在了他体内。与此同时,云天也低吟著射出一股浊液,极乐之後,便轰然倒在赵海倾怀里不住喘气。
赵海倾怜爱地抚著他的背,在他头顶落下一吻,心中是说不出的喜悦与满足。
情事之後二人都有些疲累,但云天却没半分睡意,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著闭目养神的赵海倾。
这张曾无数次在梦里描绘过的脸就这麽清晰地呈现在眼前,纵使二人已经交付彼此,他仍觉得不够真实,忍不住将赵海倾的腰肢环紧了些。
放在後背的手掌一顿,重新开始一下一下地轻抚,只不过用了更加坚定珍惜的力道。
“累了麽?我帮你擦身。”赵海倾忽然间想起什麽,微微分开他两瓣结实挺翘的臀丘,扫了一眼,心疼地发现那里竟裂开了小小的伤口,乳白的精水里混杂著几缕殷红的血丝,很是触目惊心。
云天疲累地趴在床上任由他施为,赵海倾小心翼翼地清理完毕後,发现云天已陷入熟睡,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他抱著自己的爱人,感受著云天呼吸间流出的温热气息,这才如梦初醒地叹了口气。
窗外月牙如钩,万籁俱寂,赵海倾披著长衫打开门,看到闫四面无表情地站在不远处。
赵海倾想到之前在房里胡天胡地的声音也不知有没有被闫四听到,不由有些窘然。
闫四动了动嘴唇,小声问:“是他麽?”
“是他,”赵海倾沈默片刻,“你去拿些伤药来。”
“伤药?”闫四一惊,“王妃……不,中皇公子受伤了?”
赵海倾难以言明,含糊其辞,所幸闫四没有追问,匆匆地取来了药。
回到房里,赵海倾倒了两杯凉茶,旋开药盒,用手指挖出药膏探进云天臀间,找到容纳他的那个小穴口,小心地刺进去,缓缓旋转,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内壁和伤口上。
云天不适地皱了皱眉,咕哝了一声,下意识地往被褥里缩去。
赵海倾满心怜爱地爬上床,害怕自己身上的寒气沾染到他,便将云天连人带被地抱在怀中,轻柔地吻了吻那张被蹂躏到红肿的嘴唇。
“云天,我不会再让你离开了。”他低声说道。
(21鲜币)第二十四回.变故
虽是一夜纵情缠绵,可等二人清醒地认识到现状时,已到了第二天中午。
云天呼噜呼噜地喝著清粥就著小菜,不时抬头瞥一眼赵海倾,觉得他们身上发生的一切都太他娘的玄幻了,简直像是做了一场大梦。
赵海倾见他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觉得心中十分安宁喜悦。搁下筷子笑著摸了摸他的头发叹道:“我到现在也有些不敢相信……”他叹了口气,“能让我再次遇到你,上天待我赵海倾真是不薄。”
云天点点头,因为想起了昨夜的癫狂情状,此刻青天白日的,他就有些赧然,於是只顾著吃饭,并不搭话。
──明明两年没见了,可这一见面就滚到床上去,该说他们老不正经还是太过欲火焚身?
云天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像话,耳根子都烧了起来。赵海倾一面吃饭一面给他夹菜,还时不时地添上茶水防止他口渴,照顾得无微不至。
云天吞下嘴里的粥,忙摆手道:“你吃你的,别管我。”
赵海倾笑眯眯地侧过头在他颊边亲昵地一吻:“我是你的夫君,你在顾虑什麽?”
云天正色道:“咱们不是已经离婚了麽?”
赵海倾啼笑皆非,“那件事我早就从脑袋里剔除掉了,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
此话一出,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两年前的新婚那夜。当时他们没有感情,只有对彼此的厌恶,可无论是云天还是赵海倾都没有想到,他们竟有一天会深深爱上对方。
赵海倾一副感慨良多的模样,又殷勤地给他布菜。
云天拗不过他,便由他去了。赵海倾只是想对他好一些而已,也没啥可计较的。再者说,他们也算是老夫老妻,现在才来害羞,未免也太矫情了点……
云天这麽一想,便心安理得地吃了赵海倾喂来的食物。
二人填饱肚子,赵海倾问起云天的近况。
说起那疯疯癫癫的师父和傻乎乎的师弟,云天就乐不可支。他将两年来在天峰顶上发生的一切讲给赵海倾,无论是练功习武或者仅仅是一些鸡毛蒜皮的生活琐碎他都讲得不亦乐乎,而赵海倾也听得津津有味。
不知不觉时间流逝,云天发现自己已经无话可说,於是怔怔地望著他。
“……对不起。”赵海倾对上他的眼神,这句话不自觉地就脱口而出。
云天怔了怔,问道:“你是因为娶了范姑娘,才道歉的麽?”
赵海倾摇摇头,长臂一伸抱住他,将脑袋埋在他肩上。
云天长高了,结实了,抱起来不再像当初那样是个纤细的少年,赵海倾每抚摸他一次,都会惊叹於那薄薄的理肌之下蕴藏的无尽力道。
“听闻近日江湖中出现一个‘蒙面小飞侠’,武功奇高,罕有败绩,不知云天与这个人……”赵海倾莞尔地看向面色大窘的云天。
“这个……”云天挠了挠头发,很不好意思地说,“那天遇到正灵宗的弟子欺负街边买卤鸡蛋的老婆婆,我就跟他打了一架……”
他满脸鄙夷,“堂堂入室弟子,买鸡蛋都不肯掏钱,你说他该不该揍?当然,揍完以後我应该留下我的名号,可是他这样的卑劣之人怎配得知我的名字,所以我就……”
赵海倾默了片刻,终於忍不住大笑起来,“让我猜一猜你说了什麽。大约是‘吾乃天峰顶蒙面小飞侠,识相的就速速滚蛋’之类的话?”
云天击掌赞叹:“不错!一字不差,皇上果然冰雪聪明!在下佩服!”
二人趁著高兴劲又抱在一处,赵海倾顺势在他耳垂上轻轻一咬,接著转移阵地,嘴唇滑到云天脸颊上,又封住了他的唇瓣。
绵长的一吻过後,云天微喘著问:“你来凤阳是打算参加武林大会?对盟主的宝座感兴趣?”
“我先前去北方的几座大城微服私访,回程时路过奉阳,正好遇到此等盛事,索性来瞧个热闹,并无参加的打算。”赵海倾说著,庆幸地一捏他的鼻尖,“──现在看来,确实不虚此行。”
云天咧了咧嘴巴,“我是被我师傅怂恿来的,他想要那株天山雪莲去炼丹……不过能不能赢还是未知数呢,这里高手如云,我虽然不弱,但对上老前辈恐怕也没什麽胜算。”
赵海倾温和地笑道:“据我所知这一次参加的大多是年轻人,云天只管放手去吧。”
说起武功,云天顿时产生了和赵海倾过过招的念头,想看一看自己这两年来究竟进步了多少。赵海倾见他跃跃欲试,调笑之心顿起,大掌按在云天腰际,暧昧地低声道:“昨夜才折腾了一宿,你就如此生龙活虎了?实在教我惭愧啊。”
“你惭愧个毛!”云天脸一红,推开他快步向外走去,“你等著,我去拿剑,待会儿找你算账!”
他唰地打开房门,却赫然看见白风和林郸立在门口,正呆愣愣地盯著自己。
林郸乍一看见云天,脸上便腾起一层怪异的红晕,他一副别别扭扭不敢直视云天的模样,用细如蚊哼的音量道:“师师师兄……要出门了麽……”
云天眉心一蹙,呵斥道:“男子汉大丈夫,给我放大点声说话!”
林郸飞快地抬头瞥他一眼,又垂下脑袋道:“是……师兄嗓门甚大,我昨夜在隔壁……听得分明……”
云天目瞪口呆地张大嘴巴,仿佛当头一道天雷劈了下来,“你你你居然听你师兄的墙角?!林小蛋!没想到你如此不堪!”
做了不堪之事的人分明是他,他却恶人先告状。林郸不甘地大叫:“师兄心有所属,还在这里乱……乱……”
“乱你个头!”云天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