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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威伦却贼兮兮地笑着,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阿塔没注意到香威伦的笑容,只紧张地问:“疼吗?”
香威伦眨了眨眼,说:“疼。”
阿塔急忙就要站起来。
但,香威伦迅速地伸出双臂,环住了她的腰,把她拉近自己。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郑重而深情地说:“我和千千同的事,已经过去了。不论她说什么,也不论她做什么,我们都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只因有了你。阿塔,我的头脑很清醒,我知道,如今只有你,才会牵动我的疼爱与珍惜!阿塔,你一定要坚信,我对你是真心的,不会因任何人或者任何事而动摇……”
28、绯闻事件
关于绯闻的报道,铺天盖地一般。
报纸上的娱乐头版,全版面。“千千同傍上香家大少”的标题很大。
照片也有好几张,有千千同和香威伦在PUB吧台靠得很近的,有香威伦搂抱着千千同走出PUB的,更有香威伦拉着千千同坐进自己的座车的,更有千千同和香威伦在千千同的别墅外“吻别”的……拍得很清晰,能够看清楚人的脸。
只是不知道,在香威伦一向作风低调所以少有对外公开他的真容的情况下,媒体是如何从几张照片上,得知他的真正身份的。
千千同的知名度上升的速度,就像是射出弓的利箭一般,嗖嗖的。
而刚刚上市全球销售的VINLEN品牌新款香水,更是被蒙上了一层暧昧色彩。
但,清醒的爱香人还是认为这不会是VINLEN的宣传方式,因为VINLEN品牌向来拿质素说话。
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这是千千同炒作自己的手段,至于她是如何攀上香家这棵大树的,就不得而知了。
香威伦很生气。
他对待这件事的方式很随性,比如:在自己的办公室大发雷霆,还有向VINLEN各部下令,对千千同进行VINLEN品牌的代言封杀。
他本来还想做另外的一些随性的事,比如打电话臭骂千千同,找人臭扁狗仔队,还有禁止所有的员工看报纸看电视以及购买千千同的专辑甚至听她唱歌。他之所以没有这样做,是因为松大卫的一句话:你的形象就是VINLEN的形象,你的一句话也许会改变VINLEN的前途命运。
但他知道,清楚地知道,这所有的事情都是千千同一个人弄出来的,都是他一时大意。不仅大意,他竟然还那么“亲密”地对她!一想想这个,他就恨得牙痒痒。
他原本就知道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却单纯地希望她请求原谅的心意非常真诚。——单纯?!
“都怨你!”他狠狠瞪一眼阿塔。
阿塔把眼瞪得更大:“什么怨我?”
“要不是你这么心思单纯,我怎么就一时糊涂了?——哦,还有陈嫂,和你一个样!你们两个简直是我的累赘!”
“什么鬼逻辑?香威伦,你是不是气疯了,想找人单挑?”阿塔迅速地拉开架势,挑衅地说,“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你,但绝对不怕你,你尽管放马过来!”
“你个死阿塔,欠扁哪?站好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孩,蹲什么马步,难看死了!以后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你不理我,我还不理你了呐!谁稀罕?!哼!”
“你哼什么哼?”
“哼哼哼!”
“你再哼,我就用我的牙把你的嘴巴封住!”
阿塔一愣:“那怎么封?”
香威伦心里暗笑,脸上却装平淡,对阿塔招招手,说:“你过来,我用实际行动告诉你!”
阿塔刚要迈步,就突然想到了,脸一红,脚一跺:“香威伦,现在可是在你的办公室里嗳,你就不怕……”
“怕什么?”香威伦存心地问。
阿塔忽然退后数步,阴兮兮地笑:“你是不是还生气?”
“呃,刚刚非常生气,现在和你斗嘴,差点忘记了。”香威伦实话实说,然后忽地心里一惊,不由问,“你这个小混蛋,又有什么鬼主意?”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一个你不用回答的问题。我保证,你听了之后,就能立刻完全忘记生气。”
香威伦笑:“你卖什么关子啊?快说!”
阿塔笑:“那我说了?不过在说之前——”
香威伦作势要打人。
阿塔立时惊叫一声,双手抱住脑袋。
香威伦叫:“我什么时候打过你脑袋——哦不,我什么时候打过你呀,你这样?!”
阿塔迅疾地把手放下来,却晃着脑袋说:“我觉得你使起‘凌波微步’来比段誉还飘逸,什么时候教教我?”
香威伦把牙磨得响响的。
阿塔急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然后说:“那好吧,我问你就是了。呃,请注意,我的问题是——”
她竹筒倒豆子一样地说:“假如今天和你传绯闻的不是千千同,而是我阿塔,你还会不会这样生气?”
香威伦静静地看了阿塔两秒钟,然后哈哈大笑。
29、乱七八糟的对话
“小保镖,我决定把你的月薪加到五万。”
“为什么,Boss?”
“因为在和你斗嘴的过程中,我得到了非常多的乐趣。”
“可是,我基本上都没有保护到你,呃,也就是说,我基本上没有尽到职责嗳!”
“这个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
“我喜欢你才是最重要的。”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没什么意思。你要是一直追着问有什么意思,那就真的什么意思都没了。”
“那我们说点有意思的好不好?”
“好啊。LadyFirst,你先说吧。”
“不啦,还是你先说吧,因为你是Boss。”
“那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不准太难喔!”
“可是,我不知道难不难嗳!”
“咦?怎么你现在说话这么像我,爱用语气词?”
“这叫近朱者赤。”
“朱?你是说朱元璋吗?”
“不,我是说朱棣。”
“哦,不过我听说他们是父子嗳!”
“是吗?这个我好象不太清楚咧!不过,他们都是大明皇朝的皇帝,只是中间隔了个短命的建文帝。”
“咦?”
“又怎么了?”
“好奇怪喔!明明你是在国外长大的,怎么国语这么好,而且非常熟悉咱国家的历史?”
“很多华侨的国语都非常好,又不止我一个,你少见多怪。——对历史,我也没有很熟悉,比如,我把所有看过的史书都在脑子里过一遍,也还是不知道,楚留香是谁。”
“呵呵~~呵呵呵~~”
“你这样笑,让我毛骨悚然嗳!”
“那你有没有起鸡皮疙瘩?”
“那你为什么这样笑?”
“因为我忽然发现,你有时候超笨的咧!”
“此话怎讲?”
“你如果想要知道楚留香是谁,根本不用去查史书那么麻烦,直接在网上搜一下就行了。”
“哦?那你等一下,我搜一下先。”
“慢着!你不是要听我说吗?”
“可是,是你自己不愿意说的啊!”
“我哪有不愿意说?”
“那好,你说。”
“呃,我又不想说了,改为问你一件事。”
“请问吧,我的小保镖!”
“绯闻的事情不了了之,是不是因为你在背后给媒体施加压力?”
“哎哟,你太抬举我了!我们VINLEN有这么大的权势吗?”
“可是,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听我那魔鬼老爸说,你们VINLEN名气超盛的!”
“那是在商界。我们VINLEN可没有政治背景。”
“哦。——那我再问你,你有没有背着我,去见千千同?”
“没有。”
“那千千同怎么会对外宣称,说那些照片是她找人用电脑合成的,目的是为了给自己的第一部偶像剧造势?”
“我怎么知道?”
“那你总该知道,那晚,呃,千千同为什么会,吻你吧?”
“我知道。不过,为了你好,我并不打算告诉你。”
“你要是不说,我就……”
“就怎么样?”
“就,就……就禁吻一个星期!”
“呵呵,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吻我?”
“臭美!”
“那你怎么一想就想到‘吻’了呢?”
“我乐意!我想象力丰富!我把整个宇宙装进我的脑袋里,然后几下几不下的压成一个小团团!”
“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要是不说,我就继续乱七八糟地说下去,让你吃不好饭、睡不好觉!”
“要是有一天我真的吃不好饭、睡不好觉了,你肯定心疼死了。”
“才不哩!——哎,你到底说是不说?你要是真不说,哼!”
“又来了!你要是再这样‘哼哼哼’的,我就……”
“就怎么样?”
“就就就……”
“哎,你跑这么快,要去哪里呀?”
“我今天有个重要会议,现在各部门的主管肯定都在会议室翘首以待了,我必须赶快去。你不用跟去,在这里等我回来。”
“哼!”
30、卫生间恐怖事件
阿塔走向男卫生间。
这是她一天之中最痛苦的事情。因为她必须用双手撑在两侧太阳穴,然后直冲空隔间,不管有人没人。
幸亏出入这里的都是香水部的高层,都是社会上公认的金灰领与金领,更因为是在VINLEN太子的眼皮子底下,所以大家都谨记“非礼勿视”的古典名言,匆匆来,匆匆去,见面淡淡地打声招呼,也不问对方为什么一直低着眼,甚至闭着眼洗手。
阿塔在心里骂:该死的香威伦,就是想不到这一层。
连骂了五遍之后,她走到了男女分界处。左边是男,右边是女。
她回头向外看了看,没人。
女卫生间的门虚掩着,她轻轻地推开,探头进去瞧了瞧,灯没开,抽风也没开,每个隔间的门都敞开着,这绝对地表明:没人。
她大大地推开门,堂而皇之地走进去,顺手关上了门。
这可是她在VINLEN工作一个月之后,第一次走进女卫生间。
她终于在心理上感觉到安全了,于是开心地转了个圈,伸举双臂,无声地喊一声:“耶!”
不过,因为深谙危险随时都会出现的真理,所以在短暂的大概持续了三秒钟的庆祝典礼之后,她迅疾地走进了一个隔间。
然后,她笑着走到洗手池边,心情舒畅地抬头看着前面巨大的镜子,对着自己眨眨眼。
洗手池边上有一个小盒子,里面放满了干花瓣。
她拨拉了几下,说:“好可惜喔,我闻不到你们的香气。”
她耸了耸肩,转身去够门把手。
但是,她还没够到,门就开了。
她心一惊,迅速地伸手,想要把女职员拉进来加以安抚,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人家在她的“魔爪”抓到自己之前,不仅发出了一声几乎可以用“歇斯底里”来形容的尖叫,而且还成功地转身跑开了。
阿塔无奈地摇摇头,然后走出女卫生间,同时心想:完了,一世英名一朝丧啊。
那是。
这可不是一般的小事。
人家要是心意坚决的话,这绝对可以算得上是“骚扰事件”。
既然性质如此严重,那人家可顾不得——或者一时没想到——她所谓的太子的贴身保镖的身份了,一路跑着,同时喊:“变态呀!非礼呀!”
阿塔这才意识到,原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