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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那个就是……那个吗?”方晓茹的目光仍瞪著那个奇怪的物体,第一次在头脑清晰的清况下,正视它的存在。
他哑声失笑,用力的在她脸上印了两记吻。
“是的,就是那个。”
真服了她,两人亲热多次,每晚必用的武器,她享用甚久居然还……
背靠在四方浴池的一角,将她置在身前,单手搂住她的腰,按下按摩的控制钮,池内的水形成波浪,不断的冲击著。
大手在温水间覆上她的丰盈,灼热的唇细细的撒落在她的颈项……
“过几天要搬进新房子,有特别需要什么东西吗?我会派人购置。”沙哑的声嗓性感的说著。
“我想要最大台的电视、效果最好的DVD,可以吗?”她轻喘著,神志开始往上飘,只要他靠近她,她想要保持清醒都很难。
“如你所愿。”火热的唇将雪白的耳垂含入口中,唇舌轻舔间,她娇躯微颤的软化成泥,难抑的发出呻吟。
氤氲的斗室间,激荡的水流中,两具火热的躯体随之翻滚……
格调高雅的PUB,音乐充满异国风情,舞池里的人优雅的翩翩起舞。
方晓茹目光好奇的看著四下的人们,直到好奇心得到满足,她才扯扯厉南天的手,偏著头问:“我们去坐吧台,好不好?”
厉南天很难对她说不,顺她意地坐上吧台,他才发觉不对劲。
这个小妮子的好奇心不在其他的客人,不在格调高贵的装潢上,而在花样百出的调酒上。
她眼儿发亮的直盯著酒保调酒的姿势,看到入神的时候还会鼓掌以兹鼓励,外加奉送甜美的笑容。
“我想喝。”要求的眸光射向厉南天。
浓眉微挑,凝视著她看来过分年轻的容貌。“不行!”
“为什么不行?”她嘟高红唇。
“你会喝酒吗?”他记得她醉容可人的娇态。
“不会!”
“既然不会喝,就不要学。”
“只是试试看嘛!”她撒娇的靠向他,柔声的要求著。
“小女生不要喝酒!”
方晓茹扯扯他的手臂,他不予理会。晶亮的眼儿羨慕的看著一款款美味的酒,她双手圈著他的颈项,甜著声音恳求著:“好啦!给人家喝啦!你瞧,你不陪我来我都没有私下偷偷跑来,人家这么乖,你都不疼人家。”
捏捏她柔嫩的肌肤,默默的称许她的乖巧。“不会喝酒的人不会知道喝酒醉的痛苦。”没说出口的是不曾表现出来的温柔。
“喝一点点而已啦!”小手比著。
“我有什么好处?”性感的唇往上扬。
眼儿娇媚的眨动著,在他耳畔呵著如兰的气息,“回家后,人家好好的陪你嘛!”
“主动!”商人本色。
“咦?怎么主动?”她不解。
他将她扣在怀里,俯在她的耳际诉说羞人的话语,顿时,她连耳根子都泛红,羞赧到连头都抬不起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跺脚抗议。
“你可以拒绝。”厉南天扬手点来一杯她方才最恋恋不舍的酒,直到那杯三种颜色的调酒送到他的面前,举杯就唇。
“那个……那个……”她伸手想抢过来。
他摇著头拒绝。
方晓茹扁著嘴、咬著唇,用力的点头。
她喝到她想要的酒,却看见他眸中闪过得逞的笑意。
一杯下肚,人已微有醉意。
她还想耍赖再尝另外一种口味时,却被他搂著护送离开,疾速的赶回家。
当夜,方晓茹醉意醺然,半梦半醒间顺从他的指导,放任自己生涩的亲吻他的身躯,激狂的触感迫使他浑身颤抖、粗喘连连。
厉南天的工作时数依然高居不下,搬新家时无法拨空陪她,迳自与王仲桀和方世平忙碌于先前安排好的行程中。
当初因购买台湾的公司和并购案同时进行,厉南天便带领他最信任的手下抵达台湾,就近处理。同时也得兼顾国外的事务,以致抽不出多余的时间陪伴方晓茹。
正式同居两个星期,他很难得在她未就寝前就回到家里。
在床上找不到那个甜美的可人儿,厉南天冷著脸踏出房门,王仲桀和方世平在吧台前喝酒,目光疑惑的投向总裁。
“人呢?”厉南天杵在二楼的阳台处,扬声开口。
王仲桀低啜一口香醇的酒,指著二楼一角的视听室。
厉南天皱眉,瞥向腕间的表,十二点,她在那里做什么?
冷著脸走入视听室。
保镖在开门声响起时展开护卫的行动,见到厉南天,立刻恭敬的鞠躬退下,临走前还把门带上。
厉南天目光转向偌大的萤幕,舒服的座椅上有个娇小的人影,目不转睛的直盯著电视瞧,桌面上摆放著五花八门的零食。
他走近她,挤进舒服的躺椅内,将分心的她搂在怀里,方才寻不到人的空虚感立刻被抚平,动容的在她的唇边烙下两记。
她没有感动,没有沉浸在他的热情拥抱当中,忙不迭的推开他挡住视线的身躯,兴趣勃勃的神采被影集勾走,徒留下一具无主的躯壳。
被忽视的厉南天瞪著她,将她温暖的身子搂入怀中,在她的耳畔低喃:“不陪我吗?”语间有著压抑的不悦,极度不满他的魅力敌不过电视。
“等一下啦!”方晓茹囫圃吞枣的回著,目光紧锁著电视不放。
大手在她眼前挥动,要求被注意的权利,她却将那双大手捉起来困在小手间,目光保持不动的紧锁萤幕。
“夜深了!”浓眉微皱,瞧她专注的模样,著实不是滋味。
这个时候她该躺在床上等他回来,等著被他翻滚的热情唤醒才对!
“累了先去睡,现在正演到最高潮!”方晓茹推推他,要他识趣的离开,别打扰她看电视的乐趣。
这个结论令他非常不满意,大手从茶几上摸来遥控器,从开关的地方按下,缤纷的萤幕顿时变成全黑的色彩。
“你怎么可以这样!”方晓茹尖叫著,抗议乐趣被剥夺。
“你怎么了?”他惊诧的发现她的双眼红红,似哭得厉害。眼光一瞥,座位旁还置放面纸盒,堆著卫生纸团──擦眼泪的吗?
他跳起来,将她的下巴抬起,直视她兔子般的眼眸,心里闪过一丝的疼痛。
该死!谁敢惹她哭?!
指尖拭过她柔嫩的脸颊,们有湿湿的水气,心像被狠狠的刺上一刀,取过卫生纸轻轻的拭去泪痕。
“谁惹你哭?”非宰那个人不可!他都舍不得她哭,居然有人敢……舍不得?他的脑中接收到这个讯息,浑身一震,错愕的看著怀中的可人儿。
他为什么会对她有这种感觉?
她只是他的小情妇,一个金钱交易下的男女关系,他怎么可能会……会用“舍不得”这种字眼?
他的心头乱糟糟的,像万匹马疾速的奔腾,全乱了套。
“是你啦!都是你啦!”小手捶打著他的胸口,气呼呼的叫著:“人家正在看电视,蓝色生死恋里的女主角好可怜喔!现在都快要病死了,你还不让我看下去,你要她死得不明不白吗?”两颗水亮的泪珠就从她的眼眶落下来,滑过他的指尖,他的心顿时闪过数十道的电殛。
他居然被两颗水珠子吓得松开手!厉南天不解的看著自己的手,瞪著指尖滑过的水渍,心里……乱成一团。
她浑然不觉他的失常,乘机抢回遥控器,继续女主角即将病死的剧情,小脸上的泪珠随著剧情,一颗、两颗、三颗……很多颗的一直掉下来。
而他慌张得像面临重大敌人,拿著面纸拭去她脸庞的泪珠,懦弱的承认真怕她继续哭下去。
被她的眼泪彻底的打败。
直到剧情完结,方晓茹干脆伏在他的胸前大哭特哭!他抚著地颤抖不止的肩头,不停的安抚。
“女……女主角好可怜喔!”
他不觉得男女主角很可怜,他觉得自己才可怜!
居然为虚构的情节不得不安慰哭得不能自抑的情妇。
女主角若不够可怜,可能就无法当上女主角。
“好悲惨喔!明明相爱却没有办法在一起!上天真是捉弄人。”方晓茹哽咽著,赖在他的怀里拚命感叹。
能说他们不得不死,因为剧本残酷的安排,好赚人热泪吗?
就是因为可怜到这种地步,才会吸引人嘛!
但是这种话,他还是忍著不说比较好!
方晓茹又找到新的消磨时间的玩具。
她购买许多厨房用具、调味品、食材等等。把空空如也的厨房填得满满的,又买了一大堆各国的烹调食谱,近来大半的时间都消耗在厨房里,煮得不亦乐乎。
有时煮出来的感觉还不错,看起来颇有样子,有时味道怪得吓死人。方晓茹忙得很开心,纵使失败也不气馁,却时常搞不清楚错在哪儿,最后干脆找个烹调老师来上课。
后来才搞清楚,原来她把盐和糖搞混,蒜和葱也分不清,食谱上的一小匙或少许的分量搞错,尤其是“凭感觉”这种术语,特别容易把她的作品毁坏。
大火、小火、中火、闷烧、清蒸等等的差别无法掌握,经名师的指点,她的厨艺进步神速,煮些家常菜已不成问题。
偶尔忙得不可开交的厉南天等人回家后,她便把她精心调制的食物当成他们的消夜,看著他们狼吞虎咽的模样,她就乐不可支。
习惯成自然,慢慢的,她会等厉南天回家吃消夜,厉南天也调整步伐,尽量在十二点以前抵达家门,不愿让她在客厅打瞌睡等他。
用完消夜,厉南天便拥著昏昏欲睡的方晓茹上楼,没想到她才在床上磨蹭两下就沉沉入睡。
没有尽到情妇的责任,让热情高张的他为之气结。
隔天,厉南天出门前唤醒她,交代她往后不许再等他回家吃消夜,他皱著眉头说,近来她的气色不佳,精神不好,似乎太过疲倦。
他还问过保镖,得知她近半个月以来的睡眠时间加长许多,著实令人担忧。
清醒的时间似乎也很容易疲倦,总是整天打呵欠,昏昏欲睡。
“可是人家想等你。”方晓茹打著呵欠,像小猫咪般窝在他的怀里,好舒服喔!
厉南天揉揉她的头,瞪著她娇憨纯真的面容。“白天多睡一会儿,少看电视。”他咬牙低喝,最厌恶她看电视的痴迷样,眼中根本没有他的存在。
“那晚上我炖药膳排骨给你吃喔!要早点回来!”红唇印上他的唇。
热情瞬间点燃,才不理会又要创下迟到的纪录,整齐的西装纷纷散落,十分热情的回应著……跟他甜美的小情妇翻滚在大床上。
哪管客厅里等著他准时上班的得力助手。
又睡到两点多。
方晓茹打著呵欠、甩著昏昏沉沉的小脑袋,困惑的瞪著墙上的时钟。
厉南天今晨的交代犹在耳边,她最近真的很嗜睡吗?
迷迷糊糊的眨著眼,以前她最迟十二点以前一定会起来吃东西,现在却愈睡愈迟。
上床睡觉的时间却比以前还要早,中午还偷偷的眯一下,屈指一算,果真比往常睡得多……吃的食物似乎也变多了。
她跳起来,死了!糟了!
急急忙忙的把磅秤拉出来,站在镜前量体重。
天呀!比以前重两公斤!
大眼错愕的眨著,瞪著镜中自身的影像,那两公斤胖到哪里去了?她低头检视著她的身材……
咦?小腹微胖?
方晓茹受惊的跳起来,想著该用什么方武来减腹部的肥肉呢?第四台介绍很多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