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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土匪的潜质气息,她就是要让两兄弟吃点教训长长记性,让他们以后再去欺负人!
“虽然是自家兄弟,打成这样,汤药费不可得赔一点?”围观的有人道,“菀姐儿说的在理,小孩子身子虚,流了这么多的血,可得要好好的补一补啊,汤药费可不能少!”
“什么汤药费!小孩子身子长的快,过几天就长好了!”陈桂华一听汤药费眼皮直跳,拽了陆金宝直接过来,“你看,这孩子不也是被抓的到处是伤!”
“东兴媳妇,宝哥儿这点猫抓一样的算什么伤,连血都没有看见,刚才进门前都听见你说要上老二家要赔礼,怎么,老二家和老三家的孩子都伤成这样了就什么都不要了?”
陆紫菀勾着冷笑,撇了眼大伯母陈桂华,道,“既然宝哥儿和财哥儿做的事情,你们家就得负责,赔礼和道歉一样都不能少,今天乡里乡亲的可都在这里,大家伙儿的眼睛都看着,今天这事你家怎么逃不走。”
“大人说话办事有你一个女孩子有什么事情,你娘和二伯一家都没有说话,你给我一边去。”陈桂华推开站在前面的陆紫菀,朝着何春梅道,“孩子她三婶,这事情就是小孩子打打闹闹的一点意外,这伤口洗一洗等几天就好了,一家人,还提什么赔礼道歉?”
☆、071、赔礼2
“一家人怎么就不用提了?要照你这么说,是不是你家宝哥儿今天打死了我家的荷姐儿我和孩子她爹害还得笑呵呵的说没事,都是孩子的打闹的意外?”葛蕊听到陈桂华的话都气笑了,“菀姐儿说的话就是我们两家的意思!”
“我已经托人去找隔壁村的老郎中来,等会不管这药费是多是少,还请大伯母准备好银钱,别赊欠了老郎中的药费。”陆紫菀道,“药费之后,还请大伯母别吝啬补身子的银钱吃食,小孩子的身体都在长,要是一不小心没有照顾好了,长大了落下什么后遗症,以后要是两个孩子都赖在你家一辈子,你也不好受是吧。”
陆紫菀故意将话说的严重,甚至将莫名须有的后遗症都搬出来了,照着陈桂华一家这吝啬的劲儿,要是赖在她家一辈子可不是要心疼死她了?
没有照顾好是你们自己家人的事情怎么能赖我们家里!”陈桂华吓!
“我是说要是你吝啬那点身外物短了孩子的补血的东西造成孩子因为这次的时候留下后遗症,不来你家去谁家?谁让你不管好宝哥儿和财哥儿?”陆紫菀一句话直接回了过去。
“菀姐儿,老郎中来了!”门外有人叫着。
陆紫菀心里笑了笑,她来之前就用几个糖果贿赂了村里的孩子坐牛车就接隔壁村子的老郎中,看这个时间也差不多是到了。
听见老郎中来了,围着大门口的人全部退开来让老郎中进来。
老郎中一看到荷姐儿那头上的血都吓了一跳,“呦,这是谁那么黑心把这么一个女娃娃的头给打成这样?这要是以后破相了可就完了。”
原本陈桂华听到老郎中来了心里就一阵不痛快,老郎中看病是要银钱的,但是一听荷姐儿的伤口可能破相就来不及心疼银钱了,这乡下的女娃子要是破相了可就嫁不出去了,要是荷姐儿因此赖在她家一辈子那可怎么办?
陆紫菀听到老郎中的话忍不住轻笑,她看过荷姐儿的头的伤口,伤口是在有长头发的地方,而且只是皮外伤,并没有破相的可能,倒是觉得老郎中这样故意吓人也却是有点好笑。
“大爷啊,你可得用心看看我家侄女儿的伤啊,这女娃要是破相了那一辈子可就完了啊。”陈桂华就差点没有给跪下了。
荷姐儿本来是不害怕的,但是一听到老郎中的话直接就哇哇大哭起来。
“姐姐,小堂姐的伤真的很严重吗?”陆半夏有些担心,拉了拉陆紫菀的衣角悄悄的问着。
“没事的,就是破了点皮流了血,没有那么严重,大爷是故意吓唬大伯母的。”陆紫菀悄声安抚着。
陆半夏哦了声点点头,跑了过去,在荷姐儿的耳边偷偷的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见荷姐儿眨着泪眼点点头
“我说东兴媳妇,你别这样拉着我啊,我人老,脚力不够,等会没有给治好孩子的伤,反到是又伤了我可怎么办?”老郎中直躲着陈桂华要拉他的手,道,“快去打盆清水来给孩子洗洗伤口啊,洗了伤口我才好好看看。”
☆、072、赔礼3
“哎!”陈桂华用力的应了声,而后朝着陆金宝吼道,“没听到大爷的话还不去打水!都是你这两兔崽子惹的祸!等会儿看我不打死你们两!”
陆金宝吓了一下,身子抖了下,连忙跑进屋子里去打水,一会儿后就拎着水桶一步一步的走了出来,陈桂华看见了也没有上前去搭把手接替一下。
虽然陆紫菀很讨厌陆家大伯的三孩子,但是看着陈桂华的德行,她也为那三个孩子觉得可怜,摊上一个这样的娘,将来是福是祸都难说。
水拎来了,陆金宝一声不吭的站在一边看着,这下他也开始觉得怕了。
“宝哥儿你带夏哥儿去把伤口给洗干净了。”老郎中指了指陆半夏让陆金宝带陆半夏到水池边去洗,然后朝着荷姐儿招招手,“来,荷姐儿别怕,大爷帮你把伤口洗了,不痛的。”
荷姐儿朝着娘的后背缩了缩,年纪小,担心会疼。
“荷姐儿,乖,让大爷帮你洗洗。”葛蕊牵着不肯动的荷姐儿往前面去,一边抹着泪,孩子受苦,最难过的还不是她当娘的吗?如果可以,她宁愿帮孩子受这些痛。
陆紫菀也朝着水桶边走了过去,看着大爷用干净的湿布轻轻的擦着伤口,没一会儿就露出了已经没在留血的伤口,如她所知,却是只是皮外伤,没什么事情,只是估计为了让伤口不感染和早点愈合,这一小块的头发是要剃掉了。
这时候陆金宝带着陆半夏从屋子里出来了,陆半夏一下子跑回了陆紫菀的身边,牵着陆紫菀的手站在一边安静的看着。
老郎中看了眼陆半夏的手,但是他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侧脸喊陆紫菀,“东明家的菀姐儿,夏哥儿手上的伤口你去我药箱拿那盒白色的药膏帮他抹上。”
“恩。”陆紫菀点头,拉着陆半夏朝着老郎中放药箱的地方走去,打开老郎中的药箱,看了下,药箱里也只有一盒木头做的圆盒子,打开闻了闻,是中草药的味道,应该是老郎中自己做的药膏应该是有消炎作用的。
陆紫菀用指尖沾了点然后帮陆半夏上药,轻轻的问道,“疼吗?姐姐和你说,以后你要是在遇到土匪可得绕着远远的知道吗?”
“不疼,凉凉的。”陆半夏摇摇头,又应道,“我知道了,以后我都不和他们玩,见到他们了我就绕的远远的。”
“紫菀堂姐,以后我也不和宝哥儿和财哥儿他们玩,他们坏蛋,就喜欢欺负我和姐姐,我再也不理他们了!”那边的荷姐儿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也嘟着嘴带着不高兴的心情接了句。
陈桂华恶狠狠的撇了眼陆半夏,突然问道,“大爷,那个药膏就用了那么点儿,也不能收银钱吧?”
“大伯母,一点儿就不是药了吗?哪里有白用大爷的东西的道理,大爷年纪大了,做点药也不容易,要是不给银钱,我可不好意思给夏哥儿用,我爹以前就尝尝和我说,做人贪不得别人半点便宜,否则会天打雷劈的!”陆紫菀生怕老郎中真的说不用,她是知道老郎中人好所以赶紧接下了话。
☆、073、赔礼4
“哪有这么严重!”陈桂华被那个天打雷劈的形容吓着了,“就一点药膏哪里算什么占便宜。”
“还是菀姐儿这孩子有良心,虽然那药膏就那么点儿,但是,也是我老头子一点点做出来的。”老郎中似乎能看透陆紫菀的意思,应承着陆紫菀的话就接了下去,“这人就该脚踏实地的活着,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该有半分的肖想,若是想要就得拿钱换。”
陈桂华被两人一人一句话顶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转身准备去教训自己的儿子发泄下怒意,却发现两个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都不知道上哪里去了,于是骂咧了句又沉着脸看着陆紫菀给陆半夏上药。
“菀姐儿,只有点点儿破皮的地方就不用抹了吧,别是不用你家银钱换的药用的不心疼啊。”看见陆紫菀仔仔细细的将陆半夏所有的伤口全部上了药,不管大小的都不抹上了,陈桂华别提有多心疼了,那上的都是她家的钱啊。
“大伯母,感情不是你家的哥儿所以你也不心疼吧?半夏可是我弟弟,我不想看到他受任何一点伤害。”陆紫菀冷声道。
那边,老郎中也已经将荷姐儿的伤口清洗的差不多了,也将伤口上的那一片头发剃干净了,荷姐儿看着地上自己的头发有开始哭了,好在葛蕊在旁边安慰着说着头发还会再长,荷姐儿才安静了下来。
老郎中让陆紫菀将药膏拿过去给他,然后就在伤口上抹了上去,陆紫菀没猜错,那药膏是为了防止伤口发炎和加速伤口愈合的药膏。
“天气热,两娃子的伤口得仔细了不要再碰水了,每天都拿这药膏抹一抹,夏哥儿的伤轻一些抹一抹就行了,荷姐儿的伤重一些所以还得拿点药吃一吃。”老郎中将药箱里的药膏递给了陆紫菀,然后又念出了几种草药的名字,道,“我刚才说的这些草药的名字我现在给你写在纸上,这些药上”
“上镇上的药铺去抓是吧?大爷,这个大家晓得,就劳烦大爷再念几遍让我大伯母全部记住,您写来来浪费纸笔不说,我大伯母不识字看不懂。”陆紫菀回过头朝着陈桂华道,“大伯母,大爷说几遍你能记得住吧?要是实在不行再让大爷写纸张上你直接拿去给药铺的小哥看。”
“能记住,能记住!可别写纸张上浪费纸笔,就像菀姐儿说的,我一妇道人家不识字,记在脑子里就好了。”开玩笑,要是用纸笔写了,那银钱不还是要她来出?
“那你可要记牢了,这药都是有大用处的,要是少了活着错了,出了人命可就糟糕了。”陆紫菀道。
“会出人命?”陈桂华结巴,随后道,”那还是请大爷写下来吧。”
要是出了人命那可是要坐牢的,就算不出人命,万一真的出错了又弄出什么大事那花的银钱怎么也比这个纸笔多,陈桂华还是懂的掂量的。
老郎中看了眼陆紫菀没有马上应和,只等陆紫菀之后也没有在说话才点点头动起笔来。
☆、074、赔礼5
陆紫菀知道老郎中之前想说的是上山上摘这些草药,因为,他说的那些草药山上也都能找得到,但是,陆紫菀今天的目的就是要陈桂华花银钱花到肉疼。
老郎中开完药单之后也没有别的事情,就准备回去。
陆紫菀看着陈桂华割肉似得从屋子里拿出三百五十文钱交给老郎中,趁着脸不说话,她便笑着说她去送送,但是离开院子前不忘和陈桂华道“大伯母,大爷是坐村口那大叔家的牛车,回头你得了空可别忘记去把车钱给付了。”
牛车的车钱虽然不多,一次五文钱,两次十文钱,但是对于农户而言,几乎没有愿意花这个钱的,大部分人都宁愿走路,除了谁家要赶集卖很多东西拿不动的。
出了院子,老郎中见没人才道,“菀姐儿,那草药你是知道山上有的吧?”
陆紫菀知道老郎中会问,也没有否认点点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