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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谁要你一字千金得点评这汤来着……
姜清如想了想,问道:“你这几年来可好?”
夏侯廷越拧着粗眉,半响又蹦出两个字来,“还好。”
……简直无法沟通了。
姜清如扶额,又进一步问道:“哥哥数年不知所踪,这一次带了五万兵马勤王,怎得事先一点风声也没有?”
夏侯廷越闷声道:“臣不密失其身,妹妹不该问此事。”
……姜清如低头吃菜。
夏侯廷越却主动说话了,他瞪着眼睛,干巴巴地问道:“妹妹在宫中数年可好?”
姜清如翻翻眼皮,吐出两个字,“还好。”
夏侯廷越盯着眼前的青瓷碟,仿佛要盯出一朵花来,半响粗声道:“若是有人对妹妹不好,只管告诉我。”
姜清如有些惊讶,抬眼看了他片刻,心中微软,轻声道:“没人对我不好。”
夏侯廷越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加重语气重复道:“若是有人对妹妹不好,只管告诉我。”
姜清如微笑点头。
该受这份亲情的人不是她,莫名的愧疚感令她一时间有些沉默。
一片静默中,夏侯廷越起身告辞。
姜清如望着他,心中有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夏侯廷越闷声道:“京都九门还要巡检,耽误不得。”顿了顿,又道:“改日请了皇上旨意,再来看妹妹。”这便转身大步去了。
姜清如独自坐在桌边,望着依旧翻滚着的鱼头豆腐汤,愣愣出神。
旋夏在旁边低声道:“小少爷变了好些……”又叹息着自我解释,“他独自在外漂流这些年,性子变冷了也是常情……”
正说着,皇帝来了。
他四处一看,疑惑道:“你哥哥走了?怎么这样快?”
姜清如道:“说是要九门巡检。”
皇帝笑叹一声,“是个实心眼的。”说着坐到姜清如旁边,夹了块豆腐轻轻吹了吹,送到她嘴边,哄道:“你哥哥不陪你吃饭,朕来陪你。”
姜清如睨他一眼,不去接那豆腐,而是慢慢道:“哥哥很奇怪。”
皇帝漫不经心的放下筷子,看了她两眼,“哪里奇怪了?”
姜清如细细回想着这个夏侯廷越的一举一动,低声道:“哪里都奇怪。”
皇帝哼了一声,轻声道:“你就是心思多。”一抬头,看到姜清如还拧着眉头在那里寻思,叹了口气,一下子将她横抱起来,笑着往卧房走去。
姜清如正在想事情,被吓得惊叫一声。
皇帝听了,笑得更开怀了。
一室春情,自不必提。
‘
青盅成熟收获了,游戏一下子升到了45级,姜清如很有些小兴奋。取了三颗明珠换了经验,直接到了五十级――可以开始养动物了。然而,这个却很费周折,原因无它,最开始的白鸽是要在幽兰宫养的。
这幽兰宫,乃是先帝兰贵妃的居所,已经封了近十年了,内里荒芜。
怎么进入一处被封起来的宫殿养鸽子,这是个大难题。
数次尝试无果,眨眼已经是冬去春来,大选开始了。
姜清如对大选并不在意,也不留心,只觉得宫中热闹了一阵子,忽然如同一夜春风催开了众花,宫里突然多了二三十个年轻女子。其中光美人就有二十五六个,姜清如也不耐烦去记,倒是有个林侍郎的女儿封了琳嫔,又有个钱司马的女儿封了玲贵人,算是一入宫就有品级的,倒还值得一提。
虽然多了二三十名新的宫妃,皇帝却还是夜夜宿在崇阳殿,偶尔事务过于繁忙之时就独自睡在东间,多数时候却还是与夏侯贵仪一起就寝。
于是一时之间,流言与蜚语一色,明枪共暗箭齐飞。
姜清如依旧是不在意,她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如何进入幽兰宫养鸽子上了,哪还有闲心思去跟些无聊女子计较。
然而,姜清如不计较,却有人替她计较。
要说这敌视姜清如之首,当属新封的玲贵人,她是大选当日皇帝亲封的,不同于琳嫔是由太后择定。那日,皇帝问话,这玲贵人应答得体,更兼声音美妙,清脆如银铃,因此未侍寝便得封为贵人。
入宫这么多女子中,唯有她一个是皇帝亲封的,她便自觉不同,乍着胆子时不时在崇阳殿外侧唱几嗓子。
太后不满后宫形势,因此睁只眼闭只眼由她折腾;太后不理会,贤德二妃更不会干涉。于是,这玲贵人便越发得了意,每日都要在崇阳殿墙外唱曲怡情。
只苦了一个人,那就是姜清如。
皇帝虽然睡在崇阳殿,大部分时间却都是在前朝度过的;因此这玲贵人的妙曲仙音,多半入了姜清如的耳朵。她被这整日如同猫□般的嗓子弄得直恶心,让旋夏去劝说了一回,无果。玲贵人反倒变本加厉起来,认定了皇帝至今不睡她必是这个夏侯贵仪使了狐媚之术,阻碍了她的宠妃之路。
这一日,姜清如从幽兰宫外转了一圈回来,正遇上唱得欢快的玲贵人。
姜清如一听这声就头疼,一直无法进入幽兰宫又有些烦躁,一眼看到玲贵人一脸“你能奈我何”的模样,不由冷笑,一挥手指派旋夏与半夏,“去,给她堵上嘴,送到她自己宫室去。”
旋夏、半夏领命上前。
玲贵人大惊失色,梗着脖子先是谩骂,后来竟渐渐骂得阴狠起来,“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当是别人都不知道你怎么爬上的龙床?!你这个XXX的狐狸精,太后娘娘明鉴**,让你不得好死……”这便给堵上了嘴。
姜清如有些不耐烦地揉着眉心,就要走入崇阳殿,来个眼不见心不烦,一转身却看到身后站着夏侯廷越。
只见他面色阴沉,手握在佩刀上,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常人出入宫禁都是要解下武器的,只是这夏侯廷越立了大功,皇帝特别恩准他入宫门部下刀,进辕门不下马。
姜清如不妨他站在那里,倒惊了一下。
夏侯廷越看了她一眼,又盯住犹在挣扎的玲贵人。玲贵人口中呜咽,神情狠辣,显然是犹在痛骂。
夏侯廷越呼吸粗重起来,双目死死盯着她,突然大步上前,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手起刀落!当场斩杀了玲贵人!
作者有话要说:T…T 雷雨天气
胆战心惊码完的这一章,安全起见,兔子得关电脑了。今天欠一更,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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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变天
姜清如强自镇定得回到崇阳偏殿内;惨白着面色;眼前仿佛还能看到那鲜血喷溅出来。这次,她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催眠自己;那血是假的。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在她眼前刹那消弭,这种震撼是不可想象的。
宫里乱了起来;太后匆匆赶来了;众小boss也随之而来;玲贵人的尸首被收拾了去,接着皇帝也来了。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皇帝竟然没有表现出任何对姜清如的不满。他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聚在一起的妃嫔,又看了一眼目不斜视一声不吭的夏侯廷越,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太监,“去解了夏侯将军的佩刀。”顿了顿,又道:“你性子莽撞了些,以后禁宫行走,还是不要带刀了。”
夏侯廷越恭敬答应了。
皇帝又挥挥手,“都散了吧。”
太后吸着气,却到底没有说出反对的话来。
众妃嫔美人心怀忐忑各自散去,带了些不敢置信,这玲贵人竟这样被杀了?皇上竟然丝毫没有追究之意,只是解了夏侯将军的佩刀?
让众人更加震惊之事还在后面。
第二日,皇帝便将夏侯贵仪封为“清妃”,位列贤德二妃之前;更开启了封闭十数年的幽兰宫,重新整修,只待竣工之日就将新封的清妃置于此处。如今,赵家已经垮台,皇后名存实亡,姜清如赫然便成了后妃之中第一人。
姜清如本人对后宫的权位变化所带来的影响没什么感觉,但是可以顺理成章得进入幽兰宫,的确是可喜可贺,因此这几日面上也带了几分雀跃。
皇帝见了,就笑她,“还以为你是什么都不在意的,原来晋了位分也能高兴片刻。”
姜清如睨他一眼,不予理睬。她可不是傻子,那日夏侯廷越斩杀了玲贵人,皇帝丝毫不追究,接着就给她封了妃――她可不觉得这是皇帝爱上了她。绝对又是在下套,就像当初不动声色扳倒赵家一样,不知道这次他又要有什么大动作……偏偏她倒霉,原主身份性格都是个适合做棋子的,也怨不得别人要放她在最顶峰厮杀……
皇帝见她不回话,也不生气,低头随意地翻着手上奏折,脸上神色渐渐阴沉下来。
姜清如也不去看折子上写了什么,自顾自站在窗前看外面的雪景。
过了片刻,皇帝却突然说话了,声音低沉,“你说,皇后……”后面的话却听不清了。
姜清如回头看他一眼,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这会子利用完了,不知道该怎么处置皇后了吧?
皇帝有些颓丧得长叹一声,站起身来,走到窗前,与姜清如并肩望着外面雪景,轻轻道:“朕与皇后少年结缡。当初朕能够登基为帝,皇后功不可没……虽然赵家猖獗为患,却到底与皇后并不相干……”
姜清如默默听着,切,古代不是最流行株连吗?赵家出事,皇后还能毫发无伤?
“……只是朝中大臣不肯善罢甘休,日日鼓噪,要朕……废后。”皇帝沉默一瞬,手指叩击着窗扉,低声道:“朕很为难。”
姜清如斜了他一眼,慢慢道:“找个时间去看看皇后呗,看她怎么说。”
皇帝愣住,脸上竟然有几分不知所措,半响有些窘迫得转过身去,来回踱步,最后道:“最近事忙,此事改日再说吧。”
姜清如侧过身来,看着皇帝大步离去的背影,心里有点冷,男人啊,你的名字叫懦夫。
走了皇后,来了清妃,后宫新入的二十几个美人只怕要老死处子之身。皇后善妒也就罢了,这个清妃却更狠,一言不合,当场斩杀,皇帝还丝毫不以为意。姜清如索性仗着舆论,连路上遇到“姐妹”时客套的寒暄都免了,她实在是对这个后宫腻歪得很。
又过了三日,幽兰宫修葺完毕,姜清如便搬了进去。
当晚,大约是最近都是与皇帝同寝,突然一个人睡倒还有些不习惯,姜清如睁着眼睛过了半宿,忍不住唤了旋夏打水来,重新研究起了那翡翠镯子。
不知怎地,这一夜,镯子里的那抹紫色越发妖娆起来,姜清如眼睛紧紧盯着那抹紫烟,久了抬头望向窗外竟似乎也看到天边升起了一抹紫色。
仿佛冥冥中有什么在指引着她,姜清如下床推开门,往那处紫光走去……
空中突然传来哀鼓响,接连三声,那是皇后薨了的信号。
姜清如心头一凛,却发觉已然身在紫光中间,霎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