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双眸,无一不是他所爱的。一瞬间,就只一瞬间曲尔先不禁纳闷,他这样做真的对吗?
“你、你别过来,我会——”她眼睛一瞄到桌上的笔筒立刻就拿起它当武器,事实上,那个笔筒是铜制的,是曲尔先早年出游去英国订制的,但重点是,它足足有五公斤重,万一她一丢——
“我数三声,你最好立刻放下它,不然——”他开始数着一、二……
子夜预备好姿势,等到他数至三时,她立刻以选手抛铅球的方式朝曲尔先砸过去,但运动细胞极好的他,轻松一退便躲过攻击,子夜一看苗头不对,立刻往反方向跑去。
现在他们俩隔着床虎视眈眈,猜测对方的下一个动作会往哪去?岂知子夜被曲尔先一个假动作给误导,反被他伸出的手给绊倒,脆弱的小脑袋立刻撞上位于床边的小木柜,人喊了声便昏了过去。
曲尔先惊惶的立即将她抱上床,仔细检视她头上的伤口。幸好,只是肿了一个小包,大概不会有什么危险才对。“子夜、子夜,你醒醒呀!”他放柔语气的叫着她,手掌抚过她温热的脸颊。
子夜缓缓睁开眼睛,先是虚弱的朝他一笑,接着回忆便有如排山倒海的涌回。“你——”她用力推开他,身子努力往后缩着。“你还想强暴我?”大眼里写满了恐惧,但子夜仍尽力表现出悍样。
不了,这非人的事他是再也不做了,原以为这是折磨她最有效的办法,岂知到头来自己才是最大的受折磨者。“不,我只是想报复你,但到最后我才明白我下不了手。”曲尔先伸出欲摸她的手,停在半空中犹豫着,“我们能重新再来一次吗?”
警备的神情告诉他,子夜不可能答应,但她却意外的点头。“尔言建议我们和平相处,毕竟你是不会离婚的对不对?”
“没错,”
“看样子也只有如此了,但你刚才的行为让我非常的不信任你,所以我看我们还是算了。”她作势要下床。谁知道少爷他会不会又一时兴起,随时准备玩“强暴”的游戏,她可不是九命怪猫有那么多条命供他玩,所以还是省省的好,这种机会一次就好,她敬谢不敏。
曲尔先拉住她,顺势又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并低喃道:“给我一次表现的机会,到时再否决我也不迟。”
他温柔的待她就有如一尊细腻的洋娃娃一般,子夜轻易的便降服在他的魅力之下,双手主动搂住他的颈子,娇吟的愉悦使得他更是欲火上升,先前冷却的热情这时全给召唤了回来。
一波波感官上的喜悦冲刷着子夜,逼得她张口恳求,却不明白自己要些什么。“请你——”
曲尔先暗自呻吟着,子夜在他身上游移的小手撩拨得他无法自持,而子夜带着激情的眸子正邀请他蓄势待发的勇猛欲望。“我们必须慢慢来。”他突然闭上眼,倒抽了口气。
而子夜正对她手里握着的东西称奇不已,“好、好硬,可是又好光滑,就像丝绒一般。”如果不是被他压着,她肯定会彻夜拿灯照着它研究,毕竟女人是好奇的。
曲尔先抽回她的手,气喘吁吁的警告着:“如果你不想我太粗暴,最好别再、别再尝试一次。”他恶狠狠的再度吻住她,让她明白他不是说着玩的。
相信她应该准备好了才对。曲尔先先慢慢将自己朝她挺进,并柔声安慰着她:“会痛,但一下就好了。”他与她的十指相握希望自己能分些力量给她,并不时在她耳边呢喃些爱语。
骗人,根本是痛死了,但被他吻住所以叫不出来。“你——混蛋。”子夜在他终于将嘴撤离开她时骂道。
“别动。”该死,子夜根本不了解情况,而他又快把持不住了,他再度封住她吵死人的嘴,接下来便以缓慢的速度移动身子,一进一出。而子夜立刻捉住他的节奏,并配合得天衣无缝,不一会儿,当两人双双达到高潮时,子夜更加用力的攀住曲尔先那个开始令她依恋的胸瞠。
事后子夜沉沉睡去,但曲尔先却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他明白刚才子夜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喜悦,及在高潮中全心的信赖。此刻心中涨满了对她的爱意,他只想摇醒她大声对她宣布他依然爱她,恐怕比以前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这一生是要不够她了。
对!明天、明天一定要对她说明一切,包括他失态的那些举动,记得明天就说。曲尔先拥紧怀中的娇妻,带着一抹明亮的笑容入睡,此刻谁能说他不是全世界最幸福快乐的男人!
房里这对新婚夫妻各持着一张超世界冷脸,彼此桀惊不驯的瞪着,好像在比赛谁最有耐力似的。
“下次能不能请你在找我时,不要弄得全世界都知道?”拉拢身上的一件西装,子夜没啥好心情的爬上床。
曲尔先心中的怒气及恐惧仍未因她的存在而平息,天知道当他醒来时见到空出来的另一半床,心里是有多害怕子夜已趁着他沉睡时刻离去。“也请你下次起床前先叫醒我好吗?”这女人当真不懂他怒为何来?
“那要不要顺便留张纸条呀?”她受不了的讽刺着。“拜托好不好?我只是去上个厕所耶!”子夜那张小脸全因窘困而皱在一起。
谁知道他竟冲出门外,大吼特吼,并将屋内每一个人弄醒,只为了追问有没有人知道他老婆去哪了?最后在无人知晓下,他只好又快速回房,准备换衣去追回他那弃夫而跑的逃妻。
岂料他一回房便见着那个令他失魂落魄的小女人,而她只是披着件自己的西装,瞪双铜铃大的眸子望着自己。
“我不知道。”他像个泄了气的皮球靠回床上,语气间充满了无力感。
“难道你以为我会平空消失术?还是会在和你结婚后连夜逃回家?”子夜插着腰,火气十足的准备发泄她的不悦。医生常说生气时会死很多细胞,而她也尽量避免去发脾气,但这个男人——她的丈夫,竟让她有在二十四小时内发两次脾气的高超本事!
曲尔先明显的僵了下,原来她真是有这样打算,但怎能怪得了她呢?毕竟昨夜的事她有权利生气并——
“不会吧!你还真以为我——”子夜指着自己,“我看你可能是生病了,不然怎会如此发神经。”她伸手抚上他的额,开玩笑似的调皮捉弄。“嗯,我看看……双颊发红、额头盗汗、舌干口燥……”她更加亲昵的偎近他身子,故意将他的窘状一一道出。
曲尔先一把捉住她的小手,“别闹了。”他斥责着,但语气则是盈满宠溺。“我是真的担心你会离我而去,尤其在经过昨夜之后。”他撇开头不敢看她,怕在她眼中见到一丝鄙夷。
这男人肯定是还爱着她的,不然不会这么在乎她的感受,唉!她黎子夜是何德
何能可以掳获他的心,她实在是不知道,而自己究竟又能回报他多少,她自己也不确定。
子夜扳回他的脸,叹口气道:“在昨天的神圣仪式后,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虽然我不是天主教徒,但我尊重在神的面前发的誓的,所以你放心,在没有你的允诺下我是不会‘真正’离开你的,毕竟我们已是‘夫妻’了对不对?”子夜朝他眨眨眼。
“你真的这样想?”他追问:“昨天的事你不怪我?”不会吧!女人天生是很会记仇的耶!尤其眼前的这个最厉害。
“小女子我怎敢怪大人您?我又不是胆大包天,万一哪天您决定来出‘杀妻’,我想是不会有人敢吭一声的。所以为了小女子我的小命着想,我还是乖乖的服从才好,哪敢说得上‘怪’您呢?”子夜的嘴巴虽是这么说,可她的心中却是想着不能轻易饶恕他,毕竟,昨夜的经历是她出娘胎以来最害怕的一次,说什么也不能在短短三年内忘记。
曲尔先翻了翻白眼,他就知道子夜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但有了她一席话的保证,心里总是踏实多了,今后不必再随时担心她会弃自己而去。
或许他的想法会令人觉得男子汉大丈夫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怎么可以为一介女子折腰?但,爱情是盲目的,它是会让你放下所有的自尊及骄傲,只为博取伊人一笑,而爱情果真是如此奇妙。
“我向你道歉,诚如我昨晚所言,我只是想以此来折磨你,让你也尝尝我为你所受的苦及委屈。”他柔情的凝视着她,打算向她做最深情的告白。“自上回在山上那次后,我原已打算不再和你有牵扯,因为你的态度是摆明了厌恶我。”
子夜知道曲尔先是在告白,但一股歉疚感顿时满满充塞在胸口,直责怪自己当初为何要拒人于千里之外,最多十里之外就可以了嘛!何必非得逼人步上绝路呢!
“直到尔言通知我,你和伍颂文不会结婚时,我才又重新燃起一丝希望,拜托尔言帮我再次追求你,至于什么方法你也全知道了。”
子夜点点头,但视线不曾稍稍偏离过他。
“而你我共枕的那天,在你回应我的爱抚时口中唤的竟是伍颂文。伤心是必然的,而痛心则是深上加深,所以我才会冷漠的加以伤害你,并袖手旁观黎伯伯打你,但其实我舍不得极了。”曲尔先希望子夜明白,他的一颗心早已悬在她身上,而她的弃之敝屐无疑是在自己心上戳一个大洞。
她可是无辜且痛极了,天晓得她爸生气时的手劲有多大,害她足足冷敷了一天才完全消下去。
“昨天望着你红肿的双眼,我知道你肯定是为了逃避不了这桩婚姻才会……”
“停。”子夜双手举起要他暂停。“事情才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少乱冤枉人了。”
“可是……”不是吗?但除此之外还会有什么原因?
“难道你不知道母女之间的话别是很感人的?而父女之间的亲情是很难割舍的?”傻瓜,就只以为全天下你感情最丰富吗?
“喔!”他恍然大悟。“我想你爸妈对我的印象一定是大打折扣,我实在不希望他们不喜欢我,认为你嫁我是糟蹋了你。”他心有戚戚焉。
本来嘛!在以为黎沂仲喜欢自己前,曲尔先肯定子夜一定能到手,如今人已在怀却失去了两位老人家的厚爱,难道有得必定会有失吗?
子夜丢开身上的西装,也不去管布料高贵的它适不适合冰冷的地板,一味任性的拉着曲尔先躺在床上并趴在他身上取暖。“才不呢!我妈可是爱死你了,她还劝我要好好抓住你,因为你比颂文还适合我。”她双手叠在下巴,朝他绽开一朵笑靥。
“真的?!”他顺势抱紧了她,并在她颊上印上一吻。
“嗯!”她回了句。“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如果你愿意忘记以前我对你的所作所为,或许我也可以忘记昨天的事,并让我们一切重新再来,你说好不好,痴情老公?”她屏息以待,这是个绝佳的好主意,如果他不合作,她一定一脚踹他下床去死。
这是真的吗?她当真愿意重新再来?曲尔先认为自己可能需要下床去撞一撞墙壁,才能确定事情的真伪。“你的意思是愿意试着爱我?”哦!老天真是眷顾他。
“我喜欢你,现在很可能还谈不上爱,但只要一让我爱上你,只怕是你苦难的开始喽!所以你最好有心理准备。”她开玩笑道,而愉悦的话中带有些许苦涩。子夜凝视自己带疤的手,虽然伤口已浅,但留在心中的伤却是一生也愈合不了。
“还痛吗?”执起她的手,曲尔先柔柔一吻,而由手传至内心的电波,微微挑起了子夜身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