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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月退后了两步,慕容风中了情人蛊,她是万万不能要的了,她家中除了正夫林儿还有五个侍人,转过年就又要娶侧夫了,就算没有这些人蓝月也绝不打算后半辈子都只跟一个男人,要知道中毒的人一辈子只能跟为他解毒的人,而解毒的人也只能与中毒人行男女之事,成为彼此的唯一,才是男人眼中的情人,情人蛊。
“蓝小姐,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如果齐某没记错的话丞相大人要蓝小姐火速回京,蓝小姐还是快回去吧。”
原来齐涯就站在门外,刚刚变化太多几人都没有注意,也不知道刚刚的话他听到了多少。
乱,真乱,白亦脑袋有点儿不太清晰,转眼之间她并没有中毒而是慕容风中了毒,慕容风中的毒让他一辈子只能与给他解毒的人行男女之事,那么为他解毒的人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叫心有灵犀,这时看了她半天的白玉向白亦点点头,白亦会意。
也就是说慕容风是她的夫侍,只有她能给慕容风解毒,解毒之后她一辈子只能和慕容风一起,想出轨都不可能了。如果她不给慕容风解毒呢?会怎样?
“若是女人就不会有什么影响,可他的话,恐怕身体会一点点衰弱,最终死去。”白玉的话萦绕在白亦耳旁。
距离白亦不算远的齐涯也听得清清楚楚,赶走了蓝月,齐涯没说什么,没有求白亦为慕容风解毒也没有任何其他表示,只是默默地离开,或许他也需要清理一下思路。
房间里只剩下了白玉和白亦,还有一个昏迷的慕容风。
‘啪!’又是一巴掌,仍是白亦打白玉,白玉的另一半脸也肿胀起来,白玉却只是干笑了两声。
“第一巴掌为你存心不良有意害人,第二巴掌是为慕容风打的。”白亦解释道。
“还有为你自己的呢?想怎么打都无所谓,外面还有四个下人,实在不行也可以喊他们帮忙。”白玉竟然还是不咸不淡的笑着,直视着白亦,完全看不出喜怒。
白亦却没有了进一步动作,只是问道:“可解气了?”
白玉不着痕迹的一颤。
“我把你卖去青楼,你将我玩弄于鼓掌对我的夫侍下毒,你可解气了?”白亦又问了一遍。
“哈,哈哈……”白玉大笑,“如此看来我们还真是亲姐弟,从前我说你是坏人,原来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白亦也淡淡一笑,“不错,我们是亲姐弟。以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吧。”
白玉缓缓点了几下头,深吸了口气,“能这样,很好。”
“哈哈哈……”白亦也是一阵狂放的大笑,笑过,世界便安静了下来,她默默地走到慕容风身边。谁对谁错谁才是受害者已经说不清了,白亦只知道命运无形之中将他们绑在了一起,也许这就叫做天意吧。
……
“你,可会为他解毒?”沉默了许久,白玉问。
剥削记
直到天渐渐黑了细细密密的开始下起小雨的时候慕容风才渐渐转醒,白亦一直坐在他身边,越看他心里就越慌乱,穿越时空这种不着边际的事儿不是谁都能遇上,既然上天赐给了她这样一次机会,不管开始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她都应该视如珍宝,好好珍惜。这得来不易的生命就交给眼前这个人吗?
想着想着白亦又笑了,这个人都肯把以后的日子交给她,她竟然不想等价相换吗?真的受了这女尊世界的影响?
“醒了?”见慕容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白亦问道。
慕容风左右看了看,“我怎么在这?”
“你晕倒了,记得吗?”白亦轻声问。
慕容风这才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事情,猛的就要起身,随即一阵头晕目眩又载回床上。
白亦一只手轻轻按住慕容风,“别起来,你旧伤发作了,怎么不早点儿找医生呢?”
慕容风已经躺下,没有要再次起来的意思,只是皱着眉问道:“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现在回想起刚刚的一幕,白亦说的那些话都好像是在梦里一样,慕容风怀疑那是不是只是他的一个梦?
“乱说!你说是不是真的?要不把客房里的姐夫请过来说说是真是假?”白亦嗔怪道。
“不,不必了。我以后会安心做你的夫侍,也会学着做男人该做的事情。”天知道为什么慕容风的脸竟然冷下来,“三个月也快到了,姐夫送来的四个人你看中了谁?都收在屋里?还是另娶侧夫?”
白亦第N次想找块豆腐撞死,如此美好的晚上竟然说出如此不美好的话来,可恶啊可恶,真不愧是慕容风。
“先都留下吧,姐夫送来的也不好退回去,至于侧夫……我的正夫履行他的义务之前我干嘛要娶侧夫?”白亦□着说道,看着慕容风就像饿久了的狼看着肉。
慕容风却没如白亦想的一般发怒,只是羞红了脸,将手臂和腿都放平,直直的看着白亦,好像在说:来吧,蹂躏我吧。
慕容风不急那急的自然是白亦了,她记得这大爷挺放不开的,而且自家这个是个大爷啊,一直以为他是强攻,难道会是弱受?
“你、你干嘛?”
“是妻主你说……”慕容风很无辜的说,一张脸鲜红欲滴。
“我说什么了?我什么也没说!”白亦把慕容风伸展开的双手给合拢了,就算要做什么,好吧冠冕堂皇的理由就是为他解毒,那也不是现在呀,现在的慕容风太虚弱了,万一到了一半儿他再昏过去……白亦甩甩头,非礼勿想、非礼勿想,“再敢这么揣度妻主的意思,定罚不饶!”白亦装狠。
看着白亦的表情慕容风突然笑了,笑着点头,“是,是,小风知道了。”
这是白亦第一次看慕容风真正的笑,开朗、释怀,从脸上映到眼底,从眼底传回心中的笑,放下了一直以来沉重的包袱,很灿烂、很阳光,即使身体虚弱脸色苍白也不能阻止它对白亦的吸引。
白亦怔怔的看着,越看越怔,怔到最后也就不知道眼前的是谁了,轻轻俯下身,在眼前人额头上轻轻一啄,不顾那人的僵硬,顺势下滑,到脸颊到有些发白的唇。
再起身慕容风的唇已经变红了,眼睛直直的看着在他双唇中做下坏事的女人,他甚至听到门外有阵隐约的脚步声,到了门边停住见到屋里的情形赶紧退下了。是啊,他与她是夫妻,他们亲密是理所应当,可以公布给全天下人!再不需要偷偷摸摸更不需要瞻前顾后,如果他想或许也可以顺势起身继续刚刚的吻,一种莫名的愉悦感涌上慕容风的心头,能和一个如此珍惜他的女人在一起,这样的亲密,很好。
姐夫,你放心了吗?也许,她并不能明白我的过去,可她能够珍惜我。慕容风在心里暗暗想着。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二人的脸都很红,看彼此的目光都有些躲闪。
白亦暗恨,按着狼女本性就该长驱直入一举得胜,可她这会儿偏偏做不来,难道她狼女的本性变了?哎——算了,反正慕容风的身体不好。
“夫人,正夫,齐正夫吩咐敬琴前来禀告,京城有些急事齐正夫带着下人们先回去了,请夫人与正夫默念。”敬琴一身白色长衫外面套了个蓝布褂子,这四个人都是一样的装扮,这个敬琴更是弹得一手好琴,据说曾经在皇家教坊里学过几年的,此时微微弯腰低眉顺手显得极为恭敬有礼,一看就是大家族里从小培养出来的。齐涯将他们四人给了白亦,他们也就改口了。
“姐夫已经走了?”白亦和慕容风同时问。
“是,齐正夫只说有急事,一刻钟之前已经离开。”
白亦点点头,吩咐敬琴下去,“等你好些我们再去京城看她们吧,说来你也有两个多月没回去看看了。”
慕容风点点头,任凭白亦将他按在床上,‘严肃’的吩咐不许起身,在床上喝了些清粥又昏昏睡去。
第二日一早等到白亦醒来的很早,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随意的挽了个发髻套上衣服便下意识的往后院走,等到看到拿着长枪在后院跃跃欲试的慕容风白亦终于知道自己来这里干什么了!
“你的身体不要了?还没好就起来练功!快放下。”白亦说着就上来抢慕容风的长枪,慕容风不及防备还真的被白亦把长枪给抢走了,银朔刚一上手白亦就后悔了,这哪里是枪啊,分明是个能压死人的铁块!踉跄着后退几步,总算没被银朔压倒,不然可就丢人了!
“看什么看,还不快回去!”一早晨起来就丢人,白亦有点儿小气愤,把银朔扔到一边手掐腰喊道,活脱脱一个泼妇。
“没什么大碍了,不过是些旧伤。”慕容风第一次看白亦这样叉着腰气人的样子,有些木讷的回答。
“没大碍?你昨天晕倒了你知不知道?不回去也行就在这儿坐一会儿好了。白玉,弹个曲听听。”白亦大手一挥,吩咐白玉,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使唤人使唤的那么顺手。
白玉原本瞧着二人发笑,没想到突然又说到了自己头上,耸耸肩不理那二人,继续弹着自己的曲子。
敬琴他们来了家里的家务就用不着白亦来做了,尤其做饭,白衣发现与敬画一比她的菜简直不能吃。可有些人天生就不能闲着,这一无事可做白亦反而觉得心里发闷。
“敬书,教我写字好不好?我虽然认得却不怎么会写。”躺在院里的摇椅上,慕容风坐对面的石凳,白玉在离得稍远的地方,敬琴抚琴,敬书将一粒粒葡萄剥好递给白亦,白亦是乐在其中!
敬书看了看一边放出冷气的慕容风,会意的笑笑,“夫人要写什么,敬书代笔可好?”
白亦撇嘴,他倒谁也不得罪,推开敬书剥好的葡萄,“你不教我我就不吃你的葡萄,敬琴,教我弹琴吧。”
敬琴缓缓抬头,“附庸风雅,都是男人们为了讨妻主欢心做的事,夫人何必学这些呢?”
白亦倒在摇椅上继续撇嘴,这些人不是怕慕容风,他们从小在国师府长大的,心里自然向着慕容风,他不喜欢的事他们都会婉拒。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学武。”
一个明显冰冷的、不温柔的声音响起,慕容风带点儿挑衅意味的看着白亦。
白亦斜了一眼慕容风,不以为然,“女人是不用学武的,女人要是都学了武还要男人干嘛?你们说,对不对?”
敬书、敬琴忍着笑谁也不出声。
“自保总是要的……”的白玉这时候插嘴道。
“看你的书!”白亦立刻制止。
一会儿,午饭好了,香喷喷的四菜一汤,有荤有素有凉有热。饭菜被直接摆在了花厅里,白亦在敬棋端着的水盆里洗了手,泰然自若的坐在主位上。现如今,她就是这个家的家主了!谁也别想赶走她,那六个男人谁不听话就不给饭吃!
白玉也坐下,却发现慕容风还是站在一边,他将几道菜一一打开,等敬琴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目光,才开口道:“翠竹鸡丝汤。”拿了个小碗盛了一碗汤,“请妻主品尝。”
白亦奇怪的看着慕容风,好像看什么怪物一样。
“做夫侍的应该伺候妻主用餐。”白玉在一旁声音不大也没什么情绪的解释道。
白亦点点头,这才明白过来,其实她觉得挺好笑的,慕容风的表情可不像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