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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十日的,不由胯下肩膀咧开嘴想哭,莫非这黑衣人想圈养她不成?!
奈嘉宝啊奈嘉宝你这是啥命啊,住牢房就够倒霉的了,这会又被个黑了吧唧不知是好是坏的人抓到这里,何云炙你个臭淫贼就在外面吃喝玩乐吧!
一个时辰后,衙役从昏迷中醒来,见关押奈嘉宝的牢房大敞四开人去楼空,屁滚尿流的跑进知县府禀告疑犯已逃,并且言之凿凿的禀明刘知县奈嘉宝还有共犯!
“何公子!何公子,出大事了——”刘知县刻不容缓的急拍起何云炙的房门。
何云炙睡眼惺忪的展开门,“刘知县,出何事了?”
“何夫人她,她逃出牢房了!据衙役禀告是被一位黑衣人救走的,这该如何是好啊?莫非何夫人与那盗贼相识?”刘知县何等精明,这种棘手的事只能推给何云炙解决。
何云炙顿时清醒一怔,“不可能,奈嘉宝绝非盗贼同谋,他是吾妻,何某比谁都了解她,刘知县请先少安毋躁,无论出何事由何某一肩承担”
刘紫璃听到这消息也跑来见何云炙,她气喘吁吁的拭去汗珠,“何公子,你夫人会不会有何危险呀?”
何云炙眼皮微垂,神色一副凝重,“两位请回吧,何某需认真想想”
刘知县父女见何云炙情绪低落,不好再追问的速速离开,但刘知县的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无论那盗贼与何夫人有无关系,总之,盗贼是又想出动作案了。
次日清晨天刚朦朦亮,何云炙已穿戴整齐走出知县府邸,他一出门便看到站在门外的刘紫璃。
何云炙见刘紫璃走进,淡然道,“紫璃姑娘在等人吗?”
“嗯!在等你,我猜想何公子一早便会起身去打听何夫人的行踪,我身为知县的女儿于公于私都该近些绵薄之力”
何云炙扬起嘴角,这话说来好听,其实无非是想盯住他罢了,“那何某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
“何公子莫太过担心,或许这其中有何缘故”
“哦?紫璃姑娘何出此言?”
刘紫璃顽皮一笑,“以何公子的聪明才智,莫揣着明白故作糊涂”
何云炙蹙眉摇头,“何某的确不懂紫璃姑娘话中含义”
“你我都知何夫人为盗贼的可能性几乎为零,突然有人掠走何夫人必是为掩人耳目再次作案,那盗贼既然被百姓传为侠盗,所谓善心所致不会伤及无辜”
何云炙凝视刘紫璃片刻,“紫璃姑娘虽为知府千金,似乎对那盗贼并非深恶痛疾”
刘紫璃一怔将手指抵在唇边小声道,“莫叫爹听到,爹会责怪紫璃的,其实紫璃倒认为那盗贼有些可爱之处,毕竟是为百姓谋福利而以身涉嫌,紫璃欣赏这类的侠士”
何云炙嗤之以鼻,“何某可不认同,光明磊落才算真英雄,他这般偷鸡摸狗栽赃陷害并非君子所为”
刘紫璃不悦的蹙起秀眉,“凡事都有两面,或许那盗贼有难言之隐”
何云炙无心争论的缓缓挪步,“若真如紫璃姑娘,我倒看他敢不敢在这风口浪尖的时候再次盗窃,不过,何某猜想他不敢,所以也不过是一介贪生怕死的小人罢了”
刘紫璃定在原地,“何公子是因妻子被抓才如此不镇静的吗?这有失京城第一捕快的威名”
何云炙转身浅笑,“何某也不过是普通人罢了,且何某身为朝廷的官差更不能宣扬这种目无法纪的可耻行为,未能迎合紫璃姑娘的见解何某实感抱歉。”
刘紫璃微怒急道,“即便那贼人救济穷困百姓也得不到何公子的丝毫谅解吗?”
何云炙无奈一笑,“在何某眼中,此人只是一个偷东西的贼”
“紫璃突然想起还有些要忙,何公子自便吧!”语毕,刘紫璃抿唇离去。
何云炙望着她的背影发出一声轻笑,转身走回知县府,找上刘知县打探还有哪几家达官显贵之宅院未被盗取过财物,刘知县倒是挺配合,他从书柜抽屉中取出一本记载各家各院珍稀财宝的清单薄,清单薄里详细记载了失窃宝物的特征与名称,还有那些未被盗贼得手的奇珍异宝名单,何云炙认真翻看着清单薄的珍宝详解,最终将目光锁定在钱掌柜传家之宝翡翠白玉戒上。
他不动声色的将薄本合上起,脑中已初步规划出抓捕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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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嘉宝一觉醒来,蓬头垢面的继续过猪一样的生活,她半眯着眼跨坐到椅子上,看看那一大盆白馒头气就不打一处来,猪有时还给点肉渣子吃呢,这屋里连一丁点青菜都没有,叫她怎么吃啊!
她气哼哼将馒头塞进嘴里艰难下咽,突然怀念起山寨中大鱼大肉的逍遥日子,越想心里越堵的慌,愤愤的将馒头扔到墙面上,满嘴飞馒头渣子怒骂道,“人家是贼天天吃肉,你也是贼却给我喂干馒头,咋这贼与贼的差距就那么大呢!?”
现在也不知何云炙是欢喜还是焦急,凭他机灵的脑袋瓜找到她应该不算难事吧?奈嘉宝自我安慰的躺在床上碎碎念叨,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何云炙你可不要忘恩负义啊——
与此同时,何云炙坐在钱掌柜家绸缎庄对面的小茶馆内,他一刻不曾放松警惕,注视绸缎庄内的一举一动,从绸缎庄后门进入便是钱掌柜家的大宅前院,他经推断钱掌柜家的传家之宝该是较有难度盗取的宝物之一,钱家围墙高筑戒备森严,若他料想无错,这盗贼定会对盗取这宅院内的财物有兴趣。
眼见夜幕降临,街道上的百姓从熙攘至三两个,他走出茶馆快步掩藏到钱家宅院的对面胡同内,也许今晚注定将空等,但他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抓捕盗贼的机会。
次日傍晚
何云炙依旧锲而不舍的等那盗贼出现,三更半夜寒风四起,何云炙拢起手哈着微弱的热气搓手取暖,低头之际顿感一抹黑影翻进钱家高墙内,动作干净利落身手轻盈,他扬起嘴角,看来是他低估了盗贼的本事。
还未等他起身翻跃,便听到宅内发出鸡飞狗跳的犬吠与叫喊声,钱家顷刻灯火通明乱作一团,何云炙微微蹙眉,钱家早有防备一早便下了圈套让那盗贼钻,而那盗贼毛毛躁躁的居然就这般闯了进去,他身为捕快此刻进去的确不妥,只有站在墙外等候盗贼侥幸逃脱。
等候不久,那黑衣人影紧捂胳臂单手翻出墙外,何云炙以迅雷不及掩耳钳住黑衣人臂膀,那黑衣人回眸似乎一惊,迅速从怀里掏出一把粉末向何云炙迎面攘去,何云炙抬手一挡,黑衣人借机闪电般的脱出他的手掌,像阵风似的急速逃去,何云炙追了两步便放弃了,此人会遁地功,此功夫只为逃跑之用,伴随急速的跑动带起层层沙尘,有效迷惑追赶者的视线。
何云炙屹立在原地,黑眸凝视在掌中许久,又慢慢合起手指,再伸开,反复几次后,嘴角掠过一丝意味深长的浅笑。
“阿嚏……”何云炙打个冷颤顿感有些异样,急速返回知县府。
他把身体浸泡在温暖的澡盆,但依旧喷嚏连连,太阳穴隐隐传来疼痛,他伸出手指揉揉额头,又将热乎乎的毛巾盖在脸颊上,从小到大,何云炙几乎未生过何病,莫非自己是老了?
他闭目养神驱散寒冷,当双手依靠在木盆边缘时,奈嘉宝的面孔突然闪现在脑中,此情此景令他忆起奈嘉宝与自己在木盆中的暧昧,她那时柔顺娇红的脸庞,似乎带出些哀怨的屈服,他不敢再想的将头沉入徐徐上升的热气中,不可患病,他还未洗刷奈嘉宝的诬枉罪名。
但天不如人愿,何云炙一觉醒来便感到头疼欲裂全身发烫酸软,他吃力的卧起身,喉咙干涩的似要喷火……
“何公子,你今日还未起身吗?”刘紫璃清脆的呼唤声从门外传来。
何云炙步履蹒跚的开启屋门,刘紫璃见他脸色煞白唇上无色,急忙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何公子可是染上风寒了?”
何云炙压抑的咳嗽两声,“或许是吧,紫璃姑娘请快些离开,风寒是会传染的”
刘紫璃眼中带出焦急之色,自顾自搀扶何云炙躺倒床上,“我去帮你请郎中,即刻回来”
何云炙微微叹气合上双眼,这病来的真不是时候。
郎中经诊脉后确定何云炙的确染上风寒,据说今日离城内很多百姓都染上了风寒,且传播的很快,患者会感全身发冷体虚无力,郎中建议尽量少出门为妙,他开了一副药方递给刘紫璃后便匆忙离开去下一家患风寒的住家就诊。
刘紫璃话语轻柔,生怕扰了他的安静,“何公子几日奔波劳累,不生病才怪”
何云炙不以为然的无力道,“劳烦紫璃姑娘帮何某向刘知县知会声,何某明日要开堂审问”
刘紫璃扬起眉,“审问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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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擒孟获
奈嘉宝在那屋中待得分不清白天黑夜,屋中昏暗的烛光昼夜不断的延烧着,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火冒三丈的翻起下床,举起椅子砸向墙面外带猛冲上前踹几脚,墙壁纹丝不动却落下大片尘土铺天盖地扬了她一身,“咳咳!……”奈嘉宝扇开呛人的灰土,不愿放弃的搓搓双手,卯足力气又向木门撞去,但她并未注意到门缝虚射入的光线,由于用力够猛,身体顿时冲出大门连滚带摔的趴在地上。
她甩甩脸上的泥巴,龇牙咧嘴的痛苦表情拧成一团,刚一睁开眼便见一双黑布鞋映入眼底,她不敢抬头,肝儿一颤缩下肩膀向门内慢慢爬回——
黑衣人默不作声,拉住她一双手腕间的铁链拽起她的身体,她胆怯的紧闭双眼,来了来了,终于来杀她了!
“大大大侠,壮士,英雄,神人!我我我没做啥坏事啊——”
黑衣人眸中敛笑,不予回应的拽动铁链向屋外走去,奈嘉宝如死狗般被那黑衣人牵动走起,她边走边左顾右盼,时刻准备向四处求助,但此刻黑灯瞎火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她不由眯缝眼偷看那黑衣人的背影,那人似乎走得缓慢艰难,偶尔还会踉跄几步貌若快摔倒似的,奈嘉宝见此情形不由自主的捂嘴一笑,这人是不是受伤了啊,怎么走路比老大爷还慢?机会来喽!
她贼眉鼠眼的随手捡起一块小石头,闭起半只眼对准黑衣人的后脑勺,瞄了瞄,比划片刻,‘嗖!’的砍了过去,黑衣人顿感疼痛的闷哼一声,他定住脚步猛然回神,奈嘉宝故作不知发生何事的猛眨眼睛,但那人恼怒的黑眸令她一愣,她情不自禁的靠近黑衣人想仔细观察,黑衣人警惕性极高的亮出宝剑对向奈嘉宝,奈嘉宝到抽一口凉气急忙向后退去,没骨气的嘿嘿傻笑,“嘿嘿,我不靠近,您想去哪就去哪——”
黑衣人似乎忍了又忍,依旧不开口,继续步履蹒跚的缓缓挪步,奈嘉宝顺口气,继续被拉拽前行,她斜视两旁屹立的高墙,中间是一条弯曲回旋的狭窄胡同,一阵阴冷凉风吹上脖梗,奈嘉宝不禁连打了几个哆嗦,心里越来越没底,越发感到害怕,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四下无人,这黑衣人究竟要把她带哪去啊?!莫非要在下个转弯的路口一刀宰了她不成!?
黑衣人突然手扶墙停下脚步,微弯着背捂住胸口大口喘气。
时不可失失不再来!见黑衣人险些摔倒,奈嘉宝一不做二不休猛然冲上前又踹了一脚,黑衣人顿时吃不住力的单膝跪地,她抄起依靠在墙边的大扫把便朝那人一顿猛打,口中念念有词“打死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