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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也没辙了”
范素儿听得一头雾水,眉头紧锁,“啥叫没辙了?你姐又干啥逼你?”
“就是吧……”奈嘉宝及时刹住话头,躺下身敷衍道,“也没啥,未出阁的姑娘不宜多听”她突然不想破坏何云炙在范素儿心里的形象,反正都这样了,说出来也不光彩。
“说嘛说嘛,我就爱听乱七八糟的事儿!——”范素儿被吊上胃口,迫不及待的想了解是啥原因令何云炙非娶奈嘉宝不可。
奈嘉宝心烦意乱的拨开她,“没啥小道消息,他爱我爱到死去活来非我不娶,满意了吧?!”
“切,我才不信何公子爱你爱到不行,否则昨日为何不分轻重一脸怒气的拖你上马?”范素儿不屑一顾的扬起脖,“我看倒是你爱他爱得不得了——”
奈嘉宝顿感含冤莫白,愤愤的翻起身,“胡扯!我咋会爱个淫贼?!”
范素儿被她大喝一声吓到,捂住耳朵站起身,“嚷嚷啥,声大你就有理啊?”
“你就是歪理多,反正我不会喜欢他,打心底里烦他!”奈嘉宝气哼哼的摔回床面,何云炙凶巴巴的从未给过她好脸,不是冲她大呼小叫就是呼来喝去,她会喜欢他?除非昼夜颠倒山崩地裂!
“……”范素儿未想到今日会有意外收获,她一双乌溜溜的眼珠转来转去想入非非,或许她还是有希望成为何夫人的,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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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无禁忌'VIP'
三日后,奈嘉宝的腿伤基本痊愈,她杵着何云炙前几日不知从哪弄来的拐棍在院子里缓慢走动,这几日何云炙确实对她客气不少,虽依旧一副不温不火的神色,但对她提出的要求基本都在毫无怨言的情形下顺利进行。
比如她说饿了,何云炙便马上去给她拿食物。
她说热了渴了,何云炙便开窗放风递茶水。
她说闷了要讲故事给她听,何云炙便头也不回的立刻离开。
“行了吧奈嘉宝,别再装老弱病残了行不?”范素儿举着两只洗干净的大鸭梨走出厨房,把其中一只丢给奈嘉宝,奈嘉宝扔下拐棍随手接住大梨,张开血盆大口咬下一块,边嘟囔边回话,“谁装了,我这不是试试能走不”奈嘉宝对范素儿已完全无了敌意,甚至对她有些好感,范素儿没有一般女子的矫揉造作,除了自恋癖。
范素儿手里抛着鸭梨把玩,“得了,这拐棍若不是何云炙给你做的,你才不会用”
“他做的?”奈嘉宝一怔捡起拐棍,怪不得那么适合她的身高,看上去手工还不错,自言自语道,“他还会木匠活呢?够全才的!”
“这几日咋没见到你爹?”她接着又问
“往京城送菊花去了”
“哦,叫啥来着,大波浪菊?”
“大波斯菊!你那脑子咋跟浆糊似的”范素儿打趣的消遣她,她从几日的观察得出结论,奈嘉宝与何云炙之间还未达到恩爱的阶段,甚至连感情一般好都算不上。
范素儿探头探脑的四处观察,确定何云炙不在院中,上前一步小声道,“对了,我听你嚷嚷的时候管何云炙叫淫贼,为啥呢?”
奈嘉宝一口接一口的啃完大鸭梨,一抹嘴将梨胡递给范素儿,老气横秋一咳,“夫妻间的事儿,你个孩子瞎打听啥?”
范素儿嘴角一抽把梨胡扔出八丈远,“你少跟我马虎眼!快老实交代!别以为我啥都不懂咋,实话告诉你”她神秘兮兮的贼贼一笑,“我看过玉、蒲、团画册……”
“玉 蒲 团?是啥画?”
范素儿贼眉鼠眼的生怕家丁听去,扯住奈嘉宝蹲下身,嘀咕道,“禁 书,荤册子,里面画的都是男女鱼水交 欢的事儿”
奈嘉宝眼珠怒出大半,教训道,“你个未嫁人的大姑娘咋那么不知害臊呢?!”还未等范素儿反驳,奈嘉宝又神色慌张的搓搓手心,斜身依靠范素儿肩头,挤眉弄眼压低嗓门谄媚一笑,“给我瞧瞧呗……”
范素儿腻歪的拨开她,“那不行,被爹知道会打死我的,不成不成”
“我看你爹只能被你气死,别卖关子了,给咱看看吧,患难之交——”奈嘉宝心急如焚的央求,虽她早不是姑娘,但对男女之事甚是好奇。
范素儿琢磨了下,好东西要与狐朋狗友分享,贼头贼脑的站起身,先行溜进闺房,在门缝处朝奈嘉宝招招手,“快进来,别等我改变主意呀”
奈嘉宝顿时屁颠屁颠的弯腰前行,早已忘了腿伤是啥感觉。
范素儿蹬高爬梯顺最顶端的大木箱底端的、红绒布夹层下的、黄布袋里的、小白包裹内正经书籍内取出《玉 蒲 团》。
奈嘉宝心急火燎的扶住椅子,“你藏那么严实做啥啊,真够累的”
“废话,这是禁 书,还是我托人情儿从皇宫里偷来的呢”
奈嘉宝嘴角一抽,“皇宫里能看老百姓就不能看了?这明摆着是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我看那皇帝老儿准是个色 胚!”
“嘘!别瞎咧咧,这话叫官府听见非砍了你”范素儿小心谨慎的将浑册子递给奈嘉宝,“别折了边角啊,我可就这一本”
奈嘉宝一撇嘴接过书,“又不是啥好书,你还当宝了”她边说边不以为然的翻开一页,双眼顿时聚焦在一副赤 裸相拥的男女裸 体画面上,惊呼一声将书掉在地上。
范素儿不悦的掸掸书上尘土,戳戳她脑门,“你大惊小怪啥?又不是姑娘,算了算了,别糟蹋我的珍藏品了!”
“别别别,我还想看!”奈嘉宝见范素儿要收起书,顿时溜须拍马的双手作揖,“我刚才只是未料到画面如此淫 荡!现在没事了,呵呵”
范素儿不耐烦的递给她,“拿好!再掉地上叫你演!”
“成!再掉地上我脱 光了到院里跑圈去!”奈嘉宝嬉皮笑脸的双手托书,毕恭毕敬的捧在手心里一屁股坐上 床,范素儿看了不下一百次,早就过了新鲜劲,坐到椅子上观察奈嘉宝,此刻她只对奈嘉宝的反应感兴趣。
奈嘉宝顺顺气,吞吞口水手指微颤的翻开画页,一副副令人咋舌害臊的欢愉姿势展露无遗,且每副画片儿旁都有详细说明,男子啥动作女子啥造型,千奇百怪无所不用其极。
当看到一副名为‘仙女坐蜡’的姿势时,奈嘉宝顿时耳根发红脸蛋燥热,这女上男下的姿势极为眼熟,女子盘腿而坐压在男子身上,她跟何云炙……她不由俯下头仔细阅读说明,看了半天愣是未读懂,这啥意思吗……此姿势女子将达到巅峰状态?
她疑惑的抬起头,询问向范素儿,“啥叫巅峰状态?是不是容易被颠死?折磨人的法子吧?”
范素儿一口水喷到地上,“这又不是酷刑秘籍!咋会有折磨人的东西?!”她虽看过但是也未‘实践’过,不由走上前跟着瞧,厉声道,“人家这不写的清清楚楚吗?女乐之!——”
“……”经奈嘉宝判断,这是本不可信的假书!啥乐?谁乐了!?她只想哭!
奈嘉宝无精打采的将书还给范素儿,溜溜达达走出房门,“趁早扔了吧,赝品”
范素儿半信半疑的翻了几页,奈嘉宝是过来人还觉得画中有假?不会真是胡诌乱画的吧?
奈嘉宝一出门便看见何云炙走入客房中,鬼鬼祟祟的随之跟进,一关门老老实实坐在床边注视何云炙的一举一动,何云炙不以为然的边饮茶边翻阅书籍,眼皮不抬的默道,“为何看着我?”
奈嘉宝忽闪着一双大眼,双目不由自主的集中在何云炙两腿之间
“你听说过仙女坐蜡吗?”
何云炙一口茶呛进嗓子,连咳数声,定神许久才侧过脸,“你从哪学来的?”又惊见奈嘉宝一双火热的眼神正在自己腿上乱瞄,顿时不自在的起身背对。
奈嘉宝有一搭无一搭的躺到床上,“没哪,我想的”
“……”她除了吃能想出别的?何云炙严肃质问,“今日你与谁聊天了?”
“范素儿,咋了?”
“……”何云炙脑中嗡嗡作响,奈嘉宝本就够口无遮拦了,再如此下去越来越学不出好样。
何云炙在屋中思前想后的缓缓踱步,沉思用哪种方式教导奈嘉宝才能令她明白且不入歧途
他郑重其事的坐到床边拉起懒洋洋的奈嘉宝,“你认识多少字?”
“百十来个吧,笔画简单的都基本能认出”奈嘉宝自认得意的露出牙齿,无冬村大多数百姓是文盲,她是在姐姐的逼迫下学习才识得几个字。
“……”何云炙忽略了奈嘉宝不学无术的缺点,这点却是致命的。
“我教你认字吧” 何云炙刻不容缓的起身取过一本书,递到奈嘉宝手上,命令道,“念给我听,不认识的字问我”
奈嘉宝伸伸懒腰翻开一页,密密麻麻的小字占满眼珠,她顿感天旋地转双眼发花,一甩手将书扔到床边,何云炙就是变着法子折磨她,怪不得这几日来百依百顺的,原来全是虚招!
“干啥啊,你又不是教书先生,这又过啥干瘾呢?”
“起来,叫你念就念” 何云炙无说笑之意。
奈嘉宝打个激灵,心不甘情不愿的坐起身,耷拉眼皮看看书名,“屈原,离……啥?”
“骚”
“骚?……啊啊啊,说你是淫贼吧你还真是,偷偷摸摸的看荤段子,这也是禁 书吧?——”
“……”何云炙眼角一抽,放弃原定计划立马抽回书,“别糟蹋先人的词文了,看来我没本事教你”摇头叹气,简直对牛弹琴。
奈嘉宝落得省心,咧嘴一笑下床走两步,“我腿伤好了,咱们啥时走?”
何云炙正在为此事犯难,范老爷出门,范家上下对他以礼相待,他们若不辞而别自是失礼,况且范素儿那还未说通……
何云炙斜睨上奈嘉宝,“你帮我做件正经事,咱们便可顺利离开”
“你说,我尽力办漂亮!”奈嘉宝自认一路惹祸,未想到何云炙还敢用她。
“你旁敲侧击的试探下范小姐,看她是否改初衷了?”
奈嘉宝眉头似懂非懂的拧起眉头想了想,急忙摇头“旁敲侧击?你叫我把打她晕咱们好逃走?其实她挺不错的啊,我可下不了手”
“……”何云炙揉揉太阳穴,“那我娶她好了!反正多一不多”
奈嘉宝一听这话急眼了,“别别别,我去打她还不行吗?”语毕,她抄起拐杖呜呜喳喳的向门口冲去,顿时被何云炙提回原位,他沉了沉气,依旧无法冷静的又深吸口气,“我拜托你奈嘉宝,做事前动动脑子,可否?!”
奈嘉宝一头雾水的扔下拐杖,这啥人那?真动手打范素儿他又不舍得了!
“那你究竟想叫我做啥嘛?你说话能不能表达得清楚明了点儿啊?——”
“……”何云炙一扬手,再也无解释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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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诡计'VIP'
何云炙在院中踱步,让奈嘉宝做事还如靠自己,只怕她越帮越忙再跟范素儿动起手不可收拾,他绞尽脑汁措辞,翻来覆去琢磨该用哪些话,婉转的离开范家,其实,说硬气话容易,反而是这好言好语的推脱之词为难了他。
“何公子遛弯那?”范素儿手持娟女扇慢条斯理的走出闺房,她已在门缝内观察何云炙许久了,在屋中酝酿半天情绪才壮着胆子故作悠哉的迈出门槛。
何云炙回神一望,有礼抱拳,“何某在范家讨饶多日,且奈嘉宝伤势已痊愈,我们……”
“何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