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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将军府,因为凤沐邪中毒昏迷,所有的人全都死气沉沉,獠牙也很难的的露出悲伤的脸色,安静的趴在床榻上,默默的守护着凤沐邪。
转眼间三天过去了,解药的事情一点头绪都没有,凤沐焰忙碌着查找下毒的黑手,也是一筹莫展,无从查起,因为下到雪梨粥内毒药无色无味,根本检查不出什么异样。凤沐焰也暂且放弃寻找黑手,一家人全力的寻找如何解夺魂。
太子夏侯千宸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给“因公出差”前往灵城办理一件贪污案的夏侯千墨飞鸽传书,如果时间来得及,或许还可以看最后一眼。
陈御医被凤老将军留在将军府暂住,以便随时的给凤沐邪看病,这天陈御医在研究药方,忽然想到了什么,快速的来到逍遥阁,对着正在愁眉不展的凤老将军道:“我们或许还有一个办法试一下,或许会有希望”。
一听到陈御医说凤沐邪还有希望,凤沐寒激动的从椅子上蹦到陈御医的面前,兴奋的抓着陈御医的双手,“陈伯伯啊,你快说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我小妹”黝黑的眼圈,黯淡的双眸透着一丝丝的希望,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陈御医。
“是玄机老人,每年玄机老人只为三人看病,也没有固定的选择方法,一切皆看这人能否入了玄机老人的眼,如果玄机老人看着病人顺眼,不管是善恶贫穷都会救助”。
凤老将军激动的在屋子里来回的走,喃喃道:“对对,我怎么忘了玄机老人的医术可是医首啊,我们现在就去玄机谷找玄机老人救邪儿”。
“你先别急,莫说玄机老人有办法可以解邪儿身上的夺魂,只是如果快马加鞭的赶去玄机谷,四天的时间千里马也到不了玄机谷啊”。
凤泽武焦急的询问:“那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见到玄机老人了吗?”
无忧这时候正好端茶进来,听到风泽文说“玄机老人”,一下子想起还有这号人物,玄机老人医术了得,而且很喜欢小姐,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小姐就有希望了,无忧激动的将茶杯放到桌子上,对着风老将军语无伦次道:“老爷…。那个,小姐,玄机老人,小姐终于有救了”。因为太高兴,无忧还没有说完完整的一句话,就高兴的低声哭起来。
凤沐寒不解的来到无忧面前,“无忧,你怎么哭了,你是为小妹伤心吗?其实我也想哭”说完,两行清泪从凤沐寒的脸颊上流下。
看到凤沐寒误会了自己,无忧急忙的解释道:“不是的,四少爷,我是说小姐认识玄机前辈”。
凤泽武站在两人的身侧,听到无忧的话,惊喜的问:“无忧,怎么回事啊,快说说,邪儿怎么会认识玄机老人”。
看到众人期盼的眼神,无忧擦了擦脸上因为激动流下的眼泪,将凤沐邪如何的与玄机老人见面,玄机老人如何磨破嘴舌想收凤沐邪为徒弟详细的道来,“对了对了,玄机前辈还留给小姐一个烟花信弹,还对小姐说过,如果小姐遇到什么麻烦就可以燃放信弹,自会有人前来相助”。
凤老将军一脸激动的喊道:“快去找找邪儿将信弹放到哪里了,阿弥陀佛,我就说我们家邪儿福大命大,怎么会轻易的死去,果然老天爷还是长眼的”。
无忧迅速的回到凤沐邪的房间去拿那枚信弹,因为东西是无忧放置的,自然一下就找到了,放在一起的还有象征着玄机老人身份的那枚令牌。
走回外室,无忧将信弹拿给凤老将军,同时将令牌递给凤老将军,“老爷,还有这个令牌,也是玄机老人送给小姐的”。
凤泽武将烟花信弹燃放,空中燃放出一个奇异符号的烟花后散开,随后众人忐忑的等候消息。
一盏茶后,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中年人从天而降,落到逍遥阁的院子里,环视了逍遥阁的四周,对着急匆匆从厅内走出来的凤老将军恭敬的抱拳,“我是玄机谷的天命,不知各位手中怎会有我玄机谷的特急信号弹”。
一听是玄机谷的人,凤老将军连忙将令牌递上,不输气势道:“这令牌是玄机老人送给我孙女的,信号弹也是送给我孙女的,玄机老人说有什么可以相求的事情可以燃放信号弹,自会有人前来”。
天命接过令牌,细看确实是谷主的身份玉佩,心里暗暗惊讶,谷主怎么会将可以号令玄机谷所有下属的令牌送给了别人,心里也逐渐的正色起来,将令牌递给凤老将军,“这确实是我们谷主的令牌,不知道老人家有什么难题”。
“是我这个孙女中了夺魂,我们想请玄机老人帮忙救助”。
“夺魂?老人家,我先去给谷主传信,明天再给你们答复,先告辞”天命拱手告别。
天空中瑰红变成绯红,绯红又变成浅红,最后当一切红光都消失的时候,漫天飞舞的彩霞也随之消失,突然显得高而远的天空,则呈现出一片肃穆庄重的神色。
傍晚,弯如弦的清月皎皎,银色的月光洒落在各处,将军府各处的灯笼在银光中摇曳,一地的茶绯。
知道有了希望,凤老将军他们依然不放心的都在逍遥阁守候,连日来的奔波让风泽文和凤沐焰都消瘦了许多,胡茬蓄满了整个下巴。
欧阳烟娘的院子里,晓婳站在正站在窗前凝望明月的欧阳烟娘的身后,两人静静的沉默不语。
半响,欧阳烟娘幽幽道:“晓婳,我们成功了,但是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快乐高兴,我应该高兴才是啊,我们很快就可以享受荣华富贵了,也将军府内的女主子也是我的了”。
晓婳将手里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劝解道:“主子,你就别多想了,这几天我们只要待在院子里安安静静的就好,夜深了,主子还是早点休息吧”。
……。
远在灵城的夏侯千墨正在处理贪污案,每个官员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若要动一个势必要牵一发而动全身,夏侯千墨在寻找最有效的解决方法,将这群朝廷内的蛀牙拔掉,朝廷内拨下救助百姓的善款,发放官员的手里只剩下了原有的四成,夏侯千墨气恼的瞪着纸上官员们的名字。
清竹躺在院子里的大树上忧郁的望着天空的月亮,心中百转千回,对着月亮嘀咕:“为什么我一闭眼她就在我的脑子里,为什么我一吃饭就想起她吃了没有,为什么我一躺在床上就想起她睡觉了没有,为什么,为什么”,对爱情超级迟钝的清竹在不解中碎碎念。
“咕咕咕咕”一个飞鸽好巧不巧的扑在了清竹正在纠结的脸上,想都没想,清竹闪电般的速度出手,将飞鸽横拍飞出去,边用衣袖擦着自己引以为傲的俊脸边吼道:“没看到小爷正在烦着呢,不长眼的家伙,小爷的脸你也敢站在上面,胆子够肥啊”。
清风本守在夏侯千墨的书房外,看到一个飞鸽在地上扑通乱飞,像是受到了惊吓。能不惊吓吗?费力八叉的从京城翅不停飞的翻山越岭来到这里,好不容易看到大树,想停脚喘口鸟气,还没有将深吸的鸟气呼出来,冷不丁的被拍飞,直接被吓的翅膀无力了。
清风走过去,捡起惊魂未定的信鸽,一看是京城传来的消息,将绑在信鸽腿上的小铁桶解下来,嫌弃的撇了一眼树上的神经质,转身走去书房。
“爷,是太子飞鸽传书传来的消息”清风站在门外低声的禀报。
“嗯,进来”一道低沉而又磁性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清风走进去,将小铁桶递给书桌前的夏侯千墨,夏侯千墨鹰眸微转,如果没有什么紧急的消息,大哥不会使用信鸽传来消息的,难道京城出了解决不了的事情?!拿出小铁桶内的纸条,上面只写着“邪儿出事,速回”几个字。
夏侯千墨直感觉心刺痛了一下,手里的纸条飘荡的落在书桌上,浑身的冰凉散发,邪儿肯定是出大事了,不然大哥不会催促着自己快点回去,夏侯千墨第一次感觉到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脑子里空白一片,只有一个声音在回荡,邪儿出事了。
清风看到夏侯千墨不对劲,试探的问道:“爷,出什么事情了”。
夏侯千墨半响后,怔怔道:“邪儿出事了”。
清风将书桌上的纸条拿过来急看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总感觉小王妃很严重的样子,“爷,我们现在就出发,太子爷既然让我们速回,属下觉得小王妃可能出了很严重的事情”。
经清风的提醒,夏侯千墨这才缓过神,“清风,准备马,我和清竹现在就出发,你先在这里守着”。
“是,爷”清风转身急忙出去准备马和粮食。
清竹看到清风牵出马,不解的狐疑:“哥,要出去吗?大晚上的”。
清风将手里的包袱丢给清竹,严肃道:“小王妃出事了,你现在陪爷赶回京城,路上保护好爷”清风知道自己的弟弟虽然平时吊儿郎当像缺根筋一样,但是大事上一点也不马虎。
清竹听到清风说未来的小王妃出事了,立马正色的保证道:“大哥,放心,我一定保护好爷的”。
“准备好了吗?”夏侯千墨从书房内走出来沉声的询问。
“爷,准备好了”
“清竹,我们走”
……
银星开始慢慢的淡下去,东方天边上开始放白,接着从地平线上开始散射出一缕缕的红光。
天命一早就来到将军府,没有像昨天一样翻墙腾飞而入,风泽文接到下人的通报,亲自去门口接应天命,一见了天命,着急的询问:“有办法吗?我的邪儿有没有救”。
“谷主传话说可以救邪儿小姐,但是夺魂是非一般的毒药,只能将邪儿小姐接到玄机谷治疗,而且起码要四五年才能完全治愈好”,说完,天命心里汗滴滴,谷主传信来说的是十年八载啊,这绝对是夸大事实想留下人家小姑娘在谷里陪他玩,为了不引起人家的怀疑,只能说个四五年,可信度还高点。
凤泽文没有关注人家特意强调的重点,只知道自己的宝贝闺女有救了,激动的转身一口气跑到逍遥阁,对着正在屋内等候的所有人,朗声大笑道:“爹啊,岳父,邪儿有救了,我的宝贝闺女有救了”。说完,因为激动眼里泛起了泪花。
“爹,你怎么哭了,小妹有救了不是该高兴吗?”凤沐寒盯着凤泽文旺旺的泪眼好奇的疑惑。
凤泽文瞪了一眼凤沐寒,打死也不承认,“谁哭了,男子汉大丈夫,岂会和女人一样哭哭啼啼的”。
平南王爷在一旁插话:“泽文,人呢,玄机谷的人呢,有没有说怎么解邪儿身上的夺魂”。
凤泽文一拍脑袋,想到自己晾到门口的天命,讪笑道:“光顾着高兴了,把人家忘在门口了,寒儿,快去门口将人家领过来”。
“呵呵,凤将军不必了,我现在就要带邪儿小姐回玄机谷了,你把这个药丸给邪儿小姐服下,可以延缓毒药的发作,我们就有充足的时间回玄机谷”。天命自行走进来,对着众人说道。
“天命大侠,那我妹妹什么时候回家”凤沐焰难难掩喜悦的问道。
天命踌躇了一会,很不忍心的回答道:“四五年吧”。
“四五年,这么长时间,为什么需要这么长时间”大夫人走上前惊讶的问道,四五年不见自己的闺女,这怎么可以,何况邪儿还小,自己离家四五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