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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带期盼而伤感的望了望七夜,他蹙起眉头,觉得她这个眼神甚是莫名其妙,但是心里的某处却莫名的微缩,有些酸酸涩涩的汁液沁了出来,让他很是懊恼的别过了头。
木瑾儿略带凄然的对黑衣男子道,“让你的手下都住手吧,我跟你走就是了。”
黑衣男子略带阴险的得意笑了,“这就对了嘛,早这么乖乖的不就没事了吗?也不想想这是谁的地盘!”他随意的挥了挥衣袖,三大护法便一个闪身归了原位,门外蠢蠢欲动的各路妖兽也都退了回去。
然而这可把慕容晔给惹恼了,以他的脾气不是个肯罢休的住,眼睛微红得嗜血,却被木瑾儿一个眼神给镇定住了,紧紧攥着的拳头慢慢的松了开来。
临走到门口的时候木瑾儿不小心被绊了一下,离她最近的凤楚琅赶紧伸手扶了她一把。
木瑾儿不易可查的微微勾了勾唇角,很好,以她对他的了解,无论他怎么忘记了过去,脾性却并没有改变,就知道他一定会扶住她,趁着这个当她将昨晚冒着生命危险偷来的药放进了他的怀里。
其实她还是很担心他不配合,但是他在略僵了一下身子后并没有多余的任何表情,这让她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她现在就是赌一把,若是连凤楚琅和七夜他们都站在了敌人的阵线上,那么仅凭她和慕容晔根本就是毫无胜算可言的。
慕容晔在木瑾儿消失在视线后便脸色铁青的回了房间,以他的性子木瑾儿知道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当然她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是因为自己,她只不过是个导火索,根本原因是她料定他不是个好摸的老虎屁股。
敢和他作对,敢和他抢人,那无疑是给自己按了一颗定时炸弹,现在不炸不久将会炸的更加猛烈。
她被黑衣男子带到了他的房间,下了结界关了起来,而后他便又不知道去准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在房间里一个人虽然清净,但是这份清净带给她的却是不安的焦躁,她害怕夜晚的降临,因为她知道黑衣男子对她的不良企图,这份胆怯比听到慕容晔说让她侍寝的时候更为强烈百倍。
她的镇定渐渐地随着时间而消磨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恐慌,手心沁出了冷汗,心跳的发虚。就在她再也坐不住的时候,忽然感到腰带上系着的那个小海螺发出了轻微的震动。
木瑾儿心中一阵窃喜,急急地将它解下贴近耳廓,传来的是凤楚琅低沉担忧的声响……。
☆、220。【破封之血】
当房间的结界被打开的时候已是两日之后,在这期间除了吃饭喝水之外就连如厕都不曾让她离开过房间半步。她心中的忐忑渐渐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本已经坐立难安了,却被凤楚琅时有时无的说话声给消弭了。
出了房间她便被一名侍女待到了庭院里,她打量四周到处都是一派喜气,如果红色算是喜庆的话,那么这里算得上红艳似火,算得上喜气冲天。但是周围阴冷的气氛丝毫不能令她感到一丝暖意。
平时透亮的海水此时泛着昏黄,是那种带着点淡金色的昏黄。
蓝色的花海簇拥着一方大大的圆形台子,台子上面铺满了红色的毯子和丝绒被,看上去很是舒服,却像是大大的祭台。
周围被长条的铁棒划出了许多错综复杂的沟壑,里面注入了不少银色的粘稠液体,像是某种巫术阵法。
黑衣男子仍旧是隐藏在袍子之下看不清容颜,冰冷的气息笼罩着周身,他颇有风度的伸出手来想要牵木瑾儿,却把她冰了一个冷战后退了几步。
他反手拽住她的衣袖,将她一扥拉至了身侧,环住她的腰,身子一带俩人便双双落在了台子上。
在他手下木瑾儿就像是一个冻成冰的人,丝毫动弹不得,满眼的不耐,满脸的厌恶,却是成了傀儡一般黏在了他的身侧。
其实这几日她一直在等待着凤楚琅他们的营救,可是却等得越发的失去了信心。在她被黑衣男子推倒在锦被上的时候,她的心跌入了谷底。如果他们看见了,如果他们在乎她,此时便不会看着她沦为这般境地。
她摸索着玉带上挂着的传音海螺,可是在取下后便被黑衣男子化为了灰烬,她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他的身体很冰很冰,冻得她牙齿打颤,声音颤抖的问,“你想做什么……。”
黑主大人闷笑了两声,望了望海水的上空,一轮皎月便忽然闪现两颗红鸾星,他一把扯下木瑾儿的外衫,邪笑,“你说……一个男人扯去一个女子的外衣是想做什么……?”
“你……你……。”冰冷刺痛了她的心,因为眼角处她看到了周围忽然闪至的妖兽将他们团团围住,背过身封闭了一道人墙。可顺着一刹那的缝隙,她还是看到不远处拦截住暴虐嗜血的慕容晔的人……是七夜……。
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个体贴善解人意的可人儿,可是此时此刻,即便她一再的告诉自己他只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只是忘记了她是谁,他只是不记得她对他的重要……,可是心中的某一处仍旧疼痛着。
慕容晔大增的功力此时只有七夜可以与之抗衡,这么看来是不是凤楚琅也仍旧还记不得自己?
恐惧瞬间淹没了她,栖身而上的黑衣男子看到她此时慌乱的表情更是笑意渐深,平静的看着木瑾儿,却是对不远处的慕容晔道:“慕容老兄你还真是怜香惜玉呢,还好你给我留着她的处女之身,封印破除就在今夜了。”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没有一个男人对女子胴体的欲望。
朦胧的面容即便近在咫尺仍旧看不清晰,是不是他根本就没有脸呢?木瑾儿不由又是打了个寒战,刺啦一声,雪白的里衣被他扯成了碎布条,绝望的潮水淹没了她的理智,想要对他进行近身攻击,可是她连意识都在渐渐丧失。
海底的夜晚从来没有过明月的照耀,然而此时他们可以清晰看到,两颗红鸾星渐渐飘移到圆月的中心,像是两颗猩红的眼,血腥而狰狞。
木瑾儿望着这般清晰的月,觉得自己的灵魂在这具身体里跳窜,冰冷的表皮将它死死地封在体内,它却在体内不停的游荡,似是总也找不到栖息的归处。
燥热的心脏突突的跳着,像是要炸裂一般,就在她忍受不住的时候一只冰凉的大手覆在了她的左胸,按压着蹂躏着,那种不似欲望却胜似欲望的东西,顺着他的指尖带着他的冰冷流入了她的心房,冷热交融令她不禁嘤咛出声。
正是这声若有若无的嘤咛彻底燃烧了慕容晔的怒火,只见他大吼一声浑然不顾七夜的攻击,不要命的向木瑾儿的方向飞身而来。
与此同时一阵巨大的震动撞击着古堡的壁垒,瞬时间喊打喊杀之声震耳欲聋。可是木瑾儿再也没有意识去关心这些,只痛并快乐的感受着身上的冷暖交织,一股凉凉的液体像一条小蛇一般在她燥热的体内流窜。
半梦半醒间她听到耳畔传来黑主大人若有若无的低笑声,“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
“一会还会有更舒服的呢……。”说罢他单手褪下自己的褥裤,想要直捣黄龙。
木瑾儿好想张口说些什么,可是却感到身子沉重的连眼皮都不能扇动。她感觉得到这个人并非像是窥探女子的美色,因为他对她没有欲望,他对她只有某种目的,某种非她不可的目的。
费了好半天的劲,她的额头早已沁出汗来,四肢因为用力而酸麻,虽然仍旧不能动弹分毫,却断断续续的问出了心底的问题。
黑衣人显然对她的克制力有了片刻的惊诧,故而也停下了动作颇为认真的回答着,他拖着腮帮子看着上空密密麻麻袭击这里的人马,很是不以为然,瞟着正中的皓月一脸的雀跃,“你们以为偷了我的盒子就可以了吗?可是你们不知道我只需要你的处子之血,处子之血被我吸收后你强大的灵魂力量故而也转移到了我的身上,这是破封的最快最捷径的办法。”
木瑾儿的眉头微微颤了颤,他们一直以为魔头是在宝盒中关押的,故而忽略了黑主大人这个角色的重要性,他们一直以为黑主大人是魔头的得力走狗,却不曾想过他们本就同根之物。
这上千年的时间确实可以发生很多他们无法想象和预料到的变故,说是需要找到宝盒便一味的认为魔头定还被封印在宝盒之内……可这一切大一开始或许便是个错误。
木瑾儿不禁不寒而栗,如果自己成为了魔头破封的利器,那么她如何去面对即将涂炭的生灵,她来到这里是巧合,更多的成分是对现实的逃避,她来到这里不是为了助纣为虐,不是为了成为别人破封的利器,不是为了在这种情况下献出自己的处子之血。
木瑾儿忽然觉得自己丹田处有一股自己无法把持住的强大能量,她下意识的回想这一路上凤楚琅教会她的一切细节,慢慢的冰冷游走的小蛇一点一点在缩小,身体虽然仍旧忽冷忽热,但是却渐渐趋于一种冷热的平衡。
就在黑衣男子停止了对话望了望天空中两颗达到璀然的红鸾星,低语一声:“时间刚刚好。”想要一个挺身冲进她体内的时候。木瑾儿赫然睁大了双眼,令身上的男人心中一惊。
☆、221。【魔化的七夜㈠】
就是这一惊,令木瑾儿有了自救的时机,抬起僵麻的腿便向黑衣男子下体踢去,当然她并没有成功,反而激发了黑主大人的兴趣,当他下体的冰凉触碰到她的温热的时候,木瑾儿彻底的崩溃了,绝望的泪水哗的泻了下来。
听说女孩的第一次是极其疼痛的,可是再疼痛她也不会感受到了,她的心麻痹了,没有什么比此刻的心痛更疼了。
等待着他的进入,等待着自己变得肮脏。她再次看到了希望,再次敞开了心门,可那又如何?还不是即将被打入地狱。此时此刻她才发现,其实她最不舍的不是这具身体,而是在这具身体失去贞洁后将如何面对那个自己承诺过的人。
她以为死过一次的自己也可以有未来了,她以为……她也可以拥有幸福,拥有一个依靠一个爱着自己的人,可是或许从下一刻开始便都不存在了……。
视死如归闭着眼睛的她,并未等到传说中刺**女膜的疼痛,等到的是身上男人的闷哼,等到的是一个温软的拥抱。
启开眼帘,看到的是满脸汗水的凤楚琅,他的唇角沁出了血,却一片安然心痛的望着她,那眸子中尽是自责,那眸子中尽是无尽的怜爱。
他脱下袍子小心的将她包裹在其中,那上面还有着他的余温,还有着他沁出的汗液。那特有的味道渐渐将她的理智拉回,从崩溃的边缘拉回。
有些涣散的眼神慢慢有了焦点,在看清那张俊颜的时候,泪决堤而下,她身子渐渐开始颤抖,喉咙里也渐渐有了哭腔。
凤楚琅将她抱入怀里,紧紧地,紧紧地……。这是凤楚琅第一次这般用力的抱住木瑾儿,他手心都是冷汗,若是他再迟一步,若是他赶不及,那么他将如何面对她。
口口声声说爱她,却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不在她身边。口口声声说爱她,可是……却不能不顾一切只为她而活……。
在木瑾儿终于嚎啕大哭的时候,他的眼角也氤氲出了湿气,“对不起……,对不起……。”他不断的在她耳边重复着这三个字……。
如果不是因为要帮着外界打开结界,如果不是筹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