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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仍是不动,面颊潮红,额头生出细密的汗。
他身下的硬挺早已暴露了他的隐忍,可是木瑾儿不明白他到底在克制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将她抱在怀里,却停滞不前。
她不是不知羞,她也不被欲望驱使,她只是害怕,今夜的凤楚琅令她害怕……。
她怕他将她搁置在外,她不要他无牵无挂,她要他割舍不下,和现在不同的割舍不下!
小手握上那份硬挺,光滑的小手有些颤抖,生涩的上下抚弄着。
“嗯……。”凤楚琅忍不住低吟出声,“不要……,瑾儿……我不能……。”他死死的攥住那只柔软的手,“乖,咱们不闹了,我怕,我怕我真的要克制不住了!”
“为什么?”
“我不能在还未娶你之前夺了你的贞洁。”
“可是我说了我不在乎。”
“我在乎!”
“你骗人!”木瑾儿红了眼眶,“哪个皇子贝勒不都阅女无数,成婚前不能交合那只是借口!”
木瑾儿颓然的放下手,“你要了我之后,我们就去求凤皇把我赐给你,我都是你的人了,他还能把我怎么样!阿玛再怎么说是将军,将我处死那是不可能的。你是不是……,是不是不想娶我!”
他小心的替她擦了擦泪水,一件一件细致的为她穿上薄衫,襦裙。
做好这一切,将她揽回怀里,“小傻瓜,我凤楚琅这辈子就想娶你一个人,我不娶你,难道要去做和尚吗?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不是柳下惠,以后不要如此了,我真怕自己控制不住要了你。我不是在乎你在婚前保持贞洁,而是……。”
“而是什么?”这才是她逼问的重点!他不说她就逼着他说!
他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仿佛怕她就这么消失了一般,只有这样他才觉得一丝存在感。“瑾儿……,不要问了。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我有些事情必须要去完成,但是……我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结果。”
“所以你就把我摒弃于外,你是不成功便成仁了,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她紧紧攥着他环着自己的手臂,“我要你安好你知道不知道。”一滴泪滑落,很快消失在泥土中。
等了良久都没有等到她想要的承诺,她知道他不想骗她,与其说宽慰她的假话,倒不如什么都不说。
虽然不知道什么事那么重要,但是她晓得一定与梅妃有关,既然这样她又能阻止什么呢。丧母之痛无人能替,既然他选择了,那么她就会陪着他一起走下去,即便等待他们的将是毁灭!
☆、264。【朱雀门杀令】
都说匀德公公是皇上身边的老人,待人很是严苛,可是木瑾儿却并不这样认为。
他的严苛多半是因为对凤皇的关心,从来都是因为哪个宫女太监做了什么容易惹怒凤皇,或是哪里做的不够到位不能令凤皇感到舒适,诸如这样的事情,才会皓腕如铁。
他的眼里从来都不揉沙子,唯独——对她。
这一点木瑾儿一直也没有闹明白,她的恶作剧他看在眼里,若是换了旁人早就不知道受了怎样的责难,而她却安然无恙。
无恙的仍旧是一个奉茶女。
此时她端着庄秀姑姑沏好的茶,小心的走在长廊里。
匀德公公,加快步子走了过来,“尔音丫头,一会你进去可得小心些,皇主子今个心情不好。”
对于这个处处帮衬着自己的老公公,木瑾儿心里其实还是挺感激的,冲他笑笑点头应下。心中却并未当回事。
进了大殿,明显感到一股寒气充斥过来,这才晓得,这炎炎夏日冰火实在是太旺,冻得她打了个冷战。
小心翼翼的低着头,用眼角瞟着跪在殿上的那抹暗紫色华服,遂,目不斜视的将茶放在明黄色的案几上,小心心的倒退了出来。
步子刚刚悬在高大的门槛上,便听到一阵稀里哗啦,噼里啪啦的声响,她只得诚惶诚恐的再次小跑回去给凤皇收拾地上破碎的茶杯碎片。
奈何最后一个碎片好巧不巧跌落在那人金黄色的高靴下,他不着痕迹的用力将它踩住,不让她轻易拽走。
木瑾儿心里恨恨的想,踩吧踩吧,再踩紧一些,扎死你才好呢。
可是让她失望的是,人家不但没有扎死,连一丁丁点的异样都没有,仍旧跪在地上义正言辞的谈论一个叫做什么“朱雀门”的组织。
这个江湖门派木瑾儿似乎在哪里听说过,可是却一时想不起。
“父皇,今天是左忠堂和户部侍郎,明天可能就是左宰相右司马,您要当机立断啊!”
“朱雀门在江湖上虽名声大噪却多年不问世事,而行为作风也算得上是正派,被很多武林正义之士所推崇,一夜之间发出两枚朱雀令而且所杀之人还是朝中重臣,这其中必有隐情。”
“不管隐情如何,他们所杀之人是朝中重臣,朝廷对此不能不予追究,朱雀门今日挑衅的不是臣子个人,而是皇权!”
凤皇沉默了良久,木瑾儿也终于把那最后一片碎瓷片捡进了托盘。亦步亦趋的颔首折出了大殿,脚步在拐过殿门时略微迟钝了一下。
只听沉吟片刻后的凤皇精神因为气恼而有些无力的说,“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吧,切记不要引起门派之争,让武林与朝廷为敌。那两位大臣平日里行径如何你应该最是清楚,其余的话朕就不想多说了。”
凤皇的话点到为止,却令跪在地上的凤楚齐跪安的身子僵了僵。
听到他促定而坚实的脚步声,木瑾儿提着裙子步下生风。
可是仍旧没有摆脱那只攥住自己胳膊的宽大手掌,“刚刚怎么不见你这么着急?”
木瑾儿侧了侧身,生硬的将手臂扯了出来,“太子殿下,奴婢还要赶着给皇上重新沏茶,故而走的快一些也是应该的。”
他上下打磨了一下空了的手指,细长的凤眼微眯略带笑意,“还真是带刺的玫瑰,不过……。”他将脸贴近她的面颊,“我感兴趣的很。”
木瑾儿厌恶的蹙眉,倒退了几步。
“虽然你称病躲过了选妃,但是本宫的正妃可还悬空,这个位子你可中意?”虽然笑着,可是木瑾儿却感受不到笑意,仿佛是一条花纹紫蛇,毒性极强,而她就是那只被他看上的白鼠。
“那个位子很多人巴望着呢,但是并不包括我。”木瑾儿从他身边侧身挤过,“不好意思,我很忙,没工夫陪您唠嗑。”
“你终于暴露了本性,假装恭顺不适合你。”
“奴婢本来就恪守本分,只不过太子再打也打不过皇上,您说是不?”看着他辞穷,木瑾儿嫣然巧笑的疾步离开。
☆、265。【谁是谁的棋】
当木瑾儿再次端着茶水进入永和殿内的时候,奇怪的发现凤皇的心情颇好。
眉头不禁抖了抖,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还真是不假。这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你会骑马吗?”
“嗯?”木瑾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迷茫的瞪着眼睛瞅着凤皇,眨了眨眼,忙道,“回陛下,女婢不会。”
“不会?”他有些惋惜,“咱们蓝凤国的大将军可是骁勇善战的很,你这个女儿可是给他丢脸了啊。”
虽然听得出来凤皇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但是木瑾儿仍旧极其认真恭顺的回答,“奴婢曾生了一场大病,在那以后很多事情便不记得了。”
“哦?”凤皇似乎刚刚想起,那阵子将军府闹出的不小风波,“过些日子一年一度的围猎将要开始,朕准你几日假不用来奉茶了,特批你去塞南围场学习骑射。”
木瑾儿惊喜的抬起头,“这,这……。”能离开皇宫?这简直是天大的恩赐,只是……,这是从无仅有的特例啊,哪里有像她这么不称职的奉茶女还被如此优待的,她有些心虚。
“这什么?难道你不想去?”
“不是不是,怎么会呢,只是有些受宠若惊,嘿……,受宠若惊!”
凤皇笑着用手指点着侧立在一旁的木瑾儿,对匀德说,“瞧瞧这丫头,平时装的谨慎老成,笑起来还挺孩子气。倒真是挺像……。
像谁,他并没有说,哑然而止。
匀德似是察觉出他的感怀,忙搭腔,“皇主子说得是,尔音姑娘确实算得上稳重中略带可爱。”
这是在夸她吗?厄……,仲么这么别扭?木瑾儿撇撇嘴,并不是很受用的样子。
凤皇沉思了片刻,手扶下颚,“齐儿正在忙朱雀门的事儿,派谁去陪你好呢?”
木瑾儿眼睛瞪了瞪,娘啊,敢情还有陪练一说。看来这凤皇真是待她不薄,若不是凤楚齐有要是要忙,这艰巨的任务岂不是就要落在那贼人的头上。到时候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刚想一口回绝,佯装很懂事,体贴的要求自己前去。却听匀德公公说,“最近几位皇子都忙的很,说来五殿下似乎算是比较清闲的。”
匀德公公略作思考的沉吟,令木瑾儿的眼睛亮了亮。她心中窃喜不已,可是半天都没有等到凤皇的肯允,手心冒出一层细密的汗。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不去骑马了?“木瑾儿茫然。
匀德公公无奈的摇头,“刚刚皇上已经点头肯允了,你……,哎……。”最后只剩叹息。
木瑾儿赶忙叩头谢恩,还自认为镇定自若的退出了大殿。出了店门后,举着双手跳了起来,本来想大声“欧耶”一声,却实在没那个胆子。
“你觉得如何?”
“皇主子英明,尔音姑娘虽然年轻,但对殿下情真意切。”
“这丫头确实挺招人喜欢的,不过……。”
匀德似是察觉出了凤皇的心思,忙道,“皇主子还请三思,以殿下的境况,不仅需要将军扶持,更需要一个贴己的人儿……。”
凤皇一眼斜了过去,“琅儿需要的并不是势力,而是那份狠心,那份独揽天下的欲望!”
“小殿下已经丧母,所以……。”匀德曲身而跪,“皇主子还请三思。”这么多年皇主子是怎么熬过来,五殿下是怎么熬过来的,他都看在眼里,他真的不想皇主子含恨而终。
“皇主子,小德子心里有些话憋了好多年,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其实这么多年小的也算是跟着您看遍了这朝野上下的宦海浮沉,这是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不是你死就会我亡,为了权欲,为了利益,不停的厮杀,拼斗,最终形成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所有人都困在其中不能自拔。
小德子不是个完人,但却也有情,皇主子肯开恩将大翠姑姑赏给小的,已属额外开恩。绝无仅有的。皇主子放过了所有人,却惟独没有放过自己……,小的希望皇主子可以放下一些东西,过些真正属于您自己的日子。您爱的人也不过就剩下那么一个而已,您又何必让他恨您呢……。”
匀德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凤皇抬着的无力的手制止了,有气无力的挥挥手,“罢了,你的心,朕懂。可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朕老了,朕想梅儿了,朕所做的不需要他懂,只要他能活着,……就好……。你先下去吧,朕累了,回养生殿吧,朕想自己呆一会。”
☆、266。【围场碧云天①】
三日后,木瑾儿背着锦缎小包裹同庄秀姑姑前往塞南围场,虽然此行除了学习骑射之外还有艰巨的任务,但刚一出宫门她就已经雀跃不已。
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多日的相处她和庄秀姑姑已经熟络,她是个极会看眼色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