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事不必再说,我自有主张。”郁琉脸色微微敛了敛,冷冷的截过他的话音,神色漠然,看不出那俊脸之下翻涌的什么情绪。
“为何?”虽已有准备,听闻他这样的答复时,白君逸还是怔了怔。
郁琉钦敛去眼中一闪即过的复杂神情,沉默半响,不加任何解释,转身拂袖离去。
白君逸看着他清冷的背影徐徐离去,渐渐无声而笑。这个男人啊,英俊却又矜持到不行,他会有什么打算呢?他尽管想不明白,但是,他居然也对此事颇感兴致?
嘿嘿,走着瞧吧。白君逸对着那道几乎消失不见的背影抿嘴而笑。
凌墨领着郁琉钦到了一处守卫森严的地方,负责守卫的仆役打开地上一个挂着大锁的铜钉门,门后赫然出现的是一条通往下面的幽深阶梯,别院的地牢便由此而去。
囚室里空荡荡的,四面墙上到处是斑驳的青苔,像是甚为怪异的图腾,并没有想象中的刑具满墙和满地血腥。柳含烟被粗重的铁链绑在柱子上,埋着头,将脸藏在阴影之中,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大概是感觉到身旁有人走过带动的气流,柳含烟蓦地抬起头来。此时的她衣衫凌乱,满脸倦容,甚为狼狈,但倒真是个难得一见的娇艳美人。
郁琉钦并未显出过多的情绪,仅是低视阴影,像尊雕塑般不言不语。
看清楚来人后,柳含烟恶狠狠的瞪著郁琉钦,那充满仇恨的眼神,似乎是恨不得将他给剥皮拆骨大卸八块。
“郁琉钦!你竟然还没有死?!”
见她如此出言不逊,凌墨的脸色居然难得变化了下,他冷斥一声:“休得对主子无礼!”
柳含烟傲气地哼了一声,眼眸中几乎要喷出火焰来了,倘若不是被铁链子给捆住,此刻,她定然会上前杀了他。
接收到她如此明显的敌意,郁琉钦却并不恼怒。他紧抿着薄薄双唇,曲线俊雅的线条一直延伸至领下,周身却是散发着沉郁凛然的气息,幽凉的双眸紧紧盯着她缓缓而道:“你不是柳含烟!”
尔后便上前一步,出人意料地伸手,从那柳含烟的脸上利落地撕下一片薄薄的东西。
被揭下人皮面具后,柳含烟的真实面目随意暴露在了两人眼前。那是一张截然不同的脸,甚至可以称得上丑陋不堪,满面的伤疤,带着一抹阴鸷的冷笑,显得格外狰狞。
------题外话------
众位亲们非常抱歉啊,今天只有一点点内容,并不是我偷懒,而是电脑没在手,想码字也码不了,这章节还是刚刚急着赶出来,没有存稿的娃子很纠结,亲们先忍耐下哈,我明天尽快恢复更新啊……
☆、032 窗外窃听
“你是什么人?是谁派你来假扮柳含烟刺杀主子的?背后到底有什么阴谋?”凌墨禁不住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开口沉声喝道。语气中暗藏危险,问出心中盘旋已久的疑问。
“就算被你们发现了又怎么样?想要我告诉你们真相——通通做梦去吧!你们就算把我折磨死,也别想从我嘴里套出一句话。”纵然开口答了一句,可假柳含烟的目光依旧充满极重地火药味,双眸炽盛嫉妒凶狠的光,仿佛就这么胶着在郁琉钦的身上,对其凌墨根本视若无睹,咬牙切齿地开口:“要怪只怪我自己没能力杀了你,才让你一次又一次的逃出生天。”
说起来,这个女人的嘴确实挺坚硬的,她被关在地牢里整整一天一夜,粒米未进,滴水不沾,却仍旧能保持眼神清明,任凭审问的人软硬皆施,只是兀自咬紧牙关,死也不肯开口吐露半个字。
“柳含烟呢?”郁琉钦看她,话音冷冽如常,黑眸仍是淡淡的瞳色和冰冷的温度,却并不因她的恶言相向而增进半分清冷寒意。
“呵,那个贱人?”假柳含烟面无表情地冷哼了一声,那包含讥诮的眼神,似乎是很想用嗤之以鼻来表达对她本人的不屑,甚至于,简直是在刻意地挑衅:“她只不过是我多年以前就放在你身边的一颗棋子,你真以为她是个忠心护主的好近侍吗?”
末了,她把头一扭,那面容有似毒蛇,发出阴冷的腥气,继续望着郁琉钦做咬牙切齿状:“可恨这个贱人到最终竟然被你迷惑住了,做出欺师灭祖的行径来,所以我只能把她废了,取而代之,亲自动手来杀你。”
郁琉钦闻言神色不变,幽亮的黑眸里深不见底,透骨奇寒,却沉默不语。这些年来身边竟然暗藏着一个细作,这一点确实令他有些始料未及,这背后之人筹划此事多年,可见其隐藏颇深!
此时此刻,仿佛一张看不见的大网已自空中撒下,躲在暗处的阴冷身影状若鬼魅,悄无声息,犹自冷笑。
对此,凌墨心下不由得大吃一惊,他与柳含烟共处多年,然而以前却从未对她生过半分怀疑,好在主子如今并未出事,否则他万死难辞其咎。
假柳含烟看见他们二人微怔模样,眼里流露着一种慢慢欣赏的寒意。过了片刻,在微凉静寂的地牢里,郁琉钦脚步轻启,一小步一小步走到她面前。
假柳含烟依旧如花笑靥冷冷盯着他,在触及到一道比豹子冷酷凶狠的目光时,怔忪大惊。
郁琉钦嘴角冷冷的露出个弧度,收回目光,似是天神一般盯着塔下负伤顽抗的蝼蚁苍生。
须臾之后,他开了口,只有简简单单言语,删减了所有的不必要的修饰,直白得不可思议,却也道出了他的底限:“不管你开口还是不开口,总之,没有人可以在与我对抗之后不伤一分一毫的!”
他全身气息凛冽似冰,没有一丝犹豫或是怜惜,慢慢地扬起了手。察觉到眼前之人瑟缩一抖后,四肢百骸的冷戾凝掌拍出,轰的一声响,假柳含烟身后墙棂粉屑飞扬。
紧接着,他未再瞧那女人一眼,便面无表情的径自离开。
直到走出地牢外,他转过比千年冰雪还要寒冷的瞳仁,对凌墨说了一句:“去。废掉她的功力,放松各处警戒,随她逃走,再派人跟在她身后,看她会与什么碰面,我倒要瞧瞧这么想要我死的人到底是谁?”
——
相府某破院内。
夜色清妍,月朗星稀。
皎洁的月色将天际映成了一片深蓝颜色,轻若蝶翼,银白如霜,泛着清冷的深幽,将地面照映得纤毫可见。
忽地,一阵风过,屋内的烛火摇了一摇,只见一个人影一闪自破院内飞蹿而出,动作灵动敏捷,在巡卫遍布的相府中无声无息地飞快的游移,霎时人影全无。
此人正是陆苑一!
根据第一次勘察相府所留下的记忆,陆苑一很快就找到了陆文冲书房的位置。她悠悠漫步着走向大门外,正低头看着脚下纠缠的光与影,
忽然听见书房里面传来一声略显苍老的男子嗓音,听上去似乎是管家黄忠。
陆苑一立马噤声,身子一个急旋,飞快掠出躲在了角落的窗棂背后。
她伸出食指小心翼翼的在纸糊窗户上的上戳了一个小洞,顺着小洞的方向微眯着眼好奇地望去,视线所及是一个模糊得只能隐约辨认的人影。陆文冲一动不动的坐于书桌前,他的脸隐在闪烁的烛光之后,看不太真切。
黄忠一身青色的衣衫,敛着手一脸严肃地伫立于一侧。
“对于今日大堂之事,你怎么看?”陆文冲浑厚的嗓音响起,听起来很是温和,可是,那表面的温和之下,潜藏着的反而是任谁也看不透的诡谲。
“三小姐似乎很不一样。”黄忠神色严肃,声音平稳,言语中透着一股谨慎和恭敬。
他略做停顿,像是在斟酌用词,缓缓道,“三小姐表面看上去柔弱、纤细、谦顺,实则好比是一把将刃隐藏在鞘中的剑,静水深流,藏而不露、处事不惊,就连性子也是十分的淡漠、甚至倔强得有些冷酷心狠。”
“这一点倒与老爷颇为相像。”说到最后,他的脸色未有任何松动,嘴里却逸出一丝轻轻的不易觉察的叹息。
陆苑一听在耳里,心下暗叹,这个管家老头仿似看穿了她的本质,把她分析得如此透彻,果然深藏不露。
不过,她嗤之以鼻地在心里轻哼一声,以表达对陆文冲的不屑,他以为,她Peerless是什么人,用得着像他陆文冲么?!
陆文冲听黄忠这样一说,突然陷入了沉思,微玻ё潘郏劢堑奈坡酚臃置鳎垌康厣凉凰磕岩宰矫奈⒐狻�
片刻过后,他终于凝神开口说话,音调低沉,“在大堂之内之时你为何断定她就是安卉的亲生女儿,而不像其他人那般怀疑她的身份呢?”
------题外话------
汗,我家来了位娇滴的客人,一来就把我的电脑给占了,忍了她好几天,今天实在看不下去就把抢回来了,结果被家人轮番炮轰,我忒委屈了…。
过两天会尽力多更一些内容,亲们稳住哈!
☆、033 诡异的谜
出乎意料的是,黄忠并未出声直接回答。他嘴上打着哑谜,尤为神秘的开了口,“老爷心中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吗?”
“是啊。”陆文冲出声回应,侧着头,看着墙角那葱茏的文竹。许久许久之后,他才慢慢开口,一向精明的双眼,很难得地蒙上了一层回忆的迷雾,挑起眉梢,眼中的神采明明灭灭,让他的神情添了几分若有所思。
“看见这孩子的第一眼,就同当年我第一次见到安卉一样。她的那副的摸样,那身神采,都像极了安卉。试问如此神似的两人,这世上除了会是她的女儿,还能是谁?”
好一会儿之后,他似乎又恢复了平素的波澜不惊,眼里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的奇异光芒,压低了声音:“只是,这孩子今日的表现却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她这些年一直以来深藏隐忍的限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就连我们也被骗过了。不过,既然是安卉的女儿,也理当如此。”
窗外,陆苑一有些讶异地挑起眉梢,听着陆文冲这语气,像是早就把她当做是真正的陆苑一,只不过,他对她突然间的转变并未起疑,而是把她当成了多年来忍辱负重的伪装。
并且一听便知安卉曾经亦是个很特殊的女人,尤其当陆文冲提到安卉的时候语调徐缓,口吻极轻,温宁淡定,说不出那里面饱含的是怎样的情愫,似乎带有骄傲,带有疼惜,带有曾经点滴的深情,又带有几分无奈。
可是,她心里却很是不解,既然陆文冲对安卉有感情,那么为何又对自己与安卉的女儿却如此天差地别呢?所以,此刻对陆文冲如此的回答,她很是怀疑。
她敛了敛心神,一边侧耳继续倾听。
接着,放佛像是知道了陆苑一的心思一样,陆文冲这时恰巧问出了主要的问题。他面沉似水,毫无丝毫波澜,只有那双幽光内敛的瞳眸,黑得发亮,神色严肃地审视着黄忠,问道:“你说,我这般对待这个孩子,安卉会不会怪我?”
“奴才只知道,老爷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夫人。”此时此刻,黄忠低眉敛目,仍旧恭恭敬敬,一副谨言慎行的模样,把个忠仆的角色扮演得恰到好处。
只不过,他说的话却是极具深意,就连陆苑一也被惊得目瞪口呆。
她实在没有想到,黄忠会说出这么匪夷所思的答案。
“只怕是这个孩子已经恨上我了。”
陆文冲神色漠然,表情始终是冷淡的,波澜不兴,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