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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务之急,应该是要降低蓝咏驹对她的敌意。
而事实证明,她的想法一点也没有错。
几天以来的安份守己,让蓝咏驹稍稍减少对她的压榨,甚至在今天,也就是放假的前一天,大发慈悲的让她提早下班。
喔!感谢老天,感谢主,感谢各方神明,总之就是通通都感谢啦。
就在她欢天喜地的收拾东西,准备要下班的时候,一通电话打来让她登时又变回苦瓜脸。
“雅铃啊,别忘了今天的相亲喔!”
是老爹,该死,她怎么忘了这档子事?
“可是老爹,我今天要加班──”
“不要加了,相亲比较要紧。”
这是什么话?
“我不加班的话,可能会没有工作耶。”
“那有什么关系?老爹养你。”
唉!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早该想到,对老爹而言,再也没有比让她相亲成功,早日生个金孙来得重要的事。
“我知道了,我会准时去。”雅铃放弃了,看着脚边的纸袋,里头装的是老爹特别帮她买的新衣服。
老爹八成是怕她拿来不及换衣服当借口,用现在这身装扮去吓跑相亲对象,所以才会这么做。
知女莫若父啊。
轻叹口气,她认命的拎着纸袋到洗手间去换装,然后开车直接到饭店。
怎知,她才刚踏进饭店没多久,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玫瑰给挡住视线。
“喜欢吗?”
光听这个声音,就让雅铃瞬间拉下脸,她粗鲁的将花拿开,果然看到一张她避之唯恐不及的面孔。
“陈光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来相亲。”陈光生大剌剌的笑着。
“相亲?跟谁?”灵光陡地一闪,她连忙举起手制止他。“别说,千万别告诉我,你是来跟我相亲的。”
陈光生点点头,证实她的猜测。
“噢,该死!”她低咒一声,情绪激动的转了一圈。
作梦也没想到,老爹居然把以前的猪头经理也找来当她的相亲对象。难道他不知道,她最讨厌的人就是他,甚至为了躲避他,不惜辞掉工作?!
可恶!她受不了了,不能再这样下去。
“雅铃,你怎么了?看到我有这么高兴吗?”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高兴了?”
她指着他正要破口大骂,突然发现自己的手上还拿着他送的玫瑰花,当场厌恶的往后一丢。
“喂,你怎么乱丢东西?”
惨,不会丢到人吧?
她还没来得及转身,又听到那人说:“咏驹,你还好吧?”
背脊一凛,雅铃暗自哀嚎,却连回头看的勇气都没有,选择直接拔腿就跑。
“喂,你怎么就这么跑了?”
“对不起,她不是故意的。”陈光生匆匆丢下话,也跟在她后头溜了。“雅铃,等等我,你要去哪里?”
雅铃?正弯腰捡起玫瑰花的蓝咏驹,惊讶的抬起头看着前方追逐的男女。
奇怪,他最近怎么好像跟雅铃这个名字特别有缘?!
“咏驹,怎么了?”蓝胜廷看到他发楞,觉得很奇怪。
“没什么。”他收回心神,眸光闪了闪,笑着说:“别为这种小事打乱我们喝酒的兴致。”特别是,他等待已久的陷阱。
“你说得对。”蓝胜廷点头附和,“走,今晚我们要不醉不归!”
真是见鬼了!
雅铃瞪着镜中的自己,努力想看出印堂是不是发黑,否则怎么连丢个花都会砸到人,而且还不是普通人,居然是烂总蓝咏驹。
天哪,这应该比中乐透的机率还低才对吧?
“嗯──啊──快一点,我不行了──啊──”
这是什么声音?她好奇的循声找去,透过厕所门底下的缝隙,看到了传闻中的“四脚兽”。
哇喔!不会吧?她今晚的经历会不会太刺激了一点?
“呼──让我休息一下。”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喘的样子。
“要不要再来一次?”男人的声音饱含着欲望。
“不要了,等一下我还得去办事。”
“办什么事?”
不该再听下去!雅铃心里这么想,可是当她探头出去,发现陈光生还守在外面的时候,不由得又缩了回来。
该死,他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啊?
“蓝咏驹?你是说那个统达的小开?”
男人的话,立刻吸引雅铃的注意。
“对啊!他大哥付钱,叫我陪他过夜。”
“这么好?”
不对!其中一定有鬼!雅铃仿佛嗅到某种阴谋的味道。
“别傻了。”女人的话证实了她的想法,“都是因为蓝咏驹突然出现,才会害得他准继承人的地位不保,所以他要我演出戏,制造蓝咏驹跟未婚妻之间的误会,让他们结不成婚。”
切!真没想到他大哥这么卑鄙。雅铃气愤的想着,一定得想办法阻止才行。
等等,她在干什么啊?她突然朝天翻了个白眼。
现在光是为了摆脱想孙子想疯的老爹乱帮她安排的相亲,就已经够她烦了,哪还有时间去理会那个烂总──
等等!灵光一闪,某个疯狂的念头在她脑海形成。
如果她没算错的话,今天应该是危险期,这正是一石二鸟的大好机会。
嘿嘿,就这么办。
她举起手,毫不客气的开始猛敲门。
“抱歉,打扰两──”话还没说完呢,门居然被她敲开了。
她当场傻住,里头的两人更是惊慌不已,连忙闪躲遮掩重要部位,男人更是脾气火爆的低咒,“混蛋,还不快把门关上。”
“抱、抱歉。”雅铃尴尬的转过头去避开养眼的镜头,她哪知道这门锁竟然脆弱到不堪她这么一敲。“我只是有事情想请两位帮忙。”
“我们很忙没空,你快滚!”男人粗声赶人。
“别这样嘛。”雅铃转回头,发现男人瞪她,连忙又转回去。“咳,我知道你们做得很高兴,所以才会自告奋勇来帮你们分忧解劳。”
“你到底在说什么?”这回是女人出声。
“是这样的,我是想请你把跟蓝咏驹过夜的机会让给我,反正你的目标只是钱而已,戏由我来演,你只要收钱就好,这样一来,你们就可以尽情做爱做的事,也不用停下来,你觉得怎么样?”雅铃一口气说完。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女人有疑问。
“没什么,我只是想要个宝宝。”
“你想借﹃种﹄生子?”
“对。”
“你疯了!”这对男女同时摇头,而且毫不怀疑这个说法。
毕竟正常人在发现有人在厕所做爱时,一般是不可能去敲门,更不可能在误闯之后,又把门压着不让人家关。可是她偏偏这么做了。
“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只要告诉我好或是不好?”雅铃的态度很坚定。
“如果我说不好呢?”女人故意试探。
“为什么?”雅铃不满的低声嚷嚷,“这对你来说又没有什么损失,还是说,你就这么想跟蓝咏驹上床?”
这话轻易勾动了男人的猜忌与嫉妒。
“答应她!”男人对着女人说。
“可是──”
“没有可是!”
“好吧。”女人拗不过男人,只好答应她。“这是钥匙,你可以直接到房间等他,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把他送过去。”
“谢啦!”接过钥匙,雅铃转身往外走。
走到一半,忽然像是想到什么,又折回来敲门。
“该死的!”男人忿忿的把门打开,脸上满是浓浓的欲求不满。“你又想干什么?”
“没有啦。”她缩缩脖子,小声的说:“只是想请你们再帮点小忙。”
“说!”男人的眼神满是暴戾。
“呃──可不可以请你们帮我引开外头那个男人?”
第四章
痛痛痛!
雅铃一醒来,就感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痛,尤其是两腿之间更是痛到骨子里。
该死,怎么这么痛?
她锁紧蛾眉极力忍耐,却还是忍不住逸出阵阵呻吟。
可恶,就算是她自个儿送上门,他也没必要“使用”得这么彻底吧。
埋怨的睨了枕边人一眼,她突然想到现在可不是抱怨的时候,她得趁他醒来之前逃走才行。
才刚这么想,她的眼睛冷不防瞄到一个东西。
保险套?!
该死!她岂不是前功尽弃?
噢——她懊恼的呻吟一声,这下真是做白工了。
不对,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那就是蓝泳驹昨晚是故意装醉。
换句话说,他早就知道有人设下陷阱要害他,万一又让他发现她的身份居然就是他的秘书,她肯定只有“完蛋大吉”四个字可以形容。
不消说,她绝对会被当成是他大哥的同谋。
这怎么行?她得尽快离开。
小心翼翼的移开横跨在自己胸前的大手,她慢吞吞的爬起来,脚都还没来得及碰到地,背后就响起一阵慵懒低沉的嗓音。
“你又想逃了?”
背脊一凉,她僵硬的转回头,正好望入他嘲讽似的眼眸。
“我……”她喉咙干哑,心跳加速。
怎么办?她是不是该想个办法将他打晕再逃走?
“你逃不掉的。”他霍地将她拉入怀中,极具占有性的拥着。
惨了,这下连动手的机会也没了。
就在她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时,房门突然开了。
“泳驹昨晚喝醉,不知道他现在醒……”蓝胜廷带头走进来,后头还跟着一名女子。
不消说,肯定就是俞蕙琴。
当他们一看到房内的情形是,双双楞住了。
尤其是俞蕙琴,脸上的表情更是精彩,震惊与愤怒扭曲了她原本姣好的面容,一双动人的大眼此刻更是射出想杀人的目光。
这也难怪,一个即将结婚的女人,在看到未婚夫跟别的女人上床时,会有多好看的脸色。
蓝泳驹早料到这点,他比较玩味的倒是大哥的反应。
“你是谁?”蓝胜廷的表情充满了意外与不解。
奇怪,眼前的一切不是他事先安排好的陷阱吗?还是说,他的演技已经有了惊人的进步?抑或者……
蓝泳驹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眼神充满询问!她却低垂着头不发一语,纤弱的身子颤抖得可疑。
“大哥不知吗?”他故意反问。
这一问,勾起了俞蕙琴的怀疑,同时也让蓝胜廷脸色微变。
“我、我怎么可能知道?”蓝胜廷急忙否认。
“你真的不知道?”俞蕙琴咄咄逼问。
“真的、真的!”他连忙举手发誓,“我要是认识她,就叫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向来怯懦的大哥连这种毒誓也敢发,看样子应该错不了。
昨晚蓝泳驹就已经有了怀疑,现在看大哥的反应,更证实了他怀中的女子大有问题。
“大哥,你是不是武侠小说看太多了?”他故意嘲讽。
“我说你呀,”蓝胜延不悦的瞪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你现在这样要怎么跟蕙琴交代?”
“大哥,你说错了吧?”他不以为然的摇摇头,“我又没有对她怎么样,真要交代的话,也该是对我怀中这位交代才是。”
“那蕙琴怎么办?”蓝胜廷刻意瞄了俞蕙琴一眼,提醒道:“别忘了你们就快要结婚。”
“那又怎样?反正还没有结婚。”他耸肩,满不在乎的又说:“就算结了,也可以离婚啊。”
“离婚?”俞蕙琴不敢置信的尖叫。
他们都还没有结婚,他居然就已经先想到离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