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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那可贵的母爱再次泛滥,牵着他的手,扁扁嘴,笑道:“我请萧儿吃饭,不过咱不回‘草花香阁’,到那里吃,我心疼银子。”
萧儿眼睛在刹那间一亮,若天上最耀眼的星子般好看,紧紧扯着我的袖子,仿佛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似的。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萧儿如此地不安?就像……曾经的我。
这个我曾经做过无数次的动作,利马勾起了我过往的伤感,心也仿佛被掏出个小洞,就像被人偷了五两银子般难过,净流爹爹,你想我了吗?朝,你好吗?我走了,竟然没有和你告别,你一定很生我气吧?
琴儿一声不吭地拉起萧儿的另一只手,我们俩就像刚打过架的家长,带着小孩静静无声的走着,萧儿的小嘴上扬着,小手紧紧攥着我的手,杏眼飘来飘去的扫着我,让我的形象在瞬间得到了升华,成为了……超级老妈子!
我眼珠子一转,突然低头大吼一声:“哈!”吓得萧儿一个高蹿到他哥身后,我这个没有正型的开始哈哈大笑,然后掐腰道:“萧儿,我数十个数后开始追你,追上了就得让我亲一个,追不上,等会儿任你点菜,如何?”
萧儿小脸一红,又开始往他哥身后躲,我贼笑道:“一,二,三……”
萧儿抬眼看看琴儿,又看看我,咬咬红艳的下唇,绯红着小脸,下定决心般,倒动着小腿,开始了革命路程上的远征。
我笑喊:“四,五,六……”小家伙忙又开始加速度。我呵呵笑着,看着萧儿紧张的背影,拍了拍琴儿的肩膀:“你玩不?让你五个数。”
琴儿脸一红,吼道:“滚!老子不上你的当!”
我啧啧道:“这哥当的,也不知道为自家弟弟牺牲一下?”
琴儿怪异的看我一眼,问:“你不追?”
我奸诈的一笑:“这就去,跟你打个赌,我说我抓不抓得到萧儿?”
琴儿看见远处的那一个小绿点,没有说话,我眉一挑,一脸痞子相:“我若能追上,你也得让我亲一口,怎么样?”
琴儿的脸噌地染红,双眼开始喷火,张开嘴对我狂吼出两个大字:“做梦!”
我耸耸肩膀:“我知道是做梦啊,而且,还一定是噩梦呢。好了,我追人去也,拜拜。”没等琴儿发威,一股烟起,人就已经在几米之外了,如果认真来说,我这不是轻功,真的是常年追男人而练就出来的飞毛腿。
一路狂追,眼见靠在树上喘息的萧儿,当他看见我,倒吸了一口气,撒腿就跑,我狂笑得喊道:“小家伙,我看你往哪里跑,给我贡献出小嘴来!哇哈哈……咳咳……咳咳……”好大的灰!
在林子里,我左扑,他又闪,我右扑,他前蹿,小脸红扑扑地,半吓半疯的跑着逃着,与我一同在林子里疯笑了起来。每当我快抓住萧儿,他就尖叫一声逃跑,然后呵呵笑着,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少年特有的热情渐渐显露,一双杏眼中,充满了雀跃的生命,泛着激动的色泽,无限风情在这片绿色天地里,如纯酿般挥发着……
要知道抓人累,但故意制造危险,却又抓不到,更累!忙得我晕头转向后,一个不小心,直接撞到了树干上,当即眼冒金星,身子后仰,啪唧倒在地上,晕了。
萧儿忙扑了过来,小手揉上我的脑袋,小嘴安慰着:“不疼,不疼……吹吹,就不疼了……”低头一顿猛吹。
看着萧儿心疼的模样,我当即明白,原来他的潜性格里,有点偏向母爱泛滥,当即往他身上一扑,囔囔道:“好痛,好痛……”那声音,让我以为自己即将要疼哭了。
萧儿忙抱着我的头,安抚道:“不痛,揉揉就好,小时候,我掉洞里,哥哥把我抱上来时,我都痛哭了,后来哥哥就给我揉,说不痛,慢慢就好了。我给贾……贾……我给你揉,你就不痛了。”
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的话,果然是贤夫良公型,我装哭哽咽道:“好好柔,不然就哭了。”好像还真没有告诉他们我的名字,可……总觉得自己的名字,太狠,有点炸弹的效果,真怕他们顶不住。
萧儿砰地扔给我一句话,砸得东倒西歪,他说:“哭不好,虽然我忘了为什么要哭,但一想哭就再也忍不住,还是别哭……”
这是十来岁的孩子说得话啊?啊?谁来告诉我啊?我抬头看他,摸了摸他的小脸,将他拉入怀里,柔声道:“哭,也是一种表达情感的方式,有时候,哭,未必就代表不勇敢,不坚强,若没有眼泪的滋润,眼睛怎么可能变得如此明亮?孤单的人,不哭,他们认为哭了,就代表他们孤单;寂寞的人,不哭,因为他们不想承认他们寂寞;萧儿也不想哭,因为怕眼泪止不住,但既然有怕,就证明你并不是真的勇敢!眼泪是个好东西,可以陪伴孤单的人,当它的朋友,可以为寂寞的人找出一种情绪,可以让萧儿哭过之后,笑得更灿烂,更阳光,来,哭一会儿,就当做件好事,滋养一下这片被我们**的土地。”望向萧儿,希望小小的他能哭上一场,宣泄一下压抑的情感。
失望啊,失望!在这个时候,他就应该抱着我大哭特哭,哭出多年的郁闷,哭出堆积的伤心,哭出压抑的情绪,哭出不为人知的秘密,然后对我产生了极度的信任,或者直接发誓要长大后嫁给我,等等,等等。然而,事实却不是这个样子地!
事实是,萧儿静静的回望着我,淡淡的说:“好像没什么好哭的。”
事实往往是残酷地,想当恩人也是不容易地,幸好我有百折不挠的精神,所以,当机立断,为了萧儿能宣泄出心中的隐藏情绪,我伸出无敌双指,在萧儿细致的手臂上,狠狠地拧了下去,安慰道:“借着疼,你就放心哭吧。”
萧儿的杏眼有一瞬间的呆滞,在看到我既无比认真又分外真诚的眼神后,才渐渐变得蒙胧,接着,终于扑入到我的怀里,抱着我的脖子,在无声地湿润了一片肌肤后,开始嚎啕大哭,简直媲美杀猪!不一会,我的整个肩膀就已经湿透了,可萧儿仍旧紧紧抱着我,哭得天昏地暗,声音高亢,阵亡了我不少的耳细胞。尽管如此,我还是微仰着脸,为自己的好心而感动着……
自动坐在我对面的琴儿神色复杂地看着我,我顺手操起一块石头,直接砸了过去,正重他腿上,我笑,让你看热闹。琴儿眸子闪了一下,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石子,我下意识地闪了一下,却没见他撇回来,小心的瞄了一眼,见他正对我笑着!天,对我笑?妈妈啊,心脏啊,小女怕怕啊。那个,说实话,他笑得确实有点王子的味道,但……我绝对消受不起,谁知道他下一刻发什么疯,话说,他那拳脚功夫也确实不太温柔。缩缩脖子,还是关心一下怀里这个吧。
听着萧儿的嚎啕大哭已经逐渐转为哽咽,知道大哭工程已经接近收尾,拍了拍他的小肩膀,打趣道:“这要是哪年干旱,光凭借萧儿的这批眼泪,就能救活不少庄稼,简直是举国上下的功臣啊!”
扑哧……小家伙在我颈窝处笑开了,呵着热气,弄得脖子痒痒地。
紧紧抱着,良久,萧儿抬起水亮亮的杏眼:“我叫绿意。”
我开心的笑着,知道在阁里混的,都不会用真名字,他告诉我他的真名字,就说明把我当成了……姐姐还是妈妈?我心里没底,哎……但还是很开心的叫了声:“绿意,小绿意,真是不错的名字。”
绿意小嘴上扬,眼睛亮亮的问:“你喜欢?”
当点头:“非常喜欢!”
绿意又扑进我的脖子处,紧紧抱着,我当下心里感慨,一定是把我当妈了!呜呼……
坐在对面的红依看了看我,说:“红依,我的名字。”
我眨了下眼睛,笑道:“红依,绿意,真好听。”
然后红依望着我,绿意抬起小脸也望着我,我嘴角抽动着,在两为领导的强势目光下,用着视死如归的决心,吸了口气,警告道:“谁要是敢笑,老娘废了他!”
眼睛扫视了一圈,张了张嘴,吐出两个字:“绝色。”
绿意看看我,看看他哥,红依问:“姓贾?”
我咬牙:“是!”
在沉寂一分钟后,红依这火山爆龙爆发了有史以来第一次狂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假绝色?哈哈哈……哈哈……”
我这边运着气,打算在他笑得没劲的时候,冲过去,狠狠补上数脚,却不想,怀里的小绿意也开始颤抖着肩膀,悦耳的笑声,阵阵传来。
我脸一黑,柔声道:“小绿意,很好笑是不是?你只管笑好了,姐姐好饿哦,想吃排骨,尤其想吃绿意的排骨,查查,看看够不够吃哦,嘿嘿……”
绿意呵呵笑着想躲,让我一把按到了地上,用腿压着他,开始查肋骨:“一根,两根,三根……”
绿意脸色潮红,边挣扎边大笑着:“别……别……不行……啊……哈哈哈哈……”
我继续:“十八,十九……”
绿意上气不接下气的哽哽着:“哈……哈哈……别……别……”
我收手,噘嘴,装迷糊:“呀,数到哪里了呢?糟糕,我忘了,还得再来一遍!”
绿意倒吸了一口气,忙张大了杏眸,无力地抓住我的手,急切道:“十九,真的数到了十九。”
我了然道:“知道是十九啊,可惜忘记了是哪根肋骨,再来一遍,好不好?人家头还很痛的说。”然后也没管绿意一副你是个超级无赖的表情,直接动手查起:“一,二,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哈哈哈哈哈……啊……啊……”
与绿意滚到了一起,他反击,我一边防御,一边攻击,玩得不亦乐乎,直到我饿得只剩下一口气,才爬起来,晃着魂,往有饭店的地方飘去……
抠门请饭
眼前三家饭店,各个高门阔气,我拉着绿意的手,看了又看,觉得不适合进去,那得花我多少银子啊?然后左左右右地乱转着小脑袋,终于被我发现一间店铺,小而干净,我想,菜应该不贵,所以,带领着如花美男进了店,立刻引来女老板的热情款待。的
我要了这里唯一的一间小包,红依打量了一眼饭店,用鼻音哼了哼,说:“贾绝色可真大方。”
我瞪他一眼,怒吼:“不许连名带姓的叫我!大方的还在后面呢!我这饭是请绿意的,不是请你的,所以你点的菜要自己付钱,别说我没有提醒你。”的
红依眼睛立刻开始喷火:“若是请不起就直接说,我请你就好,只怕你吃不习惯我们脏钱买来的东西,再坏了肚子!”的
一句话,把我也气得够呛,将袖子一掳,眼睛一瞪,声调猛然提高:“嫌弃自己赚得银子脏?好啊,我不嫌脏,有多少给我拿多少,尽管往我身上砸!”想想这话说得有问题,要是他真拿银子砸我,怕几块银砖拍下来,我那就一命呜呼了,于是忙加一嘴:“换成银票再砸。”
还真想不到,这句话这么有喜剧效果,紧张的气氛在僵持了三秒后,绿意最先爆发了第一抡的嬉笑,没有变声的嗓子,有着说不出的娇嫩。的
红依转开脸不看我,只是肩膀细碎的晃动着,没看出是气癫痫了,还是乐抽筋了。
我问绿意:“你想吃什么?”的
绿意想了想说:“点些便宜的既可。”的
我一脸黑线,连小孩子都看出我的企图了?又想,这小家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