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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小老百姓的梦想。但是……
开这种例行会议还真是累人,这南北一百八十三处分会所领导的上千家的生意,每年都会发生许多令他无法想象的杂事,银浩书相信若他不阻止那些分会主持人再滔滔不绝地说下去,他们可能会无限期地将会期延长下去。
他虽不会逃避责任,但也不愿浪费时间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之上,银浩书将严厉的目光由众人身上收回,淡淡地瞄了金颢一眼。
果然,银衣会的大堂主金颢立即站起宣布道。
“既然已经没有事,就请各位退出浩然楼。”
要等这一群人散去,还着实费了好一会儿工夫,银浩书一直等到最后一人离去,才叹口气满足地闭上眼睛。
“少爷!累一天了吧?”金颢开口道。
银浩书睁眼看着他的三位儿时玩伴,他们从小就一起长大,以致有时金颢仍改不过称呼他“少爷”的习惯。
“少爷怎么会不累?你也不想想他们拿些什么鸟事烦少爷?也不晓得事先过滤一下他们报告的内容。”一个粗壮大汉骂道。
这个对着金颢劈头就骂的粗壮大汉,就是银衣会的二堂主——张顾胜,而那个文士般打扮的便是金颢了,他明显地露出一脸受辱的不屑表情。旁边坐着静观他们俩斗嘴的陶裴临,酷着一张死板的阎王脸冷冷说道:“擅自过滤大会中的报告内容,不让魁首知道,等于是欺瞒长上,帮规第六条是要革除会籍废去武功。”
哦!原来陶裴临掌管的是刑堂,只要一有人犯错他就会联想到罚则,这也算是一种职业病吧!
张顾胜双目一瞪,怒骂道:“他妈的,你就不能闭上你那张嘴吗?”他忿忿地哼了一声。“尽长金颢的志气!”
陶裴临正待反唇相稽,银浩书举手笑道:“别闹了,你们也都几十岁的人了,还老是打打闹闹,不怕人笑话吗?”
银衣会这三位跺一跺脚就风云变色的堂主,在听了自己会主的话后都不好意思地笑了。
“比起会主您的沉稳内敛,咱们可都差得太远啰!”陶裴临摸摸脑袋愧道。
的确,若非银浩书的气质突出,常人根本无法想象他是闻名天下的银衣会大当家。以外表而论……银浩书看上去就像一个年约二十许的俊秀英朗男子。
“别拍马屁拍到我身上来了,我是不吃这一套的!”银浩书笑着对陶裴临挥了挥手。
突然,一声有节奏的拐杖触地声传入大厅,厅内各人几乎立刻神色紧张起来,尤其是张顾胜!
“糟!我爹不知道跑来做什么?”张顾胜惊喊道。
其它三人相视苦笑,张顾胜的爹——张敬,是银衣会硕果仅存的元老,也是银衣会目前的长老。
银浩书一脸认命的表情苦笑道:“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果然,张敬人还没到,声音就先到了。
银浩书等人皆起身迎接,张敬一见银浩书起身,立刻不悦地皱眉。银浩书明白他的意思,只好不得已地坐回原位。
张敬这才展颜躬身行礼。
“属下张敬参见魁首。”
银浩书马上免了他的礼道:“张叔快别这么多礼,设座。”
张顾胜立刻七手八脚,端了一张椅子到父亲面前,张敬瞪了他一眼才忿忿坐下,张顾胜立即做了亏心事似的低下头去。
“张叔您有事找我?”银浩书明知故问地说道。
“是啊!我要那个不孝子在魁首一得空时就通知老朽,怎知这蠢材连半点事也不能交代!”
听到张敬这么说,银浩书感激地看向张顾胜一眼,后者正对着父亲陪着笑脸。
张叔还会有什么事找他呢?银浩书自己也知道,除了逼他结婚之外就没别的了。所以他现在是一看到张敬,就想避得远远的。
“魁首,你也到了该成家的时候了。不是张叔爱烦你,今年我们就把你的婚事办一办,好了却我一椿心愿。”
银浩书剑眉傲然扬起。“张叔,这件事还早嘛!我们不用那么急,如果……如果一定要办场喜事的话……”他指指张顾胜。“先办顾胜的婚事,他的年龄比我大,应该他先。”
张顾胜怪叫一声,装出一脸被背叛的悲愤表情,惹得金颢和陶裴临咯咯笑了起来。
“这个小子长得一副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熊样,有哪家的姑娘会喜欢他?我到时买一个好人家的姑娘,也就让他成亲了。”老人的语气一软接着又道:“不过少爷你就不同了,您不但俊秀英挺,而且才德皆备,到底有什么理由到现在还不成亲?俗语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为什老是推托呢?又不是没有对象。”
银浩书无可奈何地说道:“张叔,风家那小姑娘年纪还那么小……”
“不小了,都十七岁的大姑娘了,还说小?顾胜他娘十七岁时就已经生下他了!普通姑娘家及笄之后就成亲了。”张敬打断他道。
银浩书似乎很惊奇地说道:“怎么,她已经十七了吗?”
张敬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少爷,你不要再跟我装傻了。自你决定要娶风家那个小丫头起,我每年都跟你提过她的年纪,你没理由不知道她今年已十七了!”他加重语气道。
“话虽如此,但是我每次想到她,就会将她想成是一个小女娃,将她迎娶回来感觉就像……”他想不出确切的形容词。
“摧残民族幼苗!”金颢插口道。
银浩书眼睛一亮。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张敬斜睨那坏事的家伙,金颢被看得连忙低下头歉道:“对不起啦!张叔!”
张敬啐了一声骂道:“知道就好,大人讲话小孩子插什么嘴?”
金颢噤声,四十岁的人被人叫做“小孩子”,实在令人啼笑皆非,其它两人也不敢多嘴,深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天知道这里年纪最小的人是谁,应该是那两个讲话的大人其中之一吧!金颢暗想道。
张敬将注意力收回。
“少爷,我们这就派人和风家商谈婚事,怎么样也要将婚礼办得风风光光……”
银浩书急急打断张敬的建议。
“张叔,我看……这件事还是等她十八岁时再谈好吗?我觉得明年会比较合适。”
“不行!”张敬断然道:“明年你们就要生个白胖娃儿出来!”
银浩书仍在做垂死的挣扎。“张叔……”
“除非魁首你不喜欢风家那丫头,那么先纳妾也可以。”张敬一鸣惊人地说道。
“什么!”银浩书脱口道。
“风丫头,疯丫头,连我听了都别扭,也难怪少爷你不喜欢她。没关系!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少爷你就先纳几个侍妾好了,反正银家一向人丁单薄,如果那几个侍妾一块儿怀孕……”
“好了好了,张叔!我举白旗投降了,就照您的意思去办。我立刻着手与风羽仙的婚事可以了吧?”
张敬喜形于色地笑了。
“那我就立刻去准备啰,少爷你日理万机,没必要为这等琐事伤神,一切都包在张叔身上!”
“张叔!不必了……”银浩书紧张道。
“当然要,老头子我每天没事,闲得快发慌了,趁着这个机会,正好舒展这一副老骨头。何况……”他停顿了一下,又别有用心地看着他又说道:“万一少爷又心血来潮,巡视一下各分会的运作……岂不又耽误了终身大事?”
看来张敬是被银浩书黄牛怕了!银浩书奸计被识破,幽幽叹了口气。
“那么属下告退!”
张敬健步如飞地离开大厅,哪里还有半点拐杖的声音?独留银浩书等四人在厅中发呆!
“恭喜大当家的!”金颢幸灾乐祸地先说道。
“贺喜大当家的!”陶裴临跟进。
银浩书笑骂道:“别穷搅和!我真是服了张叔了!”
“可不是吗?”三人同声笑道。
“天!纳妾!”银浩书苦笑摇头。
炎炎夏日的阳关大道上,有两个人徒步行走,为何只说是行走呢?因为他们看起来实在不像在赶路,尤其是那个东张西望的快乐小书僮,他竟然不帮公子拿行李!
他老是蹦蹦跳跳,像个刚逃出笼子享受自由的小免子,一会儿往东,一会儿往西,有时候还忍不住得意地轻笑出声,只不过……
他愈是笑得得意,那身旁垮着脸的少年公子脸色就愈难看,那少年公子似乎已经忍了那小书僮很久了,但是又好象有诸多顾忌不便开口。就像现在……
那少年公子鼓起勇气,开口说道:“我一定会被舅老爷打死的!小姐,我这次是真的被你害死了!你这样偷跑出来……”
“有我替你撑腰,怕什么?”小书僮头也不抬地回答他道。
这可爱的小书僮,无疑就是逃家的风羽仙化身了;而那个愁眉苦脸的少年公子,就是她贴身侍女小电电。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若是追兵追来……”
羽仙闻言,贼兮兮地对着小电电笑道:“所以我们才要化装啊!万一追兵追来,就不容易把我们认出来啊!而且……就算别人要抓,也会先抓公子不会抓书僮。”
“小姐!”小电电急道。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我只是利用常理来推论而已,如果你真的被抓回去,舅舅也会顾念你一片忠心护主的热诚,不忍责罚你。”
“小姐……”
“不要说了!”羽仙不耐烦道:“被你一说我又有点儿烦了,不要动不动就像个麻雀似的叽哩呱啦地吵,从我们出来开始算起,你说,你哪一次不是逮着机会就吵?拜托你安静一点好不好?都已经两个月了耶!”
小电电迟疑道:“小姐……”
羽仙双目一瞪怒道:“你还说!”
小电电一脸委屈神色说道:“小姐,人家只是想问……我们到底要往哪儿去嘛!”
羽仙吁了一口气。“还好,要是你再这样不停唠叨下去……我非被你逼疯了不可!”神态可爱极了。
她仍是没有回答小电电的问题,但是这回小电电可不敢再多问了,只是拚命忍住那一脸好奇的神色,憋红了脸。
羽仙见到这等滑稽表情,笑着问道:“你以为我们要去哪儿?”
小电电垂首想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答道:“我们一直向着北方走是吗?”当小姐让她想的时候,她可不敢随随便便乱答,否则待会就糗大了!
羽仙人小鬼大地点着头赞道:“没错!我就是打算到银衣会地头上,这样……等我事情一办完,就不必费时再找银浩书了!”
小电电还是一头雾水。可能是被太阳晒昏头了吧?她想。
“小姐,我们要出来办什么事儿呢?”她不解道。
羽仙正要对她解释自己的伟大创举时,眼角正好瞄见远处有一群人逼进,她机警地凝神细看……
天!那一群人好象都穿着风家的白底黄边劲装,完了,羽仙想道。一定被识破了!
“快跑!”她拉着小电电就跑。
“为什么?”小电电仍迟钝地拖着。
羽仙气急地喊道:“为什么?因为你千盼万盼的追兵已经追来了,你要是想被拎回去就跑慢点!”
跑慢点?再也不可能有人比小电电这时跑更快了,此时换她飞也似的拉着羽仙跑!恨不得立刻长出一对翅膀飞起来。
可惜,虽然她跑得极快……但若是你跑步,不注意脚下的崎岖路面,迟早也会像小电电一样摔倒在路边的大坑里。
“小姐,你不要管我!你先走!”她喘着气道。
羽仙觉得受